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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蟬寶社死,書墨進宮(6k)

攝政妖妃的赤膽忠臣_第235章蟬寶社死,書墨進宮(6k)影書  :yingsx第235章蟬寶社死,書墨進宮(6k)第235章蟬寶社死,書墨進宮(6k)←→:

  散衙時分,何書墨在何府下車,讓阿升把棠寶送回謝府,而后回馬廄挑了匹小馬,騎著去找林霜。

  關于打探虛玄老人親朋好友的事情,林霜早已吩咐下去,她現在推了手頭的工作,只等何書墨折返回來,帶她去找玉蟬。

  鑒查院雖忙,可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遠遠不及玉蟬重要。

  哪怕何書墨已經說了玉蟬沒事,但難保不是當著謝家貴女說出來的“一面之詞”。

  還是親眼看看最好。

  “霜姐,走吧。玉蟬姐姐在我家里。”

  何書墨推門而入。

  “在你家里?”

  林霜發出疑問。

  何書墨笑而解釋道:“玉蟬姐姐中毒的第一時間,我本打算送她去皇宮的。但玉蟬姐姐說,她不能動的樣子,如果被娘娘看見,娘娘就不會讓她管理觀瀾閣了。所以…”

  彼時一向溫柔的林霜,罕見生氣道:“胡鬧!”

  何書墨不敢說話。

  隨后,林霜解釋道:“我沒說你,我說玉蟬那個丫頭。這么大的事,也敢瞞著小姐。”

  何書墨小聲替蟬寶辯解:“其實玉蟬姐姐已經快好得差不多了,再有一日便可完全恢復。我就是看在問題不大的情況下,才敢配合玉蟬姐姐,瞞著娘娘的。如果真有什么危險,我必然第一時間送玉蟬進宮!”

  “還好有你。玉蟬這幾日麻煩你了。”

  林霜用一種大姐姐的口吻,向何書墨道謝。

  “不麻煩,都是為娘娘效力嘛。”

  何府小門前,何書墨翻身下馬。

  解釋道:“姐姐身份非同凡響,走正門叫我父母知道,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委屈姐姐走小門了。”

  “嗯。”

  何書墨又道:“姐姐跟我來。”

  話音落地,何書墨一個驚鴻步躍入墻內。

  林霜瞧著何書墨的動作,心中略感驚訝:玉蟬的輕功?

  她默默跟在何書墨身后,感覺何書墨和玉蟬的關系,比她想象中要親密很多。

  玉蟬什么性子,她最了解,結果玉蟬不但愿意教他輕功,而且還愿意到他家中避難…

  臥房門前,何書墨推門而入。

  林霜注意到高玥的存在,腳步一頓,側身藏于暗處,暫時沒有跟何書墨進去。

  何書墨意識到,林霜可能不想被高玥看見,繼而暴露她與玉蟬的姐妹關系,于是默契暫時不提起她。

  “司正!屬下告退!”

  高玥完成任務,告辭離開。

  何書墨道:“明天應該不用來了,這幾天辛苦你了。”

  “屬下分內之事。”

  高玥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蟬寶見高玥走了,這才含情脈脈地看著何書墨,邀功似地道:“我的腿已經可以動了,你瞧。”

  玉蟬兩手撐著座椅把手,雙腳用力,勉勉強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何書墨怕她跌倒,忙去扶住她:“姐姐小心。”

  何書墨不扶還好,一扶蟬寶,蟬寶身子發軟,便不由自主地靠在他的身上。

  見此情景,蟬寶撒嬌似得說:“怪你,叫我站不穩。”

  何書墨也不和蟬寶爭,只道:“好好,怪我,怪我。”

  玉蟬被情郎哄著,心里甜蜜高興,哪怕能夠站穩,也愈發依戀,愈發不想離開他的身體。

  “咳咳。”

