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海灘的人力車夫開始崛起_第324章億萬富翁影書 :yingsx第324章億萬富翁第324章億萬富翁←→:
1938年的10月下旬,華夏連續失去武漢和廣·州。
不過在華夏軍隊的拼殺下,華夏政府并未屈伏,政府在武漢失守后聲明說:“一時之進退變化,絕不能動搖我國抗戰之決心”,“任何城市之得失,絕不能影響于抗戰之全局”;表示將“更哀戚、更堅忍、更踏實、更刻苦、更猛勇奮進”,戮力于全面、持久的抗戰。
所以,日本雖然贏得了這兩場戰爭,但戰略意圖并沒有達到——即打擊華夏人民抗戰的決心;而接下來,日本由戰略進攻走向戰略保守的轉折點。
但廣·州失守后,也意味著‘粵漢鐵路’不能再為華夏提供物資運輸(主要是軍火),要知道在今年的110月,‘廣九鐵路’和‘粵漢鐵路’保持著總運輸量120萬噸的進口物資,都是從香港為基地,進口的軍需品和建設、設備材料。
雖然這條主要運輸線失去,但抗戰區的進口物資運輸路線,依舊還有三條,分別是:接通法屬越南的滇越鐵路,每月運量15000噸;英屬緬甸的滇緬公路,運量10000噸;接收蘇俄軍火的西北路線,運量500噸。
“老板,我們已經開辟一條‘香韶路’,軍需紡織品和藥品等,依舊能保持運到后方。”
在香港的會議室里,環球航運的吳浩,正在匯報情況。
而陳光良看著地圖上的線路,聽得很認真。
“距離香港不到20公里的小漁港沙魚涌,是最著名的香港物資轉運站。沙魚涌位于大鵬灣北端,只是一段群山間的沙灘,大小輪船無法靠泊,隔海卻與新界最繁華市鎮大埔墟遙遙相對,已經成為突破日軍封鎖線的首選。我們香港海員利用暗夜掩護開行小火輪,以小艇接駁搶灘。登岸后人力挑運80里,接上淡水河,裝上小輪,逆流而上轉入東江,運到粵北山區的河源縣城。登岸再挑運到交通樞紐老隆鎮,接上公路,就能以汽車直接運到粵省戰時省會韶關,進入內地。”
陳光良詢問道:“距離如何?運力如何?”
他的新豐紡織,接了很多的后方軍訓紡織布訂單,自然要準時送達。
而且,環球貿易現在也兼做一些藥品、設備采購的生意。
吳浩說道:“這條小艇與人力挑夫并用的曲折路線全程460華里,廣東驛運管理處重點經營,分段設站,統一管理,挑夫大幾千人,老隆公路上奔馳的運輸車多達千余輛。”
能在很短的時間里,組織出這條‘運輸線’,儼然也是日本不可能真正占領華夏的原因。
事實上,日本哪怕戰略武漢、廣·州,實質上也不過是統治著鐵路和主要公路區域而已,很多地方根本顧忌不到。
北起滬市,南到廣州灣(今湛江),香港與東南沿岸大小港口的航線如織,較大商港多半有定期客貨輪,小型漁港也能以機帆船或數十噸“電扒”小輪通航,航道測繪清晰,跑船熟門熟路。
抗戰爆發后,約1.6萬名香港海員因罷工與拒上日船而離職,香港海員的老家大多在廣東沿海,返鄉后開辟出數以百計的粵港秘密航道。
陳光良點點頭,說道:“這是一件好事!”
