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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五章 木山青竟然是她

  從皇宮禁軍開始,分身遍御天下第五百九十五章木山青竟然是她!!!說說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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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五章木山青竟然是她!!!

  木山青將自己囚禁在房間之中,整整三天。

  這三天,時間仿佛凝固在濃稠的悲傷里。

  她如同被抽去了靈魂的軀殼,蜷縮在冰冷的床榻角落。

  她不吃不喝,不時會悲慟大哭,或者抽泣小哭。

  然而,更多的時候,她只是靜靜地坐著。

  眼神里沒有了往日的清冷銳利,只剩下死水般的麻木和茫然。

  梁進守了她三天。

  這三天,山寨之中似乎發生了一些事,可以聽到外頭的人不時大喊大叫,不時又似乎有很多人馬集結。

  但是梁進都懶得管了。

  沒有什么,比收下一個三品武者的心更緊要的。

  第三天傍晚,暮色如同濃墨般暈染天際。

  韓童來了。

  他腳步放得極輕,像貓一樣溜進房間,對著梁進微微頷首,然后俯身湊到木山青耳邊說了幾句話。

  這幾句低語,卻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木山青空洞的眼眸深處激起了一絲微弱卻真實的漣漪。

  她那如同石雕般凝固的身體,幾不可察地顫動了一下。

  原本渙散無焦點的瞳孔,緩緩地、艱難地凝聚起來。

  韓童說完,迅速退了出去,房間再次陷入沉寂,但氣氛,卻悄然有了一絲變化。

  當夜半更深,萬籟俱寂,只有窗外蟲鳴斷續。

  她終于開口對還陪著她的梁進說第一句話了:

  “明天…我要走了。”

  木山青站在窗邊,頭也不回。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的決絕。

  梁進心中微微一動。

  他當然聽得懂。

  她不僅是要離開這承載著巨大悲傷的宴山寨,更是要離開他梁進。

  以她的性子,說出“走”,便是再無回轉的余地。

  木山青聲音飄忽,像是在對梁進說,又像是在對自己陳述,更像是在對那冥冥中逝去的師父告別:

  “我來此…只為等師父,她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她的聲音哽了一下,帶著濃重的鼻音,但隨即又強行壓抑下去,透出一種近乎殘酷的平靜:

  “如今…她不在了。此地…已無我半分牽念。”

  她似乎終于強迫自己接受了那個冰冷的現實。

  梁進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單薄卻挺直的背影,耐心地扮演著一個沉默的聆聽者。

  他知道,此刻的言語安慰蒼白無力。

  “我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

  木山青的聲音漸漸找回了一絲力量,那是仇恨賦予的力量,冰冷而銳利:

  “韓童告訴我…我的仇家,有眉目了。”

  她緩緩轉過身,月光透過窗欞,在她蒼白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那雙曾經空洞的眼睛,此刻燃燒著一種近乎偏執的火焰:

  “我必須去追殺他!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若晚了,又不知他會躲進哪個陰暗的角落!”

  她終于將目光投向梁進,眼神極其復雜。

  有尚未散盡的悲傷,有即將踏上復仇之路的決絕。

  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完全明了的、對這個守了自己三天的男人的復雜情緒。

  是感激?是依靠?

  還是別的什么?

  “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

  木山青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柔軟。

  她對著梁進,極其鄭重地、深深地行了一禮。

  梁進坦然地點了點頭,接受了這一禮。

  他知道,這是告別,也是某種意義上的了斷。

  “既然你已無事,那我便不打擾了。”

  梁進站起身,聲音平穩無波:

  “你今晚好好歇息,明日好上路。”

  他轉身,朝著房門走去,步履沉穩。

  木山青望著他即將離去的背影,一股難以言喻的浪潮猛地沖上心頭!

  不甘!怨恨!失落!

  還有一絲強烈的、想要抓住什么的沖動!

  她知道,今夜一別,山高水長,兩人這點微末的牽連,恐怕就此斷絕。

  從此便是陌路,緣分盡了!

  她想開口,想質問,想抓住他問個明白。

  這個男人那些若有似無的撩撥,那些刻意的冷淡,還有那絢麗的禮物…到底算什么?

  他對她,可曾有過半分真心?

  然而,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如同沉重的巨石,讓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感受著那份即將失去的冰冷和…絕望。

  她多希望他能主動停下!

  突然!

  梁進的身影真的在門邊頓住了。

  他多少有些不甘心。

  他在木山青身上投入了那么多時間、精力,難道就這樣讓她一走了之?

  之前的投入豈非盡數付諸東流?

  不行!絕不行!

  他梁進從不做虧本買賣!

  即便要走,也至少要收回“成本”!

