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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龍將歸海,言破禪心

  215龍將歸海,言破禪心_百肝成帝:從雜役開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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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仙如芒在背,看向溫彩裳。

  溫彩裳笑道:“你且大膽說,我還怪你不成。”亦是想聽,眼藏期待。心想:“我且看你小子怎說。”

  李仙琢磨:“夫人甚是毒辣,我與她關系甚密。坦胸接觸,已不足為奇。然若說關系,倒真拿不準!罷了…此事宜言過而不宜言輕,且說得肉麻些。”

  李仙擬好措辭,說道:“老龍前輩既然想聽,夫人又答允。那我便說了,我與夫人,實是…”

  忽聽蟒蛟廝鳴,水面如沸騰般,船身劇震。

  蟒蛟江中翻滾,身上剎那多出無數傷痕,鮮血直流。然四顧張望,江道寬敞,兩岸也無高手阻截。

  毫無緣由,四周也無高手。

  溫彩裳柳眉一蹙,覺察異常,翻袖出劍,扎入江中。再回袖收劍,手中已多一赤色蝦獸。

  巴掌大小,雙鉗如鐵。原來此處流域,被人放養“赤鉗蝦”,此蝦乃水中害獸。是船行之大敵。

  鐵鉗有力,可鑿穿船底。

  凡赤鉗蝦泛濫之地,必有江中賊盜。

  溫彩裳鎮定道:“小仙,將我房中那壇酒取來。”

  李仙照做,取來美酒。擰開封布,朝江中一灑。赤鉗蝦盡皆醉倒,甚是奇特。

  不多時,江中豚獸嗅到酒氣游來,爭相吞食赤鉗蝦。一場莫大危機,輕描淡寫便已化解。

  李仙感慨:“夫人學識淵博,智慮甚深,實已做好萬全打算。我在她身旁,實能學到許多江湖之道,處世之學。”

  蛟龍吐出幾口濁氣,罵道:“他奶奶的,一群小蝦,真也反了天了,竟想吃我!”

  它被群蝦圍攻,雷劫劈罰留下的結痂之處,撕裂流血,舊傷未好,又添新傷。雖渾身金黃,與龍無異,卻狼狽至極,毫無龍的威嚴。

  溫彩裳側坐,腰肢曲線盡顯,說道:“很意外么,蛟龍走水,天地皆為敵。再且說了,想吃你的人少么?”

  蟒蛟不語,心情灰暗。行到此處,它已氣衰力竭,能否入海化龍,便全看溫彩裳如何相助了。

  蟒蛟贊道:“李小兄弟,你家夫人實非常人,今日能助我化龍,他日未必不能,助你登到高處。”

  李仙暗道:“老龍這番言語,雖是無意,但卻有挑撥是非之用,可是要害我啊!夫人怎會助我登高?她是萬不準我高過她裙擺的。”

  兀自清醒,恩情為真,枷鎖亦為真,說道:“老龍前輩,你這話便說錯了。夫人何須助我,夫人自己便有能耐登高…”

  溫彩裳柔聲打斷道:“你是怨我不幫你么?”

  李仙說道:“絕無此意,李仙能有今日修為,全是夫人相助。方才話語,意是絕無與夫人爭高之意。只是一時口急,這才…”

  “行了。”溫彩裳說道:“你是我栽培的,我知你性子。”

  溫彩裳緩緩走來,說道:“你年紀輕輕,該有爭高之意,我怎會怪你。此前數日舟勞,船間人多眼雜。現下清凈安寧,水也不急不緩,這難得江景不錯,你來為我揉腳罷。”

  李仙甚是熟練,解脫靴子,將其白皙雙腳放在膝上。溫彩裳說道:“將我裙擺稍提上些。”

  言下之意,你該有爭高之心。我需瞧你意氣風采,這才欣賞喜愛。但還需居我裙下,托起我裙擺,這才乖巧安心。

  裙擺上提,露出白皙足腕。左腕系有紅繩,增添異彩。沿江舟勞數日,夫人也起微汗,可嗅到淡淡汗香。

  溫彩裳心意甚慰,感到足間觸感,頓感安寧心靜。她手指輕輕按玩李仙眉心紅痣,心中想道:“我的東西,在我手中,可沒有弄丟的道理。”

  “你天姿再好,又能如何?”

  她微微抬腳,腳尖抵著李仙喉間,足趾輕輕轉撥。

  蟒蛟潛入江中。自知言語有失,它原先話語,本意夸贊溫彩裳厲害至極。此刻回想,溫彩裳重利重益,豈會無故助人登高?有此精力,她自己登得更高,豈不更好?

  九千里江道漸闊。

  其間又歷經數險數阻。但均被溫彩裳智謀化解。

  走水已近尾聲。

  四萬三千里處。

  忽聽一聲異響,江岸兩側,有人朗聲笑道:“遠道而來的朋友,你若能破我一曲,這寬敞大江,任爾行之。”

  言罷,縹緲玉笛聲響起。

  那笛音輕柔舒緩,迷人心智。初聽三聲,眼皮漸沉,濃重睡意傳來。再聽三聲,呼吸漸輕,好似已經入眠。

  再聽數聲,心跳漸停,血液漸止。便是這時,笛音忽變得刺耳至極,將人吵得精神振奮,怒氣橫生。

  但這時已經晚矣,身軀不由自己。血液不流涌、心臟不跳動。只剩彌留精神,受那魔音折磨。

  陷入莫大惶恐,絕望間窒息死去。如此死法,著實殘酷至極。不見半點血,卻叫人寧愿頭顱斷。

  溫彩裳說道:“原是裊月山的高人,既藏頭露尾,不敢相見,以音挾殺彩裳。那好…來而不往非禮也,諸位且聽。”

