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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何須向你解釋

  從皇宮禁軍開始,分身遍御天下第四百七十章何須向你解釋說說520

搜小說第四百七十章何須向你解釋第四百七十章何須向你解釋  “他竟敢…竟敢想要夜闖陛下新宅?”

  席榮的雙眼瞪得滾圓,滿是不可置信,那眼球仿佛隨時都會從眼眶中蹦出。

  他的嘴唇劇烈顫抖,聲音因極度震驚而變得尖銳刺耳,仿佛要沖破這寂靜的夜空。

  “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十惡不赦!”

  在漱玉樓樓頂上,席榮忍不住驚聲說著。

  他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那戰傀荒行子。

  只見其宛如一尊魔神,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提著靳進良,毅然決然地朝著太液池對岸飛去。

  這等行為,同夜闖皇宮又有什么區別?

  敢威脅到皇帝的安全,此乃罪大惡極,必然會族滅身死!

  席榮的內心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驚濤駭浪不斷沖擊著他的理智。

  他實在無法想象,竟有人如此膽大包天,在這京城天子腳下,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梁進站在一旁,神色平靜如水,緩緩開口說道:

  “沒辦法,那廠公不愿意出手,他只能去逼廠公出手了。”

  席榮聞言,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一道無形的閃電擊中,整個人瞬間僵住。

  逼廠公出手?

  這種話,簡直驚世駭俗!

  真瘋癲到不怕死了嗎?

  這世上,確實有些人不怕死。

  但也只有三品之中的頂級高手,才有能逼廠公出手的實力。

  而這二者就矛盾了。

  能夠進入三品頂級境界的高手,哪一個不是位高權重,盡享榮華富貴?

  哪一個會瘋狂到一心求死,放棄這來之不易的一切?

  人活一世短短數十載,苦練一身武功,圖謀的不就是個瀟灑快意的人生?

  武功越高,越有權勢之人,人生自然也就越瀟灑精彩,如那翱翔天際的雄鷹,自由自在,俯瞰眾生。

  誰愿輕易結束這樣令人艷羨的人生?

  只有那些卑微低賤,被窮困潦倒的生活狠狠折磨,疾病纏身,痛苦不堪,又遭眾叛親離,陷入無盡孤獨絕望之人,他們的人生才會變得毫無意義,如同行尸走肉。

  也才會萌生出求死的念頭。

  不怕死之人,因實力不濟,無法挑戰廠公。

  能挑戰廠公之人,卻又因珍惜權勢地位,沒人愿送死。

  這本合情合理,符合世間常理。

  而今夜,卻出現了一個違背常理的怪胎!

  這豈能不讓人驚詫?

  席榮只覺自己的世界觀在這一刻被徹底顛覆,內心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與疑惑。

  而席榮此時,卻已經有了新的關注點。

  他猶如一只被激怒的猛獸,猛地扭過頭,雙眼像要噴出火來,惡狠狠地瞪著梁進。

  他上上下下打量著梁進,眼神中充滿了狐疑與探究,仿佛想要將梁進給看穿,看透他靈魂深處的秘密。

  “梁進,我知道你為什么這么狂了!”

  他大聲吼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歇斯底里:

  “你不該只是一個普通小卒!”

  “你的背后,究竟是何方勢力?你被安插到禁軍之中,究竟有何企圖?”

  到了現在,席榮只感覺梁進的身后一定站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組織。

  這個組織擁有四品、三品的武者,堪稱強大!

  而最可怕的…則是這個組織一直不為人知,神秘莫測,竟然能在京城這龍潭虎穴中潛伏,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可能發動致命一擊。

  而更可怕的…則是這個組織膽大包天,瘋狂放肆,對皇權沒有任何敬畏之心!

  在這皇權至上的時代,這樣的一個組織,對于京城和朝廷來說,則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梁進聞言,回過頭笑了笑,剛要說話。

  忽然!

  他額頭上的火眼一陣轉動,那奇異的光芒閃爍不定,似乎看到了什么驚人的東西。

  這讓梁進不由得微微沉默,面具下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

  隨后,他緩緩說道:

  “居然又有高手來了?”

