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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一家人

  從上海灘的人力車夫開始崛起第355章一家人_wbshuku

第355章一家人第355章一家人  蔣梅英也趕在春節前夕,回到香港,她的此次美國之行,花了近四個月時間,進而投資了千萬美金的資產。

  有這一筆財富,她的兩子一女,將來就有創業的本錢。當然,二房子女的創業,都是要由陳光良提供方案的。

  同樣趕回來過年的,還有陳光良的弟弟陳光聰,他是從滬市回來的。

  一大家子在干德道的‘大宅’,共度除夕和新年,晚上都會住在這里,以示團結的家族。

  當年剛剛穿越的時候,陳光良對弟弟的感覺,很像是陌生人;但隨著他親自參與對陳光聰的培養,到了如今,兩人的感情算上真兄弟了。

  除夕的下午,陳光良和陳光聰坐在客廳聊天,女人們則在指揮晚上的大飯或在樓上聊天,而十個孩子則聚在一起門外活動,別墅好不熱鬧和喜慶。

  “年后,將滬市的工作處理處理,交代給人家做,你回香港主持那四艘自由輪的經營。”

  這是一個‘升職’,陳光聰原本負責滬市航運的業務,其實也就一兩條船;而回到香港后,直接負責四艘船的經營,顯然更加器重。

  至于股權方面,整個‘環球航運’更像是一家‘集團企業’,而下面的每一艘船則是‘子公司’;所以陳光聰雖然持有四艘自由輪的45股權,但并不是持有環球航運的45股權。

  航運集團,陳光良肯定是希望兒子接班,而親弟弟陳光聰只能持有股權;他要么輔佐侄子,要么自行成立航運企業,畢竟香港后世的船東很多,哪怕前世的船務包玉剛的弟弟包玉星也是一個大船東。

  陳光聰聞言,說道:“要不要再等一等?就目前的局勢,看不出什么跡象,更何況有我在內地,各項業務多少有個陳家的人盯著。”

  他除了負責滬市的航運業務,也擔任平安銀行和新豐紡織在內地的董事,當然也是象征性的意義。

  陳光良擺擺手,說道:“不用,回港更安全。另外,在內地的人,都是跟了我很多年的老臣,他們不會辜負我的。”

  陳光聰馬上點點頭,他也才想起,那些跟了大哥十多年,甚至接近20年的老臣,是大有人在。

  可以說,加入陳氏企業的人才,很多人都是長期的留下來。

  “好”

  將親弟弟調回香港,是陳光良現在也不想繼續裝了,而且陳光聰回港,那就是多一份力量。

  陳光良問道:“滬市的形勢,具體怎么樣?”

  他雖然了解一些,但畢竟陳光聰就在滬市,能帶給他更詳細的情況。

  陳光聰隨即說道:“貨幣貶值太厲害,光是在上海地區,法幣的發行量就從1946年底的2000多億元猛增至1947年初的8000多億元。今天用1000元買進的大米,明天可能就要2000元才能買到.”

  陳光良感嘆道:“國事艱難,只可惜那些同胞,本以為趕走了小日本就能過上好日子,沒想到又.”

  今年(1947)是法幣貶值最厲害的一年,前世1947年1月到12月間,法幣對美元的匯率從3300:1暴跌至12萬:1。這意味著一個普通市民年初存入銀行的1萬元法幣,到年底時連一美元都換不到。

  前世1947年的上海,出現了一幕令人難以置信的場景:在南京路上一家老字號布店門口,一位店員正在門框上更換價格牌。早上8點掛出的價格牌顯示一匹布要50萬元,到了中午就漲到了80萬元,而傍晚6點時,這塊價格牌上的數字已經變成了120萬元。這不是個例,滬市幾乎所有商鋪都不得不隨時更換價格牌。

  陳光良在內地還有不少業務,他一直讓大家秉承有資金就去兌換外幣、黃金等保值產品,盡可能的避免損失。

  內地業務賺的錢,也一直向香港轉移。

  除夕夜,一大家子圍在一起享用大飯,好不熱鬧。

  大飯吃完,孩子們繼續去玩,家里的四個女人則圍在一起打打麻將,陳光良和陳光聰則在一起聊天,今夜得守歲。

  春節過后。

  陳光良在長江地產副總經理嚴寬等人的陪同下,來到淺水灣香島道。

  “老板,就是這幢洋樓,在我的說服下,那位英國軍官總算答應出售給我們,開價16萬港幣。這個物業占地2萬余平方尺,東邊是余東旋的古堡建筑,不過那幢古堡建筑因為在日占時期,關押過抗日人士,造成很多人死亡,所以成為兇宅。至于這幢,據那名英籍軍官稱,這里以前是日籍軍官居住,并無兇宅的行為。”

  陳光良參觀著這處洋房,一旁的嚴寬為他介紹起來。

  他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干德道的‘大宅’雖然也有兩萬平方尺,但他也需要一個‘度假的地方’。

  “16萬港幣的價格,倒是可以接受。拿下這個地盤后,我準備建一幢三層的花園式別墅,你們替我把把關。”

