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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樞密院上鉤,新編的道脈(4k)

攝政妖妃的赤膽忠臣_第294章樞密院上鉤,新編的道脈(4k)影書  :yingsx第294章樞密院上鉤,新編的道脈(4k)第294章樞密院上鉤,新編的道脈(4k)←→:

  李幽蘭口中的“老頭子”,毫無疑問是指她的公公,楚國一等公爵,鎮國公馮岐。

  鎮國公府在小半年前,就已經敏銳察覺到了京城的風向可能有變。

  因此在李云依入京的時候,果斷派出李幽蘭去京城門口,套近乎接人。

  之后,更是通過李家貴女這條線,強調了李幽蘭的存在,強調了國公府與李家的聯系,在不聲不響中,絲滑地接觸了五姓勢力。

  鎮國公這招高就高在,他本人,包含鎮國公府在內,其實并未就站隊問題發表任何觀點。哪怕李家不穩,他對京城局勢判斷有誤,后續也能無壓力地絲滑切割,不影響國公府本身的地位和信譽。

  而如果賭對了,又可以借李家貴女這層關系,順勢搭上貴妃黨這輛快車,實現國公府利益的快速擴大。

  現在,京城局勢相比半年前更加明朗,鎮國公府接貴女落腳的好處,開始顯現出來。

  李云依雖然明面上不涉朝局,但她是五姓一員,再加上和何書墨相處久了,許多事情想不知道都不行。

  就拿她厲姐姐的政策來說,之前何書墨讓她配合假扮冰海余黨的時候,厲元淑的用力方向,明顯是針對魏黨手中的京城守備的。

  最近何書墨發力古靈雷火,厲元淑肯定是把重心放在了樞密院的頭上。

  但其實,李云依心里清楚,魏黨和京城守備的事情可以拖一時,但不能拖一輩子。她的那位算無遺策的厲姐姐,絕對會著手解決。

  所以,基于這條判斷,鎮國公馮岐派李幽蘭來探她口風的行為,便不難理解了。

  因為貴妃娘娘一旦去動京城守備,貴妃黨一方,勢必需要許多外部將官,甚至是外部軍隊,來對京城守備進行換血。

  鎮國公恰恰是軍事勛貴。府中弟子不乏軍中人才,在軍中也有一定威望。倘若此時與貴妃娘娘搭上關系,以后京城守備換血之事,興許能叫國公府一口吃成一個胖子。

  對于這種層次的許諾,李家貴女自然不敢亂說。

  但如果直接拒絕,可能會導致鎮國公方面形成誤判,從而讓國公府倒向魏黨,給厲姐姐和書墨哥哥添麻煩。

  思來想去之下,李云依謹慎回答李幽蘭的問題。

  “厲姐姐的心思,云依不便揣摩。”李云依道。

  李幽蘭連連點頭,道:“理解理解。我等身為人臣,不可揣測圣意。”

  隨后,李云依又叫李幽蘭吃下一顆定心丸:“姑姑放心,前途莫測,但畢竟血濃于水。侄女若有好事,豈會不念著姑姑?”

  “哎呀,”李幽蘭瞬間喜笑顏開,道:“多謝好侄女了。”

  應付好套近乎的堂姑,李云依終于得以坐上前往新宅的馬車。

  寬大舒適的馬車中,依寶不由得懷念起和書墨哥哥相處的時候。

  在何書墨面前,她無論身體還是心態,都處于十分舒適放松的狀態,全然不用像剛才似的措辭嚴謹,步步驚心。

  不多時,貴女的馬車緩緩停在新宅門前。

  這宅子位于外城,設施完善,面積不小。是李云依思量再三,征求了何書墨的意見之后,才定下來的。

  京城內城,多半達官顯貴,勛爵貴族。

  李家自然足以與他們相提并論,但是目前的李家在京城官場并無根基,除了樞密院的李丙祥,沒有本族族人在朝中任職。

  這種情況下,不如低調一些,效仿魏淳和許多魏黨清流,在城外立足。而且李家也不需要京城一座宅院來彰顯地位。綜合考量之下,最終選定此處位置。

  李云依剛下馬車,宅中一直候著的銀釉,便快步走上前來。

  “小姐,有消息了。這是樞密院七部之一,武選部知事葛文駿的拜帖!”

  武選部知事,葛文駿?

