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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郎情妾意,雙劍糾纏

  245郎情妾意,雙劍糾纏_百肝成帝:從雜役開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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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中險斗峰回路轉,張虎境界高實力強,但身體殘缺重傷未愈,不擅單打功夫。

  李仙境界低經驗淺,偏偏心思敏捷,應變極快。完美相增添殺勢,重瞳觀察破綻。

  繼續持斗,張虎勝算雖高。李仙若瞧準時機,借以“救命陽氣”…諸多底牌,未必不可遁逃。

  然…溫彩裳進陣,卻又不同。殘陽衰血劍變為“陰陽仙侶劍”,劍法完整,威力頓增。

  合璧劍法精陰陽之理,交融互補,各集所長。李仙內炁充裕,卻境界較低,武學造詣雖登峰造極,但演化不足。

  好如“殘陽如血”這一式,取自陽劍劍主觀賞黃昏景觀,有感而發,劍循落日余暉而打,意蘊充沛。李仙夜練晝練,臻至圓滿無缺,登峰造極。但體蘊稍差,尚是武人一境,如清濁不分的混沌世界…如何真正見到“殘陽當空”、“余暉似血”的壯麗景色?

  此為“演化”。

  雙劍合璧,集眾所長。李仙再施“殘陽如血”,便可借溫彩裳這片“天地”,演化出“殘陽將隱”“余暉潑灑”的景色。再施劍招,自然驟然全變。

  劍弧劃過剎那。天昏地暗,恍如萬丈余暉刺射而至,令人如觀落日,絢爛之景眼前乍現,回過味來天已昏暗…

  張虎驚悚,連忙躲避。溫彩裳、李仙攜手緊握,李仙渡送內炁。溫彩裳立時接一招“圓月盈滿”,兩招結合,變做“殘陽圓月”,既有陰陽之變,又有盈缺之理!

  且兩人造詣均已不淺。張虎連忙格擋,雙臂灼燒凍傷,劇痛難忍。逼退十余步。

  兩人尖劍相觸,同時刺去。這招名曰“日月交替”,是后勢極強招式。日落月升,日升月落,歲歲年年恒古如此。李仙一劍了畢,溫彩裳一劍接上,便如晝夜交替,永不歇止。張虎惶恐閃避,不敢硬碰。

  溫彩裳盡抒劍招,惱恨憋怒之感盡拋腦后,柔聲說道:“李郎,將他殺啦。”言語毫無殺氣。

  張虎惱怒,大覺自己竟成兩人調情玩物。捶胸震響,蠻殺而至。他自雙腿盡斷后,便自卑敏感。由此精通訓虎、練虎一道,疏忽自身實力。

  此刻氣急之既,招式已亂。雙拳難敵四手。他雙拳難防雙劍。只感無比憋屈,欲殺李仙。溫彩裳護郎心切,必狠辣劍招刺他要害。

  欲拿溫彩裳,李仙劍勢剛猛,緊護彼此。如此纏斗百余招,張虎渾身是劍傷,兩人卻愈感交融,藏無窮歡樂。

  原來…真情需經火煉。陰陽仙侶劍需情意綿綿,性命交托彼此。平日合璧習練,終是自娛自樂,紙內空談。唯強敵當前大難臨頭,山崩地裂,護侶之意真摯決然,方才激起劍法無窮,立于不敗之地。

  張虎愈斗愈恐。忽感實力漸降,竟落回武道一境!

  陰陽仙侶劍中有一式,名為“對天發誓”。乃陽劍劍主誘騙陰劍劍主對天發誓,約束自身實力的招式。

  用在對敵,則劍勢中透出陰陽平衡之理。將敵強我弱處境,變為敵我皆弱處境。陰陽仙侶劍厲害之處,在“陰陽變化之理”。

  張虎挨了幾劍,驚恐奔逃。溫彩裳驚道:“李郎,別叫他跑了!”兩人追去,但終是慢了。

  打退強敵。溫彩裳說道:“我倆急于逃命,倒忘了這招!”神情甚愉。她從未肯將性命交托旁人,但今日嘗試,卻覺心腔填滿,如糖似蜜。李仙每一劍護她,她都好生感激。練到后面,竟升起自己性命不再重要,更顧彼此之感受。

