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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一戰登臺,與世家平起平坐

115、一戰登臺,與世家平起平坐!_我正在把自己修改成最終妖魔_玄幻小說_螞蟻文學  115、一戰登臺,與世家平起平坐!

  115、一戰登臺,與世家平起平坐!←→:

  夾帶著崩雷勁的真氣,如虎豹一般狠狠的沖向那人影。卻不想對方也不是個好惹的,竟然實打實的和陳陌對了一掌。倏忽間雙方各自被震退三步,引起大地晃動,飛沙走石,風暴狂卷四方。

  陳陌眉頭一皺,暗忖:到了人類群居之地,自然不好貿然化鬼而戰。但這一掌已經蘊含了我七成的內家真功之力,竟然被對方給擋下了?

  世家子弟?

  陳陌來不及多想,只曉得銅鏡之事關系重大,絕不能叫外人發現了。當下二話不說,再次踏步而出,剎那就到了那人跟前,抬起雙拳狠狠砸了下去。

  別看陳陌此刻沒有用兵器,但拳腳之間都夾帶著極其沉厚的內家真氣,每一拳都厚如巨錘一般,瘋狂砸向對方。

  轟!轟!轟!

  對方絲毫不退,抬手就和陳陌對攻而戰。

  此地來不及點燈,院中兩棵繁茂葳蕤的大榕樹擋了月光,加上事出緊急,陳陌便想著盡快殺死對方。剎那間兩道身影在樹下縱橫交錯,左右沖殺。

  不知不覺,已經十幾招過去。陳陌驚駭發現自己并未討得任何好處。

  噼啪!

  陳陌右手一握,一陣電流閃爍聲炸響。隨即便在掌心出現了一道藍色的真氣流。

  崩雷勁第八重:奔流。

  “去死!”

  話音落下的瞬間,陳陌全身都被一陣噼啪的藍色真氣覆蓋,仿佛成了一頭瘋狂奔騰的滔天猛獸,朝著對方狠狠的沖撞而去。

  所過之處,地面步步塌陷,激起一陣鋒銳的疾風。

  便是這足可輕松彈殺尋常九重武師的一擊奔流重擊,到了對方跟前,竟然被對方用一道紅色的手印,硬碰硬的給擋了下來。

  剎那間引起的沖擊波,讓地面都坍塌了半尺。

  陳陌卻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露出無比興奮的瘋狂。

  “有點意思。”

  嘩啦!

  趁著對攻的間隙,陳陌右手食指中指并攏,指間噼啪聲響起,陣陣藍色崩雷勁真氣集中在指間。

  崩雷勁第九重:二指雷刺!

  所謂二指雷刺,便是將全身所有的崩雷勁真氣全部匯聚在兩根手指之上,把這兩根手指變成無堅不摧的超凡利器,做到以點破面的非凡效果。

  陳陌過去在那小空間里淬煉了很多次,一直沒時間試探這二指雷刺的真正戰力。

  不想剛出來就遇到如此強橫的對手,正合了心意。

  沒有特別尖銳的破空聲,甚至連真氣的呼嘯聲都沒有。那二指雷刺便眨眼到了對方的胸前,如無堅不摧的神兵利器,狠狠的刺了過去。

  對方再次紅紅色的手印抵擋,卻發出女人的驚疑之聲,隨即胸口被刺了小口子出來。對方順勢后退了五六步。

  陳陌指間觸碰到了鮮血,便知曉這二指雷刺傷了對方,頓時就要二次沖擊而上的時候,卻聽那個站在樹下陰影中的人開了口。

  還是個熟悉的嗓音。

  “陳香主好大的威風,剛見面就要和人家拼個你死我活。”

  陳陌認出了這聲音,“少司命?”

  同時陳陌拿出了火折子,吹出了火苗。往前一照,果真見到一張美麗又熟悉的臉蛋兒。

  還真是少司命。

  這女人跟蹤我?

