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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娘娘:上次沒空,這次補上(5k)

攝政妖妃的赤膽忠臣_第251章娘娘:上次沒空,這次補上(5k)影書  :yingsx第251章娘娘:上次沒空,這次補上(5k)第251章娘娘:上次沒空,這次補上(5k)←→:

  何書墨率眾硬闖大理寺的事情,在京城官場鬧得沸沸揚揚。

  這事之所以傳播得又快又廣,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高品級的官員大多比較體面。像何書墨這種少卿出馬,闖門搶人的情況,不說亙古未有,也是百年難見。

  第二個原因是魏黨在背后推波助瀾。

  何書墨這事,本質上是貴妃黨內部矛盾。衛尉寺和大理寺打起來了,魏黨自然樂見其成,巴不得妖妃手下內斗不止,他們漁翁得利。

  經過一晚上的發酵,次日一早,彈劾何書墨的,質疑衛尉寺執法權的,還有要求疑罪從無,讓何書墨放人的折子,如雪花般飛向貴妃娘娘的案邊。

  不過這一次,清冷孤傲的貴妃娘娘卻沒有眉頭微蹙,而是眉眼淺笑,心情不錯。

  “讓何書墨別犯錯誤,想來是太為難他了。但是讓他出門惹事,發揮本性,倒是給本宮弄得有聲有色,熱鬧非凡。”

  寒酥在一旁高興道:“是啊娘娘,何書墨雖有才能,但也得娘娘知人善任才能發揮他全部的潛力。”

  “你現在怎么有些像何書墨了,沒事便想著恭維本宮。”貴妃娘娘抬起鳳眸,看向她的小丫鬟。

  寒酥內心惶恐。

  她之所以有些像何書墨了,主要還是因為她現在“有所求”,不再是以前那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鬟了。

  她想讓小姐快點喜歡何書墨,這樣她就能光明正大和何書墨走在一起。

  因此有些行為顯得刻意,就像剛才那樣,被小姐看出了端倪。

  不過寒酥也有她應付小姐的法子,只見她四處瞧了瞧,屈膝蹲下身子,抱著她家小姐的胳膊,撒嬌道:“小姐,奴婢想吃御膳房的蜂蜜糖心糕了。”

  厲元淑聽罷,面露一絲無奈,道:“就為了這個?”

  “嘴饞了嘛。大理國上貢的百香蜜相當珍貴,靜心解毒,精純真氣,娘娘都舍不得吃,奴婢怎么舍得?”

  “本宮不愛吃。而且那些功效,對本宮又無作用,哪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去告訴御膳房,說本宮要吃糕點,讓他們做一批出來。滿意了吧?”

  “謝謝小姐!小姐真好!最喜歡小姐了!”

  寒酥高興地靠在小姐的肩膀上,顯得無比親昵。

  厲元淑從酥寶身上收回目光,道:“吃了本宮的東西,就要給本宮努力做事。你卡在五品已經許久了吧?這兩個月內,本宮要你晉升四品。如果做不到,就把御膳房的糕點吐出來還給本宮。”

  “啊?”

  一聽要修煉,寒酥的肩膀頓時耷拉下來。

  厲元淑再道:“現在朝廷到處都在談論何書墨的事情,本宮也該有所表示,你去把何書墨給本宮叫過來。”

  一聽到何書墨要來,寒酥郁悶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是!奴婢馬上去做。”

  不多時,皇宮大道上。

  寒酥和何書墨并肩而行。

  何書墨面露感慨,道:“姐姐,我有點不想當這個衛尉寺少卿了。”

  “怎么了?你現在已經是四品京官了,再往前一步,就能正式踏入貴妃娘娘的核心圈層。這是外人求而不得的機遇,你怎么還不想要了?”

  “事業上的事情,我沒話說,主要是感情上有點問題。你說我們現在光明正大走在大道上,還怎么去找之前走小門時,那種緊張刺激的見面感覺啊。”

  寒酥想起之前的事情,她被何書墨摟著,抱著,坐在他腿上,用了各種姿勢…頓時小臉微紅,瞪了一眼身邊的男子。

  “你是懷念走小門嗎?感覺你是在懷念干壞事的時候。”

  “都挺懷念的。這幾次進宮,都是走的大道,時不時便有太監和宮女,還有禁軍路過,搞得眾目睽睽,姐姐已經許久沒和我親親抱抱了。”

  寒酥紅著小臉,道:“你抓緊拿下玉蟬,她大多在京城走動,有空,你親她去!”

