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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漁場

  第88章漁場_茍在武道世界成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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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陳慶又去了管事初登記,花費二百兩銀子租下了一處清幽院落。

  至于丫鬟管事,他并未添置。

  院子雖不算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有兩間正房,還附帶一處精心打造的靜室。

  靜室中央擺放著一張蒲團,四壁皆由特殊鐵器鑄成,壁臺上燭火搖曳,將外界聲音隔絕。

  陳慶仔細檢查了蒲團是否嶄新。

  確認其他陳設無誤后,才簡單用了些干糧。

  隨即,他便迫不及待地取出《青木長春訣》入門篇。

  翻開扉頁,他迅速將整篇法訣瀏覽一遍。

  剎那間,一道金光在陳慶腦海中浮現:

  青木長春決入門(1/500)

  陳慶深吸一口氣,心念明澈:“《青木長春決》入門心法的核心,便是凝聚這武道火種!”

  周良曾言,將一門中下乘武學練至極境,便能衍生武道真意,點燃“火種”。

  而《青木長春決》入門心法,則另辟蹊徑,以精純勁力不斷淬煉筋骨血肉,從中孕育出更契合自身、更為強盛的“火種”。

  此法不僅效率更高,所得火種亦與青木長春決渾然天成。

  火種一成,便是化勁大成!

  此關一破,便可著手修煉《青木長春決》第一層心法,向那抱丹勁發起沖擊。

  放眼整個云林府,唯有踏入抱丹勁,才算真正登堂入室,躋身江湖之列。

  化勁與抱丹,兩者之差,判若云泥!

  其根本,便在于一個“氣”字!

  真氣玄妙,能固本培元,滋養肉身,對武者實力乃是質的飛躍。

  一旦真氣生成,武者便再無需擔憂氣血衰敗之苦。

  而這凝聚火種,正是引動體內先天一氣、叩開抱丹勁大門的不二法門。

  陳慶的通臂樁功已經圓滿,距離極盡尚需時日。

  如今,由入門心法點燃火種,事半功倍。

  接著,陳慶在《青木長春訣》入門篇末尾,找到了青木院的核心武功。

  浮光掠影手!

  浮光,喻暗器破空時如流光閃爍,肉眼難辨軌跡;掠影,指出手時身形如影,藏器于袖,無跡可尋。

  其核心,主要是手法快、準、詭,暗器多為細針、飛葉、金錢鏢等輕巧之物。

  與通臂拳不同,此功分入門、熟練、小成、精通、大成、圓滿、登峰造極七重境界。

  浮光掠影手入門(1/100)

  “接下來,需將青木長春決入門,同時還得設法賺些銀子。”

  陳慶收斂心神,取出一粒益氣丹服下。

  丹藥入腹,不多時便化作一股溫煦暖流,緩緩散入四肢百骸。

  他來到靜室,開始修煉《青木長春決》入門心法。

  氣血隨之奔涌,如地火熔巖在經脈中鼓蕩沖刷。

  他心神沉入體內,感受著每一寸肌肉纖維在氣血滋養下的細微震顫與強化,骨骼仿佛被無形鐵錘反復鍛打,發出微不可聞的嗡鳴。

  每一次呼吸都帶動氣血潮汐,那進度都會增加一分。

  約莫一個時辰后,陳慶渾身衣衫已被汗水浸透。

  他吐出一口濁氣,準備洗個澡。

  “請問,里面有人嗎?”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詢問。

  陳慶走到門口,打開門問道:“你是?”

  門外站著一對年輕夫婦。

  男子約莫二十出頭,一身灰色勁裝,身姿挺拔;女子身著翠綠羅衫,面容姣好,發髻輕挽,眉眼間自帶一抹溫婉柔光。

  男子爽朗一笑,抱拳道:“在下庚金院白明,這是拙荊鄭秀紅。我們夫婦住在隔壁,聽聞動靜便知來了新鄰居,特來拜訪一二。”

  “不知師弟拜在哪位院主門下?”

