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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教授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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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尼克松的話音落下后,信號傳遍全球。

  臺北一間辦公室內,陷入了死寂的沉默。

  沈昌煥臉色煞白,心想:“他,他沒說服,反而成了特使?”

  會議室里,茶幾貼到拐杖上,瓷杯碎裂一地,茶水飛濺,打破了沉默。

  “混蛋!尼克松這個叛徒!”咆哮聲隨之響起:“出賣我們?用我們換他們的和平?林燃這個華裔狗腿子,我們給了他顏真卿的真跡,他卻成了他們的走狗!阿美莉卡人以為我們是棋子?告訴他們,我們不會屈服!”

  幕僚們噤若寒蟬,有人低聲勸:“息怒.”

  “息怒?二十年的盟友,就這么扔了?從現在起,加強戒備!聯絡國會的鷹派,我們要讓尼克松付出代價!”

  “另外我們有沒有辦法暗殺林燃?什么教授,他就是橫亙在我們和華盛頓之間的最大阻礙,我看他是徹頭徹尾的FD分子!

  幫我制定一個計劃,能夠一擊致命的計劃!”

  幕僚們交換著不安的眼神,感覺他已經瘋了。

  房間外,衛兵聽到咆哮聲,同樣感到不安。

  沒人知道,這將會是他們孤立的開始,亞細亞孤兒稱謂的開端。

  法蘭西尼斯,這座歷史上默默無聞的小城。

  也許在法蘭西排名第五的城市不算小城,但放眼全球,他無疑是小城。

  唯一的優勢就是地處地中海沿岸,風景宜人。

  海風帶著地中海的咸味吹過海邊兩側的棕櫚樹。

  當林燃從巴黎轉機抵達尼斯機場時,已是第二天了。

  因為轉機巴黎的行程遠比預想中復雜。

  林燃的專機從華盛頓特區起飛,原本計劃在戴高樂機場短暫停留一小時,轉乘尼斯的國內航班。

  然而,剛下飛機,他就察覺到不對勁。

  機場貴賓通道外,一隊法蘭西外交官和安保人員等候著,領頭的是法蘭西外交部的一位秘書。

  “教授,歡迎來到巴黎。

  總統先生希望見您一面。”

  林燃疑惑道:“我只是轉機。”

  秘書聳肩:“法蘭西政界對您的數學成就仰慕已久。

  蓬皮杜總統親自邀請,不會耽誤太久。”

  你都去過唐寧街十號,去過西柏林,在訪問哥廷根,哥廷根神跡前,到過西柏林,獨獨沒有來過巴黎。

  巴黎的政界早已等候多時。

  第一站是愛麗舍宮,時任總統喬治·蓬皮杜的官邸。

  林燃被雪鐵龍接走,在臨時交通管制中,暢通無阻地穿越塞納河畔的交通高峰。

  抵達時,宮殿的花園里陽光斑駁。

  蓬皮杜親自在書房迎接。

  他握手時力道十足:“教授,數學實在太過復雜,我看不懂,但你關于系統性壓迫的理論闡述我深以為然。

  要不是阿美莉卡不允許高官接受來自海外的勛章,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在這里向你頒發法蘭西的軍團勛章了。”

  寒暄很快結束,蓬皮杜提及法蘭西數學家龐加萊的遺產,林燃禮貌回應,心想龐加萊猜想的證明我還沒掏出來呢。

  但很快,話題就轉向了外交:“阿美莉卡與華國,這是非常難解的方程,需要平衡解。

  如果是尼克松總統,我不認為他能順利解開這個方程。

  但有你不一樣,你作為享譽全球的華裔大人物,能起到關鍵作用。”

