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斬殺_我以靈寶鑄長生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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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星河璀璨,夜間竟也明亮如晝。
因此應闡駕馭一團薄薄火霧,飛遁在夜幕中,并不顯得如何醒目。
“尚不是此處?”
火云之中,應闡手捻靈華,眉頭微皺。
他已趁著月色,搜尋了兩個時辰有余,仍然一無所獲。
這倒不是覓氣咒失靈,而是此咒的原理,應該是向范疇之內,氣息最濃郁的地方尋覓。
也不知道,江海越為了擺脫那左道修士,在這群山之間輾轉了幾次,又經歷了幾次苦功。
應闡尋覓至今,靈華已經數次偏轉方向,途徑了數個遍地狼藉的戰場,依然不見江海越的影蹤。
當然,他自不會放棄。
“去吧。”
應闡又把靈華放開,由其尋覓氣機而去,自己駕馭火云綴在其后。
未久,靈華尋至一座巍峨山岳,山中千巖回轉、壁立萬仞,地勢好不復雜。
應闡心中一動。
若是被人追擊,如此山中,實在適合周旋纏斗,也是藏匿身形的絕佳之所。
他能料想得到,江海越遁逃之時,若是途徑于此,定會選擇遁入山中。
果然,靈華尋至此處便不再偏轉方向,盤旋片刻,又往山中而去。
應闡精神一振,正要追向山中,心中忽地警鈴大作。
若是江海越真在山中藏匿,那左道修士又當如何?
自然是在山外守候,不能使其走脫!
果然,他才剛剛生出此念,便忽聽聞一陣呼嘯之聲襲來。
應闡不假思索,抬起單掌喝道:“御!”
護身咒應聲觸發,只見一道漾漾金光顯現,環繞應闡周身。
下一瞬,一道寒冽白氣猛然撞在其上,金光泛起漣漪陣陣,卻不見有絲毫動搖。
“哦?”
白氣其中傳來一聲冷笑:“竟有如此手段?難怪能從我的厭勝之中脫身。”
話音方落,白氣高舉,那高瘦左道已從其中現身,露出一張陰鷙面貌。
“你們兩人,本事不算高強,好東西卻實在不少。”
他冷冷道:“那蠢東西,若非仗著符箓、法器,豈能與我糾纏?還有你——”
“這點兒修為,也能擺脫厭勝,還擋得住本座一擊?”
“說吧,你們什么來頭?莫不成是哪位金丹真人的子嗣?”
應闡挑了挑眉。
沒想到,此人追擊了江海越整日,竟連兩人的來頭都沒弄清。
他本不欲廢話,但是念頭一轉,還是朗聲說道:“我二人乃是玄都正傳,仙府弟子!你若知道利害,便趕緊將我師兄下落道來。”
“什么?”那高瘦左道如遭雷擊,下意識便一晃肩,似要飛遁離去。
但一轉瞬,他又定住身形,露出獰笑:“好啊,我道那蠢東西,為何不敢暴露底細。”
“正因為他知曉,被我知道身份,才更死路一條!說他是蠢貨,實際聰明得很。”
“可惜了,他中了我的毒針,只能在這山中困死,倒是你——”
他伸出一指,點了點應闡:“你啊,才是最蠢笨的,擺脫了我的厭勝,不知逃命,還要前來送死…”
應闡聽到江海越中毒,已再無心刺探消息,喝道:“還逞口舌之利!”
“困!”
字音方落,困字咒頓時觸發,只見一道靈光飛出,化作金環,便往左道套去。
“什么?”
左道面色一變,猛一晃身,竟是化出數道殘影,各自飛去。
但在困字咒前,任他數般變化也是無用。
應闡只見金環一漲,須臾擴至百丈方圓,將那數道殘影盡數囊括,旋即又是一縮,便把數道殘影生生鎖在環中,又化作了單人只影。
“這是什么法術?!”
那左道勃然變色:“你怎么會有這等手段,既有這等手段,為何要逃?”
“哈!”應闡心中一定,冷笑道:“旁門左道,果然無知。”
“說,我師兄中的毒針要如何解?若無虛言,還有可能免去死罪。”
那左道面色變了又變,立即應道:“好,你先將我放了,我立即告知解法并且離去,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應闡眉頭一皺。
他見其人眼神晃動,心中暗道不妙:“莫非江師兄的毒,竟是無法可解?”
隨后又聞此言,便知此人只會耍弄心機,決計不會老實交代了。
“還是趕緊除了此人,尋到師兄帶回仙府才是正道。”
應闡思及此處,再也不多廢話一句,當即激發了雷法咒,朝其一點:“雷!”
“慢著!”那左道見狀,頓時面色大變:“慢著,我說——”
話音未落,只聞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吞沒了這群山間的所有動靜。
一道雷光閃過,打落在那左道身上,瞬間雷芒電蛇亂舞,竟使滿天星斗都為之一黯。
“竟然神威如斯…”
應闡心神搖曳,實不知曉那太虛殿的道人,會是什么修為,又修煉的哪般雷法,竟有如此神威。
待到雷霆徹底滅去,困字咒的金環之中已是空空如也,似乎那左道的一毫一發,都泯滅在了雷電之中。
應闡見狀,這才輕輕出了口氣,正欲去那山中找尋江海越時,卻見困字咒的金環并未散去,反而微微一晃。
“嗯?”
應闡循目望去,便見金環須臾飛出數十丈遠,朝著某處一套。
那里本是虛無空處,但被困字咒的金環一套,竟是瞬間有道人影顯現出來,不是那左道又是何人?
“什么?”
在那左道駭然之時,應闡也不由得有些驚詫。
方才的雷法咒,弗如天地之威,此人竟能抵御得住?又是如何從困字咒中脫身而出?
“不對,他若真能夠從困字咒中脫身,又豈會被再次困住?”
應闡心中一動:“如此說來…”
他目視著那左道,微微一笑,“沒想到,爾竟然有替死之法傍身?”
“不錯。”那左道定了定神,說道:“我有替死之法,你殺了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
“不如就此罷手,恩怨兩消…”
應闡懶得廢話,起指一點,便有一道凌厲劍氣激射而出,斬在那左道脖頸之上,發出鏗鏘一聲!
兩人同時愣了一愣,應闡正要再次出手,那左道卻忽然間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你不能再施展那雷法了?是也不是?”那左道一陣狂笑,眼中竟然露出森森寒光:“沒有那雷法,你如何破的了我這護體大法?”
“就憑你那淺薄法術?”
“識相的話就快逃吧,逃得遠遠地,否則爺爺掙開了這束縛,立馬將你活剝生吞…”
應闡根本不予理會,只是忖道:“護體法術么?再是強橫,也不可能經得住我接連斬殺,但其說的不錯,困字咒不知還能維系多久,還需予他致命一擊才是…”
思定,他又瞧了那左道一眼,此人實在不知道是色厲內荏,想要嚇退應闡,還是被死生間的恐怖激發了癲狂,竟然還在呶呶不休。
“聒噪。”
應闡淡淡道了一聲,單手一張,便從太初石子之中喚出了乾坤弓。
旋即,弓開如同滿月,嗡嗡鳴響之中,星月光芒竟隨天地靈氣,匯聚在那弓弣之間。
“什么…!”
那左道的眼中,倒映出箭矢的鋒芒,心中忽然生出無限恐懼,喉舌之間竟也堵塞了般,一字一句也再難言。
“著!”
應闡指訣一松,一道驚虹,頓時凝固在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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