  她手捏奇怪手勢,口中吹奏。哨聲傳出,那笛音即停。溫彩裳冷哼一聲,手勢變化,再次吹哨。

  哨音銳利,再次傳出。江面濺起密集水花,兩岸山石劇烈顫抖。

  “停!停…我等已輸,饒命,饒命啊!”兩岸傳來哀嚎。

  溫彩裳說道:“彩裳既已吹奏,不盡興怎行?爾等姑且聽之。”手勢再變,繁雜相連,手印復雜。紅唇再吹。

  這次哨音沉悶無比,震得山體微顫。遠處高山上,有一顆巨石被震落。狂滾而下,砸進江中。

  “宵小之徒。”溫彩裳淡然說道。

  再無聲跡,江船駛過。

  方才潛藏暗處,吹奏笛音者,均已五孔流血,眼眶破裂,慘死當場。尸首橫七豎八躺在岸邊。

  李仙感慨:“好厲害武學!好駭人手段…我至今不能摸清夫人底子。我縱有天道酬勤,倘若無奇遇,想超過夫人,怕需一點點打熬許久。”

  “卻也不急,穩住步伐。點點進步便是,超過夫人…是我第一個目標!”

  李仙修為尚淺,不知其中玄奧。否則定會更為吃驚。溫彩裳精通音韻不錯,但方才三聲哨音,卻不是音韻武學,而是拳法!

  她諸多厲害武學,均有涉獵,融匯貫通,武理驚為天人。她方才施的,乃是“五行長拳”。但卻以哨音施展,強勁內炁震出。

  這些吹笛劫殺者,皆是五臟俱毀而亡。死于拳法,卻全無拳傷。

  蟒蛟壽數雖老,卻也不知。

  再是行之。

  四萬五千里處。

  奔花江流入渝南道、瓊山府。路經一片罕有人跡的叢林。

  兩岸樹木高聳,樹枝間盤臥毒蛇。溫彩裳要來后廚肉料,投入江中。無數食人魚游來爭食。

  正閑適間。

  忽見前方…

  有一單臂老者,雙腿交迭,盤坐在竹子上。將竹子壓得彎曲,正好懸在江道正中。

  此人嘴凸無腮,臉上有毛。形似猴猿。

  “老夫乃渝南道內清修苦行僧,法號猿僧。念蛟龍入海,舞風弄浪,屆時洪水泛濫,民生凋敝。故在此處阻攔,請施主回去罷。”

  那猿僧淡淡說道,身上禪意甚濃。

  李仙心想:“說得好聽,終不過是為己之利。”已知是敵非友,無需客氣,有意調侃,好奇問道:“老前輩,你是真猴還是假猴?”

  猿僧淡淡道:“萬物平起,是人是猴是猿,又有何差別?我是人也好,是猴也罷,任爾言說。”

  李仙說道:“前輩坦蕩,晚輩佩服。但有一事相求,萬盼答應。”

  “若是讓我讓道,施主不必再說。”那猿僧說道。

  李仙說道:“我怎會說此俗事。”

  “哦?”那猿僧說道:“那你且說說看。”

  李仙說道:“勞請前輩,背過身去,脫下褲子。我想瞧瞧你屁股紅不紅。”

  溫彩裳“噗嗤”一笑,蟒蛟笑得打滾,說道:“這小子,當真有意思極了。”

  “老猴,聽得沒,讓咱三瞧瞧你屁股。”

  猿僧怒而站起,罵道:“豎子,敢羞辱我!”李仙說道:“看來前輩是猴非人,屁股很紅,我已知曉,前輩不必脫褲了。”

  猿僧怒道:“豎子,給我死來!”

  從竹中躍起,主動殺來。

  李仙后退半步,站至夫人身后。溫彩裳運掌打去,氣浪將猿僧擊退十數丈。

  李仙說道:“看來前輩沒能勘破皮相,實在可惜,實在可惜。天下蒼生,可沒輪到一猴子操心地步。”

  猿僧怒不可遏。他身居脫胎相[禪猴相],乃佛家難得寶相,修禪大有妙處。念佛多年,自認已擺脫萬物萬相,佛心通明。

  然心底深處,實厭棄這外貌。平日實力強大,位尊德高,受人敬仰。未能覺察。

  今日遭如此施辱,欲言辯駁,卻難以言喻。且李仙話雖難聽,卻藏幾分真摯。

  “嗯?”

  猿僧一愣,忽覺內炁亂竄。

  李仙笑道:“老猿前輩,你數十載修佛,連自己是人是猴都不清楚。實在可憐,實在可憐。”

  “沐猴而冠一詞,真乃前輩量身定做。”

  猿僧怒極,但覺內炁亂竄,他心意動搖,已無暇顧及屠龍之事。

  忽長嘯一聲,就此飛遠而去。

  溫彩裳掩嘴輕笑,越發覺得李仙有趣。這猿僧乃渝南道內,極厲害武人。

  竟被三言兩語氣走。

  蟒蛟潛游江中,心想:“這兩男女倒是般配。溫彩裳博學廣聞,武學駭人。這小子伶牙利嘴,甚是聰慧。此行若無他,倒也麻煩得緊。”

  四萬八千里。

  已走九成九數。

  今日江道無風無波。

  一艘鐵船橫立,船身漆黑,聳立一桿黑旗。旗桿金黃,雕琢精美花紋,旗幟繡有龍紋。

  溫彩裳眉頭一皺,沉嚀一聲:“黑龍教?”

  船首處,一中年男子傲然而立,衣袂飄飄,淡淡道:“不曾想蛟龍走水,還是到了此處。”

  船首處,站著一位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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