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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一舉奪魁,得美為眷,毒花道人,燭教招攬?

  280一舉奪魁,得美為眷,毒花道人,燭教招攬?_百肝成帝:從雜役開始!_

  280一舉奪魁,得美為眷,毒花道人,燭教招攬?280一舉奪魁,得美為眷,毒花道人,燭教招攬?←→:、、、、、、、、、、

  南宮琉璃出身豪貴,眼光既高且辣。尋常男子豈能入眼,但連遭困厄,處境甚危。見李仙逞威敗敵,英姿無雙,自有股難言風采,不禁極感歡喜。她既已陷落泥潭,怎敢奢求太多。又因“清裊眠眠香”勾帶思緒,目中漣漪蕩漾不熄。

  包智賢、丁澤霖、汪長江跌落擂臺,暗自惋惜“三角腹蛇陣”沒能成功。拱手皆道:“花兄厲害,這盛會頭籌,當是你的了,我等心服口服。”

  李仙笑道:“承諸位相讓,花某擂臺僥幸得勝。”

  施于飛等眾頷首撫須。微覺滿意,心思飄忽,想到別處,其時世道漸亂,世家武者割據,偏偏天驕精寶層出,前有蛟龍走水無窮精彩,后有劍派協商謀尋聯合。亂世飄遙,花籠門獨花難枝,既欲嘗嘗亂世滋味,又欲保全自身。更想到前身“燭教”光輝,煌煌余威兀自難忘。

  正垂眸沉思間,忽聽一聲冷笑:“哦?盛會結束了嗎?”

  這聲音甚是清脆,自遠處傳來,來回震蕩。

  那聲音再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天驕英杰,能這般傷了我徒兒。”嫵媚輕挑,剛剛說出“我”字時,尚且距離極遠,聲音輕淡細微,如被風裹挾送來。說到“徒兒”二字時,卻已繚繞耳旁,如被人吹煙吐氣,耳邊撩撥。

  忽見一紫裙狐媚女子,自遠處行近。她腳步輕盈,身姿婀娜。身穿淡紫透輕紗,腰肢纖細掛金絲,裸足點地,趾甲淡紅。

  翩然多姿,一道轉身,便已坐在某棟閣樓房檐,雙腿交迭而坐,身著衣物輕盈透顯,白花花肌膚裸露,居高臨下,饒有興致打量此處。

  正是毒花道人…郝青蛇。

  再聞風聲呼呼。攀枝樓長老孟漢自遠處奔近,他輕功卓絕,身影幾番翩轉,便已落到近前,回到座椅間。

  葉乘蹙眉道:“孟漢,你弄什么鬼,這女人怎么來了?是你喊來的?”

  孟漢聳肩道:“我也不清楚。葉兄高看我也,我何德何能能叫得動她?”葉乘狐疑至極,拂袖暗惱,猜知孟漢搞鬼,隱隱覺察不詳,望向那樓檐女子。施于飛收回思緒,嚴浩眉頭緊鎖,郝青蛇忽現場中,氣氛頓然緊張。

  原來…

  此節意外,確是孟漢搞鬼。他生性小肚雞腸,被得罪后便不容易忘記,見李仙初顯鋒芒,想起持令晉升一事,頓感萬分不忿。

  更想:“這花無錯可惡至極,忒不識趣。這等人物,縱使小小逞威,日后定難走遠。”

  余光撇到葉乘,忽然另想:“不對…這花無錯是葉乘的人。莫非是葉乘故意借此,給我孟某下馬威?若真是這般,我豈能咽下這口氣。”

  他念到此處,更感憤怒。猜想既是葉乘操控,他出面針對定然無果。便另想旁等計策。

  聽曾小可滾地哀嚎,凄慘駭目,妙計涌上心間。素知水壇中有尊極難招惹的存在。是剛愎自用,蠻狠無理,殺人如麻,運毒如深的人物。

  便將曾小可救下。用自創藥膏涂抹,愈她面皮,將她帶回島嶼深處,來到毒花道人深居所在。巧用說辭,將郝青蛇引出。

  郝青蛇冷瞥一眼,猜到孟漢另按心思。但見乖徒下場凄慘,萬感不悅。又想徒兒受挫,損得自己面皮。她素瞧不起花籠門,便親自到場,眺望場中比斗,找麻煩、挑事情、索性命。

  嚴浩皺眉道:“郝姑娘…你來晚啦。這場盛會已經結束,是這位花無錯花弟子取勝啦。”

