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心念一動,將驛箱中的書信攝到手中,看著上面的署名,正是阮鐵牛寄來的書信。
如果不出意外,肯定是交易之事有了眉目。
即便是結果不理想,那也是一件結丹靈物,對于他還是有著大用。
打開書信,看著上面的內容。
“劍訣?!”
陳江河臉色一變,雙眸瞪大,露出不可置信,驚鴻夫人竟然用劍訣交易了蘊神靈芝。
這讓陳江河感覺有些不真實。
不說準三階的蘊神靈芝,就算是再生長五百年,成為三階靈藥的蘊神靈芝,也難以換來一部攻擊法訣。
阮鐵牛來信,就是讓陳江河前往多寶坊市一趟,將與驚鴻夫人交易的劍訣取走。
本來阮鐵牛是要送到慕云坊市的。
但是都城來人了,是一位御獸周家的嫡系子弟,也是要進入未知秘境,此來是找阮鐵牛商議進入未知秘境之事的。
而且,劍訣事關重大,自然不能借他人之手送出。
陳江河算了一下時間,從慕云坊市乘坐飛舟前往多寶坊市需要十個時辰。
一來一回,就是兩天時間。
兩個坊市之間的飛舟往來,間隔十天一趟。
也就是說,一個往來就是半個月。
“還是得去一趟多寶坊市。”
與劍訣相比,耽誤這點時間并不算什么。
等了八天時間,到了前往多寶坊市的日子,陳江河來到隔絕法陣,等小黑從修煉之中蘇醒,將其收進二階靈獸袋,便走出了煙霞洞府。
他這次前往多寶坊市,屬于快去快回,并沒有叫上姜如絮和莊馨妍。
到了多寶坊市后。
陳江河也沒有耽擱,直接來到了相府,讓守衛給阮鐵牛轉告,他在多寶酒樓等著。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
阮鐵牛才來到了多寶酒樓。
“陳兄弟久等了,皇族來人,哥哥我不得不坐陪啊!”阮鐵牛拱手說了一句。
“看來這位周家子弟非比尋常啊!”
陳江河笑道。
如果是一般的周家子弟,以阮鐵牛的地位根本無需放在眼中。
“驚鴻夫人前來西川府的消息傳到了都城,這讓朝堂的一些人動了小心思,皇族不得不派出大皇子前來詢問。”
“原來如此,給阮大哥添麻煩了。”
“這算什么麻煩,一群跳梁小丑罷了,等我到了朝堂,他們只能給我乖乖的盤著。”
阮鐵牛對于朝堂上的那些小嘍啰很是不屑。
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去了朝堂,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右相執宰,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讓那群人受不了。
這也就是不知道他的手段,認為他人善可欺。
“不說這些,陳兄弟看看這個。”
阮鐵牛取出一個玉簡,交給了陳江河,這并不是劍訣傳承玉簡,而是時下雜志。
陳江河的神識一掃。
將其中的內容盡收腦海。
卻是有關驚鴻夫人的雜志,百年救夫終有果,只羨鴛鴦不羨仙。
驚鴻夫人的夫君昏睡百年,終于在一個月前蘇醒了過來,再續佳話。
“天南宗的那位峰主什么動靜?”
陳江河問了一句。
“他能有什么動靜?我在豐國,他若敢來,想走可就難了。”阮鐵牛嘴角上揚。
“皇族子弟就算不來,我也會想辦法讓他們來陪著我,嘿嘿…”
對于阮鐵牛的想法,陳江河心中了然。
以他現在的身份,在豐國就已經很安全了,還要將周家的嫡系子弟跟自己綁在一起。
這就更加的安全了。
那位天南宗的峰主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看著心愛之人雙宿雙飛。
“阮大哥做事穩妥。”
陳江河贊了一句。
膽大心細,行事穩健,這樣的人能在仙道上走得更遠。
阮鐵牛笑了一聲,得罪天南宗的支脈峰主,和在豐國立下大功,如何抉擇,他還是很清楚的。
碧水金蓮子在別人的手中,那就是一件普通的二階上品可吸收靈物。
能夠煉制成下等元靈丹。
但是在御獸周家的手中,這未來就可能會變成一株三階上品靈根,碧水金蓮。
幾率低,也是有幾率!
