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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起兵

朕,都是為了大漢!_第99章起兵!影書  :yingsx第99章起兵!第99章起兵!←→:

  劉邈明白整個鍛造流程后,立即令魯肅記錄下來,當做冶城的鍛造工藝。

  因為此法主要便是讓生鐵與熟鐵“宿”合在一起,所以煉出的鐵便被命名為“宿鐵”,而被煉出的刀則正是被命名為“宿鐵刀”。

  劉邈為了慶祝,當即又讓魯肅運來一些糧食、牲畜,與一眾工匠宴飲!

  那些個工匠眼瞅著琳瑯滿目的食物,體態婀娜的舞女,都是眼睛都直了,畢竟他們這輩子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

  而劉邈左右身旁坐著的,也并非其他人,正是一開始那名經驗豐富的老鐵匠還有憑借一泡尿完成財富自由的小鐵匠!

  老鐵匠知道劉邈的身份后異常驚奇:“你竟然是劉揚州?”

  “不像嗎?”

  老鐵匠漲紅了臉,點頭又搖頭:“像,也不像。”

  “揚州歷來的州牧都只在江北的淮南之地待著,哪里管過我們江東人的死活?如今劉揚州不但來了,還請我們吃肉喝酒,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老鐵匠用舌尖點著杯中美酒,有些感慨:“這樣好的酒,除了這次,我怕是這輩子都喝不到了!”

  “老師傅說錯了,有我劉邈在,別的不敢說,這酒肯定管夠!”

  劉邈拍著酒壺:“只要你喝的下,以后我每天叫人給你送一壺來?你看如何?”

  老鐵匠本來還因為錯失千金而懊惱,此時聽到劉邈的話卻眼前一亮:“劉揚州此言當真?”

  “絕對當真!”

  而下方的一眾工匠也是吃酒喝肉,喧嘩不斷。

  只是那些個歌舞他們卻欣賞不來,所以在酒足飯飽之后都是竊竊私語:“反正今日領了賞錢,不如去女閭快活一番如何?”

  “甚好!甚好!”

  恰好這話被劉邈聽見,劉邈有些好奇:“那女閭難道很好玩嗎?”

  匠人們都不敢和劉邈說話,還是老鐵匠仗著自己歲數大仗義執言:“劉揚州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女閭能不好玩嗎?”

  劉邈頓時搖頭:“可那畢竟不是什么正當場所,吾正在思索要不要取締。”

  這下,方才不敢和劉邈說話的匠人們急了!

  “劉揚州這是哪里的話?”

  “劉揚州,萬萬使不得啊!”

  “劉揚州,幾百貫錢的媳婦,我之前娶了一個,為了她把田地也賣了,結果遇到亂事還不是說跑就跑?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有女人的地,恁咋還要關了它呢?”

  “就是!劉揚州!你難道以為誰都能娶到媳婦嗎?那沒媳婦的人可咋辦啊?這女閭真的不能關啊!”

  劉邈沒有想到,百姓對女閭一事這般看重!

  尤其是看這些鐵匠要死要活的樣子,劉邈就不由感慨:果然男女搭配,才能干活不累啊!

  劉邈無奈,只能是口頭上先答應下來,隨即在宴席結束后便專門往西市走了一遭。

  馬車停在遠處,劉邈只遠遠一望,就能夠看到排著隊的百姓在市肆等待!

  “嘶…”

  劉邈看到如此盛況,立即給周泰下了命令:“撤吧!”

  “撤?”

  周泰喜笑顏開:“主公真不關了?”

  “關?這么多青壯要是沒個去處,閑的沒事干喊一聲“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怎么辦?走!”

  雖然劉邈理想中的樣子是百姓白天能老老實實開墾農田,晚上更是能踏踏實實的認字讀書,但劉邈知道,這樣的場景在如今完全就是做夢!

  “得讓大家換個方式玩啊!不能只蒙著頭一個勁造孩子啊!”

  剎那間,劉邈腦海中想了許多事情,許多許多…

  但可惜的是,僅僅第二天,劉邈的這些想法就完全煙消云散,化作塵埃。

  “感冒了?”

  劉邈早上一起床便暈暈乎乎的,仔細一想,大概是昨天嫌冶城炎熱,脫了大氅,之后又忘記穿在身上,受了風寒,所以才得了疾病。

  “要命…”

  陸氏、呂氏都在床前服侍,就連平日對劉邈盡是嫌棄,總是吃飽之后才罵廚子的袁氏也一臉擔憂的來到劉邈床邊,急切的跪倒在塌邊:“沒事吧?”

  “呦今天長良心了?知道關心夫君了?”

  袁氏起身跺跺腳,拉著陸氏和呂氏就要離開:“他還有心思氣我,想必肯定沒有什么大事!我們不要理他!”

  劉邈則是大笑:“不理我?那是誰晚上求著我做那些事的?對了!絲絹上的東西已經試了幾樣了?今晚要不繼續?還是說你想試試白天?”