  他語氣熱情,帶著幾分結交之意。

  畢竟能入內院的弟子,要么背景深厚,要么資質不凡,提前拉攏關系也是常情。

  陳慶亦抱拳還禮:“在下青木院陳慶,見過白師兄,鄭師姐。”

  白明聽到‘青木院’三字,眉頭微不可察地一蹙。

  他隨即與陳慶寒暄起來,言語間多有試探。

  當得知陳慶只是高林縣魚戶出身時,臉上的熱情肉眼可見地淡了下去。

  又敷衍了幾句,夫婦二人便告辭離去。

  陳慶搖了搖頭,轉身回屋,繼續修煉樁功。

  臨福酒樓雅間,臨窗的戲臺上正唱著新排的《玉簪記》。

  吳曼青斜倚在鋪著錦緞軟墊的木椅上,目光看落在那水袖翩躚的花旦身上,心思卻早已飄遠。

  “婉姐姐,你瞧那柳瀚,前日又在府城演武場,三招便敗了成名已久的‘鐵臂’張奎!真是少年英杰,前途不可限量啊。”

  坐在吳曼青左側,身著鵝黃云錦襦裙的顧若華,聲音清脆如珠玉落盤。

  她對面的黎婉,一襲月白蘇繡長裙,氣質更為沉靜,聞言輕輕頷首,抿了一口香茗:“柳瀚不愧是七秀之一,柳家有此麒麟兒,根基更固,我聽說他和馮書豪有一場比試,五杰七秀之間的比試,想來十分精彩。”

  兩人出身顧家和黎家,都是云林商會成員,在府城內算不得頂尖世家,但也是頗有根基。

  她們談論著云林府近來風頭最盛的天才,語氣輕松隨意,如同點評著新上市的綢緞花樣。

  這是她們這個圈子的日常,關注著世家俊彥、宗門新秀的動向,為家族的未來投資或聯姻積累談資。

  吳曼青聽著,心思沉甸甸的。

  吳家來自高林縣,雖然在當地經營得風生水起,但在云林府城,尤其在云林商會這個龐然大物面前,根基尚淺。

  吳曼青一心想帶領吳家加入云林商會,然而,吳家缺少足以讓商會其他成員,尤其是那些老牌家族認可的,真正能鎮住場面的頂尖武力。

  這是每個富戶,家族來到府城都會經歷的的難處。

  不僅如此,隨著吳家逐漸壯大,營生越來越好,盤踞在吳家主要商道上的水匪心思也是活躍起來,索要的‘買路錢’也是越來越多,就是知道吳家沒有鎮得住場面的高手。

  總而言之,隨著生意不斷壯大,吳家缺少了一位鎮得住場面的供奉。

  這位供奉,不僅需要實力過硬,更需要可靠,是真正能為吳家所用的“自己人”,而非引狼入室。

  “曼青?”

  黎婉注意到她的走神,關切地問,“怎么今日興致不高?可是那水匪的事煩心?”

  吳曼青回過神來,將杯中微涼的茶飲盡,“碼頭那邊近來不太平,幾條重要的靈魚貨船都被騷擾了,損失不小。父親和幾位族老催得緊,要我盡快尋個得力人手去坐鎮。”

  “否則商路斷絕,別說進入商會了,便是高林基業也恐受牽連。”

  顧若華聞言,立刻接口道:“我前些日子不是跟你提過嗎?我舅舅門下有個客卿,姓趙,可是實打實的抱丹勁高手!在府城也頗有威名。還有一位,是我表哥的師弟,家世雖稍遜,但天資極佳,十八出頭便已是化勁大成,根基扎實得很!只要曼青你開口,我立刻去幫你引薦,保管比你在高林那小地方尋的人強百倍!”

  黎婉也點頭附和:“若華說的在理,高林縣終究格局有限。供奉之事非同小可,關乎家族顏面與商路安危,還是尋些根底清楚,實力卓絕的更為穩妥。柳瀚、馮書豪那等人物我們或許請不動,但若華推薦的那兩位,絕對是上佳之選。”

  吳曼青聽著兩人熱心的建議,眉頭暗皺。

  顧若華推薦的兩人,她私下早已遣人查探過。

  那位抱丹勁的趙客卿,實力固然是夠了,但其前兩個效力的東家,一個因走私違禁品被官府查抄,另一個則卷入了豪族傾軋而敗落,此人雖未直接參與,但其“護主不力”的傳言和過于順滑的抽身姿態,總讓吳曼青覺得不夠踏實。

