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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玉女閨友,花籠再現,情意迷亂,陰陽秘約

  257玉女閨友,花籠再現,情意迷亂,陰陽秘約_百肝成帝:從雜役開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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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房甚窄,黃泥碎石搭建,有門無窗,農漢恐收留的兩人窒息斃亡,離去時將門敞開,月光斜斜灑落。

  照著溫彩裳的白靴。

  兩人金蟬脫殼,衣物換了一遍。但靴子僥幸“幸存”。這白靴質地非常,繡紋精美,不染塵土。

  這山野間的農漢,一年四季均要儲柴。沿途見碎枝碎葉,撿收起來充入柴房。

  日積月累,堆實不少。

  遮蔽了兩人身形。

  溫彩裳美目含煞,壓坐在李仙身上,袖中軟劍似閃寒芒。此姿此態,生怕李仙跑了。

  李仙心下叫慘,沿途避藏追殺。他極力掩蓋“重瞳”,自知此節難以解釋。但趙志遠那劫甚是兇煞,藏無可藏。溫彩裳心思敏捷,在險山深處,時時異蟲襲擾難分精神,出來后必有一問。

  溫彩裳柔聲說道:“李郎,請你好好說…”

  李仙說道:“夫人…這重瞳…”溫彩裳她手指輕撫,觸到李仙胸膛劍傷,頗為愛憐,又很是怨惱,她畢生之中從未動情。獨獨喜愛得緊李仙,愈覺牽動心緒,品嘗愛戀滋味,偏偏這小子謊話連篇,全不在自己掌控,說道:“你莫騙我,我最惱人騙我。”

  李仙說道:“夫人…重瞳之事,是我完美相后,再次覺醒的。我瞞而不說,全是…全是…”他極擅狡辯,但溫彩裳絕不好騙。這當口竟無話可說。

  溫彩裳說道:“全是…怕我?”李仙頷首。溫彩裳輕聲說道:“那你從前好多,都是騙我的?”

  李仙心想:“夫人擺脫險境,對我有所猜疑。我若說實話,只會叫她更猜疑。她喜歡聽情話,我便多說些。”說道:“沒,我怎愿騙夫人,獨獨重瞳之事,我怕夫人因此隔閡,我…我才瞞而不說。”

  溫彩裳身子一柔,趴在他胸膛說道:“那你…你這句話,又是真是假?”

  李仙說道:“千真萬確。難道…這一路兇險,還不足以證明我真心?我倘若是騙你,又怎會拼死護你。”

  “還是說…”

  “夫人待我,只有算計。難道…難道我的真心,你還瞧不見嗎?”

  溫彩裳慌亂道:“不…李郎…你別這般想,我…我也是真心待你的,我看到你的真心了,我…我會好好待你的,咱倆都好好的。”她毒辣自私,生死之際,何時說過半句軟話。但此時此刻,這話語脫口而出。

  李仙、溫彩裳均是一愣。李仙說道:“夫人,咱們睡下罷。”溫彩裳頷首,有些不甘,但只能撇過這話題。

  一夜無言。

  翌日。

  李仙雄雞起鳴前,便與溫彩裳攜手離去。身有余財底氣足,行進城居看熱鬧。

  見那人流如織,商買繁榮,車馬不息。煙火氣息撲鼻。久居山林,再見得此景,不住倍感親切。

  李仙甚覺歡喜,尋到一衣閣,花費數兩銀子,幫二人置辦新衣。

  李仙干凈清朗,衣著簡單樸素。但灑脫瀟灑之意自難遮掩。將長發理順,簡單束起,扎一枚竹簪子。

  溫彩裳瞧上一玉冠,輕輕拿起,轉動打量,說道:“小仙,你已十八,該戴冠了。你且過來,我幫你戴冠。”

  各朝禮節不同。南陽時期男子“十五歲”戴冠,大虞十八戴冠,大武沿襲大虞習俗,十八歲戴冠,但也有二十歲戴冠者。

  按年頭計算,李仙已到戴冠之齡。可娶妻成家。李仙解了竹簪,長發披散。溫彩裳素手盤旋,將長發挽起,踮起腳尖戴好發冠。

  這般收拾一番。溫彩裳甚感觸動,李仙長發收拾齊整,面容盡無遮擋,眉宇軒昂至極,英姿勃發間又有幾分深沉內斂。

  翩翩公子。

  “好男兒,好男兒…”溫彩裳甚喜,輕撫他臉龐。兩人舉止親昵,竟全不顧及旁人。

  這衣閣規格不差,置換衣裳者皆甚富足。大家閨秀、官家女眷、樓牌佳人…經常出沒。不住皆打量來,見李仙身材高大,面貌俊美,皆失了魂,不住看得呆愕。

  溫彩裳眉頭一皺,淡淡道:“諸位,我家小郎好瞧么?”

