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都是為了大漢!_第465章寬衣解帶影書 :yingsx第465章寬衣解帶第465章寬衣解帶←→:
上一次劉邈與袁譚相見,還是在河東之戰的時候。
那個時候,劉邈僅僅剛剛平定荊州,還要與曹操合力才能夠堪堪抵御袁紹。
而袁譚,也僅僅是一個不怎么受寵,被過繼出去的袁家長子。
但如今隨著袁紹和劉邈相繼稱帝,隨著南北對立,漢趙對峙的格局形成,劉邈如今已經是成為大漢天子,而袁譚也子憑父貴,成為了當今天下最有權勢的幾人之一。
“早知道,就不把袁譚給放回去了。”
這自然是玩笑話。
要是不把袁譚放回去,或者干脆就讓袁譚死在江東,那袁尚的儲君之位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所以劉邈哪里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而且僅僅是自己思索袁譚想不想自己其實多少還是有些奇怪。
劉邈湊到文氏的耳旁:“不知袁譚是否還想念夫人呢?”
“哼。”
這些日子,文氏明顯文靜了許多。
在知道自己已經被老袁家放棄后,文氏總算不再自持身份,趾高氣昂。
不過一提到袁譚,那本身壓抑著的本性還是立即暴露出來。
“他如今討了新的夫人,哪里能想起我這個舊人?”
嘲諷的同時,文氏順帶著帶上幾句詛咒。
“還有那曹孟德長女曹氏,男人家不清楚她,我們女人待在鄴城的時候卻大概知道她的秉性!哼!說不定,她現在就在哪家男子的床榻上偷人呢!”
“哦?”
劉邈有些驚異。
“孟德的女兒…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
文氏輕輕啐了一口,將對袁譚的怨恨也帶到了曹氏身上。
“聽說那曹家長女之前與夏侯楙結締婚約的時候,便要死要活,嫌棄那夏侯楙貌丑!如今嫁予他袁譚,難道還能改了性子不成?”
當劉邈聽到“夏侯楙”三個字的時候,瞬間就懂了!
他有些憐憫的看著袁譚所在的方向。
差點忘了,曹操的長女,那可比他的長子猛多了!
以至于劉邈現在都懷疑,那曹氏,也就是清河郡主可能并不是在一家男子的榻上,而是在許多男子的榻上…
“應該不至于。”
劉邈小心為清河郡主辯解。
“鄴城好歹有袁家人看著,她應當做不出來什么蠢事。”
不然的話,袁譚可就有些太慘了…
當然,這和他帶著烏桓來蹂躪青州百姓又是另外一碼事。
劉邈在原地扎營,同時又派遣使者去與袁譚營中送去書信。
書信寫的很是誠懇,都是劉邈將紙壓在文氏的后背上親筆寫的,要是流傳出去怎么也算是一份墨寶。
大抵的意思,便是劉邈與袁譚保證,自己真的沒有深入了解他的夫人文氏。
打仗歸打仗,劉袁兩家畢竟還是親戚,在開戰之前袁譚還是將他的夫人趕緊接回去的好。
但袁譚看到這書信后,卻莫名發瘋,直接將信件撕成碎片!
“劉邈安敢辱我?”
“告訴劉邈!一個賤人,他想要就拿去好了!”
“待孤率軍將其擊敗,飲馬長江,兵臨金陵的時候,定然也要將其…”
可罵到一半,袁譚突然卡住,同時露出痛苦的表情。
方才氣的失了智,以至于袁譚差點忘記,劉邈的皇后,那可是被袁術親自嫁過去的袁基之女,汝南袁氏的嫡女!
而且袁譚本身也被袁紹過繼給了袁基,他怎敢對著劉邈的妻妾大放厥詞?
無法選中的憋屈讓袁譚更是難受!只得是又向更弱者揮刀,大肆痛罵文氏。
“賤貨!”
“她還有什么臉面活著?”
“賤人!她就不能學學那些貞潔烈女,保衛我袁氏的臉面嗎?”
一字不差,劉邈的使者將袁譚的話全部與文氏復述了一遍。
每罵一句,文氏的臉色就蒼白一分,完全沒有半點血色。
憑借著對枕邊人的了解,文氏相信,這確實是袁譚罵出來的話。
換成其他人,哪里知道攻擊其最薄弱的地方?