緊接著,陳光聰也匯報道:“我們的紡織軍訓品和其它貿易品,主要還是通過香港海運至法屬越南海防市,再經過那邊的鐵路運抵后方。我們環球航運也在海防,設立辦公地點。”
如今,滇緬公路的運輸重要性和運輸量,都還不如海運至海防市,再通過滇越鐵路的這條線路。
陳光良點點頭,說道:“布局那么久,我們各方面都有預案,倒不會手忙腳亂,讓大家伙都打起精神來。”
“是,老板”
這一年多來,陳光良在香港組織‘貿易、運輸’,不僅僅涉及紡織品,還涉及一些商品,例如汽油、藥品等等。本來還不想賺這些錢的,不過宋子良在香港找到他,陳光良也就順勢領了個公職,幫忙運輸一些‘軍需品’。
本身,環球航運擁有十來艘大小船只(七艘千噸以上的規模,其余都是小船),再加上對沿海運輸相當熟悉,倒是不可忽略的運輸力量。
和大家商定后,大家便開始忙碌起來。
像陳光良的親弟弟陳光聰,9月從海外回來后,立即加入‘香港至海防及滇越鐵路’的項目組,并親自趕往海防市(越南)督導。
與此同時,國民政府的軍部、指揮部也從武漢撤到重慶,意味著‘遷都’全部完成。在此之前,武漢才是真正的后方工業中心。
這樣一來,川蜀的工業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而陳光良的四座工廠,自然被南鯨政府異常的重視。
其中酒精廠的動力酒精(摻和一定的汽油,混合給汽車使用)、無水酒精(航空專用),直接被指定供應軍部,不得外銷。
這自然是好事,既可以支持抗戰,同時也是有利可圖。
事實上,在川蜀投資的四大工廠總計約800萬,陳光良一開始就抱著‘能回本’就行;后來由于租界和香港的平安銀行、新豐紡織大賺,陳光良更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但畢竟是資B社會,國民政府的采購,還是有不少利潤的,賺錢還是很容易的。
這天。
滬市來港的葉熙明、張樹年兩人,來到德輔道的平安銀行大廈,向陳光良做工作匯報。
最近一年多,陳光良一直在香港,但他卻能通過這些管理層,管理者數千萬資產的多家企業。
張樹年率先匯報道:“經童經理、李協理的統計,今年(1938)新豐紡織的利潤預計在820萬左右,包括香港和重慶工廠的利潤扣除投資相應的投資,包括給新豐紡織學院的20萬補貼等,再預留部分資金,新豐紡織準備分紅700萬法幣。”
這700萬法幣,有350萬是陳光良的。
雖然陳光良還欠平安銀行450萬,但制糖廠和酒精廠的利潤,明年就能全部還清。
葉熙明在一旁補充道:“現在是棉花比戰前漲了1.3倍,但棉紗卻漲了2.2倍,紡織業利潤大增。而租界的工廠截止到11月,已經有4000家,工人也從年初的3萬多,漲到現在的12萬多。僅我們新豐紡織在滬的兩家工廠,就雇傭了7000人。”
陳光良聽得很滿意,紡織業的利潤如此大,在他的意料之中。
而實際上,從8月份開始,法幣的匯率才跌,如今1法幣等于16美分,等于8.25便士(即100法幣等于16美元,等于8.25英鎊)。
“股票方面呢?”
葉熙明當即回答道:“自3月法幣匯率不穩開始,資金就紛紛涌入股市,今年我們投資的股票,幾乎都有一倍的漲幅,而且我們不是購入的法幣建制的股票,故價值是實打實的。”
陳光良點點頭,這樣一來,今年賺的利潤,基本沒有受法幣貶值的影響。
接著。
葉熙明說道:“平安銀行已經開始陸續出售重慶督郵街的商業建筑,由于地價漲十倍,故這次預計回籠資金500萬,購入者基本是銀行及大企業機構。”
在重慶,平安銀行投資60萬購入地皮,后續建筑費差不多也是60多萬。地皮漲十倍,但建筑物是漲不到十倍的。
張樹年補充道:“只是重慶那邊賺的錢,現在很難運到租界和香港,特別是武漢和廣·州失守后。”
陳光良其實也想到了這一點,在重慶能賺很多錢,該如何拿到香港。如今鬼子占領了很多地方,大額資金很難通過,畢竟日偽軍也多,地痞流氓也多。
不過難不倒陳光良,他說道:“當然是在黑市購入黃金,然后存進重慶平安銀行,等戰后再考慮運輸。”
葉熙明點點頭,說道:“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只要老板不急著將資金轉移至香港,那問題自然不大。
但陳光良說道:“我們接下來,要將明年的利潤,兌換成外匯、黃金,轉移至美國。我希望再兌換1000萬法幣,也就是160萬美金,通過大通銀行轉移至美國。”
今年平安銀行(大陸)的收入大概是:新豐紡織分紅350萬、租界地產租金100萬、重慶地產售出收益500萬、股票賬面升值300萬、銀行正常盈利80萬.