  嚴寬認真的說道:“其實16萬港幣的價格略高,不夠是我們主動上門求購,故業主坐地起價。”

  陳光良擺擺手,說道:“只要喜歡,價格適當的高點也行。”

  “好的,那我就安排人和業主談。”

  看完這個地盤后,陳光良和嚴寬乘坐一輛車,準備回中環的寫字樓。

  長江地產在戰后的目標——購入100萬平方尺或可建700幢樓的地盤,目前才完成80多;建筑方面,目前已經擁有406幢35層唐樓出租(基本都是五層唐樓),今年預計完工的樓有220幢,余下的明年底基本完成。

  所以在這一期,長江地產的職員也非常多,公司的規模龐大。

  “最近香港地價情況怎么樣?”

  聽到老板的詢問,嚴寬當即回答:“戰后的地價漲幅很大,但都是因為通貨膨脹、物價上漲的趨勢原因。在國內,戰爭還沒有倒向另外一方,故來香港避難的財富人士尚且不多,所以地皮倒也沒有因為這個原因漲多少。”

  作為跟了陳光良近二十年的管理層,嚴寬肯定是陳光良的心腹,他從老板這里得到很多‘未來的信息’。

  “嗯”

  見老板只‘嗯’了一聲,嚴寬繼續說道:“我們長期在市場購入地盤、地皮,在香港地產市場的被人關注度很大。我的想法是,今年持續購入值得購買的地盤和地皮。”

  有人見長江地產是買家,可能會坐地起價,大概是這個意思。

  陳光良當即同意道:“這是自然,香港那么大,總有人愿意出售;更何況,戰后那么多的破樓,愿意重建的并不算多。所以價格只要符合市場價,我們才能拿下。而且我們是可以超過目標的,資金已經很充足。”

  嚴寬精神一震,知道老板說的是什么意思,當即說道:“好,我記下了”

  在戰后,長江地產啟動了一個價值‘600萬美金’的投資計劃,而如今這個計劃可以繼續擴大。

  當然已經不需要陳光良再拿出更多的資金,600萬美金就已經足夠支持后續的計劃,畢竟他們現在每年還有可觀的租金。另外一方面,建筑費的支出是持續投入的。

  1947年2月8日,滬市黃金價格爆漲至55萬元,兩天后又漲到96萬元,幾乎翻了一番,而全國大城市中滬市的金價最低,一根金條的差價,高的時候能達到三四百萬元,這導致全國各地游資紛紛涌來滬市搶購黃金,許多高級軍官都把領到的軍餉鈔票暫不下發,大批運送到上海來搶購黃金美鈔,運送戰備的火車成為運送鈔票的專列,各大派系為了爭奪交通工具,大打出手,軍心是一片混亂,那么連中航的飛機也被人用來運金。

  滬市黃金庫存很快就見了底,行政院長宋子文急忙調動運輸機,暗中從重慶的黃金庫存向滬市“輸血”,但這秘密的消息也為官僚特權勢力所利用,中飽了貪污集團的私囊。國民黨的金融政策終于形成了物價漲、搶購黃金、貨幣更加貶值,物價更漲的怪圈。

  2月8日,滬市物價指數是戰前的1.2萬倍。2月中旬,滬市多家米店、銀樓被憤怒的市民搗毀,隨后廣州、武漢、長沙等地相繼爆發此類事件,總司令下令停止拋售黃金,卻引來了更為嚴重的,蔓延至整個國統區的搶購黃金風潮,帶動了商店囤積居奇,市民搶購物資,中小商業企業破產,市面混亂不堪。

  在強大的輿論壓力下,總司令表示要撤查“黃金風潮案”,但待查到國民黨中高層扯不清的責任的時候,總司令也只好向查辦的監委說“事到如此,有何辦法”。

  為有個交待,宋子文辭去了行政院院長之職,被滬市民稱為“金牛黨”的貪污團伙中,中央銀行總裁貝祖貽被撤職,業務局局長林鳳苞、副局長楊安仁、上海金業公會主席詹蓮生被判處有期徒刑,但是均保外就醫,逍遙法外。

  黃金風潮案就此告一段落,市民連稱“國民政府氣數已盡”,此后國民政府的財政金融形勢是一瀉千里,呈現了崩潰的景象。

  在2月初旬的時候,陳光良便得知滬市金融市場的情況,他也立即做出布局,將手中的美元,繼續大舉買進黃金。

  此時的香港金市,本來也是跟著滬市、廣州的黃金價格走,價格也開始大漲。

  但陳光良絲毫不慌,香港黃金在260港幣每兩左右,這個價格他還有很大的賺頭,畢竟香港黃金在兩年后,能漲到600、700港幣每兩。

  另外一邊,平安銀行有1000萬美金可以用于分紅,但陳光良可以將這些資金拖到1948年以后,再分給其他股東(7.5)一點美金,大家還得感恩他。實際上,他就是不分紅,那些股東也不知道賺錢沒有,賺了多少,更不會主動來過問。

  所以平安銀行的這1000萬美金(另有50萬美金用于建筑工業大廈),陳光良是可以隨便動用的。

  “老板,港府那邊傳來消息,決定取消香港黃金自由貿易,實行管制。”葉熙明來到陳光良的辦公室,匯報了一則消息。

  陳光良不緊不慢的說道:“意料之中,接下來香港的黃金將要被爆炒。”

  葉熙明恍然大悟,原來老板早已經猜到這一切,他當即說道:“那我們要不要繼續購入黃金現貨?”

