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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玉蟬教輕功,何書墨遭暗殺(4k)

攝政妖妃的赤膽忠臣_第187章玉蟬教輕功,何書墨遭暗殺(4k)影書  :yingsx第187章玉蟬教輕功,何書墨遭暗殺(4k)第187章玉蟬教輕功,何書墨遭暗殺(4k)←→:

  提起產業,何書墨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李家貴女,李云依。

  這小妮子的產業,多到數不清,哪怕京城不是她的主場,可架不住她的絕對值大,但凡從手指縫里漏出來一點,就足以養肥一大家子人。

  加上自己和她剛剛簽訂合作協議。

  此時開口,問她要點宅子,要點仆人,再要點產業,應該不是很難。

  大不了寫欠條給她,算借她的。

  就在何書墨想著李云依的時候,玉蟬卻主動開口。

  “產業,我有。”

  “你有?”

  “嗯。”

  玉蟬作為閱影樓樓主,手底下還真有產業。

  其中就包括何書墨經常去的那家酒樓。

  話說起來,她還從何書墨手里掙了不少錢呢。

  “姐姐有什么產業?”何書墨問。

  “茶樓。”

  “什么茶樓?”

  玉蟬說出閱影樓的一處據點:“福新茶樓。”

  何書墨驚訝道:“福新茶樓?”

  玉蟬看著何書墨驚訝的樣子,卻有些疑惑:“對。它怎么了?”

  “沒事,之前趙世材耍我的時候,去過這家茶樓。好了,有茶樓就算有產業了,那么宅院有嗎?仆人呢?父母應該沒有吧?”

  玉蟬搖頭,道:“這些都沒有。”

  江左厲家找家仆的途徑無外乎就那么幾種,人材市場上人牙子買賣,父母養不起主動賣孩子,還有最后一種,收留孤兒。

  寒酥屬于第二種,她爹娘、哥姐、弟妹都在,她還不時攢些銀子,送回家里,補貼家用。

  玉蟬屬于第三種,她是厲家收留的孤兒,沒爹沒娘,因為長得不錯,加上天賦很好,在厲家奴婢中脫穎而出,幸運的從小跟著小姐。

  小姐在玉蟬心里,不單是小姐那么簡單,還是她的“家人”,是可以讓她哭鼻子、撒嬌的好姐姐。

  誰都不能取代小姐在她心里的位置。

  “沒有宅院…仆人…算了,這個我來想辦法吧。”

  何書墨心道,繞了一大圈,果然還是得找李家大小姐。

  找吧找吧,反正她也不差這點。

  玉蟬點頭,然后起身道:“嗯,那我走了。”

  “等會!”

  何書墨第二次攔下玉蟬。

  玉蟬柳眉再蹙,她感覺何書墨好麻煩,每次沾上他,都會有一堆事情。

  “還有事?”

  “姐姐是不是忘記什么事了?”

  玉蟬:?

  何書墨看著高冷美人的表情,心道,她肯定沒放在心上。

  但沒關系,玉蟬不記得,他記得。他臉皮厚,好意思提。

  “姐姐上次說,等我轉修霸王道脈,就教我輕功和暗器。都是答應好的事情,姐姐可不許耍賴。”

  “我…”

  玉蟬其實想說,她上次根本沒答應。她最怕麻煩了,怎么可能答應教別人技能和功法?

  但是何書墨再次發動了四字真言。

  “姐姐來都來了,大晚上的都不容易,露兩手再走,不耽誤事。”

  玉蟬:…

  “你要學輕功,還是暗器?”

  何書墨毫不客氣,“都學,行嗎?”

  玉蟬:…

  “這里太小了。”

  “那咱們出去,外邊的院子地方大!姐姐可以隨便教我!”

  在何書墨的半推半就之中,玉蟬走到院子里,開始傳授何書墨她的輕功和暗器。

  玉蟬的輕功三品之下沒有敵手,在短距離上,更是能堪比薇姐“斗轉星移”的存在。

  何書墨眼饞她輕功很久了。

  學會了別的不說,保命能力絕對是第一流的。

  何書墨眼下的輕功,還是和高玥學的“縱云梯”。

  這功法倒也不差,只是有點匹配不上他現在何司正的身份。考慮到后續品級晉升,還在趁早學點上限高的功夫比較省事。

  何書墨不愿意在道脈上消耗太多心思。武力和道脈,只是他追求淑寶的工具,夠用就行。

  眼下先找玉蟬學習的輕功和暗器,再找棠寶學習劍法,基本上就可以說是攻防兼備,能打能跑。

  實在解決不了,就請林霜姐姐出山。

  還不行就再找元淑。

  反正武力值這塊,咱們反派主打一個“仗勢欺人”。

  玉蟬所學的輕功,名叫“驚鴻步”,有“掠影驚鴻”之意。

  此功雖然很不簡單,但何書墨腦子活絡,在玉蟬的指點下,入門并不困難。

  學了半步輕功,何書墨又讓玉蟬教教他暗器。

  玉蟬化身無情的講課機器:“暗器的關鍵,是霸王真氣。你熟練掌控真氣,暗器只需勤加練習,便可一日千里。這兩根鐵針內含特殊紋路,較為親近霸王真氣,你拿去練習。”

