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崇禎太過極端第90章第一排拖出去,剮了說說520
搜小說第90章第一排拖出去,剮了第90章第一排拖出去,剮了 延綏軍鎮內暗潮洶涌。
各人心思不斷。
延安府內。
朱由檢的圣駕隊伍也是來到了明日要舉行百官大會的膚施縣附近。
膚施縣,也就是延安府的府城。
喬應甲為首的一眾官員,此刻正大搖大擺的在府城之內.處理政事!
這個招數也是洪承疇想出來的。
沒辦法,他太想活命了。
所以他告訴大家,以皇帝行事風格,等皇帝來了之后,肯定會先派眼線過來,打探城內消息。
所以只要他們裝出一副正在盡心盡力厘民度田的樣子,那皇帝見了此形,心中便會先寬恕三分。
這個時候。
明日再做些樣子出來,便是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了。
眾人對這個提議大為贊同,而官員們的演技自然是不用擔憂的。
所以此刻府城之內,雖已是深夜。
但一眾官員們卻仍是一副為了大明蒸蒸日上,他們這些人自然要鞠躬盡瘁不辭辛勞的樣子。
當然。
此舉所能影響的并不只有他們,還有一并來到府城之內的數百名延安府各縣上下官員,以及府城內的百姓。
在這個交通不便的年代。
喬應甲等人的心思,自然是不可能在短短兩三天內傳遞到所有人耳中。
但現如今一眾官員看著喬應甲等人的政治作秀,也是紛紛明白了這其中代表著的深意。
不就是拖嗎?
沒人比我們更懂拖了!
反正延安府境內的糧食再過十余日就要吃光了,到時皇帝又能怎么辦?!
其中雖然也還有一些對陜西全境動亂之后表示擔憂的官員。
但在喬應甲隱晦的跟他們說了那時會把他們調往內陸后,這些人最后所剩的一點顧慮也就沒有了。
陜西的賤民就算全死完了,那跟我這個大明的官員又有什么關系?!
賤民的命也算命?!
況且又不是我殺的!
怪皇帝無道去吧!
在各種心態交織之下,數百名官員也是對明天的大會充滿了期待。
百姓們則是對這些人的惺惺作態充滿鄙夷。
知道皇帝來了開始搞這些勤政愛民的把戲,早干嘛去了?!
多少年了,還一直都是這一套!
但百姓們對此,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翌日。
清晨。
早已做好準備的官員們列于城內翹首以待。
為了表示自己的愛民之心和裹挾民意。
眾人特地沒有行封城之舉,甚至說還專門遣人把城中百姓給叫出來一起迎接圣駕。
大家做此行徑的想法也非常簡單:皇帝就算是覺得殺了那八百人還不夠展現自己的威嚴。
那當著眾多百姓的面,終究不好再做出什么血腥之舉。
府城之中,無數人各懷心思等著圣駕來臨。
不多時。
無數百姓和官員們,便看到了獨屬于皇帝圣駕的龍纛儀仗進入府城。
喬應甲、洪承疇等人看著龍纛儀仗,對視一眼后皆是重重跪伏于地。
其余人等見狀,也趕忙跟著跪下,山呼萬歲。
府城之內儼然是一副百官中心、萬民朝圣的樣子。
而圣駕中負責開道的儀仗兵士,則并未對此有任何多余的理睬,只是一味前方開路。
很快。
儀仗隊伍就來到了府衙之前的空地,那里有提前準備好的臨時桌椅,就是為了給皇帝待會訓話做準備的。
眼見著圣駕中的一眾人等開始檢查桌椅及周邊安全布置。
喬應甲等人也是趕忙膝行向前,跪到了空地之上。
空地上的第一排,便是以喬應甲和洪承疇為首的陜西二三品大員。
再往后,第二排、第三排,則是一些品級稍低的官員,但仍可稱這些人為一聲大員。
至于再往后面,便是從延安府各地趕來的縣一級官員了。
反正空地之上是跪滿了人。
外面一層則是負責警戒的侍衛和無數圍觀的民眾。
眾人依次跪好之后。
喬應甲等人對視一眼,隨地將額頭緊貼地面,高聲呼喝道:
“我等前些日子聽聞延安府災情嚴重,民不聊生,情急之下也是立馬攜伴來到延安府行賑災之舉。”
“多虧了皇上恩德浩蕩、愛民之心感動上天,我等來至延安府后,依著陛下旨意辦差,果救萬民于水火之中!”
“前些日子所傳的人相食之禍,至陛下入陜之后已不復存在,全賴陛下圣德!”