  更要…在她心里打下更深的烙印!

  搏一搏!

  梁進猛地轉過身,眼神在昏暗的光線下變得異常銳利和…熾熱。

  他大步流星,幾步便跨回木山青面前,高大的身影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瞬間籠罩了她。

  木山青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后退半步,撞在冰冷的床沿上。

  她不安地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梁進,他眼中翻涌的情緒讓她心慌意亂:

  “你…你還有什么話…”

  話音未落!

  梁進如同撲食的獵豹,猛地俯身,雙臂如同鐵箍般狠狠將她摟進懷中!

  他的吻,帶著一種近乎粗暴的掠奪性,狠狠地、不容抗拒地印上了她的唇!

  那不是溫柔的纏綿,而是帶著強烈占有欲和征服意味的狂風暴雨!

  木山青猝不及防,身體瞬間僵硬!

  她本能地掙扎,雙手用力推拒著梁進堅實的胸膛,喉嚨里發出模糊的嗚咽。

  然而,梁進的力氣太大了。

  他的手臂如同鋼鐵,將她牢牢禁錮。

  那狂熱的吻,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瞬間點燃了她內心深處壓抑了太久、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孤寂與渴望。

  三天三夜的悲傷,如同一個巨大的、冰冷的空洞,此刻被這突如其來的、帶著毀滅氣息的熾熱強行填充。

  掙扎的力道,在梁進霸道而執著的進攻下,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

  反抗變成了無力的推拒,最終…徹底軟倒在他強健的臂彎里,化作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

  梁進感受到了她的順從,動作卻并未變得溫柔,反而更加肆意。

  然而,就在這激烈糾纏的間隙,他粗糙的臉頰,卻意外地觸碰到了一片冰涼濕潤。

  他動作一頓,微微抬起頭。

  月光下,木山青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如同沾濕的蝶翼,劇烈地顫抖著。

  晶瑩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正源源不斷地從她緊閉的眼角滑落,沾濕了鬢發,也沾濕了他的皮膚。

  梁進心頭微微一滯。

  這淚水…是因為師父的悲傷尚未平復?

  還是因為…他這近乎強迫的掠奪?

  他下意識地松開了些許力道,眼神中的狂熱稍退,染上了一絲復雜的審視。

  別人不愿,那他自然不會強求。

  梁進心中掠過一絲煩躁的念頭,松開手臂,轉身欲走。

  “別走!”

  一聲帶著顫抖、近乎哀求的呼喚,自身后響起。

  木山青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淚眼朦朧地望著他的背影。

  她的眼神慌張,只剩下一種被徹底擊碎后的脆弱和…對溫暖的極度渴求。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絕望:

  “留下…陪我…”

  梁進腳步再次頓住。

  他聽懂了。

  此刻的她,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她的情緒已然崩潰,理智蕩然無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尋求慰藉,尋求依靠,尋求…哪怕只是一絲虛幻的溫暖來驅散那徹骨的寒冷。

  留下來,意味著什么,兩人都心知肚明。

  乘人之危?

  梁進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帶著嘲諷的弧度。

  是又如何?

  他梁進行事,何曾在意過這些虛名?

  更何況,這本就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只是時機來得比他預想的更早、更…契合罷了。

  投入…不能白費!

  他猛地回身,眼神重新變得熾熱而堅定,甚至帶著一種志在必得的兇狠。

  他再次朝著那具因哭泣而微微顫抖的嬌軀,狠狠地撲了上去!

  這一次,再無任何阻礙…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于平息。

  疲憊如同沉重的潮水,將兩人淹沒。

  他們相擁著沉沉睡去。

  當第一縷熹微的晨光,如同金色的細沙,頑強地穿過窗欞的縫隙,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光影時。

  木山青終于從沉睡中蘇醒。

  她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緩緩睜開。

  那雙眸子,經過淚水的洗滌和一夜的瘋狂,似乎褪去了幾分冰冷,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復雜。

  她輕輕挪動身體,坐起身,背對著梁進,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光潔如玉的脊背上,在晨光中泛著柔潤的光澤。

  她拿起枕邊的一把木梳,開始梳理那有些凌亂的長發,動作緩慢而專注,仿佛在進行某種神圣的儀式。

  梁進也在此時醒來。

  他半瞇著眼睛,欣賞著那曲線玲瓏的背脊,那緊致細膩的肌膚。

  確實保養得宜,說是二十多歲的女子也絕不為過。

  然而,當他的視線不經意地掃過身下皺巴巴的床單時,目光驟然凝固!

  一抹刺目的紅梅,綻放在布料上!

  梁進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一股強烈的、難以置信的驚愕瞬間沖上頭頂!

