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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這孩子非生不可?(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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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正寺卿,明勤郡王,項文殊?”

  何書墨聽到項文殊的名字,既感到意外,又感到理所應當。

  宗正寺是朝廷管理皇族宗室的機構,項文殊作為皇族子弟,二字郡王,他擔任宗正寺卿的時候,理應代表項氏宗族的利益。

  貴妃娘娘和項氏宗族的關系十分微妙。

  因為娘娘理論上是楚帝一方的人,大部分情況下支持項氏宗族,但實際上誰都知道她不完全是。

  至少五姓利益和皇室宗族利益產生糾紛時,沒有項氏子弟有信心讓娘娘站在他們那一邊。

  楚國歷史上,向來不缺皇帝妻子、寵妃所代表的外戚勢力,企圖爭奪朝政和宗族利益。更別說貴妃娘娘這種“娘家太硬”,而且“有名無實”、“功高震主”的妃子。

  娘娘現在之所以還愿意護著點項氏宗族,完全是看在魏淳和幾個一字藩王的面子上。一旦魏淳倒了,藩王再倒,娘娘下一步目標就是他們這些姓項的皇室宗族。

  因此項文殊暗通魏淳,從動機上是完全合理的。

  貴妃娘娘款款起身,檀口輕啟,雅音悅耳:“本宮之前欲著手稅賦改革,其中有一項便是重定宗族俸祿,重量皇室田產。此舉被項文殊強烈反對,不久后魏淳便得知了本宮意欲稅改的主意。因而本宮猜測,是項文殊有意泄露了本宮意欲稅改的消息。”

  何書墨快步走到淑寶身邊,陪她在玉霄宮長廊上散步。

  “娘娘,既然這項文殊如此明顯,那您此前怎么沒試探此人?”

  娘娘煙眉微蹙,不滿道:“怎么可能沒試過,你當本宮是寒酥嗎?”

  何書墨:酥寶風評被害。

  娘娘繼續道:“本宮自然試過此人。曾經與玉蟬用不同版本情報,放給不同的大臣,準備通過魏黨的反應,來確認是誰泄露消息。結果,魏黨完全不上鉤。”

  “所以,您是懷疑,魏黨布在您身邊的內鬼,其實不止一人?”

  “有這種可能。現在項文殊已經現身,鄒天榮同樣冒險進宮。你通過這二人,順藤摸瓜,把另一個內鬼給本宮找出來。”

  “是,臣領旨!”

  稍早之前,太醫院。

  一位身穿蟒服的男子,闊步走入太醫院前。

  奉娘娘圣旨,封鎖太醫院的禁軍統領齊衡立刻出面,笑著拱手道:“王爺,您留步,前面不讓進了。”

  項文殊一臉不爽:“怎的?本王不姓項嗎?這皇宮不是我項氏的皇宮嗎?”

  齊衡只得賠笑道:“您說笑了。自然是陛下的皇宮。但娘娘有令,咱們也不好馬虎。麻煩您多擔待。”

  “本王要是偏要進呢?”

  項文殊邁開步子,準備硬闖。

  齊衡面色不變,并沒出手攔人,但他身后的禁軍將士同樣也沒動彈,把項文殊硬生生攔在太醫院外。

  “王爺。娘娘說過了,太醫院,沒有她的口諭,誰都不能進。”

  齊衡語氣仍然客氣。

  他雖然實力比項文殊強,手下兵強馬壯,勢力也比項文殊強。但說白了,人家姓項的才是皇宮的主子,他們這些禁軍,只是看門的。哪怕占著理,也不好動真格的。

  “既然是娘娘不讓本王進,那本宮便給娘娘一個面子。你們把童太醫給本王叫出來,本王有事與他說!”

  齊衡看了一眼手下,讓底下人去叫童太醫。

  娘娘只說了,不讓進太醫院,卻沒說太醫自己出來會如何。

  項文殊畢竟是郡王,能少得罪還是少得罪為妙。

  不一會兒,童太醫走出太醫院,與項文殊見面。

  “王爺,您找我?”

  項文殊低聲道:“不是我找你,是欠你人情的那位大人找你。”

  童太醫愣了一下,立馬兩眼瞪大,呼吸急促,神色緊張。

  “那位大人,他,有什么指示嗎?”

  “斬草要除根。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明白嗎?”

  “明,明白。老夫明白。”

  童太醫一把年紀,豈會聽不明白魏淳的言外之意?