“本想著救完災民之后便立馬趕到西安府迎駕,卻未曾想半路之上又收到皇帝圣旨,讓我等厘民度田。”
“陛下旨意不敢不從,我等也是從接旨之時便殫精竭慮行厘民度田之事,如今府城周邊的田畝百姓已被我等統計清楚。”
“因此還請皇上寬恕我等恭迎不及之罪!”
眾人齊聲說完這話后,稍稍松了口氣。
雖然皇上的身影還沒出現。
但這些話終究還是要傳到皇上耳邊的。
開局的調子肯定是要起高些的嘛。
給皇上一個感覺:我錯了、現在已經在盡心辦差了.
那皇上自然沒必要再行什么殺人立威之舉了。
同時。
眾人看了身后官員一眼。
心中也是更加篤定,皇帝不敢再動什么立威的心思。
在場數百號人,要是皇帝真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樣干。
那大家表面上會裝出畏懼神色,但背地里只會更加糊弄事。
誰會給暴君真心實地的辦事?!
以皇帝的聰慧,不會考慮不到這點的。
所以眾人心中也不禁又多生出猜測:
皇上等會不僅不會責罰任何一人,恐怕還要出言安撫甚至拿出些銀兩賞賜他們才是。
否則誰來厘民度田?
就憑圣駕隊伍里那些只知殺戮的蠢材,給他們一年時間也辦不明白這件差事!
僅知殺戮的無德無能之君,終究還是要向他們低下頭顱的——精神上低頭也算低!
在場的大多數官員此時都是抱著這種想法。
喬應甲和洪承疇則想的更遠。
前者想著今天過后,便該聯系京里的人讓他們做好準備了。
后者則在想皇帝散會之后肯定會單獨召見他,而他又該如何與皇帝慢慢周旋.
眾人心思沉沉,一直等著皇帝出現。
可隨著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人來。
一眾官員不禁開始不耐、焦躁起來。
現在雖是秋天,但不知為何今天的日頭格外的高,曬的直叫人口干舌燥。
就在一眾官員忍不住開始眉目傳情,訴說皇帝太喜歡擺這些空架子、實在是昏庸無道之時。
突然聽到身后百姓傳來一陣騷動,而這騷動則在侍衛的一聲“肅靜”之下戛然而止。
眾人知道,皇帝終于出現了!
隨著身后民眾“萬歲萬萬歲”之聲響起。
一眾官員也是趕忙口中跟著高喝,同時將本就跪著的身體壓的更低,連多余的動作都不敢有一下。
極盡卑微。
萬歲聲音散去,皇帝落座。
跪在第一排正中央的喬應甲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道平淡聲音。
“第一排拖出去,剮了。”
年老體衰的喬應甲起身的動作瞬間怔在半空。
他有些沒太聽清皇帝方才的話。
剛想起身問個究竟,卻只感覺自己身體被幾雙強有力的大手給直接按住。
不光是他。
洪承疇及第一排的其他官員,皆是在話音落下之后都受到了如此待遇!
霎時間。
全場寂靜無聲。
場地之內的官員有人同樣沒聽清皇帝剛剛究竟說了什么,但這種氣氛之下根本沒有一人敢做出什么僭越之舉。
而第二排那些聽見“剮了”二字的大員,已然開始渾身發抖。
怎么會有這樣殘暴無道的皇帝?!
怎么會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活剮官員的皇帝?!
他甚至連個罪名都沒說!?
只是一句輕輕的拖出去剮了!!!
而剛剛被帶走的那些人此刻也是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一時間求饒之聲不絕于耳。
但現在的他們對于皇帝所說的凌遲之事還抱有一線希望。
說不得皇帝是想先施威再施恩,此舉只是為了收服人心讓他們更好的辦差。
可直到自己被扒光衣袍綁上了刑架,都未曾聽到皇帝那里再傳來一點動靜!
這時。
眾人再也壓抑不住心中恐懼,哭爹喊娘丑態百出。
可眾人的叫嚎卻對行刑者的動作起不到一點延緩的作用。
下一秒。
一柄尖刀旋在喬應甲左胸,一大塊皮肉便已被生生削去,扔在地上。
巨大疼痛刺激下,年逾六十的喬應甲直接暈了過去。
而貼心的行刑者對此早有準備,當即給他灌了碗可以續命的虎狼大藥下去。
百姓們看著此舉目瞪口呆。
但驚駭之余,心中又不免生出快意。
誰讓他們過的苦,誰讓他們過的好,他們再清楚不過。
操他媽逼的喬應甲,皇上沒來之前他放過一粒糧食出來賑災嗎?!