  對于少司命,陳陌談不上什么好感。

  甚至萌生了一個想法:若對方知道我鏡子里有鬼的事兒,那就做掉她。

  在一個月前,陳陌見到這位少司命,還需謹慎對待,絕對是個招惹不起的存在。

  但現在,陳陌覺得自己不虛她。

  “少司命深夜來此,可有什么事?”

  少司命輕輕哼了一聲,“一個月前我把你帶入鏡中幻境,卻只有我一個人出來。后來我便在春風樓搭了個帳篷,守了一個月。便是盼著你早些出來。如今好不容易盼著你出來了,卻要跟我拼命?”

  陳陌皮笑肉不笑:“少司命誤會了。我方才以為有人害我,這才出了手。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少司命見諒。”

  少司命抹了把胸口的血漬,“你曉得就好。我受了些輕傷,不請我去客廳療傷?”

  陳陌心里是排斥的。但轉念一想:若是直接拒絕反倒顯得心虛了。

  “少司命請。這地方是我陳家買下的荒宅,已經許久未曾住人了。家具簡陋。”陳陌帶著少司命進了正房,擦拭了幾張桌椅給少司命坐下,又去院子里的古井里打了水,燒開后端到少司命跟前。又去房間里捯飭了一陣,尋了個藥箱子出來,里頭有紗布,金瘡藥等等。

  “方才是我莽撞,可要我給少司命清理傷口?”

  “不用!”

  少司命冷冷清清開口,也不忌諱什么,撕開衣衫,便用熱水清洗了一番傷口,隨后倒上金瘡藥,包上紗布。

  看著少司命清理傷口的模樣,陳陌心里有些恍惚。

  曾經被自己仰視的少司命,似乎也不怎么樣啊?

  都說九重武師是凡人的極限,我如今以九重武師極限的修為,加上唐家堡絕學九重崩雷勁,未必就輸了那些尋常的世家子弟了。

  這話倒也不算夸大其詞。

  就唐家堡而言,除了世家血脈的子弟之外,其他人幾乎不可能把崩雷勁修煉到九重大成境界。陳陌是罕見的例外。

  加上陳陌的體格非但是陰陽體質,還集合了鬼骨的滋養,黑煞血刀和明玉功的加持。肉身強橫到了變態的程度。

  爆發出來的戰力,自然不能用常理來評判。

  少司命小心翼翼的包扎了傷口,幽幽道:“陳香主好大的本事,憑借凡人之軀,竟然練成了此等絕技真功。連我一個大意,都受了傷。真個罕見。”

  陳陌收了藥箱,在一旁坐下,“是在下莽撞。少司命既然在春風樓廢墟便看見了我,為何當時不說一聲。倒是叫我誤會了。”

  少司命抬頭打量了番陳陌,“我當時見你拿了個鏡子就一路狂奔,還穿著新郎官的制服袍子,加上面色森冷。便以為你中了邪,這才一路跟來看個究竟。你抱著那鏡子做什么?”

  陳陌尋了個借口:“實不相瞞,當初我在鏡中被那女鬼糾纏,死活不讓我走。我費了勁才殺了那女鬼跑出來。也曉得那鏡子不對勁,自然要帶著鏡子回來毀掉。”

  少司命聯想到陳陌方才出手的絕世手腕,倒也相信陳陌有擊殺鬼物的能力,便道:“可需要我幫忙?”

  陳陌搖頭:“此等小事,無需勞駕少司命動手。那鏡子已經被我給打碎了。不過我怕是沾染了些鬼氣,深夜便不敢帶著鬼氣回家,這才來這荒宅落腳,待我化去了鬼氣,再回家里去不遲。”

  說罷陳陌便抬頭盯著少司命,也非常的有禮貌,心里卻在想:若少司命就此罷手。也就算了。若還揪著那鏡子不松手,那今晚…就留不得你了。

  少司命也看了陳陌許久,最后道:“陳香主加入黑山寨的日子不過半年,一身修為卻如此驚世駭俗。可是先前有了奇遇?”

