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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中期

  第124章中期_茍在武道世界成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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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凌川看得分明,陳慶方才演練的山岳鎮獄槍,絕非初窺門徑,至少也是大成之境。

  這讓他心頭一緊:“彭老兒門下何時又出了這等好苗子?若真是他親傳弟子,以那老家伙的脾性,早該敲鑼打鼓四處宣揚,跑到老夫面前炫耀了才對!怎么從未聽聞?”

  這個念頭一起,杜凌川便按捺不住,樓船尚未停穩,他便已沉聲開口,“前方可是五臺派弟子?老夫玄甲門杜凌川!你方才所練,可是彭真那老兒的山岳鎮獄槍?觀你槍勢,已得其中三昧,莫非是彭老頭新收的親傳弟子?”

  他語氣帶著一絲急切,對于老對手的動態十分關心。

  斷江槍杜凌川?!

  此人亦是云林府赫赫有名的高手,在玄甲門中足以躋身前五之列。

  “五臺派青木院弟子陳慶,奉沈修永長老之命在此鎮守水道!”

  陳慶聞言,抱拳朗聲道:“弟子所練確為山岳鎮獄槍,此槍法蒙宗門收錄于武庫之中,乃弟子自行參悟所得,并非彭院主親傳。”

  “青木院?自行參悟?”

  杜凌川先是一愣,隨即緊繃的心弦瞬間松弛下來,忍不住贊道:“能將山岳鎮獄槍這等重勢的槍法練至大成之境,難得!難得啊!”

  他心情大好,語氣也輕松調侃起來:“彭老兒啊彭老兒,你坤土院守著寶山,卻讓明珠蒙塵!如此好苗子在你眼皮子底下自行練槍大成,你竟毫無察覺?哈哈,若是讓他知道,怕是要捶胸頓足,氣得三天吃不下飯!”

  想到老對手可能錯失良才的表情,杜凌川就覺得渾身舒泰,比三伏天喝了冰泉還痛快。

  他越看陳慶越覺得順眼,評價道:“年刀月棍一輩子槍!槍乃百兵之賊,最難練精!這云林府年輕一輩,練刀練劍的不少,能稱得上號的也有聶珊珊、嚴耀陽之流,但在槍之一道…”

  他頓了頓,帶著幾分傲然和不屑,“能入老夫法眼的,屈指可數!彭真那老兒門下的幾個所謂精銳,也就那么回事。”

  他目光炯炯地看著陳慶,毫不吝嗇地贊道:“你小子,很不錯!雖非彭真親授,但這槍架子,已頗有些氣象了!比他那幾個不成器的徒弟強多了!”

  后面這句話顯然才是重點。

  陳慶連忙謙遜抱拳道:“杜前輩謬贊了,弟子愧不敢當,彭院主槍法通神,弟子不過是拾前人牙慧,依葫蘆畫瓢罷了,豈敢與坤土院的諸位師兄相提并論。”

  坤土院中確有幾位弟子槍法造詣不俗,那李磊似乎也已臻大成之境。

  不過陳慶的槍法,實則已是圓滿。

  武功招式精妙與否,若不是親自施展,旁人很難探查出來。

  陳慶心知肚明,自不會刻意點破。

  杜凌川聞言,心情甚暢,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這時,陳慶發現玄甲門寶船上有著不少驚魂未定、衣著各異的人影,多是商賈打扮,也有少數武者,個個面帶疲憊和劫后余生的惶恐。

  陳慶問道:“杜前輩,貴派船上這些人是…?”

  杜凌川臉色一正,沉聲道:“這些都是九浪島水匪從各處擄掠來的人質,被關押在后山一處隱秘水牢里。昨夜我等清剿殘匪時發現,便一并救出,準備送往府城安置,看能否尋到其家人。”

  人質?

  陳慶心中一動,立刻想起吳曼青所托。

  他連忙抱拳道:“杜前輩,弟子受人所托,尋找一位名叫‘吳峰’的年輕武者,約莫二十歲,六形根骨,來自云林府吳家旁支,不知是否在這些人之中?”

  “哦?吳峰?”

  杜凌川看向身后一個弟子,“鎮山,你去查問一下,可有此人?”

  “是,師父!”

  為首那抱丹勁中期弟子領命,轉身快步走入船艙。

  不多時,唐鎮山便帶著一個被兩名玄甲弟子攙扶著的青年走了出來。

  那青年臉色蒼白如紙,氣息萎靡,胸口裹著滲血的繃帶,一條腿似乎也受了傷,行走艱難,正是吳峰!

  他雖重傷虛弱,但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求生意志。

  “你是陳執事?”