  在火眼帶來的視野之中,可以看到一個男子正在附近出現。

  男子身長八尺,體態如松,身姿挺拔。面色沉郁如鐵,仿佛一塊冰冷的玄鐵,散發著令人難以親近的氣息。

  他身著玄色錦緞制服,那錦緞質地精良,衣襟繡著金線勾勒著六只金鷹,栩栩如生,展翅欲飛。

  這一看就是六扇門的制服,并且是一種非常高級的制服。

  尤其此人渾身上下,沒有透露出半分氣息,仿佛整個人已經能夠同黑夜融為一體。

  可是他的輕功卻十分強悍,腳尖輕點,便能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這邊趕來。

  這樣的人,絕對是一個絕頂高手!

  “看來…是捕神來了。”

  梁進并不難猜測出此人的身份。

  他當即利用千里追蹤輸入“捕神”這個稱呼查看了一下,果然無誤。

  又是一個二品武者!

  兩個二品武者齊出,這樣的局勢梁進可控制不住。

  即便他將戰傀荒行子和戰傀鐵狂屠都用上,也依然不夠。

  梁進的火眼再度朝著四周看了一眼。

  發現除了捕神之外,居然還有不少高手也在朝著這邊而來。

  只見遠處的街道上,人影綽綽,一個個身形矯健,速度極快,顯然都是收到消息趕來的高手。

  看來剛才戰傀荒行子和靳進良的一場大戰,確實已經驚動了整個京城。

  整個京城就像被捅了馬蜂窩,各方勢力紛紛出動,打探著相關的情報。

  梁進也知道自己該走了。

  這時,他視線一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嗯?”

  “她怎么也在?”

  梁進居然看到了趙以衣。

  此時趙以衣正同一名老婦人在遠處一座小樓的樓頂上,兩人靠得很近,神情間透著幾分熟稔,倒不像被脅迫的樣子。

  梁進心中涌起一絲疑惑,暗自思忖趙以衣怎么會和那老婦人在一起。

  那老婦人舉手投足之間,可都顯示著她武功不俗。

  正當梁進微微疑惑之時。

  席榮此時開口了:

  “梁進,我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但是今夜你們組織已經冒犯了皇上,得罪了廠公!”

  “這就注定你和你的靠山都將會被連根拔起,徹底摧毀!”

  “我勸你回頭是岸,若是能夠帶頭揭發,那么或許還能保命!”

  席榮此時,已經有了立功之心。

  若是他真的能夠揪出梁進背后的那個神秘組織,立下如此大功,那必然還能更進一步,踏入更高的權力階層。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渴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因立下大功而飛黃騰達的景象。

  梁進的視線,轉向了太液池的湖面:

  “這場戲,該結束了。”

  席榮見梁進沒有接自己的話,還正感到詫異。

  此時他卻忽然聽到一聲落水聲。

  “嘩啦啦!”

  只見那戰傀荒行子提著靳進良居然一下子落入了水中。

  水花四濺,在月光下閃爍著銀白的光芒,如同盛開的一朵巨大的水花之花。

  很快,只見靳進良已經漂浮到了水面上,面色慘白,一動不動。

  大批的番子正劃著船想要進行營救,一艘艘船只在水面上快速行駛靠近,帶起一道道白色的水花。

  而那戰傀荒行子,卻始終沒有再露出過水面,仿佛已經消失在了這茫茫湖水中。

  席榮見狀,不由得一頭霧水。

  那戰傀荒行子不是要去挑戰廠公嗎?

  怎么半途而廢了?

  他扭回頭,想要向梁進詢問。

  可是這一回頭,席榮卻瞬間吸了一口涼氣。

  “嘶!”

  只見他的周圍,竟然不知何時多出了四名身穿黑袍的人。

  這四名黑袍人一個個陰氣森森,死氣沉沉,周身仿佛散發著一層冰冷的寒意,能帶給生人一種本能的厭惡。

  他們的臉隱沒在兜帽之中,但是席榮卻能夠感受到他們那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的目光,正死死盯著自己。

  他們站在席榮四個方位,距離席榮也就一米的距離,將他給牢牢包圍住。

  席榮只覺一股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仿佛被一座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

  這一瞬。

  席榮陡然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死亡的陰影瞬間籠罩了他。

  “這些人,果然是你的人!”

