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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 銀子怎么全沒了?

第四百一十五章銀子怎么全沒了?_從皇宮禁軍開始,分身遍御天下_玄幻小說_螞蟻文學  第四百一十五章銀子怎么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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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檔頭聽聞梁進的威脅,又驚又怒,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微微抽搐,雙眼圓睜,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心里清楚,即便自己真的犯了罪,依照朝廷規矩,也該是由緝事廠來處置。

  何時輪到六扇門的人來對他喊打喊殺?

  他好歹也是緝事廠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哪能這般任人拿捏。

  檔頭絕不甘心束手就擒,右手猛地握住刀柄,“唰!”的一聲,長刀出鞘,寒光閃爍。

  他擺出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架勢,身上散發著一股狠厲之氣。

  就在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際。

  趙初夏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緊張的氣氛:

  “想要賑災銀?”

  “我帶你去!”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已經做好拼命準備的檔頭動作猛地一滯,他滿臉疑惑,緩緩轉過頭,看向趙初夏。

  只見趙初夏那張平日里嬌艷動人的臉上,此刻布滿了深深的恐懼,眼神中滿是驚惶與不安,與以往的高傲自信判若兩人。

  回想起梁進斬殺同知的時候,趙初夏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點,她恨不得將梁進碎尸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可當梁進毫不猶豫、眼都不眨一下,當眾擰斷欽差大臣脖子的那一刻,趙初夏的內心防線徹底崩塌,恐懼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那可是欽差大臣啊,代表著至高無上的皇權!

  趙初夏膽子再大,敢射殺知縣和一幫百姓,但是卻也不敢殺欽差。

  而梁進卻如此干脆利落地將其殺害,完全不顧朝堂規矩,不在乎前程性命,這種瘋狂的舉動讓趙初夏不寒而栗。

  所以,當梁進說出下一個要殺的就是她時,趙初夏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她可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然后看著這幫官員在一旁只會動動嘴皮子批評責罵。

  她也看出來了,梁進根本不在乎這些官員的抨擊,他就像一個從地獄而來的殺神,無所畏懼。

  “賑災銀就在行帳營地之中。”

  “我這就帶你過去看。”

  趙初夏聲音微微顫抖,說完便轉身朝著行帳外頭走去。

  她雖然害怕得要命,也愿意帶梁進去找賑災銀,但這并不意味著她就放下了仇恨。

  此刻,她的心中對梁進依舊恨之入骨,每走一步,恨意便加深一分。

  臨走之際,她微微側頭,用眼角余光暗暗朝著檔頭使了一個眼色。

  檔頭何等精明,瞬間會意。

  如今之計,最重要的便是拖時間!

  只要能拖到平城郡王和緝事廠的高手趕來,到時候就算梁進是天王老子,也插翅難逃。

  想到這里,檔頭緩緩收起長刀,藏入刀鞘,壓下心中的不甘與憤怒,跟在趙初夏身后,一同往外走去。

  梁進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也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一眾官員見狀,面面相覷,滿臉疑惑。

  他們實在想不通,郡主怎么就輕易把賑災銀的下落說出來了呢?

  這個逐影明顯是來調查此案的,要是沒有物證,眾人還能繼續敷衍糊弄。

  可一旦讓逐影找到了賑災銀,那在場的所有人都將在劫難逃,怎么也糊弄不過去了。

  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官員們匆忙跟了上去,他們也想看看,郡主到底在玩什么花樣。

  一行人出了最大的行帳后,在趙初夏的帶領下,朝著一旁走去。

  繞過營地,幾座與眾不同的行帳映入眾人眼簾。

  只見這里擺放著一座座熊熊燃燒的熔爐,火光沖天,熱浪滾滾,大量工匠在里頭忙得熱火朝天,他們揮汗如雨,手中的工具不停地敲打著,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不少護衛在外頭神情嚴肅,來回巡邏,嚴密看守,氣氛顯得格外緊張。

  “名捕大人,你要的賑災銀,就在這里頭了。”