  吳峰看到船頭的陳慶,黯淡的眼神亮起一絲微光。

  吳家人自然認得自家供奉。

  陳慶連忙躍上玄甲門樓船,來到吳峰面前。

  他迅速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散發著奇異清香的碧綠丹藥,正是價值百兩銀子一粒的療傷圣藥百香丸。

  陳慶買了幾粒,留在身上備用。

  “服下吧!”

  陳慶將丹藥塞入吳峰口中,同時手掌按在其后心,溫和的青木長春真氣緩緩渡入,助其化開藥力,滋養受損的經脈臟腑。

  青木真氣蘊含的勃勃生機,對療傷有奇效。

  隨著藥力行開,加上青木真氣的滋養,吳峰蒼白的臉上終于浮現一絲血色,氣息也稍稍平穩了些,感激地看了陳慶一眼,虛弱地道:“多…多謝陳執事!”

  “安心養傷。”

  陳慶點點頭,隨即轉向杜凌川和唐鎮山,“杜前輩,唐師兄,大恩不言謝!此子乃吳家重要子弟,懇請貴派能否將其順路送至府城吳家!”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千兩銀票,“些許心意,不成敬意,權當給諸位師兄路上買些酒水驅寒,萬望笑納。”

  唐鎮山看了一眼師父杜凌川。

  杜凌川此刻心情正好,微微頷首。

  唐鎮山這才接過銀票,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假意推辭道:“陳師弟客氣了,除魔衛道,救助無辜,本是我等分內之事,不過師弟如此盛情,我等就卻之不恭了。”

  他不動聲色地將銀票收入懷中。

  “應該的,辛苦唐師兄和諸位了!”陳慶再次抱拳。

  杜凌川看著陳慶處事周全,心中對其評價又高了幾分。

  想到彭真還不知自己眼皮底下藏著這么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更覺快意。

  他撫須笑道:“你放心,此人我玄甲門定會安全送達吳家,你在此鎮守,也需多加小心。”

  杜凌川打算下次有時間拜訪五臺派,到時候好好挖苦一下彭真。

  想到這,他臉上的笑容便收不住。

  “謝前輩關懷厚愛,弟子明白。”陳慶恭敬應道。

  玄甲門樓船再次啟航,緩緩駛離水道,向著府城方向而去。

  陳慶站在船頭,目送其消失在風雪中。

  風雪漸歇,九浪島上的沖天火光與震耳欲聾的喊殺聲終于沉寂下去。

  短短數日,盤踞水域多年的九浪島匪巢化為一片焦土,曾經煊赫云林府百年的鄭家也煙消云散,只留下滿目瘡痍和遍地狼藉,令人不勝唏噓。

  島上殘存的零星抵抗被徹底撲滅,大部分匪首和鄭家核心人物伏誅,但仍有少數漏網之魚趁亂遁入茫茫千川澤深處,如同水滴入海,再難尋覓。

  四大派的寶船穿梭不息,一箱箱、一袋袋的財物、秘籍、丹藥、兵器被從廢墟中清理出來,源源不斷地運往各自宗門。

  金銀珠寶在陽光下晃眼,秘籍典籍散發著墨香,丹藥瓶罐琳瑯滿目,寒光閃閃的兵器堆迭如山。

  然而,明眼人都知道,這些不過是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一角,是四大派分潤給門下弟子和盟友的肉湯。

  真正吞噬了鄭家與九浪島龐大根基、積累了數百年的核心財富與秘密,早已被第一批出手的罡勁巨頭和各自的核心勢力瓜分殆盡。

  誰得了最大的好處?

  無人知曉,也無人敢問。

  這場風暴看似平息,其引發的暗流,卻才剛剛開始涌動。

  這天,沈修永踏上了陳慶的寶船。

  他臉上慣有的那副憊懶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痛惜。

  “師侄。”

  沈修永的聲音低沉,沒有了往日的調侃,“收拾一下,準備返程吧,此間事了,不必再守了。”

  陳慶心中微沉,預感到不好的消息,但還是問道:“沈長老,島上…?”

  沈修永深吸一口氣,緩緩道:“肖睿澤…確認隕落了,一同遇難的,還有林薇以及另外三名離火院精銳弟子。”

  盡管陳慶在發現左鋒假冒王師弟時就有所猜測,此刻親耳聽到離火院首席大弟子肖睿澤的死訊,心還是猛地一沉。

  肖睿澤,離火院這一代的領軍人物,抱丹勁中期巔峰,未來有望沖擊罡勁的天驕,竟就此折戟沉沙!

  連同林薇等數名潛力不俗的弟子…這對離火院而言,絕對是傷筋動骨的重創!