尤其當文氏聽袁譚甚至開始辱罵一個她早已死去的奶娘,終于是大喝一聲:“夠了!”
文氏靠在草垛跟前,玉容寂寂,淚痕闌干。她清瘦的手指深深摳進泥土,仿佛要攥碎滿地碎石,而散亂的鬢發黏在涕淚縱橫的臉上,旁人光是看上一眼便覺得心碎。
而劉邈此時也一臉惆悵。
“這咋辦?”
“曹操不要,袁譚也不要,那朕將她送到哪里去?”
這話被文氏聽見,文氏立即坐起身來,狠狠瞪了一眼劉邈,隨即便朝著遠方的曠野跑去。
“陛下!”
周泰努了努嘴:“不追?”
“追什么?朕躲她都躲不及。”
不過劉邈裹緊了自己的衣裳:“放心,這么冷的天,她會回來的。”
如劉邈所料。
臨近傍晚,文氏一瘸一拐的回到漢軍營地當中。
周泰將其領入臨時搭建的劉邈帳中,隨后便識趣的離開,打算去陳武那里搜刮一圈,看看他有沒有私藏什么好東西…
此時劉邈帳中。
一根石蠟只發出微弱的光芒,照亮周邊不過一兩尺的空間。
劉邈往文氏那邊看去,也不過是朦朧一片。
“怎么回來了?”
“腳扭了。”
“歇息一陣不就行了?”
“咕嚕嚕——”
代替文氏嘴巴回答的,是她那已經發出響聲的腹部。
“餓了?”
“嗯…”
“那邊有吃的。”
文氏委屈巴巴的去翻動旁邊的包裹,終于是從里面找出一張烤制作的胡餅還有一小塊發柴發硬的肉干。
對這些,文氏沒有嫌棄。
這些天的行軍讓文氏知道,哪怕是劉邈這個天子,在行軍路上也不過就吃些這種東西。
就著碗放涼的白水,文氏很快就將本來就不多的糧食一掃而空。
吃飽喝足,總算能夠想些其他事情。
文氏看著微弱燭光下的劉邈,終于是心一橫,走到了劉邈跟前。
“做什么?要取暖,自己撿柴火燒去。”
還不等劉邈反應過來,文氏便已經拉扯出自己的腰帶。
“做什么?”
劉邈眼神瞬間警惕。
“朕是正經人!你這是做什么?”
文氏不說話,只是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裳,并最終一絲不掛的站在原地。
看到文氏這么干脆,劉邈也不再裝蒜。
舉起石蠟,放到高處,儼然是要看的更真切些。
“太遠了,過來。”
文氏聽話的朝前走了一步,小腹下方已經能夠感受到燭火的熱度。
“怎么?要自暴自棄?”
文氏搖頭,但卻也猶猶豫豫,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直到最后才憋出一句話——
“妾身方才,看見了人骨。”
“一大一小。”
“小的,不過這么大。”
文氏朝劉邈比畫出一個很小很小的形狀。
劉邈又將石蠟往高處舉了幾分:“怎么?怕了?”
文氏沒有回答,但沉默中卻帶著肯定。
不過文氏問了劉邈一句話。
“這些,都是袁譚做的嗎?”
劉邈當然點頭!
“不然呢?是朕做的不成?”
“你也是世家豪族出身,平日里應當沒少把人不當人看。怎么現在就忽然害怕后悔上了?”
文氏閉上眼睛,躲避離自己面部越來越近的燭火。
但即便閉上眼,劉邈的問題依然和根刺一眼刺入文氏的心房。
而恰巧此時,劉邈手上的石蠟忽然掉出一滴蠟油,滴在文氏胸膛前。
“嘶——”
滾燙的觸感讓文氏輕輕呻吟一聲。
但不知為何,文氏反而有股異樣自腳后跟生出,然后酥酥麻麻的直躥后腦。
劉邈見到,于是拿正了石蠟。
“你當真想清楚了?”
“要知道,袁譚如今可就在距離此地不遠的地方呢!”
聽到劉邈的話,文氏咬住紅唇。
不過僅僅片刻,文氏就松開貝齒,輕輕嘆息一聲。
“君既棄我,我何顧君?”
文氏甚至還又上前一步,貼在劉邈身上。
“若是妾身喊出他的名字,還望陛下見諒。”
“見諒是不可能的,但是用力還是沒問題的!”
劉邈依舊拿著石蠟:“既然如此,朕就卻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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