葉熙明隨即說道:“明年新豐紡織分紅至少也有400萬,再加上租金收益也會上漲,銀行正常業務也比如上漲,加起來也就是700萬的收益。如果最近兌換1000萬,有股票作為抵押,倒也問題不大。必要時,重慶的資金也可以調。”
陳光良說道:“你們忘了,必要時,股票和地產都要套現的。租界是一定會被日本人占領的,德國吞并奧地利后,已經意味著一場世界大戰必然要爆發。只有美國本土沒有敵人,所以我們必須要保護好平安銀行,在戰后崛起有足夠的資本。”
“明白,我們這就回滬準備。”
陳光良點點頭,實際上現在兌換1000萬,就是先用儲戶的資金去兌換美金,后面平安銀行轉的錢再補進來。
只要不發生擠提,問題就不大。
當然就算發生擠提,平安銀行的股票和地產,都能第一時間屬于‘硬通貨’,當然這必然是在好環境下,才能這樣說。
去年500萬兌換150萬美金,而今年需要1000萬才能兌換150多萬美金。
相當于法幣已經貶值近一倍,也就是100法幣可以購入2頭牛,已經貶值到100法幣只能購入1頭牛。
這還是南鯨政府得到英國和美國的幫助,注入1000萬英鎊和500萬美金,再加上南鯨政府的資金,維持著目前的匯率。
陳光良計算了一下,平安銀行這次兌換美元后,相當于在大通銀行有300萬美金;另外,平安銀行還在大通銀行存了11.8萬兩黃金(價值450萬)。
當然,這11.8萬兩黃金是屬于陳光良家族的。
平安銀行(重慶)將多余地產賣出后,預計能得到500萬法幣的盈利,回馬上兌換黃金,實際上也相當于75萬美金。
突然。
陳光良說道:“等等,1000萬法幣不夠,我估計明年法幣還要貶值,干脆兌換2000萬法幣的美元。不過平安銀行不能缺那么多資金的缺口,所以將住宅租賃物業,慢慢的出售,預計能回籠1000萬以上。”
戰前,這些物業也就值450萬,但現在肯定漲到1000萬以上。
而陳光良突然想到,法幣在1939年,可能再次大幅貶值,這樣還不如現在趁著租界物業價格上漲一倍有余,將其出掉。
張樹年說道:“全部兌換美元,暴露的風險太大,可以一部分兌換黃金,同樣委托大通銀行存入美國。”
“可行”
這樣一來,平安銀行也不過450萬美金的資產存入美國。當然,后面肯定還會有的。
最后,陳光良說道:“平安銀行分紅中,我有350萬,替我兌換成黃金,運到香港來即可。至于我欠平安銀行的450萬貸款,制糖廠和酒精廠已經源源不斷的產生利潤,用于償還我的債務。”
“好的,我們馬上去和曹經理他們聯絡,取得財務上的聯系。”
葉熙明等人知道,這些事情實際上是以‘平安銀行’為首,來打理陳光良的事業。
張樹年就順勢提出建議,說道:“老板,制糖廠和酒精廠接下來的利潤估計不菲,您可以考慮在償還完畢債務后,將這兩家工廠賣給平安銀行,繼續完善‘托拉斯’的效應。”
此言一出,陳光良倒是認真考慮起來。
以制糖廠和酒精廠的現在的情況,一年時間就能獲得500萬以上的利潤,畢竟現在粵省和滬市的白糖產業,全部毀滅。
如果明年賣給平安銀行,他還能獲得一大筆資金,去兌換黃金。
而產業賣給平安銀行,實際上還是他的產業,只不過是用儲戶的資金買下的而已。
當然,銀行不能直接經營產業,所以都是以‘信托’方式,哪怕新豐紡織業不例外,‘信托’給以童潤夫為首的管理層管理。
“可行,我會讓曹銘先他們配合,先讓平安銀行掌握財務情況。實際成熟,平安銀行便以信托的方式,入股這家企業。”
“好的”
散會后,葉熙明和張樹年也順便考察一下香港平安銀行。
此時的香港平安銀行,已經和滬市平安銀行,實行較獨立的運行,業務自然也是蒸蒸日上,投資地產、貸款給工廠等等。
兩人離開后,陳光良在辦公室里思索起來。
這一波兌換2000萬法幣的美金或黃金后,平安銀行在美國相當于存了450萬美金的資產;陳光良家族則存了價值450萬美金的黃金,而陳光良個人則在美國當初的680萬美金,差不多已經升值到1000萬美金。
相當于,陳光良及企業已經在美國擁有1900萬美金的財富,相當的龐大。
畢竟前世到1941年時,華人在美國也就4億多美金。
事實上,這1900萬美金,也不過是陳光良的部分資產,他還有很多的大陸資產,以及香港資產。
以法幣計算,陳光良的資產已經過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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