  李云依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不由一驚。

  樞密院下轄七部三坊,武選部便是其中之一,主要負責樞密院內的人事任命。而武選部知事,便是武選部的最高負責人,官職四品,可以直接對接樞密使公孫宴。

  京城官員拜訪貴女,并非是什么稀罕事。貴妃黨官員,大部分都會來貴女這里套套近乎。

  但是這個葛文駿,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那批古靈雷火放出去之后才來,其中意涵,不難揣測。

  李云依打開葛文駿送來的拜帖。

  拜帖內容倒是正常,并無什么出格之處,或者特殊的暗示。關于古靈雷火的內容,更是提也沒提。

  “你看看。”

  李云依把拜帖遞給銀釉。

  銀釉快速掃了一眼,道:“小姐,他沒提礦場,也沒提火藥的事情。咱們還要見他嗎?要不奴婢幫您回絕他了?”

  李云依眉頭微皺,冷靜思索道:“此事…我不好輕舉妄動。萬一打草驚蛇就麻煩了。書墨哥哥好不容易才把這條魚引出來,不能讓他輕易縮回洞里。走,上車,去衛尉寺。”

  “哦,好。”

  銀釉攙扶小姐坐廂,而后對駕車的仆人吩咐道:“去衛尉寺。穩點,不急這一時,主要是別晃著小姐。”

  “是。”

  銀釉如今也是衛尉寺的常客了。

  她走到殿門口,理直氣壯地叫高玥出來。

  雖然高玥現在大小是個五品官,但其實她和銀釉還真挺像的,都是類似“大丫鬟”或者“秘書”的角色。只不過高玥是何書墨的秘書,而銀釉是李家貴女的大丫鬟。

  所以銀釉并不覺得自己矮高玥一頭。

  很快,高玥便把李云依約見的消息,送到了何書墨耳中。

  何書墨面露喜色,快步出門,找到依寶的馬車,絲滑鉆入其中。

  進入車廂以后,何書墨也不客氣,直接挨著依寶的身子,坐在她的旁邊。

  “古靈雷火的事有消息了?”

  何書墨一上車,便劈頭蓋臉地問道。

  依寶原本是端坐位置上的,經過剛才某人貼身的親密坐姿,她原本還算鎮定的俏臉上,難掩一抹可愛的微紅。

  面對正事,李云依收斂了心中的兒女情長,正經道:“樞密院武選部的知事葛文駿,方才給我遞送了拜帖。但是…”

  “但是?”何書墨反問道。

  “拜帖在此處,書墨哥哥親眼瞧瞧,便知道了。”

  李云依雙手持著拜帖,遞到何書墨面前。

  何書墨有些汗顏,心道貴女確實是貴女,她們很多不經意的小動作,其實是最能體現“貴女”中的“貴”字的。

  何書墨雙手接下拜帖,打開一瞧,立刻明白了依寶嘴里“但是”一詞的含義。

  “你是覺得,這個葛文駿沒有在拜帖中寫明,他要商談古靈雷火的事情,所以不能確定樞密院一定對古靈雷火感興趣?”

  依寶緩緩點頭,道:“還有一種可能,這拜帖是樞密院的敲門磚。他們故意不提古靈雷火的事情,以別的理由提出拜見,多半是想探探我們的底細。”

  何書墨打了個響指:“沒錯,不能被葛文駿帶到溝里去。你讓銀釉把這帖子給拒了。”

  “拒了?”依寶思索道:“書墨哥哥莫非是想看看樞密院的決心?”

  “不錯。從表面上看,古靈雷火對我們而言,只是個開礦的工具,并沒其他價值,更不至于你一個貴女親自跟進做工進度。而且,你平常便不常見貴妃黨和李家以外的官員。這次喬遷新居,樞密院是第一個遞拜帖的。結果你卻破例同意了樞密院的拜帖,給人的感覺便是心急。最好的法子,就是拒了,看樞密院的下一步動作。”

  李云依再問:“若他們不遞拜帖了呢?”

  “如果古靈雷火真的重要,該著急的不是我們,而是樞密院葛文駿等人。他們要么第二次遞拜帖,要么用其他法子聯系上你。這不是我們要操心的事情。”

  “書墨哥哥,我明白了。”

  在何書墨的點撥下,依寶的思路如撥云見日般無比暢通。

  古靈雷火對她和何書墨而言,只是個釣魚的工具。但對于樞密院的人來說,古靈雷火是他們十幾年里,換了兩任軍器坊坊主,不斷研究的終極結果。

  釣魚人應該比魚擁有更多的耐心。

  樞密院,武選部。

  由于是涉及保密的軍事決策機構。因此樞密院內的青磚院墻,格外的高,一般輕功攀不上去。

  這樣的設施雖然安全,但因為高墻林立,導致樞密院中光照不足。尋常人抬眼就是青石墻面,墻面上頭,還有弓箭手巡邏警戒,墻面下頭,則是全副武裝的兵卒列隊訓練。

  這一切都讓神秘且安靜的樞密院,產生了一種莊嚴肅穆的壓迫感。

  “報!知事,這是李府中送回來的回帖。”