  袁氏此時臉頰處完全成了透明的粉紅色,嘴巴更是鼓成個包子,生拉硬拽的將陸氏和呂氏拽走。

  等三女走后,剛才還活力四射,有精力和袁氏斗嘴的劉邈突然癱軟下去。

  “這冷熱感冒,真是要命!”

  劉邈此時不光是腦子昏昏沉沉,就連身上也疼痛起來,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而之前一直嘻嘻哈哈的周泰此時則滿臉嚴肅,站在劉邈床頭,刀不離手,眼不離門!

  “主公,要我去找醫者嗎?”

  “陸氏一早就叫來了,已經喝了藥劑”

  劉邈此時有氣無力,睡在被窩中安頓周泰:“我稍微睡一會,幼平不要讓人來打攪…”

  而劉邈得到的,則是周泰斬釘截鐵的一個字——

  “喏!”

  不知睡了多久,期間做了幾段莫名其妙的夢,劉邈這才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

  “呼!”

  睡了一覺,雖然還是不太舒服,但腦子總歸是清楚了些,能夠勉強運轉思緒。

  不過很快劉邈就被外面的一陣嘈雜聲給吸引,隱約還有爭吵哭泣之聲,便不由朝外走去。

  門外果然是有人,有許多人。

  陳瑀、蔣欽、周瑜、魯肅、顧雍、張昭、陸議、呂蒙、陸氏、呂氏,還有此刻叉著腰撒潑的袁氏——

  “里面躺著的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正妻!我憑什么不能進去!”

  而周泰則是始終巍巍不動的站在門前,用身體擋住大門:“主公安頓過,不許任何人打擾他,所以哪怕是您也不能進入!”

  方才還說著不管劉邈死活的袁氏此時又氣又急,想要拉開周泰進去,但周泰的身板又哪里是她能掰動的?所以在嘗試無果后蹲在地上哭的更加大聲!

  周瑜、魯肅也一同上前,神情急切:“幼平!我等知道主公忽然染疾,但南面有周昕的消息傳來,卻是不能不去見主公,與主公商議大事!”

  周泰不為所動:“都督、主簿,我周泰是個粗人,不懂什么軍略大事,只知道主公安頓我不能讓任何人進去,所以恕難從命!”

  “你怎么這么迂腐呢?”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陳瑀…

  陳瑀踮著腳尖朝里面看去,也是十分擔憂:“仲山既然有疾,我等更應看望仲山是否平安,幼平你現在堵著門是什么意思?”

  蔣欽雖然沒有說話,但與周圍人一樣,都用那略顯不解的眼神看著周泰。

  行動能力最強的呂蒙更是二話不說,直接就想從窗戶里翻進去見劉邈,結果卻被及時趕來的陳武一把薅下,不讓他從窗戶進去。

  陳武一手扯著呂蒙的腰帶,一手扶住劍柄,怒斥眾人:“不讓任何人進去,確實是主公安頓周校尉的事情!諸位現在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周泰朝陳武投去感激的眼神,同時略微為自己昨日拿陳武衣服擦手的事情感到懺悔,隨即也是將手放在了刀柄上。

  “諸位有諸位的職責,我周泰亦有我周泰的職責,如今主公既然讓我照看,我必不會放你們進去打攪主公!若是逼迫太甚,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

  眼看周泰似乎有對自己等人動手的架勢!陳瑀立即詢問邊上的蔣欽:“公奕,幼平不會真的要拔刀吧?”

  可蔣欽卻神色凝重:“幼平乃是重信之人,若是我等執意入內,恐怕幼平真的會與我們刀兵相向!”

  惹急了周泰,他是真敢動手!

  其他人也聽到了蔣欽的這句話,不由更加焦急。

  魯肅更是上前解釋:“幼平,若無大事,我們怎會來打攪主公呢?只是那周昕突然發布檄文,說是要征討主公,并且接連有人響應,所以我們才要去見主公啊!”

  若非如此,眾人也不會前來打攪劉邈,實在是事情來的太過突然啊!

  張昭脾氣最為暴躁,上前推開周瑜站在周泰前方不過一拳之處,與周泰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卻又仿佛是兩個充滿坦誠的深淵,漸漸融合。

  “周幼平!你可知若繼續拖延下去,主公的大業就危險了嗎?”

  “回別駕的話,我不知什么主公的大業,只知道主公的命令!”

  “大業和命令哪一個更重要?”

  “都不重要,主公最重要!”

  周泰手腕一動,已經拔出刀鋒!

  “反正今日只要我周泰還能喘一口氣,你們就都別想著從這個門里進去!”

  張昭平日里最是不會退讓,瞪著眼非要將腿邁進去!而周泰腰間的刀刃更是全部出鞘!

  眼看內臣和外臣之間就要發生火并,此時一只手突然搭在周泰的肩上。

  “主公?”

  “仲山?”

  “夫君!”

  劉邈面色蒼白,費盡力氣強忍疼痛才扶住門框,喘著粗氣詢問周瑜:“那周昕,當真起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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