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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五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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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搜索后,收獲遠超預期!

  憑借昔日底層摸爬滾打的經驗,陳慶對藏匿錢財的門道了如指掌。

  他精準撬開臥室暗格,掀起床板夾層…厚厚一迭銀票赫然在目,總計竟達七八萬兩之巨!

  這無疑是兩人貪墨漁獲分潤,還未轉移或上供的贓款。

  而在王海臥室深處,一個以寒玉盒盛放的隱秘夾層內,陳慶找到了此行最大的驚喜。

  一截半尺長短、通體瑩白如玉的藕節!

  它散發著溫潤的氣息,藕孔中隱隱有乳白色光暈流轉,如同內蘊靈光。

  玉髓藕!

陳慶瞬間認出,這正是雜記記載能溫和提升根骨的寶藥之一  其蘊含的溫和地脈玉髓精華,正是洗練筋骨、溫養根骨的絕佳之物。

  這種寶藥最起碼要十年以上才有效果,年份越長,效果越是明顯。

  這類提升根骨的寶物,基本不在市面流通,只要一經出現便會被搶購。

  陳慶觀看手中玉髓藕,年份應該十五年左右!

  這恐怕是王海為自己或背后之人準備的!?

  陳慶不知道,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

  這寶物便宜了他。

  陳慶心中振奮,小心地將寒玉盒收好。

  這截玉髓藕,對他夯實根基,提升根骨至關重要!

  除此之外,還有一本賬簿。

  陳慶快速翻閱,冰冷的數字觸目驚心。

  賬簿上清晰地記錄著自去年起,王海、趙康兩人聯手前任毛執事,如何利用職務之便,將三個漁場的寶魚、玉荷花蕊、墨玉珠等資源源源不斷地偷運出去,通過一個名為黑水街的渠道銷贓。

  其中,南澤七號漁場的賬目虧空標注為四成,而六號和八號漁場,王、趙二人親自坐鎮之處,虧空竟高達恐怖的六成!

  所涉財物價值,遠超陳慶之前預估的十幾萬兩,恐怕累積已達二三十萬兩白銀之巨!

  這絕非他們兩人能夠吞下,背后必然有一張巨大的利益網絡,甚至牽扯到宗門高層。

  “好大的胃口!好深的網!”

  陳慶合上賬簿,心頭寒意更甚。

  這賬簿是鐵證,但也如同燙手山芋。

  若直接上交宗門,且不說趙長老是否就是幕后之人,單是這龐大的虧空和牽扯的利益鏈,就足以讓某些人為掩蓋真相而不擇手段。

  自己這個替罪羊的身份,反而會成為對方最好的滅口理由。

  “厲師!”

  陳慶眼中精光一閃。

  這位貪財如命、看似不問世事的青木院院主,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能解決此事的人。

  雖然不知其根底深淺,但能穩坐院主之位,絕非表面那么簡單。

  更重要的是,自己名義上是他的弟子,是青木院的人。

  況且他之前也說過只要銀子夠數,天大的窟窿也兜得住。

  事不宜遲!

  必須搶在王、趙二人失蹤被發現,背后之人反應過來之前行動!

  陳慶玉髓藕及搜刮的大部分銀票藏好,只帶上了小部分和賬簿。

  他悄無聲息地返回七號漁場,牽出一匹快馬,未驚動任何人,策馬揚鞭,直撲五臺派青木院。

  當晨曦微露,灑在定波湖的時候,陳慶已風塵仆仆地趕到了青木院。

  院中幾個化勁弟子在晨練,切磋,見到陳慶,紛紛停下動作。

  “陳師兄!”

  “陳師兄!”

  陳慶無暇寒暄,只是微微頷點頭,腳步不停,徑直走向后院那扇緊閉的的院門。

  “弟子陳慶,有要事求見厲師!”陳慶在門外躬身,聲音清晰而沉穩。

  院內一片寂靜,仿佛無人。

  陳慶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聲音提高了幾分:“弟子陳慶,有生死攸關之要事,懇請厲師一見!”

  依舊沒有回應。

  陳慶不再猶豫,從懷中取出準備好的五千兩銀票,從門縫中塞了進去,朗聲道:“弟子深知叨擾厲師清修,些許心意,權當茶資,望厲師一見!”

