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老子現在誰都不怕無心法師啟動
“我們企鵝聯合魔都衛視打造了一檔對標跑男的戶外真人秀類型的綜藝，嘉賓陣容基本確定了下來，目前已經進入了宣發階段，你應該刷到過，節目名就叫《極限挑戰》，現在出品方有意專門為你增加一個常駐MC的席位。”
極限挑戰？
呂銘吃了一驚，不禁有些好奇這檔綜藝的嘉賓都有誰。
至于其他的客套話，他直接是聽都不帶聽的，饞你銘哥身上這口香噴噴的流兒了就直說，還美其名曰專門為他增加了一個常駐席位，這種鬼話或許也就遷寶那種腦子會受寵若驚了。
電話對面的楚勝見呂銘一點反應都沒有，也是當即亮出底牌：“第一季總共12期，預計兩個月錄完，通告費可以給到你一千萬！”
好家伙。
他之前還有些驚訝這什么楚總做事居然那么干脆，一點都沒有在自己音樂版權的事情上過多糾纏，甚至都沒有幫友軍嘗試爭取一下，前后不過幾句話的時間，草率的就將事情給談妥了，結果合著人家是提前就挖好了坑，在這里等著自己往里跳啊。
拿球球音樂的業務當人情，辦自己的事…
這人不可深交！
“簽我當常駐，這是你企鵝的意思，還是魔都衛視那邊的意思？”呂銘的臉色冷了下來。
之前還口口聲聲感慨他是內娛當之無愧的頂流，結果下一秒張口就是一千萬，還特么錄十二期？
想屁吃啊！
楚勝愣了下，如實道：“都有，我們兩家平臺都是資方，邀請你加盟，也是一致商量后的決定。”
“哦，真沒想到，堂堂魔都電視臺已經窮到揭不開鍋，竟然連制作一檔小小的綜藝節目都要融資才能展開…”呂銘恍然大悟，旋即重重說道：
就憑初圣你剛才幫我促成了單曲的網絡傳輸權，我給你個面子，為了減輕節目組的開支，通告費我不要了，然后再帶資進組，全部加起來算成一定比率的投資份額，擬一份分成協議就好了，你看如何？”
楚勝：“？？？”
一個被原公司封殺的藝人居然敢直呼他企鵝視頻現任總裁的大名？
BIG膽！！！
而且這小糊咖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口音真就那樣，因為剛才說話的語速非常快，他竟有一種自己像是被偷罵了一句的錯覺…
心里不悅的楚總也聽出了呂銘夾槍帶棒的腔調，雖然表面上是在指責魔都衛視，實則也是在說給他聽。
意識到電話對面的糊咖并非好說話的小綿羊，楚勝也是收斂了自己的套路，解釋：
“那倒是不至于，兩家平臺蒸蒸日上，聯合投資只是一種互惠互利的商業模式，畢竟播就爆，節目是必定能大賺的。”
“通告費方面，我可以跟魔都衛視那邊商量給你一定程度的上浮，不過一千萬一季已經是常年穩定一線咖的藝人才有的待遇了，跟你搭檔的嘉賓有拿過視帝的洪雷，拿過影帝的黃博，還有寶島頂流小豬，所以就算是有上調，也都是有路數的，必須要顧忌到他們的面子…”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加，但加不了多少。
呂銘搖頭：“不必了，我最近檔期有點滿，就算價格再高也走不開，還是以后有機會再合作吧。”
說完，不等對面楚勝有所反應，呂銘直接掛斷了電話。
楚勝：“？？？”
聽著電話對面的忙音，原本還笑容溫和的中年，眼神頓時就冷了下來：“他一個被封殺的糊咖，除了臉都不要的獼猴桃給了他一個跑男常駐，再加上我們這檔音綜，還能有什么其他資源？”
“給你臉，你還真裝起來了？！”
“不是，他難道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啊？送上門的錢都不賺？圖什么啊？”
楚勝一番權衡利弊，再次撥通了呂銘的電話，聲音不怒自威：“我可以做主，給你加到1300萬的通告費，你知道的，企鵝在內娛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他語速緩慢，隱隱帶著另一重意思暗暗施壓。
“你也應該知道，我脾氣一向不好，所以初圣啊，你不要逼我在最開心的時候罵你！”
“你說什么？！”楚勝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
坐上這個位置以后，他身邊從來都是諂媚的奉承，即便是內娛響當當的一線演員在自己面前都得畢恭畢敬，生怕惹他不悅，這糊咖天大的膽子敢跟他這么說話？
“我說，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呂銘冷笑。