  劍中真諦,引人遐思。不禁艷羨陰陽仙侶:“若得如此伴侶,卻好似全天下,再沒什么好羨慕的了。”美眸瞥望李仙,忽覺嬌羞。

  李仙說道:“咱倆雙劍合璧,不用再怕張虎!快快上船逃離罷。”溫彩裳喜上眉梢,險象環生但又破險境,輕拉李仙手掌,說道:“好,好,我們回到莊子。我有法子取出蠱蟲。咱倆遁去別處好好過活,等三五年后,你若想去何處立威游玩,我再陪你。”

  溫彩裳說道:“李郎,這一程好好謝你!”甚是動情。她重利重益,天資奇高。本一生之中,絕不易動情動念。縱是動情也淺止于表。偏偏沿路遭遇,劍招合璧,使她情念愈深。

  食髓知味,情念洶涌。

  李仙笑道:“何必言謝,況且…你待我本便有恩。”神情飄忽,心思紛亂。

  兩人稍做修整,親密言談。說起方才合璧招式,你這一招去,我這一招來,各中細節,甚覺有趣。兩人心境、處境全已不同,雖將劍招練至登峰造極,但仍大有琢磨之處。

  張虎遁逃后,恐懼漸散,回想起適才兇斗,甚感不服。喃喃道:“他兩這劍打來,我只需如此一閃,豈不盡數化解?”

  重整旗鼓,再搜尋兩人蹤跡。遠遠瞧見,高呼一聲,再又撲殺而去。這次雙方全無廢話,提劍便斗。

  張虎化解幾招,但沒能勘破劍招真理。腹部中了兩劍,哀嚎一聲再遁遠去。他已知溫彩裳內炁全無,李仙武境低淺。雖被打回數次,總是不服氣,仍覺有機可乘。

  不需多久,便再次殺去。豈知這次相遇,兩人進步更快。舞劍時已添神韻,偶爾能聽歡聲笑語。兩人似嬉鬧,似玩耍,全沒將他放在眼里。

  偏偏招式厲害至極。他使盡渾身解數,也難以奈何,換得劍傷累累。他實力甚強,逃脫總是無礙。

  數挫數敗,心傷至極。耳邊縈繞歡聲笑語,溫彩裳“李郎”“李郎”般叫喚。勾起他過往雜思,他受劍勢影響,倒全忘了恩怨情仇,只一味不甘。

  忽想:“這是合璧劍法…啊!是了,李仙那小子,何以能與溫彩裳雙宿雙飛?便是因為這劍法,我將他殺了,取而代之,豈不更好?到了那時…她也張郎、張郎般叫喚我…”

  他連受三挫,好沒信心。忽見山野間有野犬覓食。便道:“我既無虎獸,若是訓一訓狗。叫它載我,我實力也能提高兩成。”

  便抓捕野犬,設法馴化。張虎訓獸之能,當屬一流。獨門之要,可使人獸通心。

  他言語輕喃,說得某種獸語。但說話之時,全身骨頭輕震,發出裊裊仙音。那野犬愈聽愈困,最后睡著了去。

  再度醒來,已與他甚是親昵。他騎乘野犬,再尋蹤追去。尋到時已是夜間。

  見兩人露宿荒野,卻相依相靠,親密無間。時來興起,對月舞劍。使得是劍招,但卻恍如調情罵俏。李仙劍尖一挑,解了溫彩裳衣裳綁繩。溫彩裳劍里斜劃,松了李仙外衣系帶。

  眼見愈打愈清涼。突然劍芒一閃,朝他打來。原來兩人已有所覺察!張虎立即反擊,與犬配合,施展武學。

  犬當虎使,自然弊端百出。持斗數回,李仙劍一挑刺,將野犬斬殺。張虎被劍勢牽帶,癡癡呆呆,只本能招架。口中喃喃:“我也能練劍,為什么不和我?為什么不是我?”