  林霜站在門口,一聲輕咳,瞬間打破屋內曖昧無比的氣氛。

  何書墨神色如常,畢竟他知道霜姐就在外面。

  但蟬寶便尷尬了。

  她整個人如宕機一般,脖子僵硬地扭動,美眸失神地看著臥房門口,那個她無比熟悉的女子身影。

  可愛的緋紅驀地爬滿玉蟬的俏臉,她腿不方便,根本逃不掉眼下這個無比尷尬的場景,于是只能掩耳盜鈴,兩手抓住何書墨的衣領,把臉蛋深深埋進何書墨的胸膛,假裝林霜看不見她。

  何書墨低頭瞧著懷里女孩,既愛戀又無奈。

  他輕輕拍著蟬寶的美背,像哄寶寶一般哄著她。

  其實林霜受到的精神沖擊,一點都不比玉蟬少,因為在她的印象里,何書墨和玉蟬應該“不太熟”,畢竟玉蟬的作風、性格擺在那里,她不是寒酥那種性子開朗,好接觸,好說話的人。

  可結果呢?

  她的小蟬妹妹,全無高冷的姿態,反而像嬌羞的小媳婦似的,見不了她這位“娘家人”。

  林霜不知道該說什么。

  最后微微嘆了口氣,道:“玉蟬,總之你沒事就好。我走了。”

  蟬寶聽說林霜要走,從何書墨懷里抬起半張俏臉,道:“小九!”

  林霜腳步一頓,側眸道:“嗯?”

  “別告訴寒酥。”

  林霜看著蟬寶的樣子,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隱晦地提醒道:“嫡庶長幼,尊卑有序。傻事可以做,但不能什么傻事都做。我走了。你們不用送我。”

  玉蟬很明顯聽懂了林霜的話,本來高高興興的情緒,稍顯低落。

  何書墨略微琢磨了一下霜姐的意思,她大抵是在說,嫡長子的事情。

  楚國人對嫡庶長幼看得比較重。

  “嫡長子”就是指一個家庭,正妻所生的第一個男孩。代表“正統”和“繼承權”。

  如果有人在正妻前面生孩子,就會占用“長子”的名分,讓正妻的孩子只能是“嫡子”而非“嫡長子”。“長”“嫡”分立,萬一被不軌之人利用,便有可能埋下分裂家族的種子。

  林霜那一番話,是在委婉地提醒何書墨和玉蟬,親密可以,但不能弄出人命,嫡長子的名額只能留給小姐。

  何書墨默默瞧著林霜消失的地方,心道:霜姐總是在默默關心她的妹妹們,真是個溫柔的好姐姐呢。

  日次早晨,何書墨一摸身邊,發現空空蕩蕩,頓時驚醒!

  “蟬蟬?”

  “你醒了?”

  蟬寶的聲音從遠離床鋪的房間中部傳來。

  何書墨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他花錢買的,略有些不合身材的衣裙的女郎,小步快走了過來。

  玉蟬此時的行動已與常人無異。

  她給自己扎了個簡單的發髻,清爽、漂亮,還有種居家的人妻感。

  “我幫你收拾了下屋子。沒想到你醒得這么快。”

  “姐姐的身子好全了?”

  “好了多半,雖然不及巔峰,但是尋常活動沒有大礙。”

  “這就好。”

  何書墨說這話時并不高興。

  蟬寶的身子好了,雖然是一件好事,可這也代表,蟬寶會離他而去。這幾天照顧蟬寶,的確麻煩和多有不便,但正是在這種不便的考驗下,他們的感情和信任,才能有長足的進步。

  玉蟬似乎察覺到了何書墨的情緒,邊伺候他起床,邊道:“你若想見我,用那木頭敲一敲便是了。”

  “姐姐不會嫌我麻煩嗎?”