  死人不會說話的意思是:活人會說話。

  人活著,他配置毒藥的事情,便會被說出來。

  人死了,他配置毒藥的事情,便無人知曉。

  直白地說,魏淳的意思是,他和娘娘那位病人之間,只能活一個。

  衛尉寺中,何書墨摸著下巴,抬頭望天。

  “哥,你發呆好久了,在想什么呢?”

  何書墨看天,棠寶則是看著何書墨。

  “你說這個孩子,鄒天榮是非得現在生才行嗎?”

  “啊?”

  提起生孩子,棠寶本來就薄薄一層的臉皮霎時白里透紅,她根本抵擋不住這么刺激的話題。

  何書墨繼續望天,并沒注意到謝家女郎的變化。

  “娘娘讓我找內鬼,已知入皇宮者有三,且內鬼不止一人,其中項文殊已經被證實是內鬼了,還剩下鄒天榮和曹子敬。曹子敬并未接觸太醫,但不排除會用什么特殊手段。而鄒天榮則是明牌接觸太醫,討要易孕的藥方。鄒家小孩我記得不算少,鄒天榮快六十的人了,還急著要孩子干嘛?”

  謝晚棠想了想她們家里的經歷,道:“興許,不是鄒天榮自己想要孩子呢?”

  “不是他著急要,還能是誰著急要?”

  “王家。”

  何書墨眉頭一皺:“王家?”

  棠寶繼續道:“準確的說,應該是王姨母的父母。哥,你不知道,我們五姓家里都喜歡催婚。你不結婚,他們就催你結婚,你結了婚,他們就催你懷寶寶。你有寶寶了,他們還會再催你懷第二個、第三個。”

  “催婚催生,在長輩中倒是挺正常的,但問題是,鄒府不缺孩子啊。”

  “哥,不一樣。不是王姨母生的,王家不認的。”

  “嗯?”

  何書墨嗅到了一絲線索的氣味,繼續問道:“鄒天榮一共有兩任王姓夫人吧?沒和她們生過孩子?”

  “生過,但都是女孩。鄒尚書和原配夫人生的女兒現在已經嫁人了。王姨母的女兒剛剛六歲,我和云依姐姐在船上見過,特別可愛。”

  楚國重男輕女,女兒生出來就是要嫁人的,哪怕是貴女,一樣如此。五姓歷史上,招贅的貴女不是沒有。但即便是招贅,貴女自己在五姓中仍然沒法單開一房。她們都是掛靠在父親名下。

  假設依寶要招贅,何書墨進入李家。單單憑依寶和何書墨,是不能被視為一個獨立家庭的,他們要想成勢,必須頂著依寶的父親李安城的名義行事。所做的功績和功勞,自然也歸屬李安城名義之下。

  貴女尚且有如此多的掣肘,就更別說楚國的普通女郎了。

  即便是權傾朝野,千古第一的奇女子淑寶,同樣被女子身份限制得極為嚴重。陶止鶴曾經感嘆過,以娘娘的手腕才能,若是沾點皇族血脈的某某王之后,楚國天下早歸心于她了,豈會像現在這般費勁斗爭?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不過,還是解釋不了,為什么非得是現在。非得頂著娘娘封鎖皇城的大勢,也要進宮去找太醫求方子。女兒都六歲了,該生第二個早就生了,不應該急于這眼下的一時。”

  謝晚棠察覺出何書墨的暗示,道:“哥是覺得,鄒天榮有問題?”

  “不,我反倒是覺得,你王姨母才有問題。”

  “王姨母有問題?”

  謝晚棠腦海中浮現她那天見到的,鄒府夫人王若英的笑臉。這位母親的同族姐妹,給了她不少好感和印象分。

  “姨母溫柔和善,她應該不會是,那種人吧?”

  何書墨可不像棠寶一樣容易被別人忽悠,“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想一想,假如你是王若英,你在大好年華,就要被迫嫁給一個五十多歲半截入土的人,你會怎么想?”

  棠寶聽到這句話,連連搖頭,義正言辭表示死也不嫁。

  何書墨笑道:“你瞧,你不愿意,你王姨母就那么甘心嗎?”

  棠寶猶豫道:“可是,王姨母看著,挺好的呀。”

  何書墨繼續笑:“楚國講究夫妻和睦,舉案齊眉,鄒府夫婦如果看著貌合神離,鄒天榮難道不知‘家丑不可外揚’,還會帶她去福光寺拜佛嗎?”

