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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充滿病態愉悅感的復仇儀式

唯我獨法:奇幻系日常_第128章充滿病態愉悅感的復仇儀式影書  :yingsx第128章充滿病態愉悅感的復仇儀式第128章充滿病態愉悅感的復仇儀式←→:

  八月六日。

  周三,清晨七點四十五。

  經過一陣不算冗長但也絕對談不上簡潔的領導講話,成都馬拉松的號角終于在清晨的空氣中正式吹響。

  陳白榆站在指揮中心的巨大戰術屏幕墻前,感受著體內充盈澎湃的、剛剛突破到142點的魔力上限帶來的微妙空靈感。

  一晚上《森羅觀想法》的運行,雖然還沒有觸及到“熱”之規則,但也絕對不是沒有收獲的。

  他不僅擴展了魔力容量,似乎也讓精神對外物的感知更加細膩了。

  昨夜那場略帶戲謔味道的“牌局”殘留的輕松余韻,混合著此刻對自身掌控力提升的滿意,讓他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張遠志早已放棄了邀請他下場的執著,此刻像個導游般站在一旁,帶著點自豪介紹著這個指揮中樞:“喏,白榆,你在這兒可是上帝視角!隨便看!”

  陳白榆的目光掃過眼前的景象。

  與其說是指揮中心,不如說是個信息集成的作戰室。

  幾塊大型主屏幕分割成無數小塊,實時播放著賽道不同位置的監控畫面:從喧囂的起點拱門人流洶涌,到蜿蜒在城市街巷的蜿蜒長龍,再到開闊河濱的那些碧水綠道。

  部分鏡頭拉近后。

  甚至能看到選手們專注的面部表情,以及在朝陽下閃爍的汗水。

  另一側屏幕上,流動著一長串名字和跳動的數字,那是佩戴了監測設備的專業選手們的核心數據。

  實時配速、步頻、距離,還有心率。

  陳白榆的目光停留在那幾個數字上。

  他不需要湊近看小字,掃一眼便能清晰看完所有信息:排在第一位的埃塞俄比亞黑馬心率158,穩定得像塊磐石。緊追其后的是個東歐面孔,心率172,感覺已然逼近極限。

  一個日本選手配速精準但心率179,呼吸節奏有點亂了。

  更有趣的是幾個國內種子選手,心率多在165170區間劇烈跳動著,能看出他們在不同策略下的掙扎和堅持。

  左邊那個紅衣服的小日本再這么用毅力硬頂,不出五公里也得拉爆,心率波形波動得跟失控的心電圖似的,意志再強也拗不過生理規律。

  他無聲地在心里評價,那種近乎本能的洞察力,讓他像是在看一群被數據化標注的、奮力前行的生物模型。

  視線掠過屏幕墻的邊緣,那里實時連接著沿線的補給站和緊急保障點。

  每隔十公里,就能看到一個醒目的標記點,配有快速反應小組的圖標,有醫護車、摩托車和穿著醒目制服的人員待命。

  屏幕上甚至能隱約看到某個十公里點上,一個抽筋的選手正被扶著坐下,志愿者熟練地遞上水和小海綿。

  更遠些,在直播畫面切換不到的橋梁下方,一個后勤人員正在整理碼放補充能量膠的保溫箱。

  準備得倒是挺充分。

  看來組委會對上次遂寧有點小插曲的那個教訓還是挺上心的。

  陳白榆挑挑眉,他自然想到了那個企圖給他豎中指卻被自己用“失落猴王的余威”放倒的家伙,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在指揮中心又站了不過十來分鐘,陳白榆便感覺有些興味索然。

  他如今的身體素質,跑這種馬拉松就跟飯后散步沒什么區別。

  看這些人類頂尖選手在數據圖表上掙扎,在他眼里和看一群螞蟻排隊搬家沒什么本質不同。

  那點微不足道的凡人意志的贊歌,對他這個已經開始琢磨大日法則的人來說,激不起什么波瀾。

  他打了個哈欠,動作自然隨意。

  “太慢了,而且沒什么懸念。”

  陳白榆心里嘀咕著。

  對于那個遙遙領先的黑人選手的狀態,他一掃屏幕上的數據就能預判其大概率能輕松奪冠。

  至于其他人如何戰術調整、第二梯隊如何暗流涌動?他完全懶得費神去分析和期待了。

  “張哥。”

  “這邊看差不多了,我回酒店房間去了,躺會兒刷刷手機。”