  孟漢聞言微愕。他方離開片刻,盛會魁位竟落花無錯手中。但瞥到目藏鋒芒的郝青蛇,渾然又不在意。心想你縱風光,也終是曇花一現罷了。

  郝青蛇淡淡道:“是嗎…我倒覺得剛剛好。”言說間,秀發鉆出條淡紅小蛇。小指頭粗細,蛇信輕吐,暗藏鋒芒。

  葉乘說道:“郝姑娘有何指教,你請直接言明罷。”

  李仙暗覺不妙,隱隱危急籠罩。鎮定心緒之余,又好奇想道:“這些花籠門長老人物,稱呼這女子是‘郝姑娘’。這稱呼倒甚奇特,難道他們不是同門嗎?”

  郝青蛇說道:“小可,你出來吧。”

  曾小可渾身纏滿白鍛,傷勢甚重,但即使用藥療敷,靜養調息,傷勢自可痊愈。郝青蛇說道:“我家徒兒,參加你等盛會。這面子我已給足,你等不知好歹,欺她是女子,便這般傷她。這事需要給我說法。”

  葉乘聽出郝青蛇此行,意指花無錯。他心想:“這花無錯若按性情,實不合我花籠門。但確是難得人才。且這女人出手全無分寸,若不加阻止,實難預料。”泛起愛才之心,說道:

  “擂臺打斗,難免傷亡。事后追究,未免有失得體。”

  郝青蛇冷笑道:“得體?我與你等花賊,何須說甚得體。”

  嚴浩亦道:“令徒既參盛會,她亦打死數人。豈不見旁人尋她追究?”

  郝青蛇說道:“我徒繼我衣缽,倘若不能打死人,我反倒會責罵她。我徒勝之光明,他等死便死了,若敢追究,我便再送他們上路。豈不容易?”

  嚴浩面色鐵青。葉乘說道:“令徒雖然厲害,武人斗招,局勢瞬息萬變。她勝之光明,此節敗之,亦是光明。”

  郝青蛇森森笑道:“不見得吧。”

  葉乘說道:“我等眾目睽睽,皆是見得。難道郝姑娘意在責怪我等存心偏袒嗎?”

  郝青蛇說道:“葉長老…你巧舌如簧。我可不是找你辯道理的。勝過我徒,必是暗施了詭異手段。這一點我不需看到,也很清楚。你們即便看到,也不清楚。難道用毒一道,你們能與我相提定論么?”

  葉乘面皮抽搐,這般強詞奪理,還有何話好說?郝青蛇再道:“乖徒兒…你來說吧,是誰人施展卑鄙手段,將你傷的。”曾小可指向李仙,說道:“師尊,便是此賊。我本穩勝,奈何他忽施暗招。還盼師尊嚴懲!還徒兒公道。”

  郝青蛇饒有興致說道:“原是你這小賊。雖奪魁位,事跡敗露,小命嗚呼,慘兮,慘兮。”

  李仙緊皺眉頭。嚴浩沉聲道:“郝青蛇…你莫要無理取鬧。我花籠門籌辦盛會,此子已經奪魁。你要是殺他,我等豈不成笑話?”

  郝青蛇笑道:“你等當然是笑話。哈哈哈,我聽得笑了,你等又待怎樣?”言罷一揮袖子,一團淡藍色毒霧飄去。

  嚴浩面色鐵青。長老劉漁、引渡使者金世昌…均不插言,但對郝青蛇極有意見。

  李仙深感危急,他知郝青蛇來勢洶洶,絕不容他多言。面臨強敵,雖感危急,但強自鎮定。

  見毒霧飄來,思擬脫困之策。毒霧看似慢實則快,不等想出完全計策,便漸漸飄來。當下脫困之策,需暫且放下,凝神應對這招。

  他口吐血霧,欲用血火灼燒毒霧。這毒霧卻刁鉆異常,將血火盡數吞去。

  郝青蛇笑道:“原是這招灼燒我徒兒皮膚。對我卻無用,乖乖受死罷。”已知曾小可輸的不冤。

  “這毒霧名為蝕骨心腦香,它腐蝕血肉,但獨獨對心腦二處,具備療愈之效。將人腐蝕而凈,只殘留心臟、腦識。意識尚可保留。到時我再好生炮制你。”

  施于飛起身道:“青蛇,夠了!收了毒霧。”

  郝青蛇把玩指尖毒蛇,悠哉說道:“大總使…你可沒資格命令我。”

  施于飛說道:“你徒兒傷勢,老夫負責。此子我甚喜歡,給我個面子。”

  郝青蛇神情飄忽,渾然聽不見般,意說:“你的面子,我亦不給,又能怎般。”。孟漢暗道:“連大總使都挺喜歡此子。看來這決定甚對。此子倘若活著,日后豈不得勢?”