  他神智全已飄忽。忽然大嚎大哭,再度逃離。他生死之間換了心脈,又被劍勢牽帶情絲…竟至得癲狂癡傻。

  李仙、溫彩裳瞧他如此,均覺得欣喜。溫彩裳感慨道:“想不到這樣一大敵,竟這般了結了!”不住握緊李仙手掌,心間甜蜜歡喜。

  李仙說道:“他妄念入心,終遭反噬。可憐可嘆。”溫彩裳說道:“哼!這有什么可憐的,若非傷勢在身,我需先將他癡傻噫癥治好,再好好折辱他!”

  李仙說道:“他從前到底得罪夫人什么了?”

  “他想得罪我?”溫彩裳不屑道:“卻沒那資格。”

  李仙說道:“那你干嘛折人雙腿?”

  溫彩裳淡淡說道:“他想追求我。我當時不喜,便砍他雙腿,不讓他追。”

  李仙心中咯噔一聲,想道:“這張虎尚未得罪夫人,便這般凄慘。我這一路間,可是甚猖狂。下場豈不更慘?”不經意問道:“那我呢?我得罪夫人沒?”

  溫彩裳笑道:“你這小子還敢問我。哼,便屬你得罪最兇。你大逆不道,氣我還少么?”

  “當初馬車中,你不肯聽我命令。我可都記著。還有你撓我,逗我…可都筆筆記著。”

  李仙問道:“那…夫人會如何待我?”溫彩裳眼波蕩漾,情欲積攢,但總是差之一籌,便被人打攪興致。她柔聲說道:“我會慢慢罰你。你若不聽話,我也砍你雙腿。但是…我倆…我倆和他們可不同。”

  李仙心道:“夫人話中有情,倒是打情罵俏。撒嬌一般。但未必是假!”膽色一壯,說道:“好啊,我先得罰你,這才不虧。”

  繞開白虎城,又行一日,耳聽江浪拍擊,聲勢浩大。渭虎江奔流不息,就在眼前。

  李仙觀江河望天地,忽生萬丈雄心。溫彩裳合璧練劍,參悟陰陽。竟漸解“定髓指”指勁,勁力恢復一二。

  沿江走十余里,見一船坊。旗幟飄揚,繡有一頭“黑龜”。

  附近四百里流域,已被當地豪強家族“劉家”承包。劉家歷史悠久,底蘊甚深。家族圖騰為“黑色玄龜”。

  溫彩裳教導道:“你瞧那旗幟。皇朝勢弱,各地稅錢難收。一些地方,立家族旗幟更有震懾力。這‘渭虎劉家’挺厲害的,這代家族子弟出了兩名英杰。”

  李仙說道:“皇朝末年,家族割據。再演化些時,豈不群雄并起,涿鹿神州?”

  溫彩裳說道:“你能有此預想,很是聰明。我熟讀史書,皇朝末年均有此特征。但倘若皇室中,誕生厲害人物,或能扭轉乾坤。”

  李仙心想倘若是前世,皇朝行至此步,幾乎無力回天。心中又道:“然此世浩瀚,奇聞怪事更多。皇朝進程的大方向應該與前世相近。但…便如食精武人與凡俗泥胎一般。食精武人具備更多可能,這大武皇朝也是如此。”

  行進船坊。

  李仙尋到主事,交付船錢,預訂明日船位。那主事姓劉,乃渭虎劉家旁支,倒也爽脆,未有刁難之事,說道:“明日寅時,過時不候!”

  船坊旁便有食鋪,可供酒水米菜,但價格甚貴。李仙早前劫了些紈绔子弟,尚有余錢。

  點些肉菜小碟,恢補精力。李仙眉眼輕抬。倒也叫溫彩裳察言觀色一會。

  她風情萬種白了一眼,款款身姿行快一步,袖子拂去桌、凳塵土,柔聲說道:“李大王~,您坐好。”

  “小裳,不錯。”李仙頷首道,見沿路調教,頗有用處。也算一解此前之恨。

  旁等侯船客,均瞪大雙眼,好生艷羨。又覺李仙著實可惡,不曉得憐香惜玉,珍重美人恩情。如此粗蠻使喚,未免太過分!

  李仙再道:“我擔子好沉,肩頭乏了。”溫彩裳羞嗔至極,還是說道:“我幫你揉。”素白手指輕捏而去。

  “臭小子…你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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