“我給臉不要臉？”楚勝直接站了起來，聲音尖銳：“你清楚你在跟誰說話嗎？”
“畜生！你以為你是誰，皇帝嗎？之前裝的人模狗樣，我還以為是遇上好人了，沒想到是個扯虎皮當大旗的假君子啊，張口閉口企鵝長企鵝短，一個子公司的總裁都敢這么大的官威，要是讓你坐上麻花疼的位置，那你不得一天吃三個明星啊？”
“糊咖！”電話對面養尊處優的楚勝當即惱火大罵：“你膽這么放肆，我封殺你，你信嗎？！讓你死就是我一句話的事！我告訴你，你完了，你這輩子都完了，從今往后，整個內娛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SB，老子現在誰都不怕，我會怕你？！”呂銘冷淡的回應，頓時就令電話對面的楚勝臉色通紅，當場破防。
楚勝小嘴就跟抹了開塞露一樣，滿腔怒火的對著手機痛斥，卻是聽到電話對面早就已經傳來‘篤篤篤’的忙音。
一肚子火無處發泄的楚勝當即就將手機重重的摔在了面前的墻上，‘砰’的一聲，手機四分五裂，被摔的粉碎的同時，有零件通過墻壁反射，竟砸在了他的腦門上，鋒利的外殼當場劃破了他的皮膚，嘩嘩滲血！
男人條件反射的捂著腦門倒吸了好幾口涼氣，眼神狠辣的唾罵：“CNM，糊咖！！”
“我必須讓他似！！”
秘書推門而入，看到這一幕頓時就被嚇癱了：“快叫救護車！”
電話對面。
回想整件事情的呂銘，也覺得那所謂CEO人如其名，做出的事情是挺畜生的。
跑男給他的報價是一期150萬，除開節目效果最爆炸的第一期，后續單單是11期的內容就足足給到了稅前1650萬，企鵝作為獼猴桃的競爭對手，加上他現如今的關注度比之那時又有極大幅度的提升，給他一線咖的通告費？
這踏馬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這事兒放在內娛老油條身上，或許他們會覺得合理，但結合平臺之間的種種競爭因素，以及他身上的商業價值，那就是極度的不合理！
流量為王的時代，就憑他現在的關注度，通告費按照獼猴桃的標準翻一番不至于，但最起碼都得是2開頭才算符合他目前的市場價值。
企鵝顯然是仗著自己行業領頭羊的地位，對藝人進行肆意壓價已經成老毛病了。
畢竟放眼整個內娛，即便是資歷深厚的一線咖，在堂堂企鵝老總面前都會變得異常溫順，至于原因？在當今互聯網企業如日中天的形勢下，整個內娛四成的資源都捏在企鵝手里，面對這樣的巨無霸，沒有任何一個明星敢去忤逆。
但凡一次不敬，引得對方給自己穿小鞋，那可真就是從此星途暗淡，時間一長，掉咖是遲早的事情。
華悅放話要封殺某個藝人，還真不一定會被徹底封殺，但倘若企鵝要是想封殺誰，那是真能做到！
不過呂銘并不在乎，現在聽到類似的話，他都免疫了。
說到底，過去有人一句話就能在業內實行封殺，一方面是人情世故，另一方面也是曝光渠道少得可憐，整個內娛都在競爭，藝人的地位非常被動，所以即便是再有影響力的大腕在資本面前也得被馴的唯唯諾諾。
但在互聯網時代則完全不同了！
別說企鵝視頻只是企鵝的一個子公司，影響力也僅僅只是局限于內娛這一畝三分地上，即便是他們老大企鵝集團都不敢說能在明星沒有踩任何紅線的情況下，僅靠關系網就能徹底封殺一位當紅愛豆。
畢竟隔壁字節也不是吃干飯的，想象中的商戰總裁一句話就能只手遮天，但現實中的商戰卻是光響雷不下雨，有才華的人，在哪里都能發出聲音，呂銘連華悅都無所謂，又怎會在乎拼命發掘優質作品的影視平臺？
資源封殺確存在，但整個內娛都膽寒的兩個字，在他身上根本就起不到任何效果。
限制他的綜藝資源？眼下在綜藝這個賽道，是所有平臺都需要自己的流量去跟獼猴桃對沖，而不是自己需要靠別的平臺吃飯…
至于限制他的影視資源？
這個企鵝的確能做到，作為行業龍頭老大，企鵝每年都會投資數百部網劇與數十部大制作的電影，這些資源足以令內娛眾星削減腦袋的往里擠，得罪了企鵝老總，所有的資源自然就跟自己無緣了。
這也是內娛明星們最大的軟肋，畢竟一部網劇的投資動輒就要大幾千萬，一旦撲街，輕則虧損大半，重則血本無歸！
明星就算是家底再厚也不敢賭上自己的全部身價去拍戲，畢竟人家資本有無數次機會，東邊賠了西邊賺，收益總能與虧損進行對沖，從而實現真正意義上穩賺不賠的盈利，但是明星賭上全部身價只有一次機會，沒有誰愿意拿自己后半輩子去搏那微小的概率。
不過對于呂銘來說，他從來就沒準備去拍別人的戲，同行們最顧慮的，反而是他最不在乎的，相反，別人最不敢冒進，談之色變的自己出資拍戲這種事情，更是他求知若渴的！
