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獨法:奇幻系日常_第103章太好了,是武將!影書 :yingsx第103章太好了,是武將!第103章太好了,是武將!←→:
至高無上的王。
回到了他忠誠的領地!
當然,還不是現在。
因為陳白榆沒有直接奔著家去,而是一路先來到了不遠處的旺旺寵物醫院。
幾天沒見自己的寵物狗,陳白榆還是有些想念的。
走在路上。
他不免思索起自己那早就獲得的裝備——龍鱗之塵。
或者準確的說不是不免思索,而是自從正式獲得職業之后,他就一直時不時思索關于龍鱗之塵的問題。
如今它還好端端的被陳白榆戴在手指上,并非放入個人面板的裝備槽位。
這就說明它還未激活使用。
明明說好了轉職之后就會激活的它,現在依舊處于未激活的狀態,無法使用它的任何功能。
陳白榆這兩天除了觀想,就是研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覺得。
或許是唯一職業給它整宕機了?
畢竟之前裝備描述中說了:此物乃巨鱗意志凝聚之碎片,依托不同職業體系將喚醒截然不同的力量。
本來龍鱗之塵想看看怎么個事,結果沒想到遇到了唯一職業。
于是龍鱗之塵也不知道怎么搞了?
又或許…
是別的原因導致了未激活?
總之看目前的情況,只能期待這龍鱗之塵哪天突然蹦出來說自己激活了。
他不希望這個裝備從此之后再無反應,畢竟好說歹說也是他身上目前唯一一個擁有“可成長”屬性的裝備。
陳白榆很難不對其格外關注。
思索間,已經到達寵物醫院。
推開寵物醫院的玻璃門。
一股消毒水與動物毛發混合的獨特氣味撲面而來。
空調冷氣開得很足,瞬間驅散了門外燥熱的暑氣。
前臺的護士認得他,笑著點頭示意:“陳先生來接白金了?恢復得特別好,李醫生正等您呢。”
李醫生從診療室出來。
手里拿著白金的病歷本,笑容輕松道:“陳先生放心,白金腿上的傷基本已經愈合了,昨天觀察了一天,活潑得很,胃口也好。”
白金在籠子里早已聽到主人的聲音,正急切地用爪子扒拉鐵門,發出嗚嗚的歡快叫聲。
尾巴搖得像是要起飛。
陳白榆謝過醫生,付清尾款。
然后便把白金裝進之前寄存在這里的航空箱。
隔著柵欄門,他能看到白金黑亮的眼睛里滿是依賴與喜悅。
午后的陽光更加熾烈。
曬得小區路面發燙。
錦繡園門口那棵老樟樹上,知了叫得聲嘶力竭。
陳白榆剛踏進小區大門,手機就“叮”的一聲脆響。
他騰出一只手掏出手機,屏幕上是菜鳥驛站的系統短信:[菜鳥驛站]請到錦繡園6棟9號店取SF包裹,查取件碼點/xujia/duzhuan
他想起來。
前幾天為了后續可能進行的戶外直播和長時間錄制,以及可能進行的多機位自證沒開掛錄制。
他確實下單了一套高性能的多機位攝像設備,沒想到正好今天到了。
掂了掂手里的航空箱,白金在里面不安分地動了一下。
“別急,我們先去拿個東西就回家。”
陳白榆對著航空箱輕聲說了一句,轉身走向位于小區中心的菜鳥驛站。
驛站里堆滿了大大小小的包裹,僅容幾人通過的過道更顯逼仄,三個工作人員在貨架間忙碌地穿梭翻找。
門口有三個人等待。
陳白榆走到門口報了取件碼:“你好,取件,65404。”
一位剛給前面的人取完從而空下來的女工作人員應了一聲:“好的,稍等一下,我馬上就給您拿。”
說完便埋首在一堆快遞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極具穿透力的聲音。
人未到,聲先至:“…你別看那個家伙好像很清純似的,暗地里說不準早就明碼標價好了…”
“喂!那個誰?!取件碼是82101!快點快點拿給我!我忙著呢!!”
話音落下。
一個約莫六十歲上下、穿著鮮艷碎花衫、燙著短卷發的老女人舉著手機走了過來。
她一邊繼續對著電話那頭高聲說著什么家長里短。
語氣尖刻又喋喋不休。
一邊毫不客氣地站到了陳白榆旁邊,幾乎要擠到他身上,眼神睥睨地掃視著驛站內的情況。
工作人員頭也沒抬回了一句:“阿姨,麻煩您稍等一會兒,這位先生先來的,我幫他找到就拿您的。”
“快點不行啊?尊老愛幼懂不懂。”
“嘖!”
