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工藤?哪里有工藤…?”
董事長房間里面,毛利蘭一聽見服部平次說出工藤兩個字頓時一驚。
就在她要和毛利小五郎左右找找,看看是不是她們看漏了的時候。
陳恩的聲音在服部平次的后面響起,
“關西地區的方言真是諧音眾多呢,我都有點聽不太清楚了。”
端著咖啡的暗夜騎士旁若無人的走入房間里。
聽到這里,服部平次頓時反應過來,驚訝的看向柯南。
————不是哥們,上次見面到現在都多久了,還沒和毛利蘭她們坦白嗎?
雖然心中這樣腹誹,但是服部平次還是連忙解釋道,
“我說辛苦,辛苦啦,畢竟這次實際上…是我請各位來的嘛。”
什么嘛,這小鬼咬字真不清晰。
毛利小五郎無語的看著服部平次。
他搖搖頭,正打算接著問一問長門道三有關于初戀情人的具體信息,然后猛地一個回頭看向服部平次,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說…什么?”
看見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驚訝的模樣,服部平藏笑著解釋道,
“沒錯,這次實際上確實是平次向長門先生推薦,所以才請幾位過來的。”
“主要是因為最近長門先生家里有小偷出沒,又臨近長門先生的六十歲慶生會,我想,有毛利偵探在的話,那個小偷應該沒辦法擾亂長門先生的興致才對。”
這可是大阪警察本部的本部長官的恭維。
聽的毛利小五郎有些飄飄然。
雖然服部平藏在職務上比東京警視廳的最高長官·白馬警視總監低一級,但是在各自地區的地位是相等的,他都沒見過幾次白馬警視總監呢,沒想到居然…
嘎吱。
董事長臥室的門被人推開。
身著紅色衣服,面色冷峻,一副誰都欠她百八十萬的女人推門而入,也懶得管門口站著的服部平藏幾個是什么身份,直接帶著另一個女人來到長門道三床邊。
她盯著長門道三床邊的秘書·日向幸看了一眼,這才冷笑著說道,
“我還以為這次是只有客人過來呢,沒想到還有一個狐貍精跟著過來了!”
“父親,這次有客人過來,怎么沒人和提過?”
陳恩眉頭一皺。
這種囂張跋扈的女人,往往在柯南劇集里都死的很慘,難道說,這人就是死者?
“大小姐,這個是…”
日向幸也不生氣,只是準備開口向那被稱為大小姐的紅衣女人解釋。
可下一刻,那紅衣女人就冷笑一聲,直接把日向幸往前一推。
頓時,日向幸整個人都身體都隨之失控,倒在長門道三床上,就連胸前掛著的灰撲撲鋼筆,以及手上的筆記本都掉了出去。
來不及多想,日向幸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那支鋼筆,護在懷中。
看到這里,長門道三皺起眉頭,但是脾氣太軟,一時間想不到該呵斥什么。
卻見那紅衣女人嘲笑道,
“哼,你還留著這支鋼筆啊?我才不管這是不是你父母的遺物,總之放在我面前就是礙眼睛,要是你不丟掉,那我就替你丟掉好了!”
那紅衣女人當即就要伸手去搶日向幸的鋼筆。
看到這里,服部平次的眉頭一皺。
他正想上前制止,卻發現剛剛還站在身邊的陳恩已經不見了蹤影。
再抬起頭,便看見陳恩出現在了日向幸的身旁。
“你在干什么?”
陳恩側著身子,伸手扼住那紅衣女人的手腕,另一只空出來的手端著咖啡。
看起來還留有余力一般。
“大嬸,你看不慣就看不慣,怎么還動起手了?是不是覺得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大、大嬸?!
紅衣女人勃然大怒。
她是長門集團的大小姐,長門信子。
高達三十九歲還沒能嫁出去,對于這方面的話題異常敏感,如今陳恩提及,頓時怒火中燒,也不管對面什么身份,當即舉起另一只手就要動手。
然而,長門信子沒想到的是,陳恩卻在此時側頭看向服部平次,大聲說道,
“誒誒誒,干什么?想打人是吧?這是恐嚇啊!走,服部,給她整個活!”
“暴行罪的罪名是怎么樣的還記不記得?”
此言一出,旁邊的服部平次當即會意。
他一個大跳來到陳恩的身旁,一邊搖頭,一邊嘖嘖說道,
“嘖嘖嘖,我當然記得啦,這位大嬸,你這是非法行為呀,你知道嗎?”
“暴行罪規定,只要故意對他人施加暴力均可入刑,刑期最高可達兩年,怎么樣,大嬸,你要不要體驗一下?”
長門信子臉色變了又變,掙開了陳恩的手,后退一步,冷聲道,
“我又沒有真的打到人,怎么能算暴行罪?”
陳恩聞言,攬住旁邊服部平次的肩膀,不由得嘆了口氣,
“唉,服部,你看到沒有?沒文化真的很可怕,可能是小學肆業吧,怪可憐的,我不怪她…”
服部平次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一副和陳恩好兄弟的樣子,幫襯道,
“只要你故意對他人施加暴力,哪怕你僅僅只是恐嚇,而不是實質上攻擊,那也是造成精神傷害的暴行!”
“大嬸,你這是違法行為!走,和我去自首!”
長門信子瞪大了眼睛,十足潑婦模樣。
她的手氣的發抖,指著陳恩,開口,
“你,你,你…”
然而,不等她說些什么,陳恩又補了一刀,
“你什么你?你看看,這房間里,那邊那位是大阪警察本部的本部長官,旁邊這位是東京警視廳退下來的精銳刑事,而我則是守護哥譚市的暗夜騎士。”
“有我們三在,犯了法還想抵賴?想都別想,沒可能的!”
“正好大阪警察本部的警員就在樓下,我勸你耗子尾汁,現在去自首沒準只判一年又三百六十四天二十三小時五十九分五十九秒!還等什么呢?”
“青春沒有售價,入獄就在當下!”
長門信子氣的渾身發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你…我…”
“啊!”
這三十九歲還沒有嫁出去的大嬸終于是繃不住了,仰天而倒,當即就氣暈了過去。
“大姐!!!”
房間里的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對于陳恩的戰斗力又有了一個明確而直觀的看法————
君子殺人不用刀,這家伙氣人真有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