沒有!
非但沒有,他還強行加收賦稅!
想要僅憑做幾天的好事便可洗脫自己的罪孽嗎?
你真當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了?!
看著行刑架前的這些當官的。
眾人不禁回想起自己前些時間餓死的親朋好友,一時間也是忍不住有人振臂高呼:“剮的好!”
而架上的洪承疇也是最先反應過來,當即轉頭對著皇帝高呼道:“陛下!那本陜西大小官員的貪腐名冊便是我讓人送給您的!”
“我對您忠心”
“叫你媽呢?!閉嘴!”
洪承疇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錦衣衛一棍搗向嘴唇,牙齒都瞬間脫落了好幾顆。
府衙之前的空地上。
只剩下凄厲萬分的叫嚎聲。
而第二排的那些官員聽著這種哀嚎,已然有好幾個在恐懼之下竟直接失禁了。
朱由檢看了一眼這些人,淡淡開口道:“第二排一并剮了。”
第二排的官員再也承受不住恐懼,當即崩潰。
但朱由檢的聲音卻并未因此停下。
“還有第三排。”
對于朱由檢來說,他確實沒這么多時間跟這些人耗下去。
就算是凌遲,那也是要講究效率的。
一排一排的剮,還不得剮到天黑?!
隨著朱由檢的話音落下,在場數百名官員心神瞬間全面崩塌。
當場便有數十人昏厥過去。
而一旁的錦衣衛則是眼疾手快的用耳光、潑水等行為將這些人快速喚醒。
他們的想法很樸素:狗操的玩意,陛下沒讓你暈你他媽竟敢擅自昏厥,你也欠剮了?!
圍觀的民眾看著前方一排排的人被帶走,先是沉寂,隨即又爆出更大的歡呼聲。
余下的那些官員則是將此生聽說過的全部神仙全都給拜了無數遍,只求皇帝不要再往后排點名了。
好在皇帝終究沒有再往下擴大。
但盡管如此,跪伏于地的延安府各縣官員仍是度日如年——前三排總計數十名官員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更別提還時不時有塊肉皮被扔到他們身前。
這樣的恐怖折磨,甚至讓他們后悔從娘胎里被生出來。
他們想逃避、想昏厥,可偏偏每當有人支撐不住時,一旁的侍衛便用各種手段讓他們醒來,然后強迫他們觀看凌遲的過程。
半個時辰下來,已然有人開始精神恍惚,似要瘋癲。
而對于這些人,那些侍衛又貼心的將他們擊暈。
府衙前的空地,對于這些官員來說,已然成了無間煉獄。
而圍觀的百姓們就不同了。
隨著被凌遲的官員越來越多,他們也變得愈發興奮。
是!這些當官的現在是受了千刀萬剮之苦了!
可延安府的百姓們,這些年所受的折磨難道就少了嗎?!
在數十人同被凌遲的場面刺激下,無數民眾陷入狂熱。
最終。
演變成官員們痛苦萬分肝膽俱裂,而百姓們則在振臂吶喊山呼萬歲。
終于。
這場數十人一并被凌遲處死的大戲隨著最后一人咽氣,也是在中午之前徹底結束了。
百姓們嗓子喊啞了,揮拳揮累了,卻依然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
至于剩余的那些官員們,精神面貌上則已然沒了人形。
眾人目光呆滯,此時全都只剩下一個念頭:跑!
皇帝根本不是來救陜西的!皇帝單純只是來殺人的!他們所有人都錯估了這件事,也低估了皇帝的狠厲!
皇帝將陜西一眾官員凌遲處死,卻連個罪名都沒給,這是何等殘暴昏庸?!
剩下的所有人都明白了。
皇帝沒有立刻要他們的命,是因為還要他們回去后厘民度田!!
可誰還敢留在陜西做事?!
剛才那幾十人被一同活剮的場面,已經在他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官不要了、房屋田畝全都不要了!他們說什么也要逃離陜西!
帶上這些年撈的銀子。
不管跑到哪里,結局都要比在陜西好上一萬倍。
有銀子在身,總能活得滋潤!
可就在一眾官員下定決心,回去之后即刻收拾細軟跑路的時候。
皇帝的一句話卻讓他們瞬間心如死灰。
心中燃起的最后一絲希望,也跟著徹底變成了絕望。
“其余人等立刻由錦衣衛押送回縣,三日之內厘清各縣田畝人口。”
“畏罪自殺、辦差不力、意圖逃亡者,當即凌遲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