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夫人放言,你是我的!_百肝成帝:從雜役開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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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刀派。
人盡離空,昔日強盛門派,今日落敗唏噓。李仙跳入院中,解下面罩,朝內院行去。
沿路屋舍儼然。有比武擂臺,食齋飯堂,任務殿…
李仙心想:“若有寶貝,應該多在內院。”便不一一查探。
行不久,見一片小綠園,園內栽種綠植樹木,四周圍繞十余間弟子房舍。
此處是豹刀派弟子,平日休息解乏之地。房屋前掛有許多衣物,未來得及收取,就此廢棄了。
李仙琢磨:“這些布料,未免浪費。明日我叫差役過來,全數收起來,清洗一番,免費發放給貧苦百姓。”
憶起曾經。
他與阿弟最大的夢想,便是能有件襯身的衣物。漏瓶巷窮苦百姓,一件衣物可傳幾代。
繼續向深走去。這次李仙抬頭挺胸,可放心查探,東張西望,將先前忽略的景象盡收眼底。
徐烈風這小老兒挺會享受。
每日由親傳弟子,服侍其衣食起居。除了每日練武,需自己動手。余等吃喝拉撒,都有弟子幫忙。
李仙進入臥房。
一頓翻找,先尋到不少精美玉器,錦繡華服。李仙默默記下,到時一一賣掉,也有上百兩銀子。
細致翻找,欲尋些武學秘籍,神功抄本。但終失所望,只尋到幾本基礎武學,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嗯?”
翻找書架時,李仙見到“血羅功”,粗略翻看,此武學品級中乘,甚為不俗。但太過邪性,修到后面,盡毀人形。
李仙直接丟棄,懶得再瞧第二眼。
“這是珍寶?!”
李仙睜開重瞳,見床榻之下有一暗隔。內藏機關,若強硬破開,便有毒針射出,將盜竊者擊斃。
如此嚴防死守,內藏寶物定然不弱。李仙暗自慶幸,若非身具重瞳,要么錯過此物,要么被機關暗算。
他辦法也簡單。在床榻上灑上燈油,燃火燒之。內藏之機關,在火中被燒毀。
一黑色的木匣,完好無損留存。
將木匣打開,里頭是一枚“肉玉”。觸之似肉,觀之似玉。李仙將其收起,心頭大喜。“碧水珠”已是妙用無窮,倘若徐烈風有此物,今日勝負,還需再添變數。
多一件珍寶傍身,行走江湖、發家致富,便多一分把握。
“嗯?”李仙忽是一頓。他不動聲色,但隱覺有目光打量。
李仙心想:“莫非夫人在看著?不,夫人應當不會,為這等小事出來。但…若另派他人,暗中監視于我,卻大有可能。”
“若真如此,此珍寶我若獨享。夫人只怕…”
一夜過去。
李仙將里里外外,尋了個通透。徐烈風家底豐厚,畢竟幾十年積攢。
珍寶“肉玉”一間,珍獸“報喜鳥”、“藍血蛇”,各種基礎武學書冊,約莫十余本。但都有殘缺,關鍵的心法口訣之處,都需口傳。
除此之外,銀子五百余兩。李仙感覺,應該不止這些。許是有弟子趁亂偷走了部分。
“金豹大刀”一柄。
那刀柄處,以黑金雕琢出一豹子口。刀背一節一節,如人之脊柱一般。灌注內炁,機關啟動。
大刀竟內如軟鞭般。
剛猛不失陰柔,搭配豹刀派的刀法。徐烈風全力施展,厲害至極。只可惜昨日大戰,他全無施展余地,就已淹斃湖中。
“武人的斗殺,不是說你武學高,境界深,便一定能獲勝。該活用身邊一切。”李仙心有感慨。
但說歸源頭,是夫人輕松寫意,斷其一手一腳一眼,將他武學廢去八成。
李仙才有可乘之機。
藏寶圖一卷。
其內描山畫湖,似記載一墓藏所在。但李仙現今眼界短淺,局限一合莊、青寧縣兩地,著實看不出端倪。
死記硬背,記得個大概,又重新卷好。
除去這些,還有些雜七雜八,不值一提之物。李仙全部整理好。
隨后回到青寧湖。
解開靴子,跳入湖水中。潛入湖底深處,見到徐烈風尸首。浸泡一夜,他臉色發白,眼睛圓瞪,死不瞑目。
李仙試著搬其尸身。卻發覺很沉,水中不好使力,試了兩次都沒成功。
于是上岸取來麻繩。系在徐烈風腰間,在岸上令人拖拽。
周圍百姓圍觀。
待徐烈風被拖到岸上時,百姓一片嘩然,被嚇得四處退散。
“武尉大人,這…這是什么怪物?”