  暗自得意。

  施于飛說道:“你還不收手?”縱身一躍,欲去將李仙帶離擂臺。郝青蛇一揚手,毒霧速度陡增,先施于飛一步籠罩擂臺。

  施于飛面色驟變,見濃霧圍裹,縱使是他,也難沖進擂臺。此情此景,李仙是再難活命了。縱感惋惜,卻是無奈。

  施于飛怒道:“郝青蛇!你為何如此?!”

  郝青蛇咯咯笑道:“施大總使…你應該不會為了一死人與我生氣罷?咱倆這般久交情,你這般可傷煞我心啦。”

  她性情古怪,無端殺人,亦屬常事。

  施于飛道:“你!”

  郝青蛇說道:“好啦,盛會既然結束,大不了再比一場便是,又有什么大不了。再過半個時辰,此子定會被腐蝕得只剩心、腦。這東西我便帶回去,好生炮制罷。”

  “此子是誰的徒兒,青蛇便抱歉啦。若要補償,那卻沒有。”

  葉乘面色鐵青,與李仙雖無甚交情。卻甚感憤怒。

  施于飛見旁等弟子,無不驚恐萬分。他開設盛會,實有籠聚徒眾之意。如此一著,可謂前功盡棄。

  施于飛幽幽嘆道:“此子這般下場,已是凄慘至極,我需給他痛快。豈能再由你羞辱。”

  郝青蛇輕拍衣袖,“也罷,也罷…既然大總使發話,我總不能不聽,那便依你處置罷。另外人可不是我殺的,可別記怪我頭上。”

  正待說間,忽面色驟變。見毒霧飛快消融,一團極清之炁反噬毒霧。但見李仙毫發無損,周身清氣盤旋。

  隱約間見李仙身裹白色朦朧衣質。周身諸般異相,襯得宛若神人。長發飄揚,玉面無暇,極盡俊逸。

  原來…

  李仙早有應對之策。他頂聚三花,煮氣烹清,清氣盤旋。再用“純罡炁衣”將清氣罩住。這般如此,將頂聚三花之清氣罩在濁衣內,使得清氣繚繞不散。

  二者互為映襯。

  周身異景,飄渺宛若仙人。清氣繞體不消,更隱有內清外濁,劃地方圓,咫尺天地妙蘊。

  毒霧再強,難染身分毫!

  葉乘、施于飛無不又驚又喜。郝青蛇眉頭緊鎖,笑意既斂,凝眸望來。施于飛笑道:“好啊…花無錯,你還藏這手段?!”

  再道:“郝青蛇,此處再縱容不得你胡鬧,你既說此人交由我處置。那便請回罷。”

  郝青蛇淡淡笑道:“大總使,我郝青蛇何時又是遵守諾言的人物了?”忽然縱身,欲親自殺來。施于飛震聲道:“夠了!”

  聲藏雄渾內炁,震得樓宇顫立。郝青蛇動作一頓,暗感驚訝。這道震響藏諸多門道,她倘若強攻,定也受挫。

  郝青蛇渾然不在意道:“大總使,少拿規矩壓我。我想殺的人,你能護得住么?今日不殺,改日再殺,你又能奈何。”

  嚴浩沉聲道:“你這賊女,愈發放肆無度。真當無人能制你嗎?”他待李仙既無惡感也無好感。但郝青蛇胡亂行事,已非一次兩次。這般目中無人,實叫他等憤怒。

  花籠門向是擒抓女子門派。水壇竟被女子這般耍蠻。郝青蛇道:“哦?副總使大人…你如何制我?憑你那三腳貓武學?”

  “你!”嚴浩面色鐵青。

  郝青蛇說道:“你若想領教,現在便請來罷。”

  嚴浩強壓惱怒,說道:“我何須動武,讓你終身受困島嶼,你又能怎般?”郝青蛇冷聲道:“我現在先殺了你!”