  “不會吧…”

  梁進只感覺莫名荒誕。

  這木山青看上去年紀也不小了,起碼也已經有四十歲。

  竟然還是…

  這時。

  正在梳理頭發的木山青,動作停了下來。

  她沒有回頭,只是用那恢復了清冷、卻又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羞怯與決然的聲音,輕輕開口:

  “宋…宋郎…”

  這個親昵的稱呼從她口中吐出,帶著生澀的甜蜜:

  “我們既已…如此…那有些事,我也不必再隱瞞于你了。”

  梁進心頭猛地一跳!

  瞬間收斂心神,所有的復雜情緒被強行壓下,只剩下獵人般的敏銳。

  來了!

  兩人有了更進一步的關系之后,果然撬開了她緊閉的心扉!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背影,期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木山青緩緩地、緩緩地轉過身來。

  晨光恰好越過她的肩頭,清晰地照亮了她的臉龐。

  梁進臉上原本帶著的那一絲即將收獲的、略帶得意的微笑,在看清那張臉的瞬間,如同被冰封般,徹底僵住!

  “這…”

  他的瞳孔驟然收縮至針尖大小!

  一股刺骨的寒意,如同寒流從尾椎骨猛地竄上天靈蓋,瞬間凍結了他的血液!

  四肢百骸一片冰冷麻木!

  “怎會…如此?!”

  他面上的表情在極致的震驚下強行維持著紋絲不動,然而內心,卻已掀起了滔天海嘯!

  所有的神經瞬間繃緊至極限,體內的真氣如同受到致命威脅的毒蛇,瞬間盤踞凝聚,蓄勢待發!

  一股凌厲無匹的殺意,如同實質般在他眼底深處瘋狂翻涌!

  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將眼前之人撕成碎片!

  因為眼前這張臉…

  這張褪去了所有偽裝、在晨光中美艷不可方物的臉…

  他認識!

  并且…刻骨銘心地記得!

  此時。

  木山青美艷的臉上微紅,她赧然道:

  “這張臉,才是我真正的樣子。”

  “我并非有意欺瞞你,而是身不由己。”

  “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還…喜歡嗎?”

  喜歡?

  梁進眼底暗藏殺意。

  他曾巴不得親手將這張美艷的臉給撕爛!

  這分明就是那個在東州化龍門,處處與他“雄霸”那具分身作對,數次險些置分身于死地,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李雪晴!

  “開什么玩笑…”

  梁進心中,一個荒謬絕倫、充滿嘲諷的聲音在瘋狂嘶吼。

  這該死的命運,竟然跟他開了一個何等諷刺的玩笑!

  他費盡心機想要收服的女人,竟然就是他分身的死敵!

  昨夜,他竟然和這個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女人…顛鸞倒鳳?!

  這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李雪晴…木山青…”

  梁進在心中反復咀嚼著這兩個名字。

  猛地,如同醍醐灌頂!

  將“李雪晴”這個名字的每個字拆一半出來。

  “李”的一半是“木”,“雪”的一半是“山”,“晴”的一半是“青”。

  組成的名字,正好就是“木山青”!

  原來答案,早已藏在了名字之中!

  只是他從未深想!

  尤其當初殺死六扇門名捕逐影的那一夜,梁進就曾見過李雪晴使用了一種高超的易容術,易容成了一名男子。

  叫木山青這個名字,又擅長易容,又是三品武者,又來歷不明。

  他早該想到是李雪晴的!

  該死!

  梁進心中懊悔得幾乎要嘔血!

  前些日子,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沈萬石來長州的消息所吸引,千里追蹤日夜鎖定那首富的行蹤。

  若是…哪怕只分出一絲心神,鎖定一次李雪晴,又怎會鬧出今日這等天大的烏龍?!

  完了!

  他所有的布局,所有的投入,瞬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諷刺!

  他精心編織的網,最終網住的,竟然是自己的死敵!

  木山青,準確說是李雪晴,她看著梁進臉上變幻不定、陰晴難測的神情,久久沒有回應,心中不由得忐忑起來。

  她美艷的臉上飛起兩朵紅云,帶著一絲不安和歉意,輕聲問道:

  “你…你沒事吧?是不是…因為我一直隱瞞真容,你生氣了?”

  她急忙解釋,語氣帶著從未有過的柔軟:

  “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我在東州有一個極其強大的仇人,若身份暴露,行蹤泄露,我…我必死無疑!”

  “只有…只有找到突破的契機,我才能有自保之力…”

  她只當梁進是惱怒于她的欺騙。

  生氣?

  梁進心中冷笑,暗藏的殺意瘋狂涌動!