  眾女恍然回神,見溫彩裳面貌亦非常人,紛紛收回目光。溫彩裳眉頭微蹙,二人沿途雙劍合璧,情欲厚厚積存。愈瞧愈喜歡。

  溫彩裳笑道:“庸脂俗粉,何須計較。小仙,我幫你挑選套衣裳。保管叫你神俊非常。你隨我來…”

  李仙撫了撫發冠,說道:“夫人…未免張揚。”溫彩裳說道:“小郎,你不愿陪我?”李仙說道:“只好舍命陪夫人啦。”

  溫彩裳挑擬數套成衣。價值均極不菲,李仙自視錢囊,悄聲提醒。溫彩裳暗暗著惱,好無雅興。

  只得從簡。

  溫彩裳容貌美艷,素裙華袍均難掩美貌。

  但穿著越貴,襯得她越美,衣飾更為講究。李仙結付衣錢,心想:“這美人當真難養,憑我這點財力,連件趁手衣物,都難以置辦好。”

  恍然一新。溫彩裳款步而行,優雅從容。衣質稍差,但經她穿束,卻又盡顯雍容貴氣。

  衣閣掌柜欲將溫彩裳、李仙留下,為兩人描畫畫像,粘貼衣閣之外,吸引過往來客。

  這等營生甚是常見。李仙為免生事端,雖蘇求武等眾受困虎哭嶺,但仍需低調。便爽脆拒絕。

  置換完衣裳,便該享用吃食。李仙廚藝甚好,荒野食材能料理出別樣特色。

  但總不如酒樓佳肴,更體現當地食味。那“醉春居”中有名菜佳肴,外有女子彈奏琵琶。

  婉轉動聽,來往均雅士。李仙、溫彩裳氣質不俗,衣著得體,店家不敢怠慢,安排雅坐、陸續上佳肴。

  溫彩裳柔聲說道:“李郎,此行脫險,彩裳該好好謝你!”主動斟茶敬酒。

  兩人觥杯交錯,全將昨夜交談忘卻。店家陸續端送菜肴,一一品鑒,別樣風流快活。

  吃飽喝足后。李仙為求穩妥,趕去城中鬧市,查看“赤榜”通緝。已無“吃心郎君李人山”“飲血毒婦溫蛇蝎”。

  原來…

  神捕冷時興深知虎哭嶺兇煞。他料定兩人潛逃入山,必難歸來。便上報巡天司,說罪兇伏誅,將通緝撤下。

  加之…李仙、溫彩裳跨越百里,行出虎哭嶺山脈。已出“花水府”,抵達“重嶺府”。

  相距甚遠,赤榜通緝未傳到此處。茫茫人海,化做天然屏障。討劍聯盟縱有天大能耐,也再難追尋。

  李仙寬心一笑,伸個懶腰,說道:“如此一著!終于徹底逃脫啦。”溫彩裳說道:“是啊。”

  李仙笑道:“夫人,你總說要好好謝我,你要怎生謝我?”溫彩裳說道:“臭小子,討乖么?我自會謝你,你好好瞧著便是。”

  余下路途雖遠,卻已不甚兇險。

  李仙閑逸心起,帶著溫彩裳游山玩水,甚是歡樂。行約莫三五日,來到重嶺府南王郡的郡城。

  溫彩裳介紹郡城歷史。三千年前,此城曾鬧過瘟疫,甚是兇辣。南王郡大請醫師,調配藥物。將瘟疫治理好,免去滅城之災。

  故而城名“南王城”。

  又說起南王的歷史種種,說到南王天性風流,妻妾成群時,忽冷幽幽道:“這南王雖有許多功績,但用情不專,卻大是不好。小仙,你可莫要學他。”