  至于那位天才,索要的供奉條件近乎苛刻,不僅要獨立院落、海量資源傾斜,還隱隱透露出不愿受太多約束的意思,其品性如何,尚需時間觀察。

  而且,若真是用了顧家所說的供奉,恐怕吳家只怕從此就要貼上顧家的標簽,淪為附庸。

  就在吳曼青心中權衡之際,雅間的門被輕輕叩響。

  她的貼身管事吳忠躬身走了進來,步履輕捷地來到她身邊,俯身低語了幾句。

  黎婉和顧若華停下了交談,好奇地看向這邊。

  只見吳曼青原本微蹙的秀眉,在聽完吳忠的稟報后,舒展了一瞬,隨即又恢復了那副沉靜如水的模樣。

  她微微頷首,示意吳忠退下。

  “怎么了,曼青?可是有什么要緊事?”顧若華忍不住問道。

  吳曼青拿起茶壺,姿態優雅地為兩位閨蜜續上熱茶,淡淡一笑:“沒什么,一點小事罷了。家里管事來回稟,說是之前在高林縣留意過的一個年輕人,陳慶,已經順利拜入五臺派青木院了。”

  “青木院?”

  黎婉微微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視,“厲院主門下?那地方…倒是清靜。只是曼青,你不會真打算讓這個高林縣來的、剛入青木院的小子,去擔重責吧?”

  她顯然認為這想法太過匪夷所思。

  顧若華更是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喲,我的好姐姐,你可別逗了!青木院啊!那厲院主一年能指點弟子幾回?他那里的弟子,多半是自己種藥煉丹,能練出個什么名堂…他在高林或許算個人物,放到府城,放到咱們眼前這攤子事上,連個水花都濺不起來吧?婉姐姐方才說的對,供奉人選,還是得找真正能鎮得住場面的高手才行!”

  吳曼青沒有立刻反駁,只是端起斟滿的茶杯,目光再次投向樓下喧囂的戲臺。

  臺上的小生正唱到動情處,而角落處,一個扮演家丁的配角,正一絲不茍地完成著他毫不起眼的走位和動作,身影在璀璨的主角光環下顯得模糊而黯淡。

  她看著那個配角,耳邊回響著兩人的勸誡。

  茶水氤氳的熱氣模糊了她的視線,卻讓心中那個念頭愈發清晰。

  吳曼青望著戲臺,心中暗道:

  “陳慶你會成角嗎?”

  小院中。

  陳慶打算開始著重修煉暗器。

  “浮光掠影手…暗器之道,首重器物。”

  陳慶低聲自語,《浮光掠影手》開篇便強調了合適暗器的重要性。

  飛針輕巧隱蔽,適合近距離無聲襲殺;金錢鏢邊緣鋒利,可旋飛切割,中距離威力不俗。

  他取出包裹中僅剩的八百多兩銀票,小心地數出三百兩貼身藏好,剩余的則帶著出門。

  五臺派作為云林府頂尖宗派,附近自然形成了繁華的坊市。

  陳慶循著人聲,很快找到幾家掛著‘神兵’、‘利器’招牌的鋪子。

  他沒有選擇門面最豪華的,而是挑了一家看上去有些年頭、陳設樸實但兵器種類頗多的老店。

  “掌柜的,可有飛針與金錢鏢?”

  陳慶步入店內。

  柜臺后的老者抬起頭,看到他腰間懸掛的青木院木牌,頓時明白了過來,“有,客官請看。”

  他從柜臺下取出幾個托盤。

  托盤上分門別類地擺放著各式暗器。

  飛針有牛毛細針、三棱透骨針、帶倒刺的蜂尾針;金錢鏢也分單開刃、雙開刃、邊緣帶鋸齒的。

  材質則多為精鐵,少數幾枚泛著烏光的則是摻了玄鐵,價格翻了幾番。

  陳慶拿起一枚三棱透骨針掂量,入手微沉,針尖寒芒內斂,針身線條流暢。

  “此針如何?”

  “好眼力。”

  掌柜贊道,“精鐵百鍛,三棱破甲,透骨傷筋,入肉難拔。十兩銀子一匣,一匣十二枚,若是要玄鐵摻入的,三十兩一匣。”

  陳慶又拿起一枚邊緣打磨得極其鋒利的單開刃金錢鏢,分量比飛針重得多,更適合灌注勁力。

  “這金錢鏢呢?”