  五臺派內部,怕是要掀起一場巨大的風波。

  “可有消息是誰干的?”陳慶問道。

  沈修永眼中寒光一閃,又帶著深深的忌憚:“現場殘留的氣息…是血煞真罡!出手之人,十有八九是左鋒那個老魔頭!他不僅傷勢痊愈,竟還敢潛回島上,更是膽大包天對我五臺弟子下手!”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凝重:“還有一事…柳家的那艘寶船,在通往豐樂府的三府交界水域被發現,空無一人,船上有激烈打斗的痕跡,殘留的血氣…與柳瀚相符,有人遠遠瞥見,似乎是左鋒在操控那艘船離開,柳瀚恐怕也兇多吉少。”

  “如今柳家已經瘋了,大批高手傾巢而出,沿著水道瘋狂搜尋柳瀚下落和左鋒的蹤跡。”

  陳慶默然。

  柳瀚墜江被他補刀,尸體沉入江底,柳家能找到才怪。

  而左鋒帶著鄭輝,此刻恐怕早已遠遁,改頭換面,潛伏起來。

  柳家這口惡氣,怕是很難找到正主了。

  這潭水被左鋒徹底攪渾了。

  “水至清則無魚。”

  沈修永深吸一口氣,道:“鄭家、九浪島這樣的龐然大物,盤根錯節數百年,想要連根拔起,徹底斬盡殺絕?談何容易。”

  “總會有那么幾條漏網之魚,帶著仇恨和秘密蟄伏下去,此次能將其主體搗毀,重創其根基,已是難得。”

  “收拾片刻,我們準備啟程返航吧。”

  陳慶點頭,不再多言。

  兩人各自駕駛寶船,離開了這片混亂水域,向著五臺派方向駛去。

  為了安全起見,陳慶一直跟在沈修永寶船后面。

  到了傍晚時分。

  陳慶才回到了漁場,他緊繃的心弦才真正放松下來。

  漁場眾人紛紛上前匯報這段時間的事務。

  “執事,您可算回來了!”

  老趙頭搓著手,“您不在這些天,大伙兒都提心吊膽的,生怕九浪島那邊有什么變故波及過來,幸好,一切平安。”

  孫小苗緊接著道:“冬獵已經圓滿結束了,執事!托您的福,今年冰結得厚實,寶魚個頭也足,收獲比往年還多了兩成!所有寶魚、蚌珠、玉荷花蕊都已按規矩分揀入庫,賬目清晰,就等您回來過目了。”

  他遞上一本厚厚的賬冊。

  王水生和江楓、林濤等人也紛紛補充著漁場日常巡視、養護的情況,一切井然有序,并無任何異獸侵擾或異常事件發生。

  陳慶仔細聽著,翻閱著賬冊。

  看到自己離開期間,眾人依舊能將這里打理得井井有條,冬獵收獲豐碩,他心中頗為滿意。

  “辛苦諸位了!”

  陳慶合上賬冊,目光眾人,“諸位能穩住漁場,順利完成冬獵,功勞不小,老趙頭,按往年慣例,冬獵額外收益,拿出三成分潤給大家,孫小苗,賬目做得清晰,賞銀五十兩,其余人等,各賞二十兩,外加三日輪休!”

  “謝執事恩典!”

  眾人聞言,臉上頓時綻放出驚喜的笑容,齊聲應諾,連日來的擔憂和疲憊一掃而空。

  漁場的氣氛瞬間活躍起來。

  待眾人領了賞錢,歡天喜地地散了,小院里恢復了寧靜。

  陳慶剛準備回到自己房間,院外便傳來了腳步聲。

  來人是吳元化。

  他此刻的臉色帶著幾分悵然。

  他走進院內,對著陳慶抱了抱拳,“陳師兄。”

  陳慶起身示意他坐下,吩咐柳荷倒了杯熱茶,“吳師弟,傷勢未愈,怎么過來了?可是有事?”

  吳元化雙手捧著溫熱的茶杯,沉默了片刻,才低聲道:“陳師兄,肖師兄…還有林師姐…都沒了,是嗎?”

  陳慶心中嘆息,點了點頭:“嗯,宗門已經確認了,肖師兄遭了魔門左鋒的毒手,林師姐…也未能幸免。”

  吳元化的身體幾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

  他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時,眼眶已然泛紅。

  “肖師兄…他救過我的命。”

  吳元化嘆了口氣,“在千川澤深處那次,若不是肖師兄及時趕到…我早就死了,他對同門也是真心實意的,還有林師姐…她…”

  他似乎說不下去了,語氣帶著幾分哽咽。

  此前還一起吃飯,聊天的師兄姐,轉眼便陰陽兩隔,確實讓人難受。

  陳慶看到這,拍了拍吳元化肩膀道:“逝者已逝,節哀吧。”

  過了好一會兒,吳元化才再次開口,語氣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苦澀和困惑:

  “可是…陳師兄!”