  何書墨接過玉蟬遞來的,手指長短的鐵針,道:“多謝姐姐。”

  “嗯。我走了。”

  “好。”

  玉蟬背過身去,修長玉腿微微彎曲,一個瞬身消失在原地。

  夜風吹過她方才站的地方,香味彌漫,逐漸消散。

  何書墨看著瞬間無影無蹤的玉蟬姐姐,心道:這得練多少年,才能達到她這種水平啊。

  次日,何府上值的馬車中,何書墨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謝晚棠看著他,心疼道:“表兄又沒睡好嗎?”

  “晚上練了會輕功,一不小心忘記看時辰了。對了,你的‘絕情絕念’怎么樣了?修為還在下降嗎?”

  謝晚棠苦著臉,道:“沒什么進度,但修為好像不怎么降了。”

  何書墨笑道:“修為不降就行,你就算只有普通五品,也夠用了。”

  “我還是想厲害一點。”

  “為什么?”

  謝晚棠美眸看向一旁,低聲說:“只要我修為高,就可以一直保護表兄了。要不然,總感覺自己很沒用的。表兄查的那些案子,我一點忙都幫不上…”

  何書墨看著她笑:“傻丫頭。你就算什么都不會,我也舍不得丟下你呀。”

  謝晚棠抬起桃花美眸,看向她身旁的男人。

  “為什么?”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你是我的好妹妹。你有修為是我的好妹妹,沒修為也是好妹妹。我不想丟下你,是因為你是你,而不是你有什么或者沒有什么。明白嗎?”

  謝晚棠的桃花美眸此刻水汪汪的,明顯被她書墨哥哥感動壞了。

  她哪怕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會,但只要她是她,哥哥就喜歡她。哥哥喜歡的是她本身,而不是她所有的外在表現。

  謝家女郎紅唇微張,看那口型,是要叫“哥哥”的。

  何書墨說實話,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

  只要讓謝晚棠大大方方叫一次“哥哥”,這個稱呼以后應該就改不回去了。

  “少爺!”

  阿升叫道。

  謝晚棠被阿升這么一打岔,剛醞釀起來的感動情緒,頓時失去動力,升不上去。而那聲馬上要叫出口的“哥哥”,也被硬生生打散。

  硬了。

  何書墨的拳頭硬了!

  “阿升你要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個月的工錢你看我給不給你!”何書墨掀開馬車前方的車簾,沖著阿升的后腦勺喊道。

  “少爺,好像有人跟著咱們!”阿升緊張兮兮地說。

  何書墨一愣,道:“你確定?”

  “確定。”

  “人呢?”

  “找不到了。”

  “我…”

  何書墨欲曹又止。

  他現在和貴女們相處久了,臟話水平相比當初嚴重退步。

  他再也不是初來御廷司,那個可以毫無顧忌,起手“闡釋你的夢”的少年了。

  何書墨總結了一下原因,大抵是因為貴女們都“太乖”了,導致他也產生了偶像包袱。

  就拿謝晚棠來說,何書墨自從認識她,就從沒聽她說過任何一句臟話。

  棠寶嘴里最毒辣的詞,大概就是“壞蛋”了。

  而“壞蛋”這種詞匯,對于在長期互聯網沖浪的何書墨來說,無異于棠寶對他撒嬌。

  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

  御廷司。

  負責“再探再報”的劉富,再次前來匯報工作。

  “報告司正,方平順利晉升六品!還有那個您讓我打聽的,與方平同時入選張家護院的‘金保’,我也有消息了。”

  何書墨坐在司正之位,謝晚棠搬了椅子坐在他手邊,儼然一副司正助手,老板秘書的定位。

  “說。”

  “是。那個金保,江湖人稱‘金斷刀’,據說是師門遭遇滅頂之災,他憑借一把砍刀,硬生生從人堆中殺出來的。一路不知殺了多少人,最終刀砍斷了也渾然不覺。因此得了一個‘金斷刀’的諢號。”

  “嗯。”何書墨點頭,心說能被張權看中的,多半就是這種沒有后路的狠人。

  “這金保在京城是什么情況?”