  何書墨突然不說話了。因為他確實親了蟬寶,還不止一次。

  要不是蟬寶求他不讓說,他是真想把蟬寶的事情告訴酥寶。

  酥寶的態度很明顯還是對蟬寶頗有微詞,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讓她們姐妹和好如初。

  “你怎么不說話了?又在想什么壞事?”寒酥奇怪地問。

  何書墨岔開話題,道:“姐姐對太醫院熟悉嗎?”

  寒酥沒想太多。畢竟玉蟬這個姐妹,她很了解,平常傲氣得很,沒那么容易被何書墨拿下。

  她接著太醫院的話題,道:“不太熟,不過聽說太醫院的太醫,多半是白醫道脈的修行者。只是白醫道脈常年在民間傳承,戰亂、瘟疫、內斗,導致他們的傳承殘破不齊,因而名聲不顯,也沒有什么太出色的領頭者。”

  何書墨點頭:“看來道脈傳承的完整性十分重要。”

  “這是自然。要說道脈的保存和發展,五姓無疑是做得最好的。咱們厲家的霸王道脈,從先祖手里傳承下來,代代改進,感悟成箱,小姐天縱之才,集歷代大成之法。她手上的霸王道脈,比最初的版本厲害了不知多少!”

  提起道脈,酥寶也是好好的驕傲了一下。

  天下的道脈不算少,但是成體系的道脈傳承,卻屈指可數。像她家小姐這樣推陳出新的集大成者,更是世所罕見,萬里無一。

  說笑間,何書墨來到了玉霄宮中。

  “臣何書墨,拜見貴妃娘娘!”

  何書墨仗著娘娘對他的寵愛,便連行禮都只是稍微擺擺動作,差不多就行了。

  貴妃娘娘起初還會試圖糾正一下某人,但某人每次都是這樣,懶得行禮拜見,久而久之,她也嫌煩,不想說了。

  只要何書墨忠心還在,客套的行為隨便一點就隨便一點吧。

  “昨天你在大理寺鬧了一下,今天早晨,這些折子,全是向本宮彈劾你的。”娘娘玉手拍了拍堆成小山的折子,對某人道。

  何書墨拱手道:“娘娘盡管推行計劃,所有罵名,臣肩上擔著。”

  貴妃娘娘似笑非笑,道:“這么說,本宮還得謝謝你了?”

  “不敢,娘娘折煞臣了,為娘娘分憂,本就是臣的分內之事,更是臣的無上榮幸!臣…”

  何書墨情緒醞釀得差不多了,正要表演忠心,歌頌娘娘功德,結果卻被娘娘直接打斷。

  “好了。本宮罰你一年俸祿,等會你派人把常鵬飛轉送鑒查院,讓你的老部下接手,隨便查出點什么,丟進牢里關著。你要是想,再去找彭非做個戲,道個歉。不想就算了,他應該能猜出一二。”

  貴妃娘娘金口玉言,一錘定音。

  何書墨雖然又被罰了俸祿,但這種不痛不癢的小懲罰,其實是一種明晃晃的包庇。

  相當于貴妃娘娘擺明了告訴外界,何書墨即便越權執法,沖撞衙門,最多也就是自罰三杯,但諸位萬一犯錯,可就沒那么走運了。

  娘娘擺出這種動作,便是為了幫助衛尉寺不斷侵占三司和京城守備的權力,不需要魏黨贊同“恢復御刀衛”,從而潛移默化形成事實上的“大楚錦衣衛”。

  “臣認罪領罰!”

  何書墨朗聲道。

  “嗯,陶止鶴那邊的消息呢?”