  吳元化聲音帶著濃濃的不忿,“宋明回來了!那廝不僅活著回來了,聽說在島上撈得盆滿缽滿!賺的比咱們在漁場累死累活干幾年都多!他宋明是個什么東西?趨利避害、精于算計,遇事跑得比誰都快!關鍵時刻…”

  他猛地抬起頭,直直看向陳慶:“陳師兄!你說這是為什么?為什么你拼死拼活,辛辛苦苦,到頭來收獲寥寥,他宋明卻能賺得盆滿缽滿?!”

  吳元化的語氣里充滿了替陳慶感到的憋屈與不值。

  陳慶沉默片刻,淡淡道:“興許…是宋師兄運氣好些。”

  他大概還沒看到停泊在水域的那艘寶船,否則就不會這般想了。

  “唉…”吳元化重重一嘆,聲音里滿是頹然與憤懣,“難道這世道…當真應了那句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陳慶:“…”

  吳元化又絮絮叨叨地發泄了許久,方才離去。

  陳慶看著吳元化背影,想到了肖睿澤,林薇慘死,想到了左鋒擊殺柳瀚的一幕。

  “這世道,還是要抓緊提升實力。”

  天才!?

  沒成長起來的天才算什么!?

  兩日后,南澤七號漁場覆蓋在厚厚的素裹之下,一片靜謐。

  陳慶盤膝坐在小屋中央的蒲團上,手中攤開著最新一期的《江湖軼聞錄》。

  頭版依舊是九浪島事件的余波:“玄甲、五臺聯手清剿九浪島,鄭家覆滅,余孽潛逃!”

  副版則詳細羅列了部分被斬殺的匪首和鄭家核心成員名單,其中鄭元魁、九浪島大當家、二當家的名字赫然在列。

  唯獨鄭輝和一些宿老供奉的名字后面標注著潛逃,通緝中。

  關于肖睿澤、林薇等人的隕落,只有寥寥數語,五臺派離火院數名精銳弟子不幸遭遇魔門高手左鋒伏擊,壯烈殉道。

  一筆帶過,卻透著沉重的血腥氣。

  “柳家少主柳瀚于九浪島水域失聯,柳家正全力搜尋。”

  這則消息也是引起了不小的波瀾,要知道柳瀚可是柳家少主,而且還是五杰七秀,在家族內部爭權奪利之下,自幼便當做下一任家主培養的天才。

  如今卻消失了,這怎么能不引起波動?

  尤其是柳家是云林府目前唯一頂尖家族。

  牽一發而動全身。

  陳慶的目光掃過小報,心中波瀾不驚。

  他將軼聞錄合上,放在一旁。

  “云林分壇至今還未現身,不知道還能太平多久。”

  陳慶心中暗忖,“先閉關突破至抱丹勁中期再說吧。”

  他的目光落在屋角那堆碼放整齊的財物箱。

  九浪島之行所得,加上柳瀚的買路錢和后續敲竹杠的積累,雖未細數,但絕對是一筆驚人的財富,足夠支撐他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的修煉所需。

  陳慶喚來老趙頭、孫小苗等人,簡單交代:“漁場諸事,按部就班即可,若有要事,非緊急不得打擾,我要閉關一段時日。”

  “是,執事!”

  眾人齊聲應道。

  陳慶點燃一支凝神靜氣的線香,青煙裊裊,讓室內更顯幽靜。

  他盤膝坐定,心神沉入丹田氣海。

  磅礴的青木真氣在丹田內奔涌,如同一條生機勃勃的青色長河。

  心念所至,真氣運轉速度驟然提升,無數青木真氣透過周身毛孔,源源不斷地匯入體內,融入氣海長河。

  日升月落,積雪融化又再次覆蓋,一個半月的光陰悄然流逝。

  小屋之內,陳慶如同化作一尊雕像,氣息悠長綿密,生機內蘊。

  他體內的青木真氣已壯大到近乎滿溢的狀態,在十二正經中奔騰咆哮,沖擊著那堅固的第四道正經的關隘。

  “轟隆——!”

  仿佛腦海中響起一聲驚雷!

  積蓄到極致的青木真氣,在陳慶意念的全力催動下,沖向了第四道正經的壁壘!

  “咔嚓!”

  第四道正經——足厥陰肝經,豁然貫通!

  剎那間,一種前所未有的通暢感席卷全身!

  四道正經,首尾相接,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小循環!

天道酬勤,必有所成  青木長春訣第三層(1/3000)

  丹田氣海劇烈翻騰!

  原本已接近飽和的青木真氣,在突破到第三層的瞬間,如同注入了一股全新的源泉,瞬間暴漲!

  質與量同時飛躍!

  新生的第三層青木真氣,色澤更加深邃,蘊含的生機之力更加純粹浩瀚。

  它如同奔涌的青色洪流,在剛剛形成的四經小循環中瘋狂運轉,每一次循環,都帶來真氣的進一步凝練與壯大。

  抱丹勁中期,水到渠成!

  陳慶緩緩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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