  劉富道:“在京城中也是一號狠人。比如玉麟幫這種半白半黑的幫派,都不敢聯系金保充當客卿,生怕吸引無端之仇。此人不知怎么和張家聯系上了,這幾年經常幫張家處理臟活,手上應該有不少人命。”

  何書墨微微點頭:“金保的確不是什么好人,但感覺壞得沒什么特點,無外乎是江湖上常見的,身上有人命官司的心狠手辣之輩。”

  劉富問道:“司正,咱們要想辦法拔除此人嗎?”

  “金保剛當上張家護院,就被我們動手除掉,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張權,我們在張家插了釘子,監視張家一舉一動嗎?先不急,我再想想。”

  “是,屬下告退。”

  打發走了劉富,何書墨便向謝晚棠討教劍術。

  何書墨的需求十分簡單:“你就教我幾個一招鮮的殺招就行。我一招打不過,立刻就用輕功遁走,絕不與人纏斗!”

  謝晚棠疑惑道:“表兄怎么突然要學劍術了?”

  “修為品級提上去了,手有點癢。”

  霸王道脈的爆發力,再加上謝晚棠教的殺招,何書墨不敢想象自己會有多強。

  “好吧。”

  謝家貴女答應下來。

  幾招殺招是可以教何書墨的,但謝家的絕劍道脈肯定不能傳給“外人”。

  這并非是謝晚棠不想通融,而是各家都一樣,道脈絕技只傳自家人,想學可以,要么賣身,要么入贅。

  何書墨也是在娘娘手下賣力好久,才得到娘娘親傳的霸王道脈。其實本質上,還是屬于是選擇了“賣身”這條道路。

  司正小院中,謝晚棠當起老師,認認真真教了何書墨兩招。

  “表兄,你的姿勢不對,手要抬起來,腰彎下去,你要依靠全身發力,這樣才能…”

  何書墨感覺自己被謝晚棠擰成了麻花。

  “你給我演示一遍。”

  “好。”

  謝家貴女手持細劍,擺好姿勢,嬌軀一轉,腿臀腰肘一同發力,不單能斬出一道夸張的劍氣,而且長發如錦,衣裙翻飛,姿勢優美得不像話。

  “好看,再來一次。”何書墨起哄道。

  謝晚棠俏臉微紅,她知道哥哥是在“偷懶”,但她還是選擇依著哥哥的意思,再做一次給他看。

  何書墨瞧著貴女舞劍,終于能明白劉皇叔為什么要“接著奏樂,接著舞”了。

  確實看不夠啊。

  傍晚散衙,何書墨按照習慣將謝晚棠送回謝府。

  之后才輪到阿升駕車帶他回家。

  路上,阿升也是百無聊賴,不過他似乎還記得早上打擾少爺好事,差點錯失工錢的事情。

  阿升試圖再次為自己挽尊。

  “少爺?少爺。我就是在這條路上,感覺有人跟著咱們的。”

  何書墨都忘記有這回事了。

  他掀開窗簾,探頭出去。

  只見此地位于京城兩條街之間,是個人流量不多的小道。小道兩邊是民宅高聳的院墻。馬匹一旦受驚,只能往前橫沖直撞,非要說的話,的確很適合伏擊來往車輛。

  何書墨隨口道:“阿升,上午那個人,你看清了嗎?”

  “沒有。”

  “那你咋知道他跟著咱們?”

  “少爺,這條路咱們天天走,每天會遇到什么人,我都差不多認全了。忽然有個不認識的,就下意識關注了一下。然后…”

  “然后怎么了?”

  “那人感覺我在看他,就趕緊走了。”

  何書墨琢磨道:“被發現…就趕緊走了…”

  何書墨想到什么,面色一變。

  他白天有謝家貴女陪同,晚上待在何府之中,有晚棠花錢請的謝府護院照看。平時上下班,多數大路,極少小路。

  如果有人要對他動手,最好的時間,正是現在!

  “阿升,快,駕車!”

  “是少爺!”

  阿升二話不說。立刻揮起鞭子,抽走馬匹身上。

  馬匹嘶叫一聲,登時拉著車子開始加速。

  于此同時,一道暗箭驟然向掀起車窗簾的何書墨射來!

  只此千鈞一發之際,馬車的加速,以及何書墨本身的警覺,讓他腦袋一偏,順利錯開了這一道暗箭!

  這箭力道極大,頓時捅穿車廂,釘在車廂前部,阿升的座位旁邊!

  “少爺!”

  阿升驚慌之余,大叫道。

  何書墨冷靜至極,他再度從車窗探頭,試圖尋找射箭者的蹤跡,但一無所獲。

  “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

  何書墨反而露出笑容。

  “當街刺殺朝廷命官,無異于謀反。我現在很好奇,到底是誰的膽子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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