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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他竟是沖緝事廠來的

  從皇宮禁軍開始,分身遍御天下第四百六十五章他竟是沖緝事廠來的!說說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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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五章他竟是沖緝事廠來的!

  緝事廠的騎手們如洶涌的潮水,帶著冰冷的殺意奔騰而來。

  但凡反應稍慢的武者,在他們凌厲的沖殺之下,紛紛命喪黃泉。

  利刃劃過肌膚,鮮血四濺,慘叫聲此起彼伏,轉瞬之間,街道便被鮮血染紅,宛如煉獄。

  此時,席榮也還在大街上。

  他剛依靠雄渾的內力擋開了如蝗群般密集的箭雨,心中尚未松一口氣,卻見幾個番子騎馬提刀,風馳電掣般朝著他沖了過來。

  馬蹄揚起的塵土,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朦朧,番子們手中的長刀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席榮見狀,當即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我是禁軍營將席榮!”

  到了這萬分緊急的關頭,席榮再也顧不上隱瞞身份了。

  面對緝事廠這些行事狠辣的番子,要是不及時暴露身份,稍有不慎,就難免要與他們產生激烈沖突,而這絕非他此刻所愿。

  即便是禁軍,也不愿輕易招惹緝事廠這個特務機構。

  那幾個番子聽到這話,手中韁繩猛地一緊,馬匹前蹄高高揚起,發出一陣嘶鳴。

  他們微微一愣,彼此對視一眼,隨后立刻調轉馬頭,朝著后方疾馳而去,顯然是前去匯報情況。

  很快,只見一名騎手在一群番子的簇擁之下,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緩緩走了過來。

  那匹馬身姿矯健,每一步落下都沉穩有力,踏過一具具武者的尸體,原本雪白的馬蹄甚至被鮮血浸濕染紅,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個殷紅的印記。

  騎手身穿一襲水藍色官服,官服上繡著精致的暗紋,在月光下若隱若現,彰顯著其不凡的身份。

  銅獸面具遮住了他的下半張臉,只露出上半張臉上的一雙眼睛,那眼睛里充滿兇戾之氣,仿若寒星,散發著冰冷的寒意。

  黑色紗帽內的頭發隱隱有些斑白,為他增添了幾分滄桑與威嚴。

  席榮看到這名男子,心中一凜,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恭敬地行禮:

  “南禁軍營將席榮,見過二檔頭靳大人!”

  這名男子,席榮自然認識。

  他乃是緝事廠四大檔頭之中排行第二的靳進良!

  四大檔頭在緝事廠內位高權重,乃是廠公手下的核心得力干將,在朝中,文武百官誰敢不認識他們?

  而這靳進良,還是一名三品武者,為緝事廠立下了赫赫汗馬功勞,其威名在江湖與朝堂中皆令人聞風喪膽。

  只見靳進良銅獸面具上露出的眼睛,仿若高高在上的強者審視螻蟻一般,不屑地瞥了席榮一眼,隨后從鼻腔中冷哼一聲,沉聲問道:

  “禁軍的營將來這里干什么?”

  “不要耽擱緝事廠辦事,滾。”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席榮急忙上前一步,微微欠身,解釋道:

  “回稟靳大人,順天府尹周泉周大人剛在此地被殺,尸體就在枕流軒大廳之中。”

  “而兇手,便是那個人!”

  說著,席榮當即將手指向了遠處屋頂上的梁進。

  “還請靳大人派人協助我,一起將兇手緝拿歸案!”

  席榮眼神中閃爍著兇芒,猶如饑餓的野狼盯上了獵物。

  顯然是打算利用緝事廠的強大力量來收拾梁進,以解自己心頭之恨,同時也為自己擺脫眼前的困境。

  可誰知。

  席榮抬手指了半天,靳進良卻眼皮都沒抬一下,看都懶得看上一眼。

  不僅是靳進良,周圍的東廠番子們也都一個樣,他們一個個昂首挺胸,趾高氣昂,飛揚跋扈,仿佛這世間萬物皆不被他們放在眼里。

  只聽靳進良冷笑道:

  “死一個小小的順天府尹,也用得著我們緝事廠親自出手偵辦?”

  “滾去找六扇門和刑部,別來浪費我們的時間。”

  說著,靳進良猛地一抽馬鞭,馬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勁風將席榮的衣衫吹得獵獵作響。

  席榮不得不側身避退。

  隨后靳進良一抖韁繩,胯下駿馬長嘶一聲,馱著他繼續朝著枕流軒而去,身后跟著一群如狼似虎的番子。

  席榮一愣,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顯然沒想到這幫番子同為朝廷之人,卻如此冷漠無情。

  即便殺害順天府尹的兇手近在眼前,他們竟也懶得管一下。

  正當席榮打算繼續開口說話的時候。

  突然!