老女人不滿的嘖了一聲。
隨即才像是剛注意到陳白榆。
她夸張地皺起眉頭。
撇著嘴,目光毫不掩飾地從上到下打量著他。
眼神里帶著一種挑剔和不耐煩。
陳白榆敏銳的察覺到這股視線。
不免微微皺眉感到一絲厭煩。
當老女人的視線落到陳白榆腳邊的航空箱,以及箱子里那只正安靜趴著的柯基與田園犬混血的白金時,那雙刻薄的眼睛倏地亮了一下。
她舔了舔舌頭,似乎完全忘了電話那頭還在通話,也可能是根本不在意,突然就朝著陳白榆開口。
嗓門依舊大得驚人,語氣里帶著一種令人極不舒服的、自以為是的“熟絡”和戲謔:“喲,這狗長得挺白凈啊?喂,小伙子,你這狗多大了?”
陳白榆眉頭微蹙。
出于基本的禮貌,也是為了避免可能出現的喋喋不休,他還是平靜地回了一句:“一歲多點。”
老女人一聽。
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話題。
臉上露出一種混雜著殘忍和玩笑的怪異表情,聲音又拔高了幾分,帶著那種市井里常見的、為老不尊的放肆:
“一歲啊?那也不小了!”
“我跟你說,這狗啊,要是等到老了、不中用了,肉就柴了!”
“正好現在弄死宰肉吃,燉一鍋香著呢!哈哈哈!”
她那“哈哈哈”的笑聲干澀而刺耳,在狹小的驛站里回蕩。
仿佛自己說了個多么幽默的笑話。
空氣瞬間凝固。
周圍的聲音仿佛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抽走了。
前面幾位等著拿快遞的人,紛紛驚訝的轉頭看向老女人,似乎沒想到會有人說話那么沒分寸。
工作人員給陳白榆遞出快遞的手都僵在半空,臉上的職業性微笑凍結,也愕然的看向那個口無遮攔的老女人。
陳白榆緩緩扭頭看過去。
他臉上的所有表情都褪去了。
不是憤怒,不是厭惡,而是一種極致的、冰冷的漠然。
仿佛看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而是一塊路邊的石頭,或者說是一堆令人不快的垃圾。
周遭的溫度似乎都因他這眼神下降了幾度。
他聲音不高的開口。
像淬了冰的刀刃,清晰、平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冷酷,精準地劈開了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也已經老了,怎么還不去死?”
老女人臉上那惡劣的笑容瞬間僵住。
像是被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臉上。
她那雙刻薄的眼睛猛地瞪大,充滿了難以置信。
她嘴唇哆嗦了一下,平日里那張能說會道、說她一句回頂三句的嘴,此刻卻像是被凍住了一般,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她潑辣了大半輩子,仗著年紀撒潑耍橫從未遇過對手,旁人要么忍氣吞聲,要么被她罵得敗下陣來。
可從未有人…
從未有人用這樣平靜到可怕的眼神,用這樣毫無情緒波動的語言,將她說的啞口無言。
她并非不想還口。
只是突然發現那眼神里的寒意,那語氣里毫不掩飾的蔑視,竟讓她從心底里竄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怯意。
她感覺自己只要再說一句。
這個男人真的會一拳打過來。
不是那種挨一下能夠訛到一筆錢的拳頭,而是那種挨一下直接醒不來的拳頭。
一時之間。
她竟真的被震懾住了,喉嚨里像是塞了團棉花,發不出任何聲音。
陳白榆不再看她第二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臟。
這種垃圾。
這種在公共場合極度自我中心、毫無邊界感,用大聲喧嘩和冒犯言論強行刷存在感的神人。
這種缺乏基本教養與共情能力,言語刻薄粗俗,并將殘忍當玩笑的類人。
這種試圖通過蠻橫和挑釁來破壞規則,以滿足自己優先私欲的偽人。
真的沒必要多看一眼。
陳白榆極其自然地從還在愣神的工作人員手里,接過那個屬于自己的裝著攝像設備的快遞箱。
隨即轉身。
抱著箱子、拎起航空箱,平靜地準備朝驛站外走去。
就在他即將踏出門口的那一刻,一句聲音不大、卻像冰珠落地般清晰刺耳的話,輕飄飄地傳了回來,準確地落入驛站內每一個人的耳中:
“傻逼。”
話語讓菜鳥驛站里再次為之一靜。
給陳白榆拿快遞的女工作人員眼前一亮,忍不住在心中大喊:太好了,是武將!我們有救了!
其余幾位取快遞的人也都憋著笑。
而那老女人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羞辱和遲來的憤怒猛地沖上頭頂。
她下意識向前兩步,想沖著那個挺拔冷漠的背影破口大罵,把畢生所學的污言穢語都傾瀉出去。
然而。
就在她張開嘴的瞬間,那股剛才震懾住她的冰冷氣息似乎還未散去,一種莫名的、源自本能的恐懼像一只手般扼住了她的喉嚨。
所有到了嘴邊的謾罵硬生生被卡住了,她最終只是極其狼狽地、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眼睜睜看著那個身影消失在明晃晃的陽光里,留下她一人在冰冷的空調氣和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中。
臉色變得青白交錯。
最終冷哼一聲、狼狽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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