  趙初夏伸手一指,聲音冰冷,指著這些熔爐所在的行帳說道。

  梁進聞言,大步走進行帳。

  一進去,熾熱的高溫撲面而來,讓人仿佛置身于火爐之中。敲打聲震耳欲聾,不絕于耳。

  梁進目光一掃,只見熔爐中翻滾著熾熱的銀水,光芒耀眼。

  行帳之中,整齊地堆放著一箱箱銀子。

  他走上前,俯身拿起一塊銀錠仔細查看,果然是官銀,上面的印記清晰可辨。

  此時,工匠們正將這些官銀倒入熔爐之中重鑄,火花四濺,隨著銀錠的熔化,官銀上的印記也逐漸消失。

  重鑄后的銀錠呈圓條狀,被工匠們小心翼翼地裝入一旁掏空的原木中心。

  利用原木的偽裝,正好可以將這些重鑄后的銀子神不知鬼不覺地運走。

  梁進看著這些賑災銀,心中暗自估算著數量。

  趙初夏卻突然開口:

  “名捕大人不用數了,這里所有銀子加起來共有六百萬兩。”

  “所有賑災銀,全都在這里。”

  “不知道大人,打算怎么處置?”

  說完,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梁進,眼中閃爍著一絲得意。

  這可是幾百萬兩銀子,一個人根本帶不走,

  即便雇傭一群人來運,也得折騰上半天。

  而要不了兩個時辰,緝事廠和平城郡王的支援將會趕到。

  到時候這梁進,將會吃不了兜著走!

  一眾官員似乎也明白了趙初夏的想法,紛紛面帶譏諷地看著梁進。

  梁進看了一眼眾人,神色平靜,回答道:

  “這些銀子,我全要!”

  眾人聞言,先是一愣。

  隨后他們紛紛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不滿和不屑的神情。

  他們原本還以為逐影有多么清正廉潔、不同凡響,到頭來想要的依然還是銀子。

  這跟他們也沒什么兩樣。

  甚至比他們更貪婪!

  竟然妄圖獨吞!

  趙初夏冷笑一聲,聲音尖銳:

  “這些銀子,你一個人吞不下的!”

  “你要是敢獨吞,就意味著你會得罪完所有人,我能保證你只會死得更快!”

  一眾官員也跟著冷笑連連,他們怕逐影將賑災銀上繳朝廷,卻唯獨不怕逐影黑吃黑獨吞銀子。

  在他們看來,逐影要是敢這么做,將會逼得所有人都站在他的對立面,甚至連六扇門和捕神都不會保他。

  從而死無葬身之地!

  梁進笑笑,也不反駁,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這些官銀,開口嘆道:

  “長州連年大旱,饑荒蔓延,餓殍遍野。”

  “饑童啼哭之聲,可曾入得爾等之耳?”

  話音剛落,一整箱的銀錠忽然在他手下憑空消失,仿佛被黑暗吞噬,不見蹤影。

  眾人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梁進又將手按在其他裝滿銀錠的箱子上,繼續說道:

  “這賑災紋銀染著幾多百姓血淚?你等碩鼠剜民膏脂充私囊,可有過不安?”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這口箱子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徹底呆住了,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這是…變戲法嗎?”

  有人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起初,他們還以為梁進是在玩障眼法。

  畢竟六扇門中機門擅長制造一些神奇的道具,或許這是他們用來執行任務的手段。

  可是,隨著一箱箱銀子接連消失,眾人終于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這再神奇的戲法,也不可能把幾百萬兩銀子變沒吧?

  一些官員按捺不住,甚至跑去銀子消失的地方,趴在地上,仔細查看,想要弄清楚那些銀子到底去了哪里。

  可除了空蕩蕩的地面,什么也沒發現。

  梁進則旁若無人,依然埋頭繼續把銀子變消失。

  所謂的“消失”,實際上是梁進將這些銀子收入了道具欄之中。

  他一邊將銀子變沒,一邊繼續說道:

  “都說什么天災不可違,分明是爾等豺狼借勢作倀,制造人禍。”

  “你們飲的哪里是酒,分明是生吞活剝了千萬災民的骨血。”

  很快,梁進就已經將這幾百萬兩銀子都給收走。

  這下,官員們徹底懵了。

  他們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圍著梁進轉來轉去,找了一圈又一圈,始終沒能找出那些銀子到底被變到哪里了。

  “銀子呢?我們的銀子呢?”

  “你把我們的銀子變到哪里去了?快給我們變出來!”

  “告訴你!要是這筆銀子出了差池,每個人都要倒霉!”