  玉蟬輕輕搖頭,認真道:“別人離我太近,我會嫌他們麻煩。但你離我太近,我會覺得,還不夠。”

  何書墨被蟬寶撩到了。

  當即摟著蟬寶的小腰,反身把她按在床上。

  “姐姐惹火上身,這就怪不了我了。”

  蟬寶被何書墨抱著腰身,小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胸口。

  面對情郎的山呼海嘯般的攻勢和壓制,她除了配合,只能閉上眼睛,慢慢享受。

  何書墨今天上值,沒有吃青桔,而是又禍害一遍謝夫人院里的花草。

  謝晚棠收到哥哥親手摘的花,足足高興了一路,嘴角就沒放下來過。

  不等兩人走到司正小院,平江閣,還有李家的消息,幾乎同時傳了過來。

  一個吏員道:“何司正,林院長傳你過去。”

  另一個吏員道:“司正,嘗煜酒樓的掌柜,說您在他那邊訂了桌酒席。”

  何書墨與棠寶對視一眼,道:“大抵是有消息了,我去林院長那邊。”

  棠寶默契地說:“那我去李姐姐那邊。”

  “好。快去快回。”

  “嗯。”

  不多時,何書墨趕到林霜的院長小樓。

  二人很是熟悉,因此沒多廢話。

  林霜面色尤其嚴肅,開門見山地遞給何書墨一個字條。

  “看看。”

  何書墨瞧著霜姐的臉色,心知不妙。

  他低頭看了一眼,瞬間震驚到了。

  字條上只有三個人名,都是虛玄老人的“老朋友”,其中兩個是不算有名的京城江湖人,最后一個則堪稱大名鼎鼎——前鑒查院院長,陶止鶴。

  “霜姐,這…”

  林霜面露嚴肅,道:“陶院長喜鳥獸,其豢養的飛禽中,不乏身含特定毒物的種類。而虛玄老人的玄毒道脈,對其中部分鳥獸有所記載。兩人時常商討花鳥獸類,一來二去之下,陶院長便與虛玄老人相熟。”

  何書墨聽到陶止鶴的名諱,同樣笑不出來。

  拋開陶止鶴在官場上的人脈不談,他自己本身便是一位老牌三品強者。

  他能穩坐鑒查院院長之位,其實力必然屬于三品中名列前茅的存在。哪怕他現在年齡較大,不復巔峰,但其經驗、技巧也都相當恐怖。

  “如果是陶止鶴的話,以他的資質位格,的確能直接與魏淳相談合作,獲得魏淳信任;能聯系虛玄老人,并在魏黨埋伏失敗后,第一時間讓其離京;對鑒查院相當了解,能提前預判我們的調查方向…”

  何書墨語氣微沉:“如果是他的話,所有的一切全都能說得通了。”

  林霜接過何書墨的話,補充道:“陶院長雖然嫌疑最大,但是我們沒有證據。而且…”

  林霜頓了頓,接著告訴何書墨一個不好的消息:“陶院長是與我們鑒查院有重大相關的人,按照規矩,鑒查院需要避嫌,無權查他。”

  何書墨嘆了口氣:“真是個雪上澆油的好消息啊。”

  “雪上澆油的好消息?”

  林霜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何書墨哈哈一笑,道:“說個笑話,調節一下氣氛。”

  林霜被某人的樂觀感染,露出微笑:“所以你打算怎么辦?”

  “讓我想想。”

  何書墨摸著下巴,在林霜的辦公室中來回走動。

  “辦案才需要證據,我們的最終目標是挖出貴妃黨中,潛藏的內鬼。因此哪怕沒有證據,只要陶止鶴條件合適,我們就可以暫定他為讓虛玄老人調配毒藥的幕后之人。有了準確的突破口,我們接下來需要做的,便是策反陶止鶴,讓他投靠貴妃娘娘,替娘娘辦事。”

  林霜并不如何書墨那么樂觀。

  “陶院長我還算了解。他能力不差,是裝糊涂的高手。我們假設他的確是幕后之人,這便說明他的目的是為魏淳做事。陶院長本可以遠離朝局,但他既然重投魏淳,定是深思熟慮之后的決定,不是三言兩語能更改的。”

  何書墨看向林霜:“陶院長可有弱點?”