  話到此處,何書墨陡然回想起一處魔鬼細節。

  魏黨第一次在福光寺伏擊玉蟬之時,據玉蟬所說,鄒天榮同樣中了陶止鶴準備的輕功散,被放倒在地上。

  根據陶止鶴的說法,鄒天榮中毒之后,很快昏迷。陶止鶴雖然幫他解了毒,但解毒的后續壓根沒管。

  按照正常人的思路,我莫名昏迷,莫名醒來,肯定會覺得奇怪。

  但鄒天榮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有一個他極為信任的人,不停地給他吹枕邊風。使用一些說辭,合理化了他暈倒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便也能解釋鄒天榮為什么敢在皇城“戒嚴”時期,毫無知覺地去太醫院找太醫了。

  因為王若英這個角色,在鄒天榮家中,某種程度上代表著“王家的意思”和“娘娘的意思”。

  王若英只需要搬出她背后的王家,就很容易說服鄒天榮,使他對娘娘的動作產生誤判,進而敢頂著“皇城戒嚴”,進宮去找太醫。因為在王若英的保證下,鄒天榮會產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娘娘不是針對我老鄒家的”“有王家撐腰怕什么”之類的想法。

  雖然哥哥的話聽著很有道理,但是棠寶一時還不能接受王姨母就是貴妃黨內鬼的事實。

  “哥,就沒有其他的可能性嗎?”

  “有肯定還是有的,但是現在王若英的可能性確實不小。不過要想確認她的內鬼身份,僅靠猜測是完全不行的。咱們至少得有證據。還要是確鑿證據才行。”

  “好。”

  棠寶點頭。

  何書墨摸了摸棠寶的腦袋,道:“你別用清澈的眼神看著我,這一回,你和李云依才是主力,我是打輔助的。”

  謝晚棠美眸微微睜大:“我和云依姐姐?”

  “當然。只有你們兩個才能光明正大地混到鄒府之中。我要是不出名,還能假扮你們的仆從,一起進去。但現在不行了,現在小有名氣,鄒天榮認識我。你把耳朵伸過來,聽我說…”

  “哦。”

  何書墨趴在棠寶耳邊,仔仔細細說出了計劃。

  “以魏淳和王若英的身份,他們如果要彼此聯系,不可能約時間見面,因此只能是以書信的形式來相互交流。一般來講,這種暗信即看即毀,但是,他們傳遞暗信的渠道卻毀不掉。”

  “暗信傳遞的渠道,不是福光寺嗎?”

  “去福光寺是鄒天榮的習慣,保持了幾十年了。如果鄒天榮是內鬼,那么福光寺確有可能。但我們現在懷疑的對象是王若英,她是鄒府主母,帶孩子管丫鬟,在福光寺全程沒有獨處過,不太可能是利用福光寺當媒介。”

  “原來是這樣。”

  “王若英大多數時間都待在鄒府,她傳信的媒介肯定是鄒府的某處地方,恰好你云依姐姐的百煉真氣可以深入物體內部,用來找一些表面看不出來的東西十分方便。”

  棠寶和依寶的動作很快。

  基本上何書墨說完,棠寶就開始手寫拜帖,然后拉上依寶去鄒府“探親”。

  五姓親如一家,某種程度上不是開玩笑的。

  王若英是棠寶母親的娘家人,但如果真算親戚,依寶三代之內,也一定能找到和王若英的親屬關系。

  鄒府門前,老爺鄒天榮,夫人王若英,以及家中妾室、子女,鄭重來到鄒府門前等候。

  不多時,李家貴女無比氣派的馬車,如約趕到。

  兩位貴女先后從馬車上走下,在鄒府上下的歡迎和簇擁中,和和氣氣地走入府中。

  棠寶性子外向活潑,而且和王若英還是親戚。

  因此棠寶負責拉住王若英到處逛,而依寶陪在二女身邊,主要留心鄒府中,可能藏匿東西,或者便于與外界聯系的地方。

  李云依給銀釉一個眼神。

  銀釉暗暗點頭,吩咐幾個李家家仆,時刻注意觀察。

  銀釉作為依寶的大丫鬟,雖然不至于陪嫁,但待遇其實和寒酥她們差不多,是家族重點培養的丫鬟。銀釉會用李家的百煉道脈,因而可以補充探查一些依寶不方便探查的地方。: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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