  一名兵卒打扮的小嘍啰,將銀釉寫的回帖遞送到武選部知事,葛文駿的手上。

  葛文駿是個面目硬朗的中年人,他不茍言笑,淡然接過李府回帖。

  拆開之后,眉頭緊皺,身上淡然的意味消失殆盡。

  “拒絕了?這…”

  “知事不必擔心,拒絕反而是正常的。”

  葛文駿身旁,一位手拿羽扇,軍師打扮的男子笑著道。

  “哦?參事有何指教?”葛文駿問。

  羽扇參事笑道:“指教談不上,只怕是葛知事平時過于關注樞密院事務,不怎么聽聞京城消息吧。五姓貴女一向高傲,尋常官員的拜帖被回絕,才是常態。若是人人得見貴女,那她們還‘貴’在何處呢?”

  葛文駿一琢磨,還真是這個理。不說別人,就那位貴妃娘娘,都是這般貴女做派。

  “可我是四品。這也不行?”

  “不好使。你若是貴妃黨的四品,那還有機會,若家里還有五姓的親戚,那多半能見到。可你我是樞密院的官,人家是貴妃黨的人,不認咱們。”

  葛文駿琢磨道:“照你這么說,這拜帖,我打一開始,就是白寫了?”

  羽扇參事揮了揮扇子,繼續笑道:“不算白寫。投石問路罷了。若是你急著見她,她也急著見你,那這古靈雷火,多半有古怪。現在,人家根本不把咱們當一回事,瞧瞧,這才是別人應有的態度。”

  “那咱們現在該怎么辦?”

  “再寫一封拜帖,說明來意,就說我們樞密院也有采礦需求,想請貴女一同合作。她們李家嘛,都是逐利的商人,錢到位了很好打交道。不過今天就別再遞出去了,那樣顯得我們太過心急,不便討價還價。”

  次日一早,去上衙的路上。

  何書墨人還沒下車,便聽見阿升在叫喚。

  “少爺,少爺。”

  “咋了?”

  “那位,那位大人的丫鬟,在,在門口…”

  何書墨聽阿升說話結結巴巴,心道沒有出息。這阿升好歹也跟他走南闖北大半年了,看到個丫鬟還說不出話了…

  何書墨把頭伸出窗外,頓時理解阿升為何支支吾吾了。

  寒酥在衛尉寺不遠處等著。

  阿升是見過酥寶的,見過的次數還不算少。因此,他口中無法直呼其名的“那位大人”,便是楚國的貴妃娘娘,何書墨的最高領導。

  何書墨跳下車廂,道:“以后別叫那位大人了,聽著不男不女的,就叫晚棠的姐姐。”

  “哦。明白了少爺。”

  何書墨打發阿升去停車,自己獨自去找酥寶。

  此刻的酥寶沒穿宮裝,猶如漂亮的鄰家姐姐。

  何書墨迎著酥寶含情脈脈的目光,走到她的身邊,自然地牽起她的小手。

  寒酥俏臉微醺,急得直拍何書墨的胸口:“你,你要死啦!現在是上值時間,來往官員那么多,萬一叫別人看了去…”

  “看去就看去唄,我何書墨欺男霸女又不是一兩天了。”何書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酥寶急道:“衛尉寺好幾位官員都是見過娘娘,見過我的!”

  “怕什么?被發現了,大不了我攤牌了。”

  何書墨看著酥寶通紅的臉蛋,笑嘻嘻道。

  話到此處,寒酥已經無話可說了。

  何書墨既然都愿意攤牌了,那她還能說什么呢?無論小姐得知真相后,有多少雷霆之怒,她大不了豁出命去保他就是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何書墨解釋道:“這衛尉寺,我一般是來的最晚的。我之后沒人上衙了,咱們親親抱抱也沒事的,何況拉拉小手呢。姐姐別怕。”

  寒酥得知了真相之后,又氣又慶幸,還有點小難過。這個叫何書墨的男子,每次都能挑撥她的情緒,讓她的情緒像海浪一般來回起伏。真是叫她又愛又恨,一輩子都舍不得放手。

  何書墨收起玩笑話,問道:“姐姐這么早出宮等我,是娘娘那邊有消息了?”

  “嗯。”寒酥點頭,道:“上次你不是讓小姐新編道脈嗎?小姐剛剛整理出新道脈第九品的內容,叫你進宮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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