  席榮如今終于確定,黑袍人和梁進確實是一伙的。

  他渾身的內力,也立刻瘋狂運轉,周身氣息涌動,衣袂飄飄,準備隨時出手!

  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絕與瘋狂,仿佛要與這四人拼個魚死網破。

  因為他很清楚,已經到了和梁進決一死戰的時候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梁進此時看著席榮,開口說道:

  “席大人,耽擱你這么久看這場戲,實在抱歉了。”

  “如今戲唱完,也該散場了。”

  “你,安心上路吧。”

  梁進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那模樣,就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他親自關注一樣。

  席榮見狀,卻不由得怒道:

  “梁進!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人!”

  “你有什么資格,什么實力,敢在我面前一直這么狂?”

  席榮忍受梁進很久了!

  這個梁進,就一直沒有將席榮看在眼里,更沒有給予席榮半點對強者和上官的尊敬。

  尤其今夜。

  梁進顯然已經知曉了,席榮要害他。

  可即便當席榮都走到他面前了,他卻依然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甚至還叫他一起看戲?!

  就仿佛…席榮對他造成不了半點傷害一樣,這讓席榮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席榮早就想要說這話了。

  但是奈何剛才一直被戰傀荒行子那接二連三的瘋狂舉動所吸引。

  如今戰傀荒行子落水消失,他也可以把這話說出來了。

  梁進腳步微微一頓,回過頭來,看著席榮:

  “我為什么要看得起你?”

  他的眼神中透著嘲諷與輕蔑,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這話,讓席榮一時語塞。

  他隨后怒道:

  “你憑什么看不起我?”

  “我官比你大,武功比你高!”

  “給我一個解釋!”

  席榮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憤怒與不甘交織的顫抖。

  梁進聞言,哈哈一笑。

  那笑聲在夜空中回蕩,充滿了張狂與不羈。

  隨后,他回答道:

  “我梁進一生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說完,梁進滿臉意興闌珊,顯然已經不愿同席榮多廢話。

  他抬起手,輕輕一揮。

  將席榮包圍的那四名黑袍人,立刻動了!

  他們黑袍之下之下的黑手,猛地朝著席榮刺了過去。

  那黑手猶如鬼魅,速度極快,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氣,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

  黑手之上,似乎還散發著一層淡淡的黑色霧氣,仿佛帶著劇烈尸毒。

  當這四名黑袍人出手的瞬間,席榮立刻從他們渾身散發出的氣息準確判斷出了他們的實力——

  四品境界!!!

  這個發現,讓席榮瞬間魂飛魄散:

  “不好!!!”

  在此之前,席榮只當這些黑袍人中,只有一名四品武者。

  席榮若是一對一,完全不懼這些黑袍人。

  可是他一對四,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并且,連一擊都接不下的死路!

  這一瞬,席榮的內心在被驚駭填滿的同時,也不由得泛起了一股濃濃的絕望。

  他只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黑暗的深淵,四周都是冰冷的墻壁,無路可逃。

  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梁進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誰能想到這梁進的身邊,竟然會有四名四品境界的高手!

  這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讓他始料未及。

  絕望之下,席榮他放棄了一切對于黑袍人進攻的防御。

  但這并非是束手就縛!

  反而,他雙目充滿無窮的怨毒和仇恨,那眼神仿佛要將梁進生吞活剝。

  并且將渾身內力迅速凝聚一點,然后手猛地朝著梁進一抬。

  “咻!!!”

  一點寒芒從他的掌心飛出,猛地飛射了出去!

  那赫然是一柄蛇吞錐!

  這一擊,匯聚了席榮全身的功力!

  是他死前拼命奮力一擊!