  陳白榆側過頭,語氣平靜的說道。

  帶著一種仿佛在菜市場看稱完畢準備離開的松弛感。

  張遠志正全神貫注地看著主屏幕上領跑梯隊的動向。

  聞言先是愣了一下。

  隨即反應過來,臉上露出理解又帶點無奈的笑容道:“哦?這就看膩啦?行行行,去吧去吧!你要休息就去房間躺著,房卡你有。晚上有空再一起吃飯?或者…”

  他話音未落,陳白榆已經隨意地揮揮手,轉身朝門口走去。

  “再說吧張哥,回頭電聯。”

  陳白榆的身影消失在指揮中心的門口,留下張遠志和其他工作人員依然面對著屏幕墻上的數據流和奔跑的人群。

  監控鏡頭切換。

  剛好捕捉到某處急彎有一個選手因為體力分配不均踉蹌了一下,引來指揮中心一陣輕微的低呼和幾聲對講機的指令。

  但這一切。

  都與剛剛離開的“超人”無關了。

  他就像是偶然降臨在這個凡人競賽場邊緣的神祇,瞥了一眼數據構成的眾生相,便覺得索然無味,拂袖而去。

  也許下一個任務…或者下一種力量,會更值得他期待?

  思索間。

  系統如期而至。

  冰冷而急促的提示音,猶如一塊投入意識深潭的時空碎片,驟然在陳白榆邁出指揮中心門檻的剎那炸響!

  他搭在門框上的手指瞬間繃緊。

  時空擾流捕捉![不朽豐碑·碎片]逸散特征已鎖定!

您已觸發任務:追獵·縛時之爪牙  任務背景:檢測到次級維度生物‘廷達羅斯時序獵犬·幼年期投影’正裹挾[不朽豐碑·碎片]于現實夾縫中高速逃逸!

  任務目標:循跡而動,即刻響應命運指引,追蹤獵犬在現實夾層中逃逸的軌跡,并奪回[不朽豐碑·碎片]

  任務獎勵:經驗值150點、特殊物品[不朽豐碑·碎片]

  任務評價:哈!一只迷路的、牙還沒長齊的時空鼻涕蟲!居然膽敢叼走‘永恒崩解’留下的殘渣當玩具?雖說這點微塵連給‘不朽豐碑’掉漆都不配,但放任此等爪牙在眼皮底下竊取,簡直是勇者履歷上不可饒恕的泥點!

  任務總是不期而至。

  陳白榆沒有猶豫的推門而出。

  任務,他接了!

  還是那句話。

  系統任務的觸發沒有固定規律,嘗試過各種情況的他明白大多數情況下純靠系統的隨心所欲。

  他試過多喝豆汁,也試過刷視頻看黑暗料理介紹大全,還試過等人民公園那個UP主繼續利誘他多喝。

  但是這樣的嘗試都沒有讓瀆味之神的試煉任務按照他的心意立馬開啟。

  他試過在外面閑逛的時候經常到處看熱鬧,但是這樣的做法也并沒有讓他觸發更多的任務。

  在這種情況下。

  任務其實沒有固定觸發機制,看似繁多的每個任務其實都彌足珍貴,他更傾向于接受每一個系統任務的選擇。

  以避免任何可能的浪費。

  或許在有的人眼里這是系統的奴隸。

  但是在陳白榆看來。

  奴隸不奴隸的不重要,事實上他的人生已經因為系統而大加改變了,這是他所樂見其成的。

  考慮奴隸的問題不過是空增憂慮,乃至說是杞人憂天。

  可是…

  如果現實里真的能獲得系統呢?

  相信大多數人立馬會把憂慮拋在一邊,然后直接化身卷王不停的完成各種系統任務。

  這就和恨塞蛋是一個道理。

  有的人在網上對一些有名氣的女人指指點點,好像能找出各種各樣的缺點與不足,但是若真把那有點名氣的女人放在他們面前任由采擷。

  他們怕是恨不得把蛋也塞進去。

  思索間。

  陳白榆跟著命運指引的郭德綱語音大步踏出離開。

  八月六日。

  下午二時許,光明里小區3棟2單元301室。

  凝固的空氣里,混合著無法掩蓋的、令人窒息的死亡氣息與濃重的臊臭。

  刺鼻的味道像是擁有了實體,沉甸甸地壓在每個進入現場的人胸口。

  痕跡勘察的白色燈光在昏暗的客廳內交錯,給現場涂抹上一層冰冷、詭異的不真實感。

  “老天爺…”

  房東腿軟地扶著門框,臉色比石灰墻還白。

  是他開的門。

  也是他第一個被那股仿佛來自地獄深處的惡臭熏得幾乎暈厥,然后看到了沙發上那具姿勢詭異得駭人的尸體。

  幾個年輕民警皺著眉。

  強忍著不適,努力維持著封鎖線和現場的初步保護。

  “老劉,你帶房東去外面等著問話,疏散圍觀群眾,警戒線再拉遠點!小陳,立刻聯系指揮中心,請求市局刑偵支隊和技術隊支援!快!”