  幾個官員忍不住指著梁進,聲色俱厲地質問,臉上滿是焦急與憤怒。

  一旁的趙初夏和檔頭顯然也迷惑不解。

  他們自詡聰明過人,見多識廣,卻也依然看不出梁進將銀子變沒的把戲,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梁進收完了銀子,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著周圍對他指責不斷的官員。

  官員們正指責著,卻忽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一種恐怖的殺意,竟然在這行帳之中迅速彌漫開來,如同一團烏云,籠罩在所有人的心頭。

  這股殺意濃烈得讓人窒息,仿佛來自地獄深淵,讓人不寒而栗。

  一眾官員只感覺心臟止不住地狂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就連口中的指責聲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臉上寫滿了驚恐。

  長州守備忍不住驚嘆道:

  “好重的殺氣!”

  他不由得驚訝地看向梁進,心中暗暗驚嘆。

  真不愧是四大名捕之一,如此濃郁的殺氣,守備即便在軍中,見過的人也寥寥無幾。

  此時,梁進緩緩走入這群官員之中,腳步沉穩,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上。

  在官員們迷惑的眼神中,梁進的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柄長劍,劍身修長,寒光凜冽,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我游蕩長州,見過滿城懸掛白幡,見過三歲稚兒攥著半塊觀音土咽氣,聽過易子而食的碎骨響。”

  梁進聲音低沉,一字一句,仿佛從牙縫中擠出:

  “我曾疑惑為何遲遲不見官來救災民?卻沒想到長州這么多官都居然聚在這里商量瓜分私吞賑災銀兩。”

  隨后,梁進持劍一揮,動作干凈利落,如同一道閃電劃過夜空。

  “咚!咚!咚!”

  周圍便有幾顆官員的頭顱滾落,鮮血四濺,噴灑在地上,綻放出一朵朵詭異的血花。

  這下,所有人都感到了深深的驚恐,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這個逐影為何拿了銀子,還想要殺人?

  莫非,他打算黑吃黑不成?!

  檔頭忍不住厲聲喝道:

  “逐影!你想要干什么?”

  “你還想要殺多少朝廷命官?現在即便是六扇門,也保不住你了!”

  直到現在,眾人都還心存僥幸,覺得四大名捕之一的逐影,不可能徹底喪失理智,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名捕,畢竟也是朝廷命官,他要是不顧一切地掀桌子,無疑將會徹底失去官身給他帶來的一切。

  梁進手中長劍再度一揮,劍氣縱橫,如同一把把利刃,劃破空氣。

  附近幾名官員的腦袋也隨后掉落在地,鮮血汩汩流出,在地上匯聚成一灘灘血泊。

  他持劍無奈說道:

  “我殺的是朝廷命官?不,只是一群狗彘不食的蠹蟲而已。”

  “我的話你們都不會聽,更別說災民的泣血聲。”

  “你們聽不懂話,那只有用劍來取你頂上人頭祭枉死冤魂!”

  梁進手中長劍再度一揮,寒光閃過,一名名官員的腦袋掉落在地上,身體緩緩倒下,場面一片血腥。

  濃郁的血腥味,立刻在行帳之中彌漫開來,讓人作嘔。

  “瘋了!”

  “這逐影真的瘋了!”

  僅剩的官員們如夢初醒,驚叫著朝著外頭逃去。

  趙初夏驚恐地連連后退,臉上毫無血色,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莫非他為了獨吞賑災銀,還真想要把我們所有人都殺了滅口嗎?”

  “他怎么會蠢到這種地步?一定是瘋了!”

  她到了現在,依然覺得梁進是想要獨吞賑災銀。

  至于梁進的話,她根本就不信。

  在她的認知里,人只要到了一定高位,普通百姓在他們眼中就是一串數字而已。

  比如她自己家被封賞食邑三千戶,也就是說這三千戶總共幾萬人得每天起早貪黑辛勤勞動來供養她家。

  她一個人,怎么可能理會這三千戶幾萬人每個人的情況?