  “繼續,350港幣/兩以下,都可以購進。但我們只套現現貨,且動作不要太大。”

  “明白”

  實際上,這些都是陳光良自有的資金,只是委托平安銀行在操作。

  另外一方面,香港平安銀行和內地平安銀行目前是屬于兩種架構,香港平安銀行的股權是100屬于陳光良家族,而內地平安銀行,目前陳光良僅持股92.5。香港平安銀行是戰后才正式獨立注冊,同時也將香港的資產全部放在這家銀行里。

  假設后面內地平安銀行結束業務,那么嚴智多、方椒伯、杜月笙等人的股權,自然也就散了。香港的產業,是和他們無關的,不過陳光良會拿出幾十萬美金分給大家的(不分似乎也沒事)。

  一年的春天來了。

  陳光良家族在香港,享受著和平的局勢、穩定的經濟等,也逐步扎根下來。

  當然這種‘扎根’的意識,是陳光良灌輸的,不然‘海派商人’很難在香港真正的扎根意識。

  就好比前世到了五十年代,還有人在試圖回內地打聽消息,什么時候可以回去居住,例如包宇剛的父親就悄悄的回去一趟,結果差點沒有出來成。

  有一部分人希望早日回到內地居住,還有一部分人則希望以香港為跳板移居海外,擁有這兩種想法的‘江浙滬商人’比比皆是。正因為這種想法的存在,以至于后來香港的江浙滬商人不及粵籍商人,要知道這個時候,兩者的實力是天差地別。

  當然,在港的商人和同胞,最終又在七八十年代,終于形成‘香港人’的意識,大家不再區分天南海北,而是認可‘香港人’、‘香港精神’。

  這天。

  陳光良帶著兩位夫人,乘坐他新購買的游艇,來到港島南邊的海域。

  這艘游艇是改裝的,原本是一條150噸的二手小海輪,被環球航運買下后,改造成陳光良的私人游艇。

  說是小海輪,但實際上也有150噸排水量,對很多船東來說,這已經是很大的一艘船。這樣一艘船如果拿去賺錢,都可以養出一個富人出來。

  但對于陳光良家族來說,現在只是一個娛樂的工具。

  “中魚了”

  陳光良在甲板上,驚喜的喊起來,隨即引來嚴人美和蔣梅英的關注。

  “是大魚呢”

  “真的好大的魚”

  嚴人美身穿西式連衣裙,而蔣梅英則身穿中式旗袍,兩人在一旁驚喜連連,給陳光良的情緒價值,遠比這條魚多。

  陳光良站立著,用單手和大魚搏斗,并一邊向兩人炫耀道:“今天中午,就吃這條大石斑了,夠新鮮。”

  此舉,再次得到兩女的足夠情緒價值。

  一上午,陳光良也收獲了很多魚獲,還有章魚,這個時代的資源還是很豐富的。

  船上的廚師立即準備新鮮的食物,被配備各種美食佳肴,陳光良和兩位嬌妻在甲板上的餐廳,享用起來。

  改裝過后的游艇,甲板上安裝了遮陽板,但四面通透,能欣賞到大海的景色。

  陽光、大海、美人。

  雖然這個時代還不夠先進,但有錢人從不缺乏樂趣。

  嚴人美幸福的說道:“沒想到,生活還能這樣有趣,多謝良哥!”

  陳光良抓住她的手,說道:“以后會更有趣,畢竟家族事業穩定下來,兒女也開始長大,我該好好檢討一下自己,有沒有讓兩位妻子感受到浪漫和幸福。”

  嚴人美嬌嗔道:“肉麻死了”

  不過心里卻美滋滋的,她嫁到陳家以來,也有使命感,那就是為陳家的傳承和穩定,所以她需要放棄一些東西。

  而如今,正像丈夫說的那樣——長子今年也已經14歲,下半年就要去美國讀高中,他們也有些時間停下來,享受美好的假期。

  蔣梅英在一旁說道:“姐姐,我看他是必有所圖,要小心喔!”

  嚴人美馬上明白蔣梅英的意有所指,說道:“還不是你給慣出來的”

  蔣梅英笑著說道:“冤枉啊,姐姐,如果我算寵妃,你那肯定也是長孫皇后、馬皇后。”

  三人打鬧一番,享受著美景和美食。

  下午上岸后,三人去了蔣梅英的住所,而蔣梅英的三個子女今天則去了‘大宅’。

  陳光良直接將兩個女人擄到三樓,隨后狠狠的收拾家風起來。

  嚴人美多才情,蔣梅英多嬌媚,兩個美人今日總算真正的‘一家人’。:wbshu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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