  說話的男人大約四十歲。

  身材精干,目光銳利如鷹。

  是光明分局刑警大隊的隊長宋兆明。

  他有預感,這不是一起簡單的案件。

  當市局的重案組和法醫車鳴著笛抵達時,現場已經被專業地隔離開。

  兩個在臥室床上被發現的、尚存一息卻輕度脫水加低血糖昏迷的男性已被迅速送往醫院急救。

  整個301室的重點,現在只剩下客廳沙發區域那令人觸目驚心的核心現場。

  “宋隊。”

  “初步從現場和鄰居處了解到的死者信息。李昌宏,男,45歲,無業,有多次勞務詐騙、經濟糾紛記錄,社會關系復雜。初步判斷死亡時間在3648小時之間,也就是…前天夜里到昨天凌晨。”

  一名剛初步勘查完客廳技術民警走上前,遞過一張打印紙。

  宋兆明接過紙掃了一眼,又抬眼看向沙發,眉頭擰成一個死結。

  沙發上。

  李昌宏被大量透明膠帶以一種極其復雜且別扭的方式固定著:手腳反綁,尤其是雙臂被反關節扭到身后死死捆住,整個人呈頭下腳上的倒懸狀態。

  那張肥碩到變形的臉此刻醬紫得發黑,因為倒懸充血導致面部血管爆裂,呈現出蛛網般的可怖血痕,眼珠向外突出得快要掉出來,嘴角還凝固著黃白色的嘔吐物和失禁的污跡。

  扭曲僵硬的肢體和膠帶下劇烈掙扎留下的深深勒痕,無聲地宣告著他臨死前承受了怎樣的極度痛苦和絕望。

  沒有明顯外傷,死狀卻異常猙獰。

  “手法極其殘忍…控制、侮辱、折磨,最后致死。”

  “初步排除入室搶劫激情殺人。目標如此明確,手段如此…惡劣,仇殺的可能性極大。查李昌宏的宿仇,所有最近和他有過沖突、被他騙過錢的人!”

  宋兆明低沉的聲音傳遍房間。

  技術民警聞聲立馬去忙活。

  而宋兆明則開始帶上銳利的目光。

  緩緩掃過房間每一個角落,盡量不放過任何細節。

  沙發前。

  正對著死者的地方,有一張廉價塑料矮凳靜靜地放著,顯然有人在死者倒懸受折磨的位置前坐過。

  凳子旁的地面上。

  躺著一顆幾乎被啃光、只剩下小核的蘋果核,果核邊散落著削下來、早已干癟發黑的蘋果皮細長條。

  凳子旁邊還有一個洗菜盆大小的不銹鋼盆,盆底殘留著少量渾濁、帶有油脂凝固物的水跡和一撮被污物粘在一起、看起來像是廚房抹布上的纖維。

  盆的內壁邊緣,沾染著一些飛濺的渾濁水珠痕跡。

  沙發另一側的地面上,一小灘半干的、泛黃的污漬散發著濃烈的腥臊味,是死者失禁的證明。

  那布滿豁口的水果刀,此刻正躺在沙發扶手上。

  宋兆明戴上手套。

  小心地拿起蘋果核看了看,又看了看地上那削得又薄又長的果皮分析起來:“兇手應該就坐在這里…一口一口地吃著蘋果,慢慢欣賞。享受著這個過程。”

  “變態、冷靜,還帶著強烈的宣泄和報復心理。看起來心理扭曲,極有可能是反社會人格傾向。”

  “你們把這些都小心提取,回去做生物痕跡檢驗。”

  宋兆明揮揮手說道。

  隨即他又轉向其他方向。

  整個房間大致的轉一圈之后,他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什么搏斗痕跡。

  廚房和廁所有簡單的拖掃痕跡,可是就算有清理過應該也不至于清理的這么干凈到看不出一點打斗痕跡。

  畢竟…

  那可是三個成年大漢。

  真打起來的話,怎么說也應該讓瓶瓶罐罐都被掀翻,到處都是一團亂麻才對。

  可是現在…

  想到這,宋兆明立馬對隊員繼續吩咐起來:“桌上的燒烤食物以及廚房里所有能吃的東西統統取樣,送回去檢測藥物成分。這三人聚餐時被瞬間制服,沒發現打斗痕跡,很有可能是在燒烤或酒水里動了什么手腳。”

  說到這,他頓了頓。

  因為他突然想到了另幾個可能性。

  其實。

  不排除兇手不止一個的可能性。

  更不排除兇手本身力量大到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的可能。

  準確的說,兇手一定力氣很大!