  這幾萬人對她而言就真的只是一串數字。

  她每天睡醒了,幾萬的數字增加一丁點或者減少一丁點都是正常情況,她都可以視若無睹。

  也只有這幾萬的數字連續多日陡然暴減,甚至腰斬了,她才會向手下詢問最近封地里是不是爆發瘟疫疾病,或者發生了大規模的逃亡。

  等她了解清楚大致的情況,然后讓手下去將一切處理好。

  她不關注不行,畢竟她家花錢如流水,吃穿住行所有的一切都靠這幾萬的數字來創造,這些數字的使命就是勞作一生為她家掙取財富。

  甚至這些數字的后代,也就是那些新增加的數字,也將會繼續供養她家。

  子子孫孫,生生不息。

  然后她會繼續盯著這串數字,等到數字下跌趨勢穩住了,甚至開始呈現上升趨勢了,她才會心滿意足。

  并不僅僅她一個人有這種想法,包括她的父王,甚至她所認識的所有大官,所有擁有大格局的人都是一個樣。

  長州百姓的數字確實是減少了。

  那就想辦法讓數字增加就是。

  這逐影為了這些數字到底發什么瘋?趙初夏滿心不解。

  但是這并不影響她感到害怕,恐懼如影隨形。

  “你們別愣著了,快去攔住他啊!”

  “再讓他瘋下去,我們恐怕會被他給殺光了!”

  趙初夏沖著所有人大喊大叫,聲音尖銳而絕望。

  而外頭大量的護衛、侍從聽到呼喊,紛紛跑了過來。

  而武功最高的檔頭和守備此時也不得不站了出來。

  兩人也看得出,這個逐影殺紅了眼,徹底喪失了理智,思維已經不正常了,完全不顧大局。

  對付這種瘋子,不動手已經不行了!

  兩人還未動手,外頭就已經響起了一陣激烈的打殺聲,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檔頭和守備聽到外頭激烈的打斗聲,心中一緊,下意識微微朝著外頭看去。

  只這一眼,兩人不有大吃一驚:

  “他還有幫手?!”

  只見外頭,一個高大的身影如惡鬼般穿梭在人群中,正無情地斬殺著那些慌不擇路、逃離行帳的官員。

  這身影頭戴尖角兜鍪,面帶金屬骷髏面具,身披肩甲,著灰黑色長袍。

  他一只手持一柄重劍,另一只手提著鋼鐵打造的血滴子,仿佛來自地獄的奪命使者,所到之處,皆是一片血腥。

  此人正是梁進剛釋放出的戰傀荒行子。

  戰傀荒行子猶如一臺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不僅將剩下的官員一一斬殺,還如同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阻擋著外頭侍從護衛的靠近。

  他出手狠辣兇橫,每一招每一式都直取要害,那些侍從護衛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一個個慘叫著慘死在他的劍下,鮮血染紅了地面,殘肢斷臂散落一地。

  “瘋子!”

  檔頭和守備又驚又怒,忍不住大聲怒叫。

  他們所罵的,自然是梁進。

  那戰傀荒行子不過六品境界,還不足以入他們的眼,只有梁進才是最大威脅。

  他們深知,此刻已退無可退,若不聯手對抗,必將性命不保。

  “一起上!”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齊齊發力,朝著梁進攻了過去。

  面對名捕這種三品高手,他們兩個四品武者只有聯手或許才有勝機。

  只見他們身形如電,手中兵器閃爍著寒光,帶著破風之勢,直逼梁進。

  梁進見兩人攻來,眼神一凜。

  他毫不畏懼,抬起手來,毫不猶豫地一拳就朝著兩人轟去。

  這一拳,帶著呼嘯的風聲,仿佛裹挾著無盡的力量。

  “嘭!!!”

  雙方短暫一擊試探之后,迅速分開。

  拳與兵器的碰撞,爆發出一聲巨響,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顫。

  檔頭和守備分開后,都面露驚訝之色。

  他們驚訝的,不是梁進太強,而是…梁進居然比想象中要弱!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覺像是跟一個五品的武者在交手?”

  四品境界的守備,滿臉疑惑,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眼中充滿了不解。

  在他的認知里,四大名捕,每一個都是三品武者,并且是三品之中的頂級佼佼者,實力超凡。

  可眼前之人,剛才那一擊所展現出的實力,為何僅僅只有五品?

  檔頭卻已經隱隱明白過來,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手中長刀一橫,用刀指向梁進,厲聲喝道:

  “你不是逐影!”

  “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質問,仿佛要將梁進的秘密徹底揭開。

  正躲在檔頭和守備身后的趙初夏聽到這話,也滿面不可思議。

  “什么?他不是逐影?!”

  “難怪…難怪他居然想要把我們都殺了!”

  這一刻,趙初夏恍然大悟。

  難怪她無論如何都想不通逐影為什么要這么做。

  原來,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逐影!

  此時,梁進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現在才知道,已經太晚了。”

  “今天,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說著,只見梁進的臉上,居然產生了一陣奇異的變化…: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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