這讓阮鐵牛在豐國又立下了滔天之功。
“陳兄弟,這是從驚鴻夫人手中換來的劍訣,不過驚鴻夫人似乎看出了,你是借我之手交易的。”
阮鐵牛將傳承玉簡給了陳江河,上面還有著驚鴻夫人的法力禁制。
只有破開了法力禁制,才可以神識探入其中,洞悉其中的內容。
也就是說,驚鴻夫人交易的時候,也在提防著阮鐵牛。
陳江河將傳承玉簡收起。
臉上露出笑意。
驚鴻夫人猜到了也沒有關系,只要劍訣到手了就好。
還有就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就行。
方才看時下雜志的時候,驚鴻夫人得到蘊神靈芝的過程,就描述的很清晰透徹。
是用了一件結丹靈物和兩次煉制蘊靈法器的機會,與豐國右相阮鐵牛交易來的。
可以說,阮鐵牛將天南宗那位支脈峰主的仇恨值全部吸引了過去。
其中任何事情都與他無關。
又和阮鐵牛交談了幾句。
陳江河心系劍訣之事,再加上還需要趕在戌時前乘坐飛回慕云坊市的飛舟。
便與阮鐵牛告辭了。
來到多寶坊市的飛舟港,陳江河直接上了飛回慕云坊市的飛舟。
有著阮鐵牛這個好友,他在豐國乘坐飛舟不用買船票,倒也省下了一筆不菲的靈石。
回到了慕云坊市。
陳江河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的洞府,進入修煉密室,將那塊傳承玉簡取出。
雙手掐印,法力運轉,破開了驚鴻夫人留下的法力禁制。
隨之,他的神識探入其中。
驚鴻夫人所修煉的劍訣信息涌入他的腦海。
“北斗劍訣,竟然是無屬性要求修煉的攻擊法訣?!”
陳江河雖然沒有接觸過攻擊法訣,但也知道攻擊法訣何為上乘,何為下乘。
對于修煉功法屬性有要求的攻擊法訣。
比如陳江河修煉的是萬水真經,這就是水屬性修煉功法。
有一些攻擊法訣,就只能修煉水屬性功法的修士修煉。
這樣的攻擊法訣,大多為下乘,少部分是中等,極少部分可以達到上乘。
如天南宗銀月峰的皓月劍訣,這是不限制修煉功法屬性的,不管是修煉的火屬性功法,還是木屬性功法,都可以修煉。
這樣的攻擊法訣,大多為中等,少部分是上乘,極少部分為下乘。
北斗劍訣對于功法屬性沒有要求,最起碼也是中等攻擊法訣。
但是驚鴻夫人戰力極高,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這北斗劍訣,所以這部北斗劍訣很有可能是上乘攻擊法訣。
陳江河將北斗劍訣的簡要看了一遍。
“天南修仙界?上古大能北極真君?”
北斗劍訣是天南修仙界的上古大能北極真君所創,北極真君以此劍訣,壓的天南修仙界同階修士兩千年喘不過氣來。
兩千年?
元嬰真君也就活一千年。
那這位北極真君應該是元嬰之上的修士了。
或者說北斗劍訣是他在元嬰時創出的攻擊法訣,后面他突破更高的修為,故而才壓制了同階修士兩千年。
陳江河感覺這個簡要有些夸大了。
這也無可厚非,老王賣瓜自賣自夸,流傳后世的劍訣,也難以免俗。
不過就算是夸大,這北斗劍訣應該也很強。
北斗劍訣共有七重,第一重搖光,第二重開陽,第三重玉衡,第四重天權…
前三重為筑基修士修煉的攻擊法訣。
但有一些天驕可以參悟第四重攻擊法訣,故而可以迎戰假丹修士而不落敗。
但是這樣的天驕極少。
陳江河沒有見過。
“北極真君應該是煉器宗師,不然的話,他就不會創出這么變態的劍訣,這硬性條件過于苛刻了。”
陳江河看完了北斗劍訣簡要,心中不由腹誹了起來。
想要修煉北斗劍訣,每一重都需要有一把相對應的飛劍。
也就是說你有蘊靈法器飛劍沒用。
需要按照北斗劍訣第一重的煉器要求,重新煉制一柄蘊靈飛劍。
等修煉到北斗劍訣第二重之時,就需要按照第二重的煉器要求,煉制第二柄蘊靈飛劍。
等修煉到了北斗劍訣第四重之時,就需要按照第四重煉器要求,煉制法寶飛劍。
并且,還需要將前面三重煉制的蘊靈飛劍,全部重新煉制成法寶飛劍。
不然的話,在結丹之后,就無法施展搖光、開陽、玉衡三式。
“這能是人創出的攻擊法訣?”
陳江河心中暗罵一聲。
筑基階段還好,也就是比別人多需要三件蘊靈飛劍,可是到了結丹階段,那可就是比別人多了六件法寶飛劍。
這真是人能想出來的修煉要求?
陳江河修仙也有一百多年了,看到這樣的要求,也有些撓頭。
這根本就不是散修能修煉的攻擊法訣。
除了煉器宗師,其他人怎么修煉?
拿什么修煉?