  南王郡城正籌辦花燈節。

  極是熱鬧,文人墨客,齊相來訪,游賞花燈,觀民俗民風。

  李仙兩世記憶,想起青寧縣也有相似盛景。名曰“采集”。那時節行人擁擠,熱鬧非常。年幼之時,曾與阿父趕集,最愛買糖衣果子串…一串有五顆酸香果子。

  他吃兩顆,阿弟吃三顆。當時兩兄弟“分贓”時,瞧見縣中富貴子弟,一人便能吃一串,還能換著花樣吃。吃得甜膩了,便賞給下人吃。

  下人吃得都比兩兄弟好。

  李仙念及往事,物是人非,不住搖頭輕笑。花五枚銅幣買了兩串。夫人一串他一串。邊吃邊說過往之事。

  他聲音輕緩,那往事平淡無奇,但說起時卻叫人聽得入迷,撫平心緒。

  游離熱鬧街景中,別有風味。賞燈花、看雜耍、打鐵花、看戲曲…一一品味過。青寧縣可沒這般熱鬧,李仙所去大城雖多,但皆是匆匆路過。

  此刻逃離大難,心境不同。所享所受、所見所感自然不同。溫彩裳亦是如此,她畢生之中,從未與男子出游。

  花燈會、熱佳節…種種民俗節日,她一概不感興趣。自然從沒游逛,與李仙同游鬧市,甚是新奇歡樂。

  古今史書,盡是大事。這種小節小鬧,從無資格記進史書。其間風情,別樣誘人。

  這夜游玩盡興,兩人行進山林。雙劍合璧,抒發綿綿情意。溫彩裳劍質柔軟,但劍勢濁若熱浪,纏似思索,一劍一劍皆欲將李仙纏緊。

  李仙劍勢剛明瀟灑,總有股欲窺千里目,望盡天下的澎湃之勢。兩人練劍之時,愈覺其中差異。

  溫彩裳抒了情意,總感說不上的悶氣。隔靴撓癢般。

  但雙劍合璧,情意交流,雖未能盡順她意,卻也盡興歡快。第一層已練千遍百遍,轉練第二層。

  共沐甘霖、同生共死、對穿胸膛、殘陽敗月…諸多劍招一一使出。溫彩裳第二層已經圓滿,又自練第三層多時。共舞第二層時,劍道造詣更為精深,故而以“陰”為主,陽為輔。

  她劍勢纏綿不休,將李仙牽扯糾纏。洗練第二層時,她喜形于色,更是抒意暢快。一場劍招舞畢,她說道:“李郎,第一層已無可練,從今以后…咱們專練第二層罷!”

  李仙笑道:“好!”

  這時抱著溫彩裳,她香汗淋漓,情之觸動。李仙風流天性,實只要稍稍主動。堂堂折劍夫人、山莊之主便要沉淪。

  李仙前途迷茫,去留難定,不敢觸那最后一步。溫彩裳則心想:“這小子狡計層出,絕非真老實。但這會卻又怎好似木頭?莫非…莫非是我罰他太狠。他從前對我起妄念,我便拿劍刺他。他…他由此怕了?”

  忽感萬分懊悔。她所作所為,皆為掌握李仙,將他情念恐懼皆握在手中。將李仙當成己物,好肆意利用。但此時此刻,她卻再難將李仙當成“物品”了,怎舍得利用。但掌控之欲,兀自未減,反而更濃。

  兩人攜手同歸。一同沐浴,換下衣裳后同床休眠。李仙緊守內心,絕不妄動。

  溫彩裳欲言又止,美目含嗔。

  翌日。

  李仙不急行路,南王城花燈節熱鬧非凡,便攜夫人同游,多呆數日。

  這日路經南王府。

  見府門敞開,兩側石墻粘貼告示,寫道:“內有筵席,江湖人杰,皆可入席。”

  李仙駐足觀望。溫彩裳說道:“這是招才宴,蹭些餐食無甚不可。”

  李仙奇道:“夫人也喜歡湊熱鬧?”溫彩裳白眼一剮,手指輕戳李仙胸膛,說道:“我哪愿湊甚么熱鬧,我是知道你愛湊熱鬧。又怕惹麻煩。”

  “這招才宴里確實有麻煩,但蹭飯便走,倒也沾不上身。在江湖立足,若連這點氣度都無,是不敢起宴的。”

  溫彩裳對江湖門道甚已清晰。李仙豁達隨性,便暢步行入府邸。

  那管家身穿錦袍,中氣十足,實力不淺,說道:“兩位英雄,筵席便在這邊,請入席罷。”指向一條岔道。

  岔道延伸,兩側皆精修草木,藤蔓垂飾。但走了百余丈后,越發幽靜,雜枝漸多,好似荒廢多時。

  走到盡頭,一顆巨石橫攔路中。兩側是茂密灌叢。

  溫彩裳笑道:“想要蹭飯,得有些真才實學。這是南王府設下的考驗。”