  門內沉寂了片刻。

  終于,那扇厚重的院門“吱呀”一聲,緩緩向內打開了一條縫隙,露出厲百川那張古井無波的臉。

  他瞥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銀票,又看向陳慶,渾濁的眼珠里看不出情緒,只是淡淡地吐出兩個字:“進來。”

  陳慶心頭微松,快步走入,反手輕輕掩上院門。

  院內依舊是熟悉的草藥香和檀香,厲百川已盤坐回矮幾前的蒲團上,矮幾上放著一杯清茶,裊裊熱氣升騰。

  他沒有看陳慶,只是捻著一枚棋子,對著棋盤,仿佛在思考殘局。

  “何事?”厲百川的聲音平淡無波。

  陳慶沒有廢話,將貼身藏好的兩本賬簿以及自己整理好的七號漁場虧空證據雙手奉上,同時以最簡潔的言語,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

  從張威的反常、王趙二人的拉攏與威脅、張威竊魚被自己撞破反殺、王趙二人突襲圍殺、自己被迫反殺二人、自己被選為‘替罪羊’的陰謀,以及背后必然存在的宗門高層黑手…所有關鍵信息,條理分明,毫無隱瞞。

  “…弟子自知根基淺薄,若此賬簿直接上交宗門,恐遭滅口之禍,然年底核查在即,弟子百口莫辯,唯有死路一條!弟子是青木院門下,厲師座前,懇請厲師救我!”

  陳慶最后抱拳,言辭懇切。

  厲百川一直靜靜地聽著,捻著棋子的手指紋絲不動,臉上也看不出喜怒。

  直到陳慶說完,他才緩緩放下棋子,抬眼看向陳慶,“王海、趙康…是你殺的?”

  “弟子為自保,不得不為。”

  陳慶坦然承認。

  厲百川盯著陳慶看了幾息,隨后他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將賬簿放在矮幾上,淡淡地道:

  “知道了,你回去吧,此事老夫去處理。”

  沒有多余的承諾,沒有詢問細節,只有這簡單到近乎敷衍的一句。

  但陳慶心中那塊懸著的巨石,卻仿佛瞬間落了地。

  他深知厲百川這種人物,既然開口說去處理,那就意味著他接下了此事,也意味著他至少有擺平的把握。

  “謝厲師!”

  陳慶再次叩首,隨后起身恭敬地行禮后,悄然退出了小院,輕輕帶上了門。

  院內,厲百川看著陳慶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看矮幾上那兩本賬簿和旁邊散落的五千兩銀票,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

  他慢悠悠地收起銀票,然后拿起賬簿,起身撣了撣并無灰塵的道袍,緩步走出了他那幾乎數年未曾主動踏出的院門。

  不久后,宗門長老議事區域附近,一間環境清雅的靜室內。

  管事處負責人事分配趙長老正獨自品茗,突然聽聞厲百川來訪,眉頭猛地一擰。

  這位青木院院主深居簡出,幾乎從不主動過問外事,今日竟親自登門?

  他心中瞬間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趙長老深吸一口氣起身相迎,姿態放得極低,“厲師叔大駕光臨,弟子惶恐,不知有何吩咐?”

  厲百川也不客套,徑直坐下,將那兩本賬簿輕輕放在趙長老面前的茶桌上,開門見山:“你看看吧。”

  趙長老看到賬簿的瞬間,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他強作鎮定。

  “師叔,弟子失察,竟讓王海、趙康這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弟子…”

  厲百川抬手,打斷了趙長老的話,“陳慶,是老夫青木院的弟子,彭院主前些日子曾親自來尋老夫,言道此子在槍法一道悟性絕佳,是個好苗子,想討要過去,被老夫婉拒了。”

  趙長老聽到‘彭院主’二字,心中頓時一沉!

  坤土院院主彭真!

  那可是宗門內地位尊崇、實力深不可測的實權人物!

  他原本以為陳慶不過是不受看重弟子,沒想到竟然被彭院主看中過?

  厲百川看似隨口一提,實則點明了陳慶并非毫無背景,至少已入了彭真院主的眼。

  厲百川看著趙長老瞬間變幻的臉色,慢悠悠地繼續道:“年輕人嘛,性子是烈了些,被人欺到頭上,為了自保,下手難免失了分寸,不過清理門戶,也算有功,你說是也不是?”