  “上好精鋼打造,開刃極薄,旋飛如輪。八兩銀子一匣,一匣十枚。玄鐵摻入的二十五兩。”

  價格不菲。

  陳慶心中微凜,他這點銀子,經不起幾次消耗。

  略作思忖,他決定:“三棱透骨針,精鐵的,要兩匣。單開刃金錢鏢,精鋼的,也要兩匣。”

  “承惠,共三十六兩。”

  掌柜利落地將四匣暗器包好遞上。

  陳慶付了錢,又花了五兩銀子,在店后空地定制了一個特質的硬木人樁,要求其心口、咽喉、雙目等要害位置用更硬的鐵木加固。

  抱著沉甸甸的暗器匣回到小院,陳慶迫不及待地開始了修煉。

  浮光掠影手入門(2/100)

  他依照冊子上所載的基礎手法,站在距離木人三丈開外,手腕一抖,一枚三棱透骨針化作一道細微寒光射出。

  “咄!”

  飛針深深釘入木人肩膀。

  準頭尚可,但力量控制還差得遠,離要害偏了半尺。

  陳慶并不氣餒,凝神靜氣。

  力由地起,發于腰脊,通于臂腕,聚于指尖,如青藤吐信,快而無聲。

  他再次揚手。

  “咄!”“咄!”“咄!”

  一枚枚飛針、金錢鏢從他手中激射而出,破空聲或尖銳或低沉,在院中回蕩。

  浮光掠影手入門(5/100)

  浮光掠影手入門(11/100)

  日復一日,周而復始。

  陳慶的生活變得極有規律,甚至刻板。

  白日便修煉這浮光掠影手,晚上則修煉通臂樁功和青木長春決入門心法。

  時光如指間流沙,悄然滑落。

  轉眼,四十個日夜過去。

  小院中。

  陳慶靜靜站立,距離那具飽經摧殘的木人足有七丈之遙。

  木人身上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尤其是幾處要害,更是被反復洞穿、切割,鐵木加固處也深深凹陷。

  他指間夾著一枚三棱透骨針,目光沉靜如水。

  沒有蓄力,沒有明顯的預兆。

  只見他手腕極其輕微地一抖,動作快得幾乎化作一道殘影。

  “嗤——!”

  一道細微到幾乎忽略不計的破空聲響起。

  針影如電,瞬息即至!

  “篤!”

  一聲極其輕微的悶響。

  木人咽喉處的標記點上,赫然多了一個細小的針孔,深不見底。

  針尾沒入木中,只留下一個幾乎看不見的黑點。

  這一針,快、準、狠,勁力凝練到了極致,穿透力遠超一月之前!

  陳慶緩緩收勢,吐出一口氣。

  各項武功的進度,在天道酬勤的加持下飛速提升。

  青木長春決入門(451/500)

  浮光掠影手小成(232/1000)

  八極金剛身鋼骨(2/1000)

  通臂樁功圓滿(4569/5000)

  通臂拳圓滿(3213/5000)

  這段時間的苦修,八極金剛身已提升至第三境鋼骨,血肉筋骨強度大增;浮光掠影手也跨入了小成層次。

  陳慶心中暗道:“不出半月,《青木長春決》就能入門,到時候點燃火種,到達化勁大成了。”

  對于那玄之又玄的真氣,陳慶心中越發期待起來。

  不過這段時間苦修,銀子流水般花銷,也讓他身上銀子并不多了。

  “哈哈哈,白兄,干了這杯!”

  “聽說昨日…”

  這時,隔壁院子傳來吵鬧聲。

  那白明似乎頗為好客,或者本身就好熱鬧。

  每隔幾日,陳慶便能清晰地聽到隔壁傳來推杯換盞、高談闊論的喧嘩聲。

  好在院內靜室隔音極佳,對他的修煉倒是沒什么影響。

  翌日,陳慶便來到了宗門管事處。

  五花八門的任務琳瑯滿目,采藥、試丹、陪練、甚至還有照顧寶魚的…報酬不一,但大多耗時耗力,收益有限。

  在經過對比后,一個差事吸引了陳慶的注意。

  駐守北澤三號漁場。

  在定波湖周邊,五臺派擁有二三十處大小漁場,豢養著珍貴的寶魚。

  此差事需夜間巡視漁場,防范偷盜,確保寶魚安全。

  報酬依實力而定:化勁武者每月可得一百兩銀子,外加三條兩年份的寶魚。

  陳慶沒有猶豫,當即接下了這份差事。

  管事處執事見狀,笑瞇瞇地提醒道:“葉師妹脾氣可不大好,你可得當心點。”

  脾氣不好!?