陳江河心神一動,將銀月流波劍祭出,看著上面如同水流一般的波紋,閃爍著銀色的光輝。
“北斗益筭,明霞散敷,流光普帀,真炁常扶,七元度籍,名列紫書…”
劍身之上根本就沒有北斗劍訣第一重的天文,也就是說,這銀月流波劍不適合他修煉搖光一式。
陳江河傻眼了。
看著手中的傳承玉簡。
好消息,劍訣到手了,看著似乎還很強大,很有出息的樣子。
壞消息:沒有契合的蘊靈飛劍,無法修煉。
“洛晞月要是在身邊就好了。”
陳江河腦海中不由浮現了冰美人的身形,雖然有些冷,但是人還是蠻好的。
最主要她在身邊,就不用為修煉北斗劍訣發愁了。
這么苛刻的要求,想來劍訣的威力應該很強。
筑基期比別人多三件蘊靈法器。
結丹期比別人多六件法寶。
那位北極真君前輩完全就是搞后人啊!
“還是得找驚鴻夫人。”
陳江河有些發蒙,兜兜轉轉,還是的直接面對驚鴻夫人,難怪驚鴻夫人在離開慕云坊市是,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她肯定猜出了自己是借阮鐵牛之手交易。
“真要用了那個人情?”
陳江河心中有些猶豫。
驚鴻夫人欠他一個人情。
可以要求驚鴻夫人幫忙煉器,也可以在未知秘境中幫他出手一次。
煉制搖光劍。
這可以讓他修煉北斗劍訣第一重。
可是第一重的威能強不強大他不知道,但是修煉北斗劍訣第二重怎么辦?
開陽劍誰給煉制?
玉衡劍誰又給煉制?
他連筑基前三重都無法全部修煉,還能指望北斗劍訣可以在未知秘境幫助自己什么?
還不如讓驚鴻夫人在未知秘境中替自己出手一次。
如果福運好的話,興許還能得到一件結丹靈物。
“北極真君,您老可真坑啊!”
陳江河心中埋怨了一句,將北斗劍訣的傳承玉簡收了起來。
北斗劍訣短時間內無法修煉。
陳江河只能先提升自己的修為。
修煉萬水真經和魂海固元經。
時間轉瞬,又逢除夕。
陳江河將一顆降塵丹的靈力全部煉化,丹田之中的筑基法力又精純許多。
只是,這些筑基法力雖然聚在了一起,可是每一滴之間還是涇渭分明。
想要凝煉成法力海,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但是他的筑基法力已經凝煉出了三百五十滴,再有不到一年的時間。
就可以修煉到筑基八層。
陳江河走出隔絕陣法,將驛箱中的書信取出,這是高佩瑤在兩個月前來的書信。
打開一看。
卻是言明了未知秘境的開啟時間。
四年后的元月元日,就是未知秘境開啟的時間。
“四年時間,也足夠了,我身上還有二十五份二階上品符材,以我現在繪制二階上品符篆的速度,綽綽有余。”
陳江河現在身上有著十三道紫電穿云符,十二道乙木青藤盾符,二十道乙木纏魂符。
將剩下的二十五份二階上品符材全部繪制成符篆后。
他身上就有了七十道二階上品符篆,不多,但也夠用了。
畢竟,他身上還有著四道符寶。
只是另外一道符寶無法蘊養成功了。
“就是不知道毛球和辣條能不能在四年內成功突破。”
毛球現在是二階后期,辣條是二階中期。
如果毛球能突破到二階圓滿,這對于陳江河來說,在未知秘境中就是一大臂助。
辣條突破到二階后期,同樣也是如此。
所以,對于毛球和辣條的修煉資源,陳江河都是給的降塵丹。
一點時間都不敢讓它們浪費。
這關系到他的身家性命,絲毫馬虎不得。
看完了高佩瑤的來信,陳江河的臉色微微一變,卻是天門坊市的爭斗愈演愈烈。
高佩瑤這位極具潛力的結丹仙苗,竟然都被銀月峰派到了天門坊市。
參與了弟子之間的爭斗。
銀月峰一直都是把控著飛驛,但是隨著這一次的變動,北門三脈卻是想要分走飛驛的一部分權益。
從而讓出天門坊市的利益。
銀月峰自然是不愿意,他們又不要天門坊市的利益。
你們爭奪天門坊市的利益,憑什么拿我們飛驛的權益做讓步?