差役被嚇得腿抖。
徐烈風死后,體內赤菌參還在滋長。他面皮全被參須遮擋,密密麻麻,叫人背脊發涼。
“此人乃是妖魔,昨夜作惡,被我當場格殺。你等切莫亂傳,免得引起百姓恐慌!”李仙吩咐道。
“武尉大人,神武無二!”
眾差役崇敬道。
李仙完成諾言,將徐烈風身軀完整,葬入夫人配備的黑棺內。再叫人將豹刀派大小寶物,裝整入馬車。
拉回一合莊去。
陽光破曉,濁降清升。
一合莊內。
“老奴拜見。”
莊內任勞任怨,算計財賬的祥叔,大早便趕到內院,繞開秋月,直入溫夫人臥房。
他五體投地,行一特殊之禮。虔誠無比。
溫夫人身居簾后,正與臥榻鼾睡,睡眼朦朧,吐氣幽蘭。聽得響聲,微微睜眼,道:“你怎來了?”
祥叔道:“夫人,徐烈風死了!”
“哦?”夫人微起好奇:“如何死的。”
“李仙所殺!”祥叔如實道。
“有意思,有意思。”溫夫人打了個哈欠,問道:“你不是說,李仙設立戰帖,邀其四日后大戰嗎?怎昨晚就死了。”
祥叔恭敬道:“我亦未料想的。反應過來,徐烈風已經身死。今早才回過味來,原來此子故意下戰帖,讓徐烈風目光聚焦四日后,最近自然掉以輕心。”
“他再昨夜突襲,攻其不備,將那徐烈風殺了!”
“昨日情況,你可瞧見?”溫夫人好奇道。
“老奴聽夫人之命,連夜監視徐烈風。若李仙涉險,可出手救下。故而看到昨夜場景。”祥叔當即將昨日所見,一一道來。
如何潛入,如何燃異香,如何偷襲得逞。如何引誘入湖,又如何水中將徐烈風擊殺。
大致過程,祥叔都已見得。但真正細節,卻完全不清楚。李仙的“重瞳”,他便沒能發現。
因為李仙重瞳目力極強。尤勝祥叔,他若發現重瞳,李仙也必發現他。
祥叔說道:“夫人慧眼,這李仙確是人才,出身低賤,但確有幼龍之姿。但…”
“但是什么?”溫夫人細聲問道。
祥叔說道:“但…正因此子,太過聰明。老奴是看著他,從賣身的雜役,一路升至統領。”
“如今更到縣內,擔任了一官半職。其中固然運氣使然,但此子心機城府,定然不差。昨夜的對局,更可見一斑。且絕非拘泥迂腐之人。”
“似這等人,絕不會像龐龍般,輕易便可降伏。其中分寸,需夫人拿捏定奪。”
溫夫人眉頭一皺,緩緩坐起,卻在思索此事。
“夫人,我倒有一計,可檢測此子忠心。”祥叔說道。
“你說。”溫夫人道。
祥叔說道:“昨日夜里,李仙斬殺徐烈風,折返其府邸,一通翻找。”
“我雖相隔甚遠,但也瞧見,他似發現一件珍奇寶物。待會李仙便要回來,咱們只需看他,是否將此寶獻出,便可知道此子忠心與否。”
溫夫人頷首,說道:“我已知曉,我已有分寸,祥叔,你且去休息罷。”
“是!”祥叔告退。
溫夫人行出幕簾,將長發盤起,心想:“祥叔所言不錯,此子天資尚可,頗為聰慧。這頭幼龍…還需時時敲打,才能叫他發自內心誠服。”
辰時三刻左右。
李仙運棺回莊。
“晦氣,晦氣,李仙,你這是要干什么!抬個棺材回來,太無法無天了!”秋月插著腰,在旁指指點點。不許李仙入莊。