  只見枕流軒屋頂上的形勢猛地劇變。

  由于緝事廠的番子突然出現,強大的威懾力使得眾多武者驚慌失措,紛紛逃散躲藏。

  原本將那七名陣法戰傀團團圍住的武者瞬間作鳥獸散,使得陣法戰傀周圍頓時沒了敵手。

  下一刻。

  那七名陣法戰傀仿若心有靈犀一般,抱著青銅匣,毫不猶豫地朝著枕流軒后頭縱身躍下。

  “嘩啦啦!”

  一陣巨大的水聲響起,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

  七名陣法戰傀竟然是跳入了湖中,濺起大片水花,湖水在月光下閃爍著銀色的波光。

  隨著陣法戰傀入水,那絕望劍意帶來的紅光和眾人心頭的絕望之感,也瞬間煙消云散。

  這一幕,使得靳進良猛地瞪大了眼睛,怒聲喝道:

  “想跑?把他們給我抓回來!”

  “務必奪下那青銅匣,獻給廠公!”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急切,仿佛那青銅匣極為重要。

  周圍的番子們聽到命令,立刻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朝著枕流軒之后的湖中沖去。

  靳進良剛要繼續發號施令,卻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意外變故,原本兇狠的臉色陡然一變:

  “不好!”

  隨后只見他猛地一拍胯下駿馬,駿馬吃痛,前蹄高高躍起。

  靳進良借著這股沖力,整個人飛身而起,如同一只蒼鷹,以極快的速度朝著竹樓之后的湖中飛去,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轉眼之間,這群番子顧不上席榮,也顧不上死去的順天府尹,更顧不上去追殺那些四散奔逃的武者,就已經盡數朝著竹樓之后的湖跑去。

  顯然,那神秘的寶藏,才是他們此行的終極目標。

  為了它,他們可以不顧一切。

  席榮周圍也一下子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反倒是之前躲藏入枕流軒的武者們,見番子們離去,趁機逃了出來。

  他們神色慌張,腳步匆匆,一邊跑一邊低聲咒罵:

  “趁著那些番子去追那七個劍客去了,快跑!!”

  “媽的!下次看見番子一定要躲遠點,這群畜生簡直沒有人性!”

  “別罵了!小心招來禍患,這京城之中處處都是緝事廠的眼線!”

  武者們匆忙從席榮的身邊跑過,帶起一陣微風,朝著遠方逃去。

  如今隨著緝事廠插手,他們深知今天的寶藏爭奪已經與自己無緣。

  現在,他們只求能保住這條性命,遠離這是非之地。

  可誰知。

  這些武者們順著街道逃跑了沒多遠,卻又驚慌失措地逃了回來。

  他們的臉上滿是恐懼之色,仿佛在附近遇到了什么令他們懼怕的存在一樣。

  “他奶奶的!六扇門的人怎么也來了?”

  “這幫狗日的把附近道路都封鎖了,見人就抓,這是想要我們的命嗎?”

  “這群朝廷鷹犬,真是令人惡心至極!”

  “大家快找找別的路,趁早逃離啊!這地方我能預感到,一定會出大事!”

  武者們猶如無頭的蒼蠅一樣亂竄,四處尋找著可以離開的通道。

  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慌亂而狼狽,現場再度變得亂糟糟一片,喧囂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格外嘈雜。

  席榮聽到六扇門到來,原本黯淡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光亮,心中十分興奮。

  他想著或許六扇門能幫他緝拿兇手,解決眼前的困境。

  可是當他扭頭看去之后,卻又大失所望。

  只見這一次六扇門來的人非常低調,他們遠遠地在遠處街道盡頭進行了封鎖,根本不敢靠近現場。

  他們身穿玄色飛鷹制服的身影在月光下影影綽綽,透著一股小心翼翼。

  仿佛…他們在刻意避開緝事廠的鋒芒,生怕觸怒了這群如狼似虎的番子。

  這樣的情況,讓席榮不住搖頭。

  他心中長嘆一聲,當然也算是看明白了,在緝事廠的人馬撤離之前,六扇門可不會輕易闖入這片區域,即便是為了順天府尹的命案。

  同一片區域,同一時間內只能由一幫人做主。

  如今這里,是緝事廠當家做主!

  在緝事廠的人辦完事之前,六扇門絕不會插手此地事務。

  這關乎權力和權威!

  在這錯綜復雜的官場與江湖局勢中,各方勢力都深諳此道,不敢輕易逾越雷池一步。

  沒有了緝事廠和六扇門的幫助,席榮如今也只能一個人去對付梁進了。

  他抬起頭,目光如炬,看向了梁進。

  梁進依然戴著那副詭異的面具,靜靜地坐在房頂上,仿若一尊雕像。

  他自顧自地看向緝事廠番子們離去的方向,對席榮的存在似乎完全視而不見,仿佛席榮從來不值得他關注,也根本沒有被他放在心上。

  “他哪來的自信?”