所以,銀月峰便和北門三脈定下了弟子定奪賽。
銀月峰的弟子贏了,飛驛還是銀月峰的,北門三脈讓出天門坊市七成利益。
如果銀月峰的弟子輸了,那么就需要讓出三成的飛驛權益,北門三脈還會讓出天門坊市的七成利益。
看似北門三脈怎么都虧。
實際上卻是銀月峰陷入了被動。
這本來無關銀月峰的事情,卻被南門那些主峰給拉了進去。
面對重重壓力。
銀月峰只好迎戰,高佩瑤也就被派到了天門坊市,成為了銀月峰出戰三位弟子之一。
對于高佩瑤的安危,陳江河并不擔心。
高佩瑤藏匿了真實實力,當初與陸青風一戰的時候,都是用他的蘊靈法器銀月流波劍。
這一次宗門比斗,高佩瑤應該可以勝出。
“既然去了天門坊市,那就先不回信了。”陳江河本來還想回信一封。
詢問一下驚鴻夫人夫婦現在的情況。
看能否不用人情,請驚鴻夫人幫忙煉制搖光劍,報酬什么的他自然是照給。
與市面上請煉器宗師煉器的價格一樣。
他手中正好有一塊血煞金晶,到時候再想辦法搞到一顆二階圓滿靈核,就可以煉制飛劍了。
搖光劍沒有屬性,這一點驚鴻夫人最清楚。
隨后,陳江河離開了煙霞洞府,飛向了不遠處的珍寶樓,上了易物交流會場。
他和云不凡還有著交易。
用兩件準三階可吸收靈物煉制的降塵丹已經給了云不凡,但還差五顆提升肉身的靈丹。
這就需要陳江河在易物交流會場碰運氣了。
如果碰不到,就只能在未知秘境中想辦法。
五樓的易物交流會場很寬敞,但是修士卻沒有多少,靈物規格自然也不怎么高。
只要那些百藝宗師不來豐國,那豐國的資源就會一直處于稀缺狀態。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逛了一圈。
最好的交換之物,也就是一件二階頂級可吸收靈物,還只是煉制元靈丹的靈物。
無法煉制降塵丹。
更別說煉制血魄丹或者精魄丹了。
至于慕云坊市的除夕拍賣會。
陳江河沒有去的打算,都是煉氣修士用的資源,或者就是筑基初中期所需資源。
根本就沒有他需要的資源。
如果有的話,慕云坊市珍寶樓的管事,也會提前到煙霞洞府通知他。
作為慕云坊市唯一的符道宗師。
身邊還跟著一位煉丹宗師,陳江河在慕云坊市的地位很高。
再加上他和阮鐵牛的關系,就算是慕云地界的仙使官,在面對陳江河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看來只能在秘境中想辦法了。”
陳江河心中暗道,返回了煙霞洞府。
他既然拿了云不凡的準三階傀儡靈材,那就會拿出相應的報酬。
靜下心之后。
陳江河施展攝魂術,繼續修煉魂海固元經,第五重魂海壁壘構建已經快要完成。
用不了多久,他的精神修為就會有大的突破。
不覺中,半年過去。
陳江河猛然睜開雙目,看著劇烈顫動的龍紋赤松木,露出欣喜之色。
“總算是成了,巨蚺靈血都快耗光了。”
陳江河喃喃自語了一句。
沒有了天南宗搞巨蚺靈血的渠道,他手中的兩千斤巨蚺靈血用一點少一點。
現在只剩下四百斤了。
龍紋赤松木再不進階的話,他就得繼續想辦法,給龍紋赤松木尋找合適的靈血吸收。
小黑、毛球、辣條都被這劇烈的顫動給驚醒了,來到陳江河的身邊,看著突破的龍紋赤松木。
整個隔絕陣法之內,都布滿了龍紋赤松木的根系,隨著它的晉升,整個大地都在動顫。
一條條手臂粗細的根系穿出地面,似乎這一次的進階讓龍紋赤松木很是痛苦。
樹干抖顫,枝葉掉落。
根系在迅速的枯竭。
這讓陳江河神色一怔,露出疑惑之色,看向小黑,卻發現小黑也被這一幕驚到了。
“巨蚺靈血還有嗎?澆灌試試。”
小黑傳音了一句。
陳江河點了點頭,將剩下的四百斤巨蚺靈血都取了出來,給龍紋赤松木澆灌了下去。
瞬間,四百斤巨蚺靈血被龍紋赤松木吸收。
但是那枯竭的根系只是稍微有些好轉。
這讓小黑看向了辣條,隨即又看向了陳江河。
陳江河也看了一眼辣條,這讓辣條立即顫抖了起來,比龍紋赤松木顫抖的更劇烈。
“不妥。”
陳江河搖了搖頭。
現在正是辣條修煉最關鍵的時候,不能浪費時間去恢復元氣。
所以,辣條的血不能用。
辣條突破到二階后期可比龍紋赤松木進階準三階靈植,對陳江河有用多了。
“這龍紋赤松木應該是底蘊不足,所以突破的時候才會呈現這種狀態,這就好比二品上等血脈靈獸,強行突破到二階靈獸之時一樣。”
“血脈精純度不夠,強行突破,只會氣脈崩潰而亡,這龍紋赤松木應該就是如此。”
小黑想了一想,給陳江河傳音一聲。
對于小黑說的,陳江河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感覺很有道理。
“那現在怎么辦?”badaoge/book/145412/54292566.html
請:m.bada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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