  林燃點頭,卻心知肚明:蓬皮杜在試探談判的風向,作為歐洲的中立者,法蘭西當然希望從中漁利。

  10億人的市場,不僅僅阿美莉卡垂涎不已,法蘭西同樣垂涎。

  過去法蘭西和華國有貿易,但受限于一些條款,這不能賣那也不能賣,這不能買那也不能買。

  以計算機為例,深紅計算機法蘭西想要買,阿美莉卡各種施壓。

  結果阿美莉卡自己哐哐買。

  會面本該半小時,卻拖到一小時,蓬皮杜堅持分享一杯香檳。

  蓬皮杜想和這位白宮的不倒翁、阿美莉卡不僅是現在而且看起來未來很多年都會持續的實權人物,討論討論冷戰中的多極平衡。

  離開愛麗舍宮,林燃本想趕往機場,卻接到下一個邀請:之前的臨時總統阿蘭·波埃希望與他喝下午茶。

  波埃,1969年戴高樂辭職后的過渡領袖,現任參議院議長,在巴黎郊外的一座古典茶室等候。

  轎車疾馳而去,林燃看著窗外埃菲爾鐵塔的剪影,嘆氣:“這轉機要成巴黎游了。”

  茶室里,波埃已備好馬卡龍和伯爵茶。

  “教授,我聽說你要去尼斯大會,法蘭西數學界為你驕傲。”

  寒暄結束后,類似的話題又開始了:“我想知道阿美莉卡的亞洲政策是否要轉向,羅斯福的設計是否要回歸,以及你如何看待華國?”

  下午茶本是輕松閑聊,卻演變為波埃的“私人咨詢”。

  這里羅斯福的設計是指,羅斯福對聯合國的設計。

  羅斯福最早對聯合國的設計就是每個常任理事國,管自己勢力范圍的事情。

  而不像后來的阿美莉卡,什么他都要管。

  這有點類似于周天子的分封制,這也是為什么羅斯福硬要把華國拉上開開羅會議。

  為華國站臺,把亞洲事務交給華國。

  阿美莉卡只干預最核心的問題,類似核裁軍這種。

  其實這是一套非常高明的體系,可惜羅斯福死太早,被丘吉爾植入了冷戰概念,導致世界走向了不同的發展走向。

  波埃的潛臺詞就是,阿美莉卡是不是要放棄亞洲。

  恢復羅斯福的設想,對法蘭西來說無疑是好事。

  如果是1960初來乍到的林燃,那肯定聽不懂波埃在說什么。

  但現在,已經是政治老油條的林燃,一下就知道對方在說什么:“抱歉,我不清楚尼克松總統的想法。”

  波埃分享對越戰的擔憂,同樣暗示法蘭西能作為華國和阿美利肯之間的橋梁。

  林燃禮貌回避,但波埃的熱情讓時間溜走,從下午三點到五點,話題從里曼猜想到華國和蘇俄的分歧,耽誤了整整兩個小時。

  最意外的是最后一個邀請:前任總統夏爾·戴高樂希望邀請他到總統官邸坐坐。

  戴高樂雖已退休,但影響力如巨影般籠罩法蘭西政壇。

  他住在巴黎近郊的私人宅邸,一座古典的石頭建筑。

  林燃的轎車在夕陽中抵達,戴高樂親自在門口迎接,高大的身影裹在灰色大衣中,聲音洪亮:“教授,來,來!我要親眼見證數學家如何解開世界的謎題!”

  戴高樂是最早和華國建立正式外交國家的西方政治家,1964年,那可不是一個容易做出這樣決定的時間點。

  無論是對華國歷史文化的尊重、反對阿美莉卡霸道行事風格還是說對冷戰格局的多極化追求,這些都足以讓林燃尊重這位已步入生命最后階段的老人。

  80歲,風中殘燭,可能奧爾德林有話要說,我這個年齡還能登月呢!

  官邸客廳里,戴高樂遞上雪茄,談起二戰回憶:“我見過華國,那是CHANG的時代。

  但現在,燕京才是現實。

  我們法蘭西承認它,你們阿美莉卡何時跟上?”

  林燃本想簡短回應,卻被戴高樂的滔滔不絕吸引:從二戰風云到冷戰戰略,老人分享了對“多極世界”的愿景和暢想。

  會面本該一刻鐘,卻延長到晚餐,戴高樂堅持留他用餐,討論科技發展,林燃所提出的技術奇點與外交的不確定性。

  林燃看著窗外漸暗的天色,內心很是無奈:看來今天是到不了尼斯了。

  巴黎的這些大人物會面,如一連串意外變量,耽誤了林燃整整一天。

  林燃在戴高樂別墅的客房里心想:數學大會是幌子沒錯,但法蘭西政要們是不是對華國阿美莉卡轉折有點太敏感了?

