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是亂紀元!快!脫水!_唯我獨法:奇幻系日常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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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的時間安排總是很緊,以免沒玩得盡興。
今天上午的恭王府之行與中午的全聚德之行結束之后,緊隨其后的便是下午的鳥巢雜技表演,等看完表演還有大概五六點的降旗儀式要看。
所以幾乎是吃完全聚德沒過半小時,幾人就已經坐地鐵出發了。
陳白榆估計等旅行結束,老媽和大姨回江蘇后,自己回四川一個人生活的時候,生活節奏必然會隨之放慢很多很多,到時候精力將更多的集中在研究系統與做任務上。
或許還會抽出一些精力賺點小錢,把賺錢的主線任務捎帶著做一做。
思索間。
在差不多下午一點半的時候。
幾人便抵達了鳥巢的附近。
地鐵口的熱風像一堵墻,撲面而來時帶著股灼人的氣浪。
陳白榆抬眼望了望。
日頭正毒,天空藍得晃眼,連一絲云都沒有。陽光砸在地上反射出一陣刺眼的光,把柏油路曬得軟軟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
他嚴重懷疑,是不是周邊省份貪心打了幾千發降雨炮彈,把原本可能蔓延諸多省份的雨云提前催降截胡了?
畢竟這事也不是沒有先例。
不過仔細想想,似乎可能性不大。
首先這里地處北方也沒那么多大規模的雨云,其次…
這里可是極北王城,中央魔法帝國的核心樞紐。
誰膽子那么大?拔要命辣?
所以這種熱怪不得別人,就是單純的天象。
是亂紀元啊,孩子們!快脫水!
“我的天,這太陽也太狠了。”
“明明看天氣預報說今天多云的,這哪有云啊?”
大姨掏出手帕擦著額頭的汗,剛走出地鐵口沒兩步,臉就被曬得通紅。
這里距離鳥巢不遠,也就兩三百米的距離,可中間一段路的樹蔭零零散散,大部分區域都是光禿禿的,地面被太陽烤得像個大蒸籠。
幾個穿著防曬衣的游客正沿著墻根慢慢挪,步子拖得老長,顯然也被這毒辣的太陽嚇住了。
“要不找個地方歇會兒,等太陽弱點再走?算了,看時間雜耍表演應該已經快開始了。”
老媽皺了皺眉,隨即一馬當先的走了出去。
毒辣的太陽不是洪水猛獸,較真起來其實還是能忍受的。
陳白榆沒說話。
只是默默的跟上。
陽光曬在皮膚上確實有點熱,但對他如今的身體來說還在承受范圍內,甚至沒怎么出汗。
這具身體的體溫調節能力現在很強,像自帶了個隱形的散熱系統。
陽光再毒,落在身上也只是一點溫溫的感覺。
大姨看著他嘖嘖稱奇:“年輕就是好,火力壯。想當年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大太陽底下割稻子都不覺得累…”
話沒說完,就被一陣熱風打斷,她趕緊閉了嘴。
陳白榆笑了笑,沒接話。
他知道,這不是年輕的問題。
而是“超凡”的問題。
這具身體正在用無數細微的變化,告訴他和普通人的差距越來越大。
哪怕是面對這毒辣的太陽,都能更“輕松”些。
他抬頭看了看太陽,心里忽然有點期待。要是等級再高億點,他能不能做到不僅無視這點熱度,還能去那太陽核心里扎個猛子?
思索間,幾人步履不停。
陳白榆走在中間,下意識地往老媽和大姨那邊靠了靠,用自己的影子給她們擋了點陽光。
雖然作用不大,但至少能讓她們覺得沒那么曬。
熱風卷著熱浪撲過來,遠處的鳥巢在視線里越來越清晰。
可誰也沒心思欣賞,只盼著趕緊到場館里吹上空調。
離鳥巢還有幾十米時。
一陣急促的呼喊聲刺破熱浪:
“哎!臥槽!”
陳白榆循聲望去。
只見在旁邊稍微陰涼一些的地方堆著一些箱子,箱子外面印著“道具請勿倒置”的字樣,看起來有些沉。
一個女孩正在往面包車上搬箱子。
穿灰色工裝的女孩正從地上抱起個半人高的大箱子往一輛面包車上搬,不過顯然箱子沒抱穩,猛地往側邊傾斜,眼看就要砸在地上。
女孩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去扶。
卻被箱子的重量帶得踉蹌了兩步,差點跟著摔倒。
陳白榆幾乎是本能地邁步上前,在箱子即將落地的瞬間伸手托住了側面。
入手的重量確實不輕,估摸著得有大幾十斤,尋常人想單手提起來夠嗆。
但對他來說就像拎著個空書包,只稍一用力,就穩穩地將箱子扶正。
女孩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陳白榆單手托著箱子轉身輕輕一送,箱子就穩穩地落進了車里,連點磕碰聲都沒有。
“哇!”
“大哥你也太厲害了吧!這箱子里裝的是鐵架子,我和我師兄兩個人抬都費勁,你居然單手就…”
女孩瞪大了眼睛,扎著的高馬尾隨著她抬頭的動作晃了晃,額頭上沾著的汗珠隨之掉落。
她語速飛快,像倒豆子似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點二次元少女特有的夸張表情:“你是不是練過啊?這力氣也太離譜了!剛才我腳滑了一下,本來以為肯定要砸了,你動作也太快了吧,這就是一生一次的閃現么?”
陳白榆笑了笑:“順手而已。”
“順手也很厲害啊!”
“這個給你們!天太熱了,解渴!我們是旁邊雜技團的,就剛才那一下,要是箱子砸了,下午等會的表演估計都得黃,師兄上完廁所回來也一定會罵死我的,真的太謝謝你了!”
女孩連忙從車里翻出幾瓶冰鎮礦泉水,塞到他手里,又遞了兩瓶給旁邊的老媽和大姨。
隨即,她指了指鳥巢方向,臉上還帶著點后怕:“那鐵架子是走鋼絲用的配重,磕壞一點都不行。大哥你這不僅力氣大,平衡感也絕了,剛才托箱子的時候穩得跟釘在地上似的,比我們團里的平衡木演員還穩!”
陳白榆對于冰水倒是沒拒絕。
老媽和大姨也笑著道謝,擰開瓶蓋喝了口,冰涼的水滑過喉嚨,瞬間驅散了不少熱氣。
“過獎了。”
陳白榆擰開自己那瓶喝了一口說道。
在完全能反應過來且不會因此受傷的情況下,遇到這種情況他下意識就上去搭了把手。
“大哥你是來看表演的嗎?”女孩熱情的說道,“等會兒開場前要是看到穿我這身衣服的,報我名字,說不定能給你們找個好位置!”
說完。
她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名牌。
上面寫著:鳥巢特邀雜技團成員——夏夢安。
“不了,我們有票。”陳白榆婉拒,“你忙吧,我們先過去了。”
“好嘞!再次感謝!”
小夏揮揮手,又轉身去搬剩下的箱子,只是這次明顯謹慎多了。
走遠了些,大姨還在念叨:“這小姑娘真活潑。你現在力氣也是真的大。”
陳白榆笑了笑,沒多說。
剛才那一手,不過是基操罷了。
他抬頭看了看近在眼前的鳥巢,金屬結構在陽光下閃著光。
鳥巢里面藏著的,是凡人的技藝與體能,而他身上此刻藏著的,是連自己都在慢慢摸索的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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