  陳陌道:“的確如此。我大半年前偶爾在黑市購得一株神異的草藥,類似人參,卻不似人參。當時只當是個稀奇物健兒,便買來收藏。不想吃下后卻功力日益見長。倒是討了個福緣。”

  少司命點了頭,“陌公子此等大才,繼續留在黑山寨實在屈才,不妨來城里當值。”

  陳陌倒是沒有排斥:“不知少司命打算讓當何職務?”

  少司命道:“歲旦日時,紅燈廟遭了靈嬰圍攻。二十四香火堂的左使者何歸身死。這左使的位置一直空著,便由你來兼任好了。”

  陳陌之前在黑山寨的時候,就知道寨子劃分四個莊子,每個莊子管著六種香火。合在一起便是二十四香火譜。

  但二十四香火堂是個什么,陳陌還真不曉得。

  在少司命的解釋下,陳陌才曉得這位置的分量。

  紅燈照勢力龐大繁雜,劃分多個堂口,城內城外都有。而其中最為重要的堂口,并非考公堂,也非黑山寨。

  而是香火堂。

  所謂香火堂,便是管著紅河縣二十四種香火的堂口。說白了就是幫著娘娘續接香火。到處巡邏,看看哪個村鎮不給娘娘祭拜上香的,就去解決了。

  確保整個紅河縣拜的都是紅燈娘娘。

  而對紅燈娘娘來說,香火是最為核心的一個部分。

  香火堂的左右使者,便是整個紅燈照僅次于大少司命和大侍者的存在。算是并列第四把交椅。

  而且香火堂處在城內,其中包括二十四位香主,每個香主各自管著一種香火。

  端的是紅燈照的核心高層,威名赫赫。

  一番了解之后,陳陌也沒含糊:“既然少司命有安排,在下自然遵從。”

  眼看陳陌應下,少司命才松了口氣,“那就這么說定了。香火左使地位超然,可以進入紅燈廟的武技閣,任意挑選武技修煉。紅燈廟的配藥房,也可以隨意去配藥。但每個月只能借閱一本秘籍,配備一副練武的藥輔。”

  陳陌道了謝,“我過兩日便去上任。”

  雙方敲定了上任的細節,少司命便起身離去了。

  送走少司命,陳陌關上水云居的大門,隨即發出“桀桀桀”的笑聲。

  其實陳陌倒是想問問武技閣是否有超越九重武師的法門,以及相關的藥輔。但陳陌畢竟和少司命不太相熟,也就沒問出來。

  “想來紅燈廟的武技閣和配藥房相當不俗。回頭我親自去里頭看看便知道了。”

  “如今的我,在凡人的境界已經到頭了。需要想盡一切辦法沖破凡人的極限枷鎖。這世界如此之大,森羅萬象。保不齊就有一些凡俗的奇人異士,尋得了凡人突破極限的法門。若真如此,倒是免去了我尋兩萬原解精華的難處。”

  陳陌回到后院的后罩房,看了那鏡子仍舊靜靜的安放在香案上,并未出現什么意外。

  不知道是因為蘇玉卿幫自己化了鬼的緣故,還是因為雙方拜了個半成禮。陳陌心里對這鏡子,還是存了幾分關照之念的。

  總不能叫這鏡子被人給欺負了。

  巡查了一遍宅子,陳陌便打算離去。但轉念一想:不行,萬一這少司命中途折返回來,發現了這鏡子就不好了。

  于是陳陌把鏡子從香案上拿了下來,然后放在了隔壁的雜物間。隨即又去尋了個原本水云居的鏡子來,在房間打碎了。

  完成這一切陳陌才匆匆出門。

  “想來郭紫鈺他們一直關心我安慰,理當去報個平安。”

  就在陳陌出門不久。

  少司命果然偷偷折返回來,翻墻而入。在水云居巡查了一遍,最后來到后罩房的房間里。

  果真看到房間里的香案上有一面打碎的鏡子。

  也是個橢圓形的。外形和陳陌一路拿捏帶來的那面鏡子倒是對得上。

  少司命心頭思忖:看來陳陌這廝所言不假。他應該是得到了奇遇,實力暴漲。真個可能殺了阿福口中說的主人。然后帶著鏡子來這里打碎,發泄被鬼物囚禁的憤怒。不過這家伙為何不在春風樓廢墟里頭打碎了這鏡子?非要帶到這里來打碎?倒是奇了怪。

  “這廝莫不是在蒙騙我?”