  “臣這次進宮,主要就是想找娘娘商量一下魏淳那邊的情況。據陶止鶴所說,魏淳準備再用一次您手下的內鬼,把玉蟬姐姐吸引出來…”

  何書墨簡要說完之后,道:“臣拿不定主意,請娘娘親自定奪。”

  貴妃娘娘聽完某人的話,安靜思忖,漂亮的鳳眸一眨不眨,猶如一座美人玉像。

  不多時,“玉像”復活。

  娘娘眨了下鳳眸,看向何書墨,道:“魏淳用計,我們接招。”

  何書墨拱手,關心道:“娘娘,別的事情我不擔心,我就是怕玉蟬姐姐再赴福光寺,面對全力以赴的陶止鶴和花子牧,再加上可能是太醫院出品的毒藥…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這,得不償失啊。”

  “不會有什么三長兩短。”貴妃娘娘云淡風輕地說。

  何書墨反而有些著急了,玉蟬是淑寶的丫鬟,但也是他的蟬寶。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么舍得看著蟬寶再入險境?獨自對付魏黨眾人?

  “娘娘,玉蟬姐姐畢竟只是四品,魏黨那邊明面上就有至少兩位三品,萬一再有其他高手埋伏暗處…”

  娘娘淡然道:“上次你邀本宮淮湖泛舟,本宮說沒空,這次補上。”

  何書墨眼睛一亮,喜道:“娘娘準備親自出手?那的確是萬無一失了!”

  “你當本宮不在乎玉蟬嗎?若不親臨,本宮哪有把握保證玉蟬安全無虞?”

  “是,還是娘娘考慮得周到。”

  貴妃娘娘手扶桌面,款款起身。

  她邁著優雅蓮步,徐徐走在大殿之中。

  “玉蟬的安全是有保障了,但魏淳放在本宮手下的那個內鬼,本宮一時仍然沒有頭緒。”

  何書墨跟在娘娘身邊,道:“娘娘,臣以為,玉蟬姐姐和那個內鬼,分別是我們與魏淳博弈的焦點。魏淳想按死玉蟬姐姐,咱們想挖出內鬼。這是我們兩方的需求。魏淳為了抓住玉蟬姐姐,他所采用的方法,便是讓內鬼活動,吸引玉蟬姐姐再上富光寺。臣覺得,魏淳這個思路不錯,咱們可以學習。”

  娘娘略作思忖,道:“你是說,效仿魏淳。用玉蟬騙內鬼上鉤。”

  “不錯!臣覺得,如果玉蟬姐姐身受重傷,差一下就會一命嗚呼。哪怕是謹慎如魏淳,也會嘗試動用內鬼,給玉蟬姐姐補上致命一擊。”

  “法子倒是好法子,但給內鬼動手的機會,同時又不引起魏淳的警覺,這可不容易做到。”

  “娘娘忘記太醫院了嗎?”

  “太醫院?”

  貴妃娘娘從小被細心呵護,吃穿用度都不馬虎,再加上六歲習武,體質遠遠好于常人。她從沒生過病,下意識把太醫院的存在給忽略了。

  按照何書墨的說法,魏淳可能是讓太醫院的太醫幫他配置毒藥。但無論毒藥從哪兒來,玉蟬中毒后,都可以回到皇宮,找太醫醫治。

  面對“奄奄一息”的玉蟬,太醫只要稍微動些手腳,便完全可以把玉蟬悄無聲息地除掉。

  這等誘惑放在魏淳面前,他沒道理不嘗試一下。

  但魏淳和太醫之間,畢竟沒有心靈感應。他想驅使太醫,起碼得有人幫他給太醫傳話。

  想到這里,厲元淑明白了何書墨的意思。

  “你是說,讓玉蟬在福光寺中毒受傷,回來投靠本宮。本宮即刻封鎖太醫院,把所有太醫留在皇宮,讓他們給玉蟬治療。此時,誰試圖聯系太醫傳話,誰便是魏淳布在本宮身邊的內鬼。”

  “不錯,臣便是這么想的。”

  “可以一試。”

  娘娘頷首,同意了何書墨的方案。

  末了,她道:“今日便不留你念三國話本了,回去多準備,等泛舟那日,本宮不想聽到‘下回分解’四個字。”

  何書墨笑容尷尬。

  貴妃娘娘輕哼一聲,徐徐轉身,往回走動。

  “本宮的話是圣旨,抗旨的后果,自己想想。”

  何書墨欲哭無淚。

  淑寶耍起貴女的性子,是一點理都不講。

  仗著自己端坐鳳椅,身份超凡,金口玉言,欺負他無權無勢,沒法抗旨,真是太狡猾了!