“滾開。”李仙懶得搭理此女,抓住她腰帶,朝那眾雜役一丟。
秋月慘叫一聲,被甩入人群。她勢力庸俗,最掀起臟臭雜役。靚麗衣裙頃刻臟了,比殺她還難受。
驚呼慘叫,氣得欲殺李仙。但又被氣勢所懾,不敢再有動作。
將黑棺拉入莊中,直奔內院。
“夫人,徐烈風已經伏誅,依夫人吩咐,我已叫他尸首完整,葬入黑棺!”李仙見到夫人,開門見山道:“夫人可要過目?”
“不必了。”溫夫人拍了拍衣裙,“一個死人,我看之又如何。”
“你既已完成任務,我也不賞你,你退去罷。”
溫夫人攻于心機,她知道李仙懼她,她若開口索要珍寶,李仙必會交出。如此這般,便測不出忠心。
故而率先開口,讓李仙離去。給他個蒙混過關的假象,實則她一切都已知曉。
李仙一愣,心想:“若真如此,我…蒙混過關,將那珍寶拿下,好生探尋其用處,豈不很好!”
心思確有漂浮,但僅是剎那,便又立刻否決。原因有二,其一昨夜他忽感一縷目光。似有人監視,雖不知是誰人,但令他很是不詳;
其二,夫人心機城府,深沉可怕。試探于無形,每次看似給予好處,實則是暗藏大坑。
李仙說道:“夫人,我在豹刀派中,搜刮出了些東西,要獻給夫人。”
“哦?”溫夫人眉頭微揚。
李仙說道:“精美玉瓷,黃金白銀,珍鳥奇獸。這些我不敢私藏,此刻全獻給夫人。”
溫夫人聽到許多,但獨獨沒聽到“珍寶”二字,心中已經生氣,看來這李仙確想藏私。
“不錯,不錯,你倒衷心。這些東西,你拉去賬房便是。這許多物事,你自個挑選一件,當作獎賞罷。”
她語氣輕柔。
旁人聽不出喜怒,李仙亦是。
李仙上前一步,“除此之外,我還有一物,要獻給夫人。”
“說來…我實在不該。此物之奇,乃我畢生初見。剛剛獲得時,心中在想:‘夫人如此厲害,此物她未必稀罕,不如我收了多好’。雖然這念頭只有剎那,但…還請夫人責罰。”
將那“肉玉”呈上。
溫夫人緩步走來,拿過肉玉,確認是珍奇寶物無疑。方才惱怒盡消,大是欣喜。珍奇寶物雖貴重,但不至于讓她如此開心。
是李仙的表現,讓她十分滿意。
若說李仙爽快獻出,溫夫人不免又懷疑他,心有溝壑,內藏乾坤。力氣雖幼,但心智已老,取舍間看似容易,實則極難!
李仙能將心聲吐露,這很好。
溫夫人心中雖喜,但聲音卻一改先前溫柔,罵道:“好個白眼狼,你竟敢有這等心思!”
一甩袖子,將李仙甩飛數丈遠。砰一聲砸在墻上。
她性情難以琢磨。喜則罰,怒卻賞。此刻體現淋漓精致,此刻單看外在,誰又知她心情極好。
溫夫人緩步走近,冷聲道:“再敢有此念頭,我必重罰。”
“你需知道,這些寶物是我的。”
“便是連你,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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