  陳慶還未來得及細問,那執事便已揮發他離開了。

  北澤三號漁場,位于五臺派勢力范圍邊緣,一片水網交織、蘆葦叢生的開闊水域。

  幾十個大小不一的漁池如同散落的明珠,在夕陽下泛著粼粼波光。

  漁場中央,一座由堅硬鐵木搭建的瞭望塔高聳,是巡視的核心據點。

  陳慶報到時,葉蓉兒正背對著他,憑欄遠眺。

  她身量高挑,一襲庚金院標志性的玄色勁裝勾勒出飽滿的胸脯和緊窄的腰肢,臀線圓潤挺翹,雙腿修長有力。

  僅看背影,便知是常年習武、體態極佳的女子。

  “陳慶?青木院的?”

  葉蓉兒的聲音清脆,“記住,這里是我負責的產業,規矩森嚴!收起青木院那套懶散習氣!你的任務就是守夜,眼睛給我放亮點!漁場里任何一條寶魚出了問題,唯你是問!聽清楚沒有?”

  “在下明白。”

  陳慶抱拳,語氣平靜無波。

  他早已過了意氣用事的年紀,葉蓉兒的傲慢在他眼中,不過是不值一提的噪音。

  接下來的日子,陳慶按時按點,風雨無阻。

  除了在家中苦練功法,便是在漁場各處細致巡視,很快便將漁場的每一個角落都刻印在腦海之中。

  這天天氣沉悶,微風拂過水面帶來潮濕的氣息。

  陳慶站在瞭望塔頂層,例行瞭望。

  塔下燈火通明的漁場小屋是葉蓉兒的臨時居所。

  旁邊還有兩個年輕弟子姜武和劉成,在外院練拳一年多,僅有暗勁大成的實力,資質平平,平日多負責一些端茶倒水的雜事。

  此刻,兩人正湊在一起低聲交談。

  姜武低聲道:“劉師兄,我聽說就前不久,坤土院的柯師兄,在萬毒沼澤里頭,竟然找到了一株十年份的茯苓花!”

  一株十年份的寶藥,價值百金。

  “萬毒沼澤!?”

  劉成臉上帶著向往和恐懼交織的神色:“那可都是要命的地方!據說藏著真正的天材地寶,寶藥、異獸,甚至可能有前人洞府!”

  “但進去的捉刀人,尋寶客,十個有九個回不來!”

  陳慶也是聽過萬毒沼澤的名頭,據說里面毒蟲遍地,有能解百毒的寶藥七心蓮。

  此藥極為罕見,一株五年份的七心蓮,價值便堪比尋常十年份的寶藥,堪稱價值連城。

  “話雖如此,但常言道,富貴險中求。”

  姜武深吸一口氣,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若能僥幸尋得一株上了年份的寶藥或異種寶魚,這輩子…便不愁了。”

  陳慶沉聲道:“好了,閑話少敘,準備夜巡。”

  說罷,便領著二人向塔下走去。

  隨后他帶著兩人走下塔樓。

  剛至塔底,只見葉蓉兒從小屋中走了出來。

  她顯然剛沐浴完畢,發梢還帶著濕意,換了一身更為貼合的常服。

  清冷的月光勾勒著她窈窕的身段,更添幾分朦朧。

  “葉執事。”

  陳慶抱拳行禮,腳步未停,便要帶著人離開。

  就在此時,葉蓉兒猛地轉向劉成,俏臉瞬間布滿寒霜,道:“劉成!你眼睛往哪里瞟?!”

  陳慶腳步一頓,心中了然。

  顯然是劉成血氣方剛,方才沒管住眼睛,多瞧了葉蓉兒幾眼。

  劉成嚇得一哆嗦,臉都白了,慌忙辯解:“葉師姐!我沒有!我只是......”

  他語無倫次,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

  “只是什么?我看得清清楚楚!賊眉鼠眼,心術不正!”

  葉蓉兒根本不容他分說,身影一晃,眨眼間便來到了劉成的面前。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劉成連挨三記狠辣的耳光,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嘴角滲血,被打得眼冒金星。

  “若是再讓我發現有人心術不正,偷奸耍滑,下次就給我滾蛋!”

  葉蓉兒收回手,嫌惡地甩了甩,仿佛沾了什么臟東西,“陳慶!別在這兒杵著礙眼,帶他們去巡守七號、八號漁池!給我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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