  夜晚,鎮國公府客院。

  富貴明艷的李家貴女端坐桌前,伸出玉手,敲了敲自己發酸的肩頸。

  她爺爺李天逸大約是二十年前當上的李家家主,隨后幾年間,她大伯,父親,三叔,四叔,逐漸以大房、二房、三房、四房的名義,接管李家遍布楚國的生意。

  而李安邦手下的三房賬冊,便是從十八年前,開始逐漸積累,形成如今的規模。

  張家落幕之后,李云依這大半個月的時間,都在處理這些賬冊。有些機密的冊子,只能由她親自來看。萬一泄露,又會在京城引起軒然大波。

  她要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吃透李家三房在京城的產業和利益糾葛,然后還要不停應付家中的人情往來,甚至還要面臨吐出一部分利益給大房和四房,以求達成共同瓜分三房的和平結局。

  總而言之,異常辛苦,且焦頭爛額。

  “銀釉,給我端些提神的茶水。”

  屋外,銀釉應道:“是,小姐。”

  不多時,一個人影端著茶水推門而入。

  李云依專心打著算盤,并沒注意到人影的樣子。

  “放下便好。”

  李云依隨口道,她此時的目光和注意力,仍然集中在算盤和賬冊上面。

  人影一動不動,似乎沒有聽見她說的話。

  李云依又道:“銀釉,放下吧。”

  那人還沒動靜。

  此時的李家貴女,總算是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她停下打算盤的玉手,緩緩抬頭,看見一個男子的身形。

  李云依雖然只比謝家妹妹大了一歲,但她的確會比棠寶更加沉著鎮定。

  發現男子的身形后,李云依第一時間并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反應過激,而是不動聲色地將手伸到桌子下面,緩緩摸到她的裙刀懷錦。

  隨著目光繼續向上,李家女郎整個人愣住了。

  “何公子?你怎么來了?”

  看見何書墨,李云依驟然松了口氣。

  原本已經出鞘的懷錦,也被她悄悄按了回去。

  何書墨笑著放下手上的盤子,道:“想你了,就過來看看。”

  一句話,讓剛才還十分鎮定的李家貴女,霎時間緋色入顏,慌了神色。

  李云依俏臉微紅,手忙腳亂道:“何,何公子你先坐下,我給你倒杯茶。哦,沒有椅子是吧,銀釉,去取把椅子過來。”

  李云依忙活半天,回頭一瞧,她不止沒有多余的椅子,還沒有多余的茶杯。

  而且她明明說好要給何書墨倒茶,結果反而是何書墨動手,把她的茶杯給倒滿了。

  整個過程總結為一句話: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

  “讓公子看笑話了,我,不太會做這些。”

  李云依原本便微紅的臉色,此時因為羞愧,變得更加紅潤了。

  何書墨表示理解。

  棠寶動手能力強,是因為謝家偏武道,家風如此,再加上她從小被謝晚松使喚做事,培養出來的。

  依寶相比棠寶,則是一位更加徹底的“富家千金”。

  她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被銀釉這些女侍丫鬟精心照料,衣來伸手飯來張嘴,什么麻煩的家務和伺候人的事情都沒做過。根本沒有棠寶那種動手照顧別人的經驗。

  因而一旦出手,就顯得十分手忙腳亂。

  何書墨笑道:“沒事,挺可愛的。”

  李云依咬著唇兒,紅著俏臉,低著螓首,一言不發。

  “好了好了,坐吧。知道你不會,因此只覺得可愛,沒有笑你的意思。”

  “多謝公子。”

  何書墨從趕來的銀釉手中接過椅子,搬著,放在依寶身邊。

  坐下后,瞧了瞧依寶在看的賬目,發現看不懂后,識趣地放下,不給依寶添麻煩。

  “公子大晚上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何書墨輕咳一聲,道:“你還記得上次娘娘出宮的事情嗎?”

  “自然記得,當時公子說了黨中內鬼的事情。莫非是此事有新的進展了?”

  “的確如此。娘娘準備再次出宮,我需要你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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