  趙長老只覺得背脊發涼,連忙道:“師叔明鑒!是弟子監察不力,罪責在王海、趙康這兩個賊子!他們定是分贓不均,內訌火并,陳師侄發現后,及時上報,為宗門清理了門戶,實乃大功一件,至于漁場的虧空.”

  到此處,他臉色微變。

  那窟窿巨大,若真深究下去,牽連的可不止他一人。

  “漁場的事情與老夫無關,老夫也不關心。”

  厲百川端起趙長老奉上的新茶,眼皮都沒抬:“十萬兩,這賬簿賣你了。”

  對陳慶是禍事,但對他厲百川,卻是拿捏趙長老的把柄。

  趙長老身體一僵,心如刀割。

  十萬兩銀子對于他來說也不算少,但還屬于能夠接受的范疇當中。

  趙長老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師叔,弟子手中目前沒有這么多銀票,只有一株十三年份的‘三葉雪蓮’.”

  厲百川微微頷首,“也可。”

  趙長老從旁邊暗格取出一個玉盒,遞給了厲百川。

  厲百川接過玉盒,隨手納入袖中,動作自然無比。

  “嗯。”

  厲百川放下茶杯,發出輕微的磕碰聲,“此事,到此為止,陳慶那邊…”

  趙長老心中松了口氣,連忙接口:“師叔放心!弟子即刻擬文,上報宗門:王海、趙康二人,監守自盜,貪墨漁場巨資,因分贓不均發生火并,同歸于盡。南澤七號漁場執事陳慶,巡查時發現異常,上報有功!宗門當嘉獎其忠勇!”

  厲百川聞言點了點頭,隨即不再多言,起身拂袖,飄然而去。

  趙長老看著厲百川消失在門口的背影,眼中后怕多過于肉痛。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陳慶既做不了替罪羊,便只能讓王海、趙康兩個死人頂上,眼前這賬簿便是鐵證。

  陳慶回到南澤七號漁場,等待著消息。

  接下來的幾天,陳慶表現得異常平靜。

  他每日照例巡視漁場。

  柳荷與孫小苗私下嘀咕李鐵,張威二人為何突然不見蹤影,滿心疑惑。

  唯有老趙頭仿佛猜到了幾分,卻始終沉默。

  這正是他能在漁場安然度過三十年的生存之道。

  不該拿的不拿,不該問的不問。

  就在陳慶默默等待,第三日的時候他便知道此事已無大礙。

  果不其然。

  第五日,宗門管事處的執事抵達了南澤七號漁場。

  為首之人身著管事處執事服飾,面容方正,正是當初陳慶初入五臺派,負責檢測根骨、登記信息的那位朱執事。

  他身后跟著幾名身手不凡的弟子。

  陳慶早已在漁場入口等候,面上不動聲色,抱拳行禮:“見過朱執事。”

  朱執事翻身下馬,目光掃過陳慶,又環視了一下漁場。

  他顯然沒能認出一年多前‘四形根骨’的化勁弟子,或者說,他根本就沒用心去記。

  畢竟他經手檢測的弟子如過江之鯽,一個四形根骨,實在難以讓他留下深刻印象。

  “嗯。”

  朱執事微微頷首,語氣平淡,“你就是陳慶?南澤七號漁場執事?”

  “正是。”陳慶平靜回答。

  “好。”

  朱執事從懷中取出一份蓋有管事處印鑒的文書,朗聲宣讀起來:

  “經查,原南澤六號漁場執事王海、八號漁場執事趙康,二人利欲熏心,監守自盜,長期勾結南澤七號漁場弟子張威,利用職務之便,大肆盜取漁場寶魚、玉荷花蕊、墨玉珠等珍貴資源,數額巨大,嚴重損害宗門利益!日前,此二賊因分贓不均,于漁場外圍發生激烈火并,最終同歸于盡,斃命當場!”

  他的聲音在安靜的漁場上空回蕩,柳荷等人聽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王海、趙康死了?

  還是火并?張威也參與其中?