  孟漢暗感慌亂,萬難料事態演變至此。倘若花無錯未能奪魁,郝青蛇胡作非為,將他百般折辱,旁眾心有不悅,未必出言得罪。

  偏偏花無錯前腳奪魁,后腳你便擊殺。一次不成,還欲出手第二次。豈能忍乎。

  施于飛震聲道:“都住口!”郝青蛇撥玩毒蛇,嚴浩回歸座位。

  施于飛說道:“郝青蛇…我知門規對你無用,你雖身份特殊,卻也莫太過分。”郝青蛇不語。

  李仙說道:“諸位長老,大總使…晚輩有一言,不知可否當講。”施于飛說道:“你說。”

  李仙說道:“既然這位郝青蛇郝前輩,堅稱我勝得不光明。那好…令徒尚且完好,咱們擇日再比如何?”

  施于飛暗暗點頭,說道:“此計甚好,待貴徒傷勢盡好,再邀雙方再斗。倘若…花無錯勝之,此事就此歇過。花無錯你不可記恨郝青蛇。倘若曾小可勝之,花無錯便仍由你處置。”

  李仙說道:“是!”心中卻想:“此女仗勢欺人,毫無緣由,便欲殺我后快。必是殺人成性,嗜血狂魔者,我豈能不恨?若有機會,我必以牙還牙,將她殺之后快。”

  胸藏驚濤殺意,堅定如磐石。面色卻信服真摯,連施于飛也難看清。

  郝青蛇說道:“好啊…那便再多容許你活幾個月。”轉身欲走。

  施于飛說道:“且慢!”

  郝青蛇問道:“怎的?”施于飛說道:“在這期間,此子若暴斃。郝青蛇…事不過三,到那時真莫怪老夫對你不客氣了。”

  “你威脅我?”郝青蛇淡淡道。

  施于飛說道:“不錯。”郝青蛇忽感腳下檐瓦微微顫動,輕輕“哼”一聲,暗感色變,知曉確實過頭了。她滿腹戾氣狠辣,殺人原當尋常。但時機場景不同,卻與打臉施于飛無異,轉身離去。

  李仙目送遠去,殺意醞釀,但藏納極好,不顯露分毫。他沉嚀:“我如今實力尚且弱小,還需更勤奮習武!”

  孟漢輕抹冷汗,又感惋惜。施于飛說道:“花無錯,你隨我來。”

  觀武樓露臺寬敞,其內坐著嚴浩、葉乘、金世昌諸人。李仙經施于飛領路,上至樓閣露臺,一一見過諸位。

  李仙甚感激嚴浩、葉乘仗義直言。雖知花籠門中皆非良善,但恩情已記心間,言語有禮有度,極顯不俗風姿。

  “我自習武來,所遇到的好人…好似也就李伯侯,那南宮琉璃也能算半個,至少對待朋友,卻挺仗義的。”

  溫彩裳殺起人來,亦是狠辣至極,好壞難言。李仙雖緊護底線,然在浮濁世道間游走,怎敢奢求一身潔凈。

  嚴浩笑道:“你很不錯,勝得漂亮!”葉乘說道:“你眉心這紅痣,莫非是脫胎相?”

  李仙裝傻充愣道:“我亦不清楚,忽然便冒出的。”嚴浩說道:“我花籠門遭人打殺,你面容甚異,極是英俊。日后若去尋花,需當注意遮掩面容。”

  李仙說道:“是。”

  眾人互套寒暄。李仙將水壇眾長老皆認得一遍。水壇乃交流切磋據點,而非宗門蹤址所在。劉漁擇日便乘船離去,故而將設宴席,順道邀請李仙吃宴。

  李仙難拂情面,唯有答允。

  施于飛觀李仙談吐甚好,花籠門雖非名門正派,然若抬到明面,撐當門臉,自該樣貌談吐皆該屬上上之選。他暗感滿意,又想起適才毒霧籠罩,李仙朦朧白衣,襯得宛若仙神。這手段殊為獨特,他亦感罕見。

  孟漢皮笑肉不笑說道:“花無錯,可喜可賀啊。”

  李仙真摯道:“說來小子今日能有命活,全仰仗孟長老相助。在此謝了!”