  宋兆明想到這眼前一亮。

  他走回客廳的沙發旁邊仔細觀察,更加確認了自己的觀點。

  將一個李昌宏這種體型的人輕易倒吊束縛在沙發上,周圍沒看到明顯的拖拽痕跡,這說明兇手力氣出乎意料的大。

  宋兆明在心中暗暗提高了對兇手力量或手段的評估。

  這時。

  法醫正蹲在沙發旁,小心翼翼地進行初步尸檢。

  見到宋兆明過來,法醫皺著眉頭開口說道:“宋隊,情況有點怪。”

  法醫皺著眉頭,語氣帶著強烈的困惑:“死者窒息體征明顯,有嚴重的驚悸反應,多處肌肉在極度的掙扎狀態下撕裂。不過沒發現明顯外傷。”

  “感覺像是化學物品致死,我需要回去做進一步深入的尸檢。”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懷疑他的內臟器官中腎上腺激素水平會高得離譜,很有可能在死亡之前一直處于極度亢奮的狀態?臨死前應該情緒異常激烈?這不像單純的恐懼窒息。”

  這種生理上的極度亢奮與死亡前的恐懼窒息交織,顯得極不和諧。

  “亢奮?”

  “你的意思是嗑藥了?”

  宋兆明眉頭鎖得更緊了。

  這樣看的話,這次案件可能比想象的更加復雜。

  “不止。”

  “初步診斷死狀來看的話,我感覺這是一種效果強到離譜的藥,比我了解到的許多種都要夸張。”

  說完,法醫開始指揮自己的助手一起準備將尸體收好帶回去。

  而宋兆明在一旁卻是眉頭皺的更深。

  一種效果極強的藥么?

  這很可能涉及到更多更多的東西。

  思索間。

  宋兆明帶著幾名隊員走向主臥。

  床上凌亂不堪。

  大量被撕扯下的透明膠帶殘骸層層迭迭地粘在床單上,清晰地勾勒出之前捆綁另外兩人的形狀和位置。

  “與沙發上死者的捆綁手法一致,是同一個人所為。不過這兩人活下來應該是有意為之,兇手有空欣賞死亡,不應該沒空處理掉這兩個。”

  “明確且不亂殺的仇殺么?如果不是兇手有意的誤導,那么應該對接下來判斷嫌疑人的過程有幫助。”

  宋兆明深吸一口氣,現場的每一個細節都在加深兇手那冷酷、強悍、充滿掌控感的形象。

  接下來。

  專業團隊在現場繼續做了許多勘察。

  技術員在現場仔細工作,閃光燈不斷亮起,膠卷記錄著這地獄般的景象。

  “初步側寫:疑似單人,男性,年齡不詳但心理極其扭曲冷酷,思維縝密但具有強烈的虐待狂傾向和反社會人格特質。力量巨大,掌控欲極強。與死者李昌宏存在極深的個人恩怨。”

  “作案手法帶有強烈的儀式感和宣泄欲。包括捆綁、倒吊、長時間折磨、面對死者啃食蘋果欣賞全過程。作案后有清理部分痕跡的意識和能力,但現場仍留下重要痕跡物證,懷疑有可能是特地留下來的誤導。”

  “總而言之,極其危險。”

  宋兆明說完,忍不住長舒一口氣。

  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廳中央,空氣里彌漫著死亡、排泄物、腐敗食物和冰冷藥劑的味道。

  他感覺一股寒氣從脊椎蔓延上來。

  這不是普通的兇殺案,而是一場精心策劃、冷酷執行、充滿病態愉悅感的復仇儀式。

  留下兩個活口,未必是仁慈,更像是兇手刻意留下的“人證”,向他們,也向這個黑暗的世界宣告著什么。

  “收隊,把所有相關物證——水果刀、蘋果核、蘋果皮、污水盆、燒烤殘余、啤酒瓶、所有膠帶樣本、以及臥室取下的膠帶、沙發矮凳、現場各處的生物痕跡提取物…統統帶回去!”

  “重點關注醫院那兩個人的情況,一旦蘇醒,立即訊問!我們需要他們嘴里關于兇手的任何細節!”

  宋兆明的聲音低沉而凝重。

  他將目光最后投向那張安靜的塑料矮凳,那個兇手欣賞暴行的“觀眾席”。

  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這個案件絕不簡單。

  作為從業多年的老刑警,他明顯的感覺到了一絲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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