  他的拳頭在身側被褥的掩蓋下,早已緊握成拳,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要不要…現在就將李雪晴給弄死?!

  以絕后患!

  對此,他充滿信心和把握。

  如今的李雪晴對他沒有半點防備,空門大開,兩人的距離又如此接近。

  梁進全力一拳,他就能將這個威脅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除!

  將她那張美艷絕倫的臉連同其下的頭顱,轟成漫天血霧!

  只需一拳!

  殺?還是不殺?

  這個念頭在梁進腦中激烈交鋒。

  殺了她?永絕后患!

  以她現在對自己的信任和毫無防備,成功率近乎十成!

  然而…

  那抹刺目的落紅還在眼前晃動。

  剛拿了人家的“一血”,提上褲子就翻臉殺人?

  這手段…未免太過無恥!

  饒是梁進心硬如鐵,此刻也感到一絲…難以言喻的別扭。

  更何況,李雪晴是“雄霸”的死敵,與此刻“宋江”的身份并無直接沖突!

  殺了她,固然解決了分身的一個隱患,卻也意味著他這具身體在李雪晴身上所有的前期投入徹底清零!

  一個活著的、對他產生情愫的、實力強大的三品高手李雪晴。

  其潛在的價值,或許遠大于一具冰冷的尸體!

  利用!必須繼續利用!

  這個冷酷的念頭最終占據了絕對上風。

  殺意如同退潮般迅速斂去,緊握的拳頭也緩緩松開。

  于是。

  在電光火石之間,梁進臉上所有翻涌的情緒被強行壓下,瞬間換上了一副驚喜交加、帶著癡迷贊嘆的神情。

  他伸出手臂,動作自然地、甚至帶著一絲霸道地將李雪晴重新摟入懷中。

  另一只手,則帶著輕佻的意味,輕輕捏住了她那光滑細膩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張美艷的臉龐。

  “生氣?怎么可能生氣?”

  梁進的聲音刻意放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夸張的驚嘆:

  “我這是…驚喜!天大的驚喜!”

  “我真沒想到,原來你居然長得這么美。”

  他的目光貪婪地在她臉上流連,仿佛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

  “我宋江何德何能,竟然能同這樣一個美人共度良宵,實在是三生有幸。”

  這話,充滿了輕佻孟浪。

  若是平時,定然會惹李雪晴勃然大怒。

  可這種話在床上,卻反而是助興的情話,符合此刻床笫間曖昧的氛圍。

  李雪晴哪里聽過這等露骨的情話?

  尤其還是從剛剛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口中說出。

  她只覺得臉頰如同火燒,羞得幾乎要將臉埋進他懷里。

  她心中那點不安瞬間被甜蜜取代,聲音細若蚊吶:

  “你…你喜歡就好…”

  她頓了頓,帶著一絲無奈:

  “不過,你趁現在多看看…一會兒出門,我就得…換回那張臉了。”

  安全,始終是她最深的顧慮。

  梁進看著眼前這張美艷絕倫、卻又讓他恨得牙根癢癢的臉,心中那股邪火再次熊熊燃燒!

  這張臉,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和李雪晴的仇怨!

  不殺她,已是最大讓步,但絕不能讓她好過!

  必須…狠狠地懲罰她!

  在她身上發泄掉這份憋屈和怒火!

  “喜歡?當然喜歡!喜歡得…恨不得將你揉進骨血里!”

  梁進的聲音陡然變得沙啞而充滿侵略性,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話音未落,他猛地一個翻身,以絕對強勢的姿態,再次將李雪晴壓在了身下!

  “啊!”

  李雪晴驚呼一聲,美眸中帶著一絲慌亂:

  “天…天都亮了!別…”

  她已經意識到,梁進要做什么。

  梁進一聲冷笑:

  “亮又如何?”

  他動作粗暴而帶著一種發泄般的兇狠:

  “今日一別不知何日才能相見,我舍不得,讓我盡興!”

  他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如同一個征服者,開始了新一輪野蠻而毫不憐惜的征伐。

  只有在這種近乎懲罰的占有中,他才能稍稍平息心中那翻騰的恨意與荒謬感。

  李雪晴起初還有些抗拒這白日宣淫的羞恥,但在梁進霸道而熾熱的攻勢下,那點抗拒很快便化作了順從的嗚咽。

  她溫柔地、帶著無限依戀地環抱住梁進精壯的腰身,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他汗濕的胸膛上。

  在他耳邊,李雪晴用氣若游絲卻又無比堅定的聲音,許下承諾:

  “等我…等我忙完。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一定會!”

  “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真的很快樂…”

  “我們很快會再見的。宋…宋郎…”:shuquta

飛翔鳥中文    人在皇宮:從升級化骨綿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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