  眾人聞言均感驚奇。葉乘問道:“這是何道理?”李仙說道:“我與郝青蛇前輩訂立賭約。待曾小可傷好后,再比斗一場。賭約的前提,是曾小可需得活著。當時比武兇險,我出手確實稍重。幸得孟長老施救曾小可,才有后來賭約。故而換而言之,此事…我最該謝過孟長老。”

  葉乘失笑,知話藏鋒芒,點明適才惡事,誰人在弄鬼。嚴浩淡淡瞥來,他方才與郝青蛇互感厭棄,險些動手,聽得李仙言語,自然而然對孟漢亦無好感。

  施于飛凝眸望來。郝青蛇每次出現,必蠻狠無理,挑事搗亂。故水壇諸事,從不喊她參與。孟漢“引蛇出洞”,必然包藏禍心。攪亂盛會秩序,是極可預料的局面。他仍如此行事,足可見其心胸狹隘,只計較各人恩仇。花籠門本非正道門派,這倒無可厚非。施于飛雖覺不喜,卻不出言苛責。

  孟漢怒瞪李仙,訕笑解釋兩句。李仙暗想:“自己的恩怨,終須自己了結。我此刻任何圖謀,皆是虛妄,唯有盡快增進實力!”

  憤怒、殺意…均數壓下。李仙奪得頭籌,領獎諸事該由長老帶領。但歷經郝青蛇一事,施于飛親自帶領。

  行至“功酬閣”。

  施于飛問道:“你是初入我門吧?”李仙如實道:“確是。”施于飛說道:“你形貌不俗,為何入冊花籠?”

  李仙知道此節言當說真話,便道:“說來著實陰差陽錯,誤打誤撞。我遭到追殺,恰好上了葉長老花船。借他花船避敵。”

  “兼之我本便無門無派。葉長老不嫌我來歷,我便順勢加入花籠門。”

  施于飛笑道:“你卻來對地方啦!”行至賬房前。有十余人撥算算盤,計算筆筆“功德”。

  他取出“三兩功德”,交到李仙手中,再道:“我看你武道招式,雖造詣不俗,但零散雜亂。你雖有意組配,但奈何所獲武學典籍有限。想必你所能接觸武學有限,罕少能挑選合適武學。”

  李仙擂臺中陸續施展“四方拳”“清風腿”“浩淼腿”“罡雷指”“吐血典”…拳腳腿指法皆有,故而零散雜亂確實不錯。

  不具備家世武學,自非出生世家名門。

  施于飛說道:“你若去甚么離山劍派、岳山劍派、赤身銅門…嘿嘿,保準得吃閉門羹。這與天資無關。”

  李仙說道:“請總使指教。”

  施于飛說道:“求宗問武,門道很深。加入宗門…便代表穩定獲取資源的環境。更可積攢聲望,前途無量。”

  “宗門根系復雜,利益復雜,與當地世家利益復雜。你天資縱然極好,難道便沒人妒忌你嗎?天下這般大,何處不藏污納垢。”

  “無家族襯托,宗門豈能輕易踏足。”

  李仙不禁說道:“那出身普通者,當真永無出頭日?”施于飛說道:“自然非也。出身普通者,欲想出頭,需走彎路。”

  “彎路?”李仙甚奇。

  施于飛說道:“宗門招徒,你便不能直接去應召。而是先探聽宗門周旁的家族實力,先設法成為家族門客。蟄伏三載,倘若得引薦信,再去選拔應召,或可加入宗門,一年不成,便兩年三年,只要功成,謀得相對穩定的資源路徑。”

  “若得不到引薦信,更該細心觀察。尋機結識宗門人物,積極參與江湖比斗,抓兇拿賊、彰顯天資、結交好友,參加盛會,或琴棋書畫、或曲笛舞樂…,逐步營造名望。這兩點若做好,亦可加入宗門。”

  “這便是彎路!凡你能看得到的途徑,皆是直路。家世普通者,直走必然碰壁,更該彎彎繞繞,逐步求索。”

  施于飛緬懷道:“我當初是尋常農戶,能走到今日,彎路可走得多嘍。”

  “同理…你若想活命,也需走彎路。”

  李仙說道:“大總使是說,單憑賭約,那郝青蛇前輩不足以饒我性命?”

  施于飛說道:“自然。”李仙說道:“那賭約…”

  施于飛道:“賭約還是要履行的,卻更需慎重。同時你還需籌備‘彎路’。”

  李仙說道:“請大總使直言。”

  施于飛笑道:“你可曾聽聞過燭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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