  以至于這一擊速度太快,去勢太猛,就連四名黑袍人都來不及阻攔。

  蛇吞錐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帶起一陣尖銳的破空聲,猶如一道閃電,直奔梁進的咽喉。

  而在蛇吞錐脫手的那一瞬,四名黑袍人的黑手也狠狠地刺入了席榮的身體之中,給他帶來了致命的傷害。

  鮮血瞬間染紅了席榮的衣衫,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但席榮卻雙目直勾勾地盯著蛇吞錐。

  這支蛇吞錐的目標,是梁進!

  席榮就是死,也要拉梁進陪葬!

  他心中充滿了瘋狂與決絕,仿佛已經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只剩下這最后一絲報復的念頭。

  蛇吞錐轉瞬即至,帶著破空聲,狠狠地擊中了梁進的咽喉!

  席榮心頭猛地一喜:

  “成了!”

  誰讓你看不起我?

  狂得看不起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一定想不到,我暗中苦練這一手已經整整十年!就是為了應付今日這種情況!

  一起死吧!哈哈哈哈哈…

  他心中充滿了瘋狂與快意,仿佛已經看到了梁進倒在自己面前的景象。

  然而下一秒…席榮卻面色陡然劇變。

  只見蛇吞錐刺中梁進咽喉的瞬間,梁進的咽喉皮膚上居然泛起一層紋路,細細看去猶如無數細密的鱗片。

  “呯!!!”

  蛇吞錐擊在梁進咽喉的時候,卻居然濺出一簇火星,就仿佛…擊在了金屬色一樣!

  蛇吞錐并沒能刺入梁進咽喉,甚至沒能刺破梁進的皮膚。

  它由于蘊含的力量太猛,以至于它在梁進的皮膚上撞得彎折起來。

  隨后蛇吞錐力道耗盡,軟綿綿地掉落在了瓦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席榮雙目圓瞪,徹底愣住了:

  “這…”

  他驚駭地看著梁進。

  這個家伙,他…他還是人嗎?

  怎么可能有人的肉身,能夠強悍到這種程度,竟然連精鋼打造的暗器都無法刺穿皮膚?

  這一瞬,席榮腦袋嗡地一聲。

  他似乎明白了!

  梁進這小子…深藏不露!

  他絕對不僅僅是表面上看起來的六品武者那么簡單!

  他不僅隱藏了身份,也隱藏了實力!

  席榮只覺自己像一個被愚弄的傻子,一直被梁進玩弄于股掌之間。

  這讓他胸中滿是悲涼,他知道自己只能一個人獨自上路,沒辦法拉梁進一起走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他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梁進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咽喉上留下的白印,沖著席榮輕蔑道:

  “所以說,你有什么能讓我看得起的地方?”

  “給你機會,你都不中用啊。”

  如今梁進擁有百邪體的完全體,又服用了赤血練體丹這種神藥強化肉身,更是融合了神獸精血。

  這讓他的肉身已經強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剛剛席榮那一手暗器,梁進甚至都不屑躲避,

  在他眼中,席榮的攻擊就如同孩童的玩鬧,不值一提。

  話已說完,梁進不再逗留。

  “呼——!!!”

  他周身狂風一起,衣袂飄飄,整個人御風飛行,就已經從原地徹底消失。

  那速度極快,眨眼間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靜的夜空。

  下一刻。

  四名黑袍人猛地將手從席榮的體內縮回,并扯出了席榮的內臟。

  他們的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隨后,他們也隨著一陣夜風徹底消失,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只剩席榮的尸體,重重地砸在了房頂上。

  他雙目圓瞪,死不瞑目!

  那瞪大的雙眼充滿不甘與怨恨,在這濃郁的夜里,顯得格外恐怖。

  仿佛即便到死,他也無法接受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命運…

  另一邊。

  同樣是房頂上。

  趙以衣驚訝地將戰傀荒行子和靳進良落入湖水之中的事情,告訴了老婦人。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和好奇,眼睛依舊緊緊地盯著湖面,仿佛想要從那平靜的湖面下看出什么端倪。

  老婦人側耳細聽。

  片刻之后,她蒼老的臉上滿是迷惑:

  “那個神秘高手的氣息,居然感應不到了?”