  巨石極重。食精武人勉強可搬運,周遭灌木叢生,遮蔽視野。溫彩裳說道:“小仙,咱們不需想太多,將巨石搬開,路便顯了。”

  這意圖甚是明顯“擅力者搬石”“擅智者入灌木林”。李仙手印巨石,足尖點地,輕巧將巨石托起。帶到數丈之外。

  溫彩裳鼓掌道:“好!好力氣!”武人非蠻力著稱,故而…高境武人,力道未必多大。

  溫彩裳一劍斷舟,輕松寫意。然挑扛巨石,絕非她所長。但她卻有能耐,將巨石剿成齏粉。

  境界為土壤,結出何種花、長出何種果…卻需看武人自身所學,自身所練。

  溫彩裳忽幽怨道:“重瞳子,果真厲害。”李仙說道:“夫人,對不住啦,我再不瞞你。”

  溫彩裳說道:“你若瞞我,我又能怎的你?哼。”李仙說道:“我…我若瞞你,便叫我斷手斷足,不得安生。”

  溫彩裳忽然一愕。思緒莫名,柔聲說道:“小仙,走吧,咱們入席。”

  路徑已經顯露。兩人行不遠,見一片開闊草坪。設有十余臺八仙桌,桌中窸窸窣窣坐有三成人。

  每臺八仙桌均是有人。皆為江湖俠客,人才英杰,樣貌氣度不俗。飲茶喝酒,交談澹澹。

  李仙、溫彩裳方一露面。各方皆投矚目,李仙拱手頷首,朝諸家示意友好。溫彩裳雙手籠在袖中,卻懶得搭理。

  李仙擇一人少桌子而坐。見草場上溪水流淌,鳥聲晴明,說不出的雅致。

  同桌一江湖客笑道:“小友怪俊逸的,何方人士?身旁這位是…”

  李仙笑道:“窮天人氏,這位是我夫人。”那江湖客說道:“好啊…夫人好啊…”甚覺失望。

  溫彩裳心頭微喜,動作優雅。為李仙沏茶倒水。那江湖客微推杯盞,也想受美人傾茶。

  李仙不動聲色,將那茶壺輕拍過去,穩穩落其身前。李仙說道:“兄臺若渴,還請自酌。我夫人脾性不好,服侍不來旁人。”

  那江湖客尷尬一笑,自酌自飲。溫彩裳心想:“這小子護我之意,倒未曾改變。”心中甚柔。

  琵琶聲悠揚傳響,四方飄來香霧。七位窈窕侍女身穿彩色流沙裙,難遮肌膚,端送菜肴而來。

  席宴開始,第一道菜肴,乃是重嶺府特色佳肴“酸醋鳳凰蛋”。酸香可口,開胃添香。

  所選食材,自非“鳳凰蛋”。實是土家雞蛋,熬制過程復雜繁復。

  李仙著口品嘗。溫彩裳說道:“這菜肴雖是開胃小菜,但品嘗之法卻也講究。”

  她傾倒茶水,微微浸滿杯底。再倒上重嶺府特色“油醬”,說道:“你將這飲了,再去品鳳凰蛋。”

  李仙暗暗感慨:“若真能得夫人如此相服相侍,真是有天大福氣。夫人倘若不如此狠辣,這溫柔鄉當真折盡英雄骨。”

  依言品嘗,滋味無窮。

  溫彩裳捻起手帕,輕輕幫擦嘴,媚聲道:“李郎,怎樣?”李仙說道:“美味絕倫。”

  此后陸續上數道菜肴。溫彩裳一一服侍李仙食飲,優雅華貴,動作輕柔,服侍貼心。旁人側目,均感艷羨。

  佳肴美酒,悉數上桌。府邸之主“馬軒”腳踏四方步行進場中。

  他拱手致歉,措辭不失風度:“承諸位賞臉入席,寒舍蓬蓽生輝,不勝欣喜。方才忽有要事,未能第一時間敬酒共飲,實在抱歉。馬某在此自罰三杯。”

  連飲三杯,甚是豪放。

  旁等江湖客紛紛言說道:“馬府主做東道主,招待周全,酒色均屬上乘。我等豈有怪罪之理。”

  “是極,馬府主客氣。來…咱們皆敬馬府主一杯。”