  少司命又在周圍查詢起來,卻未能尋到另外相似的鏡子,最后只好作罷,“我真心關切他,好叫他不要著了鬼物的道。但愿這廝不要為了避嫌,真個被鬼物算計了…”

  留下一句話,少司命才翻墻離去。

  卻說清福居此刻已經磨刀霍霍。

  就在剛剛,他們看到春風樓廢墟上的少司命離開了。便各自去拿了兵器,準備深夜出門阻擊少司命。

  個個都拿出了決心。

  唐銅山扛著大斧頭,唐七則扛著原先的大關刀,唐小魚雖然傷勢未愈,卻也拿了一把長槍出來。

  三人走到了客廳,等著郭紫鈺下命令。

  郭紫鈺拿了長劍在手里,最后看了眼天空的圓月,目光一狠,“今兒事出突然,來不及通知唐老。咱們本就要對紅燈照出手。既然少司命害了陳陌,便提前下手了。總不能叫自家人被人害了,還無動于衷。若是如此,以后你們哪個出了事,卻也沒人幫襯。總歸不利于團結。出發吧。”

  唐小魚道:“我瞧著少司命往花柳巷西邊的盡頭去了。我發出的符紙鳥兒一直在遠處盯著少司命。現在就去圍了她。叫她為自己的行徑付出代價。”

  四人下定了決心,便奔將出客廳,直奔大門而去。

  就這時候——

  咚咚咚。

  大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四人立刻警惕起來。各自捏緊兵器,隨時準備砍了來人。

  這地方僻靜,平時沒外人來。

  郭紫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給了唐七一個眼神,示意對方去開門。

  唐七躡手躡腳走到門后,悄然打開門栓,拉開門的同時就要一刀砍過去。卻見門外站著的是穿新郎官袍子的陳陌。

  唐七大吃一驚:“陌公子,你沒事啊。”

  陳陌也是一愣,看到眼前四人個個那兵器指著自己,還本能的心虛了下,“你們這是要對我作甚?”

  “嘿嘿”

  唐七收了刀:“陌公子莫要誤會,我們見你一個月還沒出來,便以為你遇害了。正打算出門去半路堵截了少司命問個清楚。不想你就回來了,誒,你怎么穿了婚袍子?這是跟哪家姑娘成婚了?”

  唐小魚也來了興致,“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有這個福分,能被陌公子瞧中?說來聽聽啊。”

  郭紫鈺神色不悅,“你這成婚的也太草率了,事先竟然不通知咱們。便是不把咱們當朋友。”

  陳陌:“…”

  他摘了新郎官的帽子,丟在地上,隨后脫了外套,“此事說來話長。先讓我洗個澡換身衣服,再慢慢細說。”

  陳陌洗了澡,換了一身新的袍子,這才舒舒服服的走到客廳,卻發現郭紫鈺四人個個盯著自己,滿是期待。

  陳陌道:“我是也是被逼的,做了回鬼新郎…”

  陳陌把事情大概講了一遍,只是修改了部分事實:說自己殺了那個紅蓋頭的女鬼。然后跑出來了。

  唐小魚“切”了一聲,“你編個謊話都不用心,當我們三歲小孩子呢?就你能殺了鬼物?若是真個遇到鬼了,你早死了。便是我們幾個,除了小姐之外,都不敢輕言能殺了鬼物。”

  唐七也是一臉嫌棄:“陌公子,你這個謊話,一點都不好聽。”