  林霜道:“他在楚帝時期就任,做了小三十年鑒查院院長,所謂弱點,早就千錘百煉了。”

  “也是。”

  何書墨道:“晚棠去李家那邊拿消息了,姐姐,我回去核對一遍李家的信息。”

  “嗯。動陶止鶴之前,一定要和娘娘商量。”林霜囑咐道。

  “放心吧霜姐。”

  司正小院,謝晚棠比何書墨早回來一些。

  何書墨邁著大步子,走進屋中:“晚棠,云依那邊說什么?這是從林院長那里拿回來的。”

  兩人交換情報。

  李家打聽到的消息,與平江閣那邊的線索大差不差。都是以陶止鶴為重心的結果。

  依寶那邊多給出了一條大概的時間線,從虛玄進入京城開始,在什么大概的什么時間點,與哪一位老友產生了交集。

  謝晚棠看完平江閣的情報,便說道:“哥,我和云依姐姐商量了一下,覺得大概率是這個陶止鶴干的。云依姐姐說,林院長就職之前,厲姐姐曾經親自找過陶院長,當時可能不太愉快,導致陶院長心有不甘,投靠了魏淳。”

  何書墨補充道:“不一定是因為娘娘談話的原因。我聽說,陶止鶴曾經頗為照顧林院長,明里暗里幫助林院長對抗京查閣。現在娘娘勢大,他為求朝堂平衡,自然轉向魏淳,遏制娘娘。”

  “哥,那我們該怎么辦?”

  何書墨目光堅定:“遇事不決,進宮,面圣!”

  玉霄宮,養心殿。

  貴妃娘娘看著面前的玉蟬,道:“你跟我過來。”

  玉蟬沒有說話,低頭跟在小姐身后。

  寒酥則走在玉蟬后面,她感覺玉蟬今天怪怪的,總給她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貴妃娘娘款款走入她的寢殿,錦繡殿。

  玉蟬和寒酥先后跟著進殿。

  錦繡殿中,娘娘端坐在茶桌旁邊,卻沒有半分喝茶的意思,而是看著玉蟬,語氣關心地問道:“小蟬,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本宮?”

  寒酥站在娘娘身邊,跟著點頭。

  她也感覺玉蟬有點不太對勁,可能是心里裝著事情,導致她表現得有些猶豫。

  玉蟬的表現,尋常人看不出什么區別。

  可無論是貴妃娘娘,還是寒酥,都是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的好姐妹,怎么可能察覺不到玉蟬的異樣?

  玉蟬抿著嘴唇,準備坦白一部分實情。

  她之前與何書墨討論過案子,得出的結論是,她“中毒”這事,其實是瞞不過去的。因為要想找出內鬼,便涉及用毒素溯源配毒之人的操作,所以她還是得中毒。她不中毒,哪來的毒素溯源配毒之人?

  只是可以把中毒的程度說得輕一些。

  不給娘娘取締她觀瀾閣職務的理由便好。

  而且在中毒次日,她與何書墨在觀瀾閣回復娘娘問詢的字條中,只是說了“設伏”“遁走”,并未涉及“中毒程度”,這便有操作空間。

  玉蟬斟酌了措辭,道:“回娘娘,奴婢當日獲得鄒天榮準備去福光寺的消息,于是…”

  玉蟬簡單地還原了一下當時的情景。

  但把危急程度,削弱了幾個檔次。

  她沒說她全身不能動,只說了中了毒素,路過何府,找何書墨幫忙。

  貴妃娘娘安靜聽完,神色如常:“為何不進宮?本宮的太醫院,養了那么多善醫之人,若是治不好你,不如把那些沒用的太醫拖出去斬了。”

  玉蟬道:“奴婢中毒不深,自愈即可。何況嬸母有時會來林府尋找奴婢,這幾天脫不開身。”

  聽玉蟬提起林府,寒酥不服氣地嘟起小嘴。

  不過在娘娘面前,她只是生生悶氣,沒有出聲就是了。

  厲元淑聽完玉蟬的答案,并沒有懷疑她的小丫鬟,轉而把思考的重心,放在內鬼問題上面。

  內鬼一事,著實難辦。

  一個處理不好,錯怪良臣,就容易導致臣子另投魏淳,猶如割肉飼虎,長他人威風。

  面對如此困難的事情,厲元淑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個男人的身影。

  “何書墨呢?好幾日了,怎么不見他的動靜?”