  席榮心中不由得涌動一股怒意,這怒意如熊熊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他是將領,統領千軍萬馬,在軍中威望極高;而梁進只是一個小小的兵卒,身份卑微。

  在席榮的認知里,將領對兵卒有著天生的壓制,兵卒在他面前本應戰戰兢兢。

  可如今梁進卻如此淡然,這讓席榮難以忍受。

  但下一刻,席榮的心中卻不由得生出一個念頭:

  “如果…我現在轉身離去,又會如何?”

  席榮立刻為自己這個念頭感到羞愧。

  他堂堂一個將領,面對一個小卒時,居然還打起了退堂鼓?

  并且…

  那梁進既然如此自信,恐怕席榮此時想走,也沒有那么容易。

  大概率那些神出鬼沒的黑袍人,會如同幽靈一般前來阻攔。

  并且席榮的理智也在告訴他,不能走!

  順天府尹已經死了,他今天若是沒辦法將兇手正法,那么他也難以向朝廷給出一個合理的交代!

  更何況,席榮本身就對梁進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其碎尸萬段,豈有一走了之的道理?

  當即,席榮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朝著梁進繼續走去。

  他的腳步沉穩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堅實,仿佛在向梁進宣告他的決心。

  很快,他就來到了漱玉樓的下方。

  席榮微微屈膝,雙腿猛地發力,身形一動。

  憑借著精湛的輕功,他如同一支離弦之箭,很快就飛上了房頂,穩穩地落在了梁進的旁邊。

  “梁進,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戲?”

  席榮瞪著梁進,雙眼通紅,沉聲喝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質問。

  “連順天府尹你都敢動,就憑你一個小小的旗總,十條命都不夠殺頭的!”

  他渾身的功力已經飛速運行,體內的內力如同洶涌的江河,在經脈中奔騰不息,隨時可以爆發出致命的一擊。

  這房頂上視野開闊,皎潔的月光灑下,如同銀紗一般籠罩著四周,可以清晰地看清楚四周的情形。

  這里也很安靜,只有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仿佛地面上的廝殺與這里已經完全隔絕,形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梁進依然靜靜地坐著,仿佛對于席榮的到來完全不設防一樣。

  他緩緩摘下臉上的面具,露出那張平靜的臉,扭頭看了席榮一眼,那眼神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人捉摸不透。

  然后,他重新戴上面具,繼續看向遠方,仿佛遠方有什么更吸引他的東西。

  “在你死前,想看戲嗎?”

  梁進忽然問道,聲音平靜而又帶著一絲神秘,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

  席榮眉頭一皺,心中充滿了疑惑:

  “什么意思?”

  他很清楚,自己和梁進已經是不共戴天的死敵了。

  兩人今夜,注定只有一個人能夠活著離開。

  而這個時候,梁進卻說要看戲,這讓席榮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疑惑如同亂麻一般,越纏越緊。

  梁進卻自顧自地說道:

  “喏,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這一瞬間,席榮只覺得一股怒意直躥腦門。

  他感覺自己被無視了,徹徹底底地被無視了!

  兩人已經處于生死邊緣,動手在即,而梁進卻都懶得正眼多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對他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一樣。

  若梁進是個絕頂高手,那席榮被忽視或許還能接受。

  可偏偏梁進武功差勁,只有六品。并且身份卑微,只是個手下旗總。

  這樣的人,也配無視席榮?

  這簡直就是對他的羞辱,是對他身為將領尊嚴的踐踏!

  席榮攥緊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上前一步,準備一拳錘爆梁進的腦袋,以泄心頭之恨。

  他的手臂肌肉緊繃,蓄勢待發,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殺意。

  梁進依舊目視前方,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動,仿佛即便席榮逼近,也真就不屑多看一眼。

  這讓席榮心中怒火越濃,拳頭就要轟出!

  可是此時——

  一陣喧嘩在附近響起,似乎正是梁進所說的好戲開場之地。

  席榮微微猶豫。

  可最終,他還是保持著戒備,微微扭頭用余光瞥了一眼。

  這一眼,他已經看清楚了情況。

  只見緝事廠的人正在枕流軒后頭的湖中不斷搜尋打撈,他們的身影在湖水中若隱若現,手中拿著各種工具,似乎想要從湖水之中找到某種存在一樣。

  而二檔頭靳進良一臉陰沉地站在湖中,雙腳穩穩地踩在湖水之上,仿若蜻蜓點水一般,就能保持停留站立。

  他的臉色鐵青,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不斷責罵著手下人,聲音在湖面上回蕩,帶著無盡的憤怒與焦急。

  枕流軒后頭的湖,只是一個小小的人工湖,通過引來太液池的水塑造出優雅的環境。

  按理說,緝事廠那么多人搜尋,憑借他們的能力,不可能搜不到湖中之物。

  “他們搜索的是…寶藏?”