  就這時候——

  噼啪。

  陳陌抬起右手,并攏食指中指,直接在餐桌上一點。倏忽“轟”的一聲,厚實的紅木桌子被打出個大窟窿來。便是窟窿地下的地面青磚石都被隔空捅了個大洞出來。

  全場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一片死靜。

  最后還是郭紫鈺先緩過神來,開了口,“九重崩雷勁巔峰絕技,二指雷刺。加上陌公子的鬼骨加持,倒是有擊殺黃頁鬼的可能。大家莫要多疑了,陌公子所言應該是真的。”

  其他三人卻個個面面相覷,看陳陌的眼神如同看一個怪物。

  這才多久啊?

  一個多月?

  就把崩雷勁淬煉到了巔峰大成境界。

  實在是太夸張了。

  便是他們三人個個有世家血脈的種種能力,也不免被陳陌這一手給嚇到了。

  過了許久,唐小魚才咬了一塊山楂,“陌公子,做鬼新郎什么感覺啊?卻說你們做沒做那事?”

  郭紫鈺呵斥道:“小魚,休要胡鬧。人家陌公子死里逃生,很不容易。”

  唐小魚這才吐了吐舌頭,“知道你受委屈啦,你不要介意嘛。我本意是想活躍一下氣氛,不叫你過于緊張。”

  陳陌揮揮手,“我倒是不介意。對了,紫鈺姑娘。方才少司命找了我,和我過了兩手,還被我打傷了。”

  郭紫鈺聽聞這話,再次大吃了一驚:“你傷了少司命?”

  一直以來,少司命都是壓在他們頭頂的大山,叫他們喘氣不過來。便是唐老見了少司命都十分忌憚,竟然被陳陌給打傷了?

  在他們的印象里…二指雷刺,似乎沒這么夸張吧?

  唐小魚道:“那少司命豈不是要和你拼命?”

  陳陌搖頭:“那到沒有,少司命還讓我去城里的二十四香火堂任職香火左使。過兩日就要去上任。”

  “香火左使!?”

  郭紫鈺再次吃驚不已,“這可是紅燈照最為核心的職位了。除了法壇里伺候紅燈娘娘的大少司命和大侍者。其他職位就數香火堂的左右使者最高。可見少司命是真個器重你的。”

  陳陌想著自己畢竟算是唐家堡的人,便禮貌的問了句,“此事關系重大,我想聽聽紫鈺姑娘的意思?”

  郭紫鈺大為贊賞:“這固然是好事情啊。往后咱們內有唐老,外有香火左使。里應外合,行動起來便方便許多。我曾經也曾覬覦過這個位置,奈何未受到紅燈照重視。如今陌公子神勇無雙,倒是幫我們補全了這一環。”

  唐七幾人也都暗暗咂舌,看陳陌的眼神也變得不同了。甚至感覺自個兒幾個世家子弟,在紅河縣謀事多年,作用竟然比不過一個凡俗的陳陌。

  多少有幾分打擊人了。

  陳陌道:“既然紫鈺姑娘這么說,那我便去做了這個香火左使。”

  左使不左使的陳陌其實并不太關心,他想的這個位置帶來的福利。譬如可以去武技閣任意借閱武技,還有去配藥房配藥。

  這才是陳陌最期待的。

  接下來大家自然一陣猛夸,言語間都多了幾分敬重。

  陳陌感覺的出來,這一次大家對自己的敬重是發自內心的,再沒有曾經那種隔閡感。這些個世家子弟,再沒有因為自己是個凡人,而生出輕視惋惜之意。

  如今的自己,已經完全和世家平起平坐了。

  陳陌也感覺到,自己算是真正融入了唐家堡這個群體。

  雖然這并非陳陌的追求,但人的實力到了,舞臺也就來了。都是水到渠成順其自然的事兒。

  一番聊到深夜,大家才各自散去。

  郭紫鈺沖陳陌道:“陌公子,你隨我來后院,有些東西到了如今,也該給你了。”: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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