  李仙隨叢眾人,隔空敬酒。

  溫彩裳附耳說道:“籌辦招才宴,必是這府中,遇到不好料理的瑣事。需人籌辦。這種事情…這馬軒多半會籌辦兩場招才宴。一場在內院,來者皆是收到請帖,有名有姓的人物。一場在外院,來者皆江湖散客,倘若散客中有厲害人物,再請到院內入席,磋商詳談。”

  “他說得好聽,實則對此處席宴者,并不多在意。但這等人物,縱使捅你刀子,笑臉也不會少的。”

  李仙笑道:“幸得夫人相伴,否則我定被這些老滑頭欺騙。”

  溫彩裳笑道:“外頭的兇險,你卻也瞧見了。其時沒甚好玩的。”

  李仙笑而不語。溫彩裳說道:“場中宴客大半,都不知其中關要。感恩戴德,吃人嘴短。待會那馬府主定要述說委屈。這些人意氣上涌,憤慨至極,便會夸下海口幫忙解決。”

  “如此這般…全被當槍使。江湖之大,這等愚人太多。我倆自不急,聽聽他熱鬧。到時…”

  李仙笑道:“到時拍拍屁股走人。”說罷便有所動作,但拍的卻并非自己。

  溫彩裳嗔道:“壞小子。”嗔喜不已。

  馬軒面容愁苦,欲言又止說道:“諸位喝好罷,唉…今日難得英雄齊聚,若非…若非有那件事情…唉!真想和諸位英雄好好飲酒盡興。”

  下方江湖客問道:“馬府主莫非有甚難處。還請說來,我等吃你酒宴,力所能及,或能幫你。”

  馬軒說道:“這…這…這怎行。馬某宴請諸位,全是為一纜諸位英雄氣。瞧諸位英雄入府邸暢飲,已經歡喜難言,自家瑣事,說出來掃興么。”

  “馬兄,你也忒迂腐!”有江湖客道:“咱們飲過酒,吃過宴,已算朋友。你若認我們這些朋友,還請有事直說!哼,不然…這酒我還不飲了!”

  李仙了然:“馬軒招攬能人,欲以利用。這些江湖客主動相幫,也想結交人脈,增長聲望。”

  南王府名聲不淺。故而一呼百應,甚是輕易。李仙心想:“利可誘人,名可驅人。名利結合,振臂高呼,響應聲不絕!有得是人前仆后繼幫忙料理麻煩。”

  那馬軒即盡數吐露。原來…數日前,他有一遠房親戚的侄女,攜閨中好友到家中拜訪。

  兩人在南王郡城玩了數日,但昨日忽而不見。料想是被花籠門擒抓走了。

  馬軒說道:“諸位若有能耐,還請相助。我那侄女嬌生慣養,受不得半點委屈。且…且與她隨行的女子。”

  “身份背景自不差,乃出自道玄山。與那道玄山玉女甚熟,倘若施以援手,說不定能與玉女趙苒苒相識。”

  李仙嘀咕:“趙苒苒?”

  “我陰差陽錯,有一紙婚約。這趙苒苒便是趙氏后人,如今又聽她名號。”

  眾江湖客慷慨激昂,決意相助。李仙雖厭惡花籠門行惡多端,唯恐天下不亂。但想勢單力薄,能耐有限,難起作用。便與溫彩裳攜手離去。

  南王府馬軒微有不悅,卻不多言,隨和相送。滿堂江湖客,約七成留三成離。

  游玩兩日,搭乘船只離開南王郡。向南而行,沿途瀟灑縱意。

  距離窮天府愈近。

  這日。

  一處荒郊僻野。李仙、溫彩裳再度起劍合璧。第二層劍招施展自然。溫彩裳柔纏不休,偏要腐了英雄骨,柔了男兒心。

  李仙渾身一震,殘陽衰血劍第二層,順勢踏足“登峰造極”境界。被動轉為主動,陰主陽輔變為陽主陰輔。

  劍勢頓變。驕陽當空,豁達灑脫,普照山河大江。溫彩裳紅唇輕抿劍不由自己,劍、心、身…盡被李仙牽動。

  [殘陽衰血劍·二層]

  [熟練度:36/80000登峰造極]

  [描述:你雙劍合璧,臻得登峰造極,陰陽之理甚玄,與陰劍劍主得享陰陽沐身、陰陽沐魂…你悟得陽元指劍、悟得奏陽仙音。]

  [陰陽仙侶劍窺陰陽之理,陰陽劍主層在劍招藏設“秘約”招式。]

  [你劍法登峰造極,贏得“秘約”,掌握“劍烙”…烙入陰劍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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