  這一瞬,席榮想到了那六名得到寶藏的劍客,似乎就是跳入湖中撤離的。

  難道那六個人逃生本事真的如此之強,能夠逃過緝事廠這么多人的追緝?

  甚至…能夠在二檔頭靳進良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三品武者的感知十分恐怖,那六個劍客武功比起三品差遠了,可他們卻居然就這樣輕松帶著寶藏逃了?

  這一刻,席榮一下子想到了那些黑袍人,他們同樣來無影去無蹤,神秘莫測。

  莫非…那六名劍客,同梁進也有關系?

  不過席榮也知曉,這個猜測并沒有任何根據,只是他的一種直覺罷了。

  更何況,這跟他此時要做的事沒有任何關聯。

  當即席榮沖著梁進冷笑一聲:

  “這叫什么好戲?”

  “不過逃了六條雜魚而已,你以為這能影響緝事廠辦案嗎?”

  “可笑至極!”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仿佛在嘲笑梁進的天真與無知。

  席榮說著,打算不再廢話,繼續動手弄死梁進。

  此時,梁進卻淡淡道:

  “可笑之人,是你。”

  “我說的,可不是那些番子。”

  “而是,那個人。”

  席榮聞言皺起眉頭,心中的疑惑更甚。

  他本不想再跟梁進多說一句話,可是梁進就這么靜靜地坐著,完全沒有反抗和逃走的打算,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也讓席榮實在壓抑不住好奇,忍不住順著梁進的視線,再匆匆用余光瞥上一眼。

  可這一眼,卻讓他瞳孔猛地一縮:

  “那是什么人?!”

  “他居然是一個…三品武者!”

  “他這個時候來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能怪席榮震驚,因為此時出現的那個人,太過奇特了!

  他身形高大陰沉,鐵顱骨上覆赤銅面鎧,兩腮外凸出蝎鰲狀鐵刺,雙目鑲嵌血髓晶,夜間泛起暗紅幽光。

  他的后頸豎立三排青銅管,不時噴吐灼熱蒸汽。

  而他魁梧的身軀上身穿百戰瘢甲,雙臂關節外露暗金色齒輪,肘部彈出弧形臂刃,脊骨呈外置青銅龍骨,內部灌滿沸騰的火山熔漿驅動能源。

  他的一手持有一柄六尺七寸的重劍,劍身粗如碑石,無鋒無刃,通體黝黑,劍格為咆哮虎頭,虎口銜一顆血玉髓。

  另一只手持有一個骨蝕輪,四尺玄鐵輪,邊緣嵌三十六顆尸犬利齒,令人望而生畏。

  這樣的一個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正常之人,更像是一個…由機關術精心制造出來的傀儡人!

  那傀儡人周身散發著一種神秘而詭異的氣息,仿佛不屬于這個世界,令人不寒而栗。

  此時,這個人正一步步順著大街緩緩走來,他的步伐堅定而緩慢,每一步落下,都仿若重錘砸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街道上的塵土被他的腳步揚起,在月光下彌漫開來,而他帶著煙塵前行,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氛圍。

  沒有人知曉他究竟是什么時候悄然來到現場的,仿佛他是從虛空之中突然浮現而出。

  但當他出現的那一刻,就如同璀璨的星辰劃過夜空,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他的存在,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魔力,讓周圍的一切都為之失色。

  尤其那狂暴的氣勢和森然的殺意,毫無保留地盡數釋放出來,猶如洶涌的潮水,瞬間將整個人工湖所籠罩。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肅殺之氣,讓人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湖邊的樹木在這股氣勢的壓迫下,枝葉瑟瑟發抖,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而顫抖。

  顯然,他根本不懼怕與緝事廠為敵,從他毫不掩飾的氣勢和殺意中便能看出,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畏懼。

  甚至…從他的種種表現來看,他極有可能就是沖著緝事廠而來!

  席榮難以理解。

  若是在地方上,確實有一些武者無法無天,敢跟緝事廠作對。

  可這里是京城!

  是緝事廠的大本營!

  在京城之中,公然挑釁緝事廠,這個奇怪的人簡直膽大包天!

  可真的有這個實力嗎?

  此時。

  梁進面具額頭上畫著那顆紅色眼球,仿佛一下子活了過來一樣,甚至在微微跳動。

  而他也站起身來,迎著夜風,語氣也終于有了一絲期待:

  “好戲,終于開場了!”:shuquta

飛翔鳥中文    人在皇宮:從升級化骨綿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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