  “就像是…整個人瞬間消失了一樣?!”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這又是什么神奇的武功?”

  “看來這天下之大,各種能人異士屢見不鮮,各種秘技武學也層出不窮,當真不能小覷了天下人。”

  老婦人微微皺著眉頭,臉上的皺紋更深了,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趙以衣的眼睛一眨不眨,繼續盯著湖面。

  清冷的月光灑在湖面上,波光粼粼。靳進良那狼狽的身軀在水中漂浮著,像一片凋零的落葉,隨著水流輕輕晃動。

  緝事廠的番子們劃著小船,匆匆忙忙地朝著靳進良靠近,然后將他從湖水之中撈上了傳。

  趙以衣得到了結果,這才將一切告訴了老婦人。

  隨后,她微微咬著嘴唇,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輕聲問道:

  “婆婆,那個高手是不敢去挑戰廠公了,所以借著跳水逃遁嗎?”

  老婦人微微張開嘴,欲言又止,臉上露出一絲猶豫的神情。

  片刻后,她緩緩搖了搖頭,那滿頭的白發也隨之輕輕晃動,無奈地回答道:

  “老婆子我也看不透啊。”

  “那人行事瘋狂,且不遵循常理,他的想法無人能知道。”

  這個時候,趙以衣的目光被遠處的動靜吸引。

  只見大量六扇門的人如潮水般涌來,他們身著統一的服飾,神色匆匆,腳步急切地跑到了剛才大戰的區域。

  有的人蹲下身,仔細地查看地面上的痕跡;有的人則抬頭觀察周圍的建筑,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線索。

  而北禁軍的士兵們也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手持長槍,整齊地排列著,開始封鎖更廣泛的區域,將這片混亂的戰場與外界隔離開來。

  趙以衣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連忙將自己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婦人。

  老婦人靜靜地聽完,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的皺紋微微舒展,輕聲說道:

  “看來,這一切已經結束了。”

  “我們,也準備該走了。”

  老婦人說著,剛要抬手施展輕功,卻又忽然停下動作。

  她抬起頭,那空蕩蕩的眼眶對準趙以衣,開口問道:

  “死丫頭,你看了剛才的大戰,有什么感受沒?”

  趙以衣歪著頭,認真地思索了一下,眼睛里閃爍著光芒,興奮地回答道:

  “婆婆,我覺得剛才那兩個人好強!”

  “真的,以前我雖然知道武者很厲害,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他們這么厲害的。”

  “就感覺…感覺他們像是神話中的那些神一樣,飛天遁地,無所不能!”

  趙以衣這樣的普通百姓,平日里所能接觸的武者,大多都只是五品以下的普通武者。

  甚至就連五品武者,絕大部分普通百姓也很難接觸到,更別說看到他們全力出手了。

  如今看到三品高手的廝殺,這確實令趙以衣大開眼界,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老婦人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說道:

  “你如今是老婆子我的弟子,也是《白發三千丈》的傳人,在未來你注定是要和剛才被你視若神明的人并列!”

  “所以你不用高看他們,以后你的成就不會弱于他們。”

  老婦人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在向趙以衣傳遞著一種強大的信念。

  說到這里,老婦人微微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繼續說道:

  “所以,你也該明白,以后能夠跟你攜手并肩的男人,該是怎樣的男人。”

  趙以衣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解地看向老婦人,等待著她的下文。

  老婦人直截了當說道:

  “你現在的男人不過是一個當兵的,在京城之中連一套房子都買不起,還需要靠你拋頭露面做生意去賺錢。”

  “但如今,你的未來已經注定將會高高在上,你同你那所謂的梁大哥,將注定不會生活在同一個世界。”

  “你的見識,你所接觸的人和事,都將是你的梁大哥這一生人都無法想象的。”

  “你們注定走不到一起。長痛不如短痛,趁早和你那梁大哥一刀兩斷,免得被他拖累。”

  “切記!男人,只會影響你練武的速度!”:shuquta

飛翔鳥中文    人在皇宮:從升級化骨綿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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