  怪不得這幾日沒看到張威的身影。

  朱執事繼續念道:“南澤七號漁場執事陳慶,巡守李鐵,于巡查期間敏銳察覺異常,及時上報管事處,并提供了關鍵線索,使得此等蛀蟲行徑得以揭露!其忠勇可嘉,行事果決,為維護宗門資產立下功勞,擢升俸祿增至一千五百兩,賜凝真丹十枚,淬元丹十枚。”

  “而李鐵因公殉職,撫恤其家族白銀三千兩。”

  念罷,朱執事將文書遞給陳慶,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陳執事,做得好,宗門對你的表現很滿意,這份嘉獎文書你收好。”

  “過兩日,管事處會派遣幾個新弟子。”

  陳慶雙手接過文書,點了點頭。

  厲師果然了得,不僅迅速擺平了此事,還將一場此事,扭轉成了他忠勇可嘉的功勞。

  王、趙二人成了貪墨漁場的替罪羊,張威是幫兇,而他陳慶,則成了發現并上報的有功之臣。

  所有的虧空、所有的麻煩,瞬間煙消云散。

  陳慶可以當替罪羊,那死著的人自然也可以,而且更好用。

  “謝朱執事,謝宗門信任。”

  陳慶語氣沉穩,聽不出絲毫波瀾,“弟子定當盡心竭力,守好漁場,不負所托。”

  朱執事點了點頭,道:“此間事了,我等還要去六號、八號漁場處理后續事宜。”

  說完,他翻身上馬,帶著護衛匆匆離去。

  陳慶將文書仔細收好。

  他轉身看向漁場,柳荷等人正惴惴不安地看著他。

  “都聽到了?”陳慶聲音平靜。

  “聽到了,執事。”王水生和孫小苗更是連忙點頭。

  “張威咎由自取,死不足惜,倒是李鐵可惜了,此事已了,往后不必再提。”

  陳慶目光掃過眾人,“各自回去,做好分內之事。”

  “是!謹遵執事吩咐!”

  眾人如蒙大赦,應聲散去。

  風波平息,隱患解除,還得了實惠。

  陳慶心情大好,回到靜室,立刻取出了那截瑩白如玉的玉髓藕。

  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彌漫開來。

  盒中,那半尺長的玉髓藕靜靜躺著,通體瑩白無瑕,如羊脂美玉雕琢而成,藕孔中流淌的乳白色光暈,蘊含著溫和的地脈玉髓精華。

  根據書冊上所描述,根骨易形越往后越難。

  這十五年份玉髓藕,對于五形根骨以下的大有好處,對于五形根骨以上效果甚微。

  想要提升五形根骨,要么年份更高的玉髓藕,要么換其他的寶藥,寶魚。

  王海根骨肯定在五形以上,所以便一直沒有服用玉髓藕。

  或許是準備留著還錢,或許是想要留給后輩,沒想到便宜了陳慶。

  “根骨寶藥…希望效果莫要讓我失望。”陳慶深吸一口氣。

  他如今四形根骨,服用這十五年份的玉髓藕應該足以提升。

  他小心翼翼地將玉髓藕取出。

  沒有猶豫,陳慶盤膝坐好,運轉《青木長春訣》,待體內青木真氣流轉圓融后,張口咬下一小截玉髓藕。

  藕肉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溫和卻沛然的暖流,瞬間涌入四肢百骸。

  這股力量并不狂暴,反而如同最純凈的甘泉,溫柔地沖刷、浸潤著他身體的每一寸筋骨、每一條經脈、每一個竅穴。

  嗡——!

  陳慶體內發出細微而密集的嗡鳴,仿佛沉睡的潛力被喚醒。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體細微之處,在這股溫和力量的滋養下,正悄然發生著蛻變。

  筋骨變得更加堅韌通透,經脈如同被拓寬加固的河道,變得更加寬敞堅韌,能夠容納和運行更龐大精純的真氣。

  丹田氣海似乎也變得更加穩固,那點青木火種跳動的頻率都仿佛更加靈動有力。

  一種難以言喻的輕盈與通透感遍布全身。

  仿佛卸下了許多無形的枷鎖。

  他不敢怠慢,立刻引導這股溫和藥力配合青木真氣,一遍遍運轉周天,將玉髓藕的精華徹底煉化吸收。

  這個過程持續了整整數個時辰。

  當最后一縷藥力被徹底吸收,陳慶緩緩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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