他不僅要自己出資拍劇，如果可以的話，自己甚至不介意去貸款…
不為別的，只因他有充足的信心大爆，然后迅速積累原始資金，繼而從演員的身份一躍成為資本，到那時自己就跟蜜姐一樣，在內娛這個大舞臺上桌吃飯了。
他才看不上到處爭角色，然后老老實實拿片酬的那一套模式，真要那么搞下去，就算每年稅后到手兩千萬，在這個拍一部電影動輒就要一個小目標的時代背景下，自己就算是不吃不喝也得努力打拼五年，才能獲得一次單車變摩托的機會。
真到那時，黃花菜不都涼了嗎？
僅僅只是過了三分鐘。
他的電話就再次響了起來。
“您好，我是企鵝音樂市場分部的經理，剛才楚總已經跟您溝通過了，我再次確認一遍，我們買斷網絡傳輸權的價格是一百萬元。”電話對面傳來溫和的聲音。
呂銘有些驚訝：“對，價格沒問題，不過有一件事情我要說清楚，你們那什么楚總說要封殺我，想來應該不會推進這件事情了，確定還要簽約嗎？”
“你們鬧掰了？”電話對面傳來詫異的聲音。
呂銘沒吭聲，就當默認了，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男人卻不以為然：“他是他，我是我，本來也只是幫忙傳個話，這并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戰略友誼，另外，以后如果還有大作問世的話，還請優先考慮我們企鵝音樂，版權出售方面的合作，我們隨時歡迎！”
呂銘有些意外。
合著之前電話里說的牛逼轟轟，結果人企鵝音樂隨便一個市場部經理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鬧呢？！
不一會兒，二人添加了好友之后，對方便發來了一份法大大的電子合同，呂銘確認無誤后，在上面刷了臉，確認簽約。
僅僅只是過了半個小時，手機上就傳來了入賬短信的提示音。
“好家伙，算上那江小白的廣告費，一天足足賺了三百萬，這來錢速度可真有夠離譜的啊。”呂銘自己都被他現階段的吸金能力震驚到了。
而沒過多長時間。
剛子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呂銘接聽后，就聽到了電話對面男人熱情的聲音，這老登今天存在感很強，又是在自己上臺之前對他噓寒問暖，又是在自己一曲封神之后發消息祝賀，呂銘都沒有回復，結果這都大半夜了，他居然還專門致電過來談心？
有鬼！
“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你這樣讓我挺有負擔的！”呂銘有些犯困的說道。
剛子眼見時機成熟，也演累了，他直言：“企鵝那邊聯系你了嗎？你知道的，哥不敢說對你不薄，但從來都沒有看輕過你，如果他們開出什么誘人的條件，你大可跟我說一聲，哥就一句話，企鵝能給的資源，我們永遠貴他們一口價！”
“如果是這事兒的話，你完全可以放心了，那初圣就是個SB…”呂銘無奈的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剛子。
他也沒有心臟到在這上面添油加醋。
剛子聽后，頓時大喜：
“那畜生也太不識貨了，就他這么玩，遲早退位讓賢，你放心，哥別的不敢給你承諾，但是只要我在這個位置上一天，獼猴桃旗下綜藝資源，老弟你想上哪個上哪個，這句話你大可錄音，我王剛要是言而無信，隨你怎么處置！”
“錄音就不必了，不過你要這么說的話，正好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說唄。”
“我自己投資的網劇《無心法師》已經在籌備陣容了，問你借個相對專業點的導演用一下，片酬就按照市場價結算，后續殺青，上線獼猴桃平臺，你看如何？”
剛子：“？？？”
“老弟啊，你要說別的，哥都能答應，但你要說拍戲，而且還想在獼猴桃上線的話，你這跟要哥的命有什么區別啊？”剛子語氣中甚至帶著一絲驚恐。
“你不信我？”呂銘不服。
剛子：“誰會信？你問熱巴，她都不帶信的！”
“熱芭已經簽了，就是女主！”
“？？？”剛子吃驚：“她殺人拋尸被你錄下來了？”
“我沒有開玩笑，她都信我，你不信？”呂銘輕哼。
剛子不理解熱芭為什么往火坑里跳，但既然話都說到這里了，他也袒露心聲：
“信我肯定是信啊，你就說天生的綜藝圣體，在這個賽道，即便是整個內娛所有的綜藝咖都被淘汰，你也一直會是常青樹，而且既然你現在在音樂方面既有實力又有才華，甚至就連企鵝音樂都不顧同戰線的情誼對你示好，咱多原創它幾首歌不香嗎？”