  寒酥暗喜,試探道:“是有好幾日沒見他了,要不奴婢出宮,傳他進來?”

  厲元淑稍作思忖,不等開口,便聽殿外宮女來報。

  寒酥道:“娘娘,奴婢去看看。”

  “嗯。”

  寒酥去了又回,高興地說:“娘娘,何書墨在皇城外求見。哦,好像還有謝家貴女。”

  厲元淑糾正道:“按照禮數,貴女要放在前面說。”

  “是。那何書墨…”

  “去帶他進來。”

  “是,奴婢現在就去。”

  寒酥得了命令,高高興興去接人。

  她走之后,典雅、安靜的錦繡宮屋中,只剩厲元淑和玉蟬主仆二人。

  厲元淑從椅子上施然起身,款款走到玉蟬面前。

  她主動牽起玉蟬的手,輕聲道:“以后不許自作主張,有什么風吹草動,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好不好?”

  “嗚,小姐。”

  蟬寶在自家小姐溫柔的目光中,情緒瞬間崩潰。

  她好后悔瞞著小姐,感覺應該聽何書墨的,直接進宮,和小姐坦白一切。但這樣的話,她便沒有機會和何書墨相處,意識不到何書墨的好…

  厲元淑摸了摸玉蟬的臉蛋,道:“我的丫頭長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你應該和何書墨多學一學,沒事進宮陪本宮說話。本宮還能趕你走不成?”

  玉蟬聽到何書墨,便嘗試問道:“小姐,何書墨他,您…”

  “怎么了?支支吾吾的。”

  “您是怎么看何書墨的?”

  厲元淑并不知道玉蟬話語中的深意,她沒有多想,直接道:“是個忠心的家伙,雖然經常犯小錯誤,但在大事上出乎意料的可靠。”

  玉蟬又問:“那他和您手下的其他臣子比呢?”

  “自然是他更忠心一些。”

  玉蟬還想繼續問問小姐。

  但被厲元淑主動牽著手,拉著往鳳榻的方向走。

  “李家為了李安邦的事情,給本宮上貢了不少寶貝。本宮挑幾顆增益修為,鞏固精氣的寶丹給你,好讓你快些積累修為,早日突破上三品。那日福光寺的行動,若你有上三品的修為,豈會那么驚心動魄?”

  “小姐,您都給奴婢了,那寒酥…”

  “本宮不偏心,只是事有輕重緩急,你和霜九在外,她在本宮身邊。你們對修為的需求更緊迫一些。”

  “嗯。”

  迎送貴女的馬車緩緩行駛在皇宮之中。

  馬車外,何書墨和寒酥稍稍落后眾人一步。

  由于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因此何書墨并沒對酥寶做什么過分的動作,充其量牽牽小手,更多的是互相的聊天打趣。

  酥寶忍不住向何書墨抱怨蟬寶。

  “玉蟬剛才又在娘娘面前提林府的事情,氣死我了。”

  何書墨嘗試替蟬寶狡辯:“玉蟬其實也挺無奈的,她自己是不想應付我父母的。”至少一開始是這樣的,何書墨默默補充。

  酥寶聽不得這些,道:“她是不知道你的好,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怎么替她說話呀。”

  何書墨察覺到酥寶的立場問題,連忙陪她調轉槍口,她說什么就附和什么。該犧牲一下蟬寶就犧牲一下蟬寶,果然哄得酥寶一路高高興興的。

  玉霄宮中,端莊優雅的貴妃娘娘,按照禮數流程,自然是要先陪陪謝晚棠的。

  謝晚棠乘機請教厲姐姐一些修煉上的事情,并沒有單純地走個過場。

  莫約半個時辰后,兩位貴女手挽著手,愉快結束此次交流。

  陪完謝晚棠后,貴妃娘娘便讓寒酥帶謝家貴女四處走走,自己則單獨叫何書墨入殿覲見。

  何書墨腿腳利索,來到殿中,躬身一拜。

  “臣何書墨,拜見貴妃娘娘!”

  ps:今天又去了一趟醫院,下午三四點才到家,來不及寫8k了,騙人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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