見呂銘沉默不語，他又像是下了什么重大決心一樣，鄭重其事的承諾：
“大不了，等跑男第一季結束，哥幫你牽頭立項，也舉辦個規模更大，含金量更高的《誰是歌神》，參賽門檻就定成一線歌手準入，再找個天王天后過來撐場子，到時候給你搞點內幕拔得頭籌都沒問題。”
“咱老老實實發展綜藝和音樂這兩個賽道，包蒸蒸日上的啊！”
“唱的好的沒你有才，比你有才的沒你帥，比你帥的…你能活到現在，就是因為這張臉在內娛愛豆的賽道上沒有對手，咱頂著這張神顏，再加上才華跟實力，閉環了啊我未來的銘天王！”
呂銘承認，剛子這番說辭有理有據，令他無法反駁。
任何一個藝人成為頂流就是人生巔峰，再夾帶點才華，天王頂流，這稱號聽著就逼格拉滿，的確是無數一線咖夢寐以求的人生巔峰。
但問題就在于，這條路沒辦法通往資本啊。
真正的自由，從來都是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他投資拍片，創業打拼，是在為自己活，即便這條路比老老實實當一個綜藝咖和歌手累好幾倍，但他無所謂累，做能讓自己產生成就感的事情，只會充滿激情。
自己腦子里有一整個地球的曲庫，還有無數寶藏劇本等待自己喝酒去發掘…
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如果不能將前世那些耳熟能詳的大制作在這個平行世界呈現出來，那跟虛度光陰有什么區別？
這些事情，光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做不到的。
他一路招兵買馬，發展壯大，遲早會成為規模媲美華悅的第二個內娛巨擘，那種畫面，單是想想他都覺得熱血。
“總之，拍片是我的夢想！”呂銘鄭重其事的說道。
剛子不理解，但剛子尊重：“銘啊，你這樣，哥也不跟誰商量了，我做主，獼猴桃再給你加一千萬通告費，你拍個辣眼睛的爛片出來分幣不賺還得賠個傾家蕩產，好不容易有了點路人緣也要再次一落千丈，倒不如哥無私一把，直接把你這大逆不道的夢想買斷！”
“為了我們，也為了觀眾，哥求你了，不要再傷害任何人的眼睛了！”
“說來也怪，從去年開始，也不知道怎么了，劇圈和影壇的作品質量直線下滑，觀眾一年到頭本來就吃不上幾頓好的，你再這么刺激他們，我擔心內娛藥丸！”
“…”呂銘。
該說不說，自己穿越以來還是頭一回這么無語。
“總之，我拍出來你看了就知道了，質量不好隨你怎么噴！另外，既然剛子你這么掏心窩子的對兄弟好，我也拉你一把，成片投資總共四千萬就差不多了，目前正好還有一千萬的資金缺口，按照江湖規矩，我出力，你出錢，一千萬分你20的份額！”
剛子：“？？？”
他愣神片刻，忽然不可置信：“明著搞詐騙？”
一千萬25的份額？
他毫不懷疑最終片子上映，自己一千萬進去，一萬塊出來，到時候錢沒了，人還身敗名裂了…
給呂銘通告費加碼，是平臺出資，但要是投資入股，那錢可就得從自己的口袋里拿走了，作為獼猴桃總裁，固然身家不菲，但拿錢打水漂這種事情他也沒干過啊？
不過呂銘隨后又是一頓苦口婆心的勸說。
這小糊咖放著大好的前途不要，非得執著去拍片的自信，還是令剛子不免有些猜疑。
雖然他覺得不可思議，但他還真被呂銘信誓旦旦的說辭震懾住了。
融資的事情他決定看完劇本，然后再親自去片場見證一下再做決定，至于導演的人選，剛子則是直接將跑男導演陸昊借給了呂銘。
為了保險起見，在簽約之前剛子并未透露糊咖是金主，如若不然這小子的威名一出，陸昊估計就是似也不會在閻王帖上簽下自己的大名。
之后的幾天時間里，隨著跑男第二期的錄制開始，呂銘之前在企鵝那邊吸引的大量關注，也都紛紛跳槽過來圍觀，獼猴桃再一次創下了拉新記錄，據小道消息稱，跑男直播的這兩天時間里，平臺營收甚至超過了往常一個季度的總營收，著實賺麻了！
而作為綜藝導演，昊子最大的夢想就是擠進視圈，拍出一部人人稱贊的大作從此揚名立萬，在得知頂頭上司對他如此提拔，昊子可謂是感恩戴德。
在跑男錄制期間，中年全程都笑呵呵的，即便被糊咖整蠱，他也一笑而過，完全不在乎，一個人的時候更是會對著空氣傻樂。
兩天的錄制日程結束后，昊子就火急火燎的來到剛子辦公室進行對接，在簽約之前，他也目睹了《無心法師》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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