  其實不是他們敏感,是因為教授本人,換基辛格來,法蘭西的這些政要絕對不可能這么熱情。

  除了政界人士外,還有一些法蘭西企業界人士約林燃。

  這些林燃就都婉拒了,哪怕他想見識一下法蘭西美女的熱情。

  次日清晨,他終于登上飛往尼斯的飛機。

  林燃入住尼斯的海濱酒店,房間窗外是蔚藍的海岸線。

  他調整時差,翻開大會日程:從8月19日開幕,到8月30日閉幕,匯聚了來自50多個國家的2000多名數學家。

  蘇俄的龐特里亞金、霓虹的小平邦彥、英格蘭的阿蒂亞、法蘭西的格羅滕迪克等等。

  當然還包括阿美莉卡和華國的數學家。

  哪怕在群星之中,林燃也是坐在最前面,被安排坐在讓·勒雷和格羅滕迪克的中間。

  讓·勒雷是法蘭西的數學家,是這次大會的組織方,同時會在大會開始的時候被選為會議主席。

  而林燃是榮譽主席。

  林燃入座后,讓·勒雷感慨道:“教授,我們都是群星,你是太陽,你到了法蘭西之后,我看巴黎大大小小的報紙全在報道你。

  又是和這個見面,又是和那個見面,有幸和你見面的政要大談從你那汲取了智慧,沒能和你見面的政要,也要提及你。”

  事后,每一位和林燃見過面的法蘭西政要,都要在法蘭西媒體前大肆宣傳自己和教授探討了很多有意義的話題,我們之間很有共鳴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林燃解釋道:“我不是被評為世界上最有智慧的人嗎?

  當然我自己并不這么認為。

  這些和我見面的政要們也未必就這么認為。

  但他們覺得民眾會這么認為,因此和世界上最有智慧的男人見面,他們也會因此在選民心目中沾染上智慧的屬性。”

  讓·勒雷還沒有回答,格羅滕迪克已經在鼓掌了:“精辟,教授,你被認為是最有智慧的人名副其實,我也這么認為。”

  三人交談甚歡。

  搞的坐在后面的數學家們心癢癢的,尤其是能看到這三個人后腦勺的數學家,大家都很想知道他們在聊什么。

  隨后皮埃爾先湊過去,圍著三人的圈越來越大。

  因為林燃的到來,尼斯會充當華國和阿美莉卡談判的所在地,這次尼斯的安保空前嚴格,嚴格到不像是法蘭西的水平。

  聯邦調查局和NASA負責林燃安全的辦公室攜手提前一周抵達尼斯,負責指導安保工作。

  為的就是避免,這種成百上千人的大會,萬一從后面來個手槍,給林燃來上一槍,這種真的防不勝防。

  華國和阿美莉卡談判,指不定就有魔怔人,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讓·皮埃爾調侃道:“教授,我一直覺得你對國際數學家大會不是很重視,在紐約也好,在哥廷根也罷,你都拿出了重量級的成果。

  雖說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也有展示成果,論文放其他數學家身上,絕對算得上是生涯巔峰之作。

  但對你而言,只能算是平平無奇的敷衍之作。”

  林燃指了指自己的大腦:“數學和創作一樣,都需要靈感,我本來準備了一篇論文,但我覺得它太普通了,所以就把在主會場做報告給推托了。

  昨天我在和蓬皮杜總統聊的時候,他提到了龐加萊,這讓我想到了龐加萊猜想,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有了一點靈感。

  我想四年之后的國際數學家大會,也許我就找到了解法。”

  在場一片嘩然。

  這話太狂了。

  什么叫一晚上就有了靈感,龐加萊猜想可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猜想,這是不亞于哥德巴赫猜想的世紀問題。

  后排的數學家都在往前涌,想知道發生了什么。

  一傳十,十傳百,一時間,與會的數學家們都知道發生了什么。

  大家先是覺得震驚,隨后想到說這話的是林燃,又覺得很正常,和哥廷根神跡比起來,四年解決龐加萊猜想,都有點低調了。

  不少做相關方向的數學家都已經開始期待起來。

  期待林燃證明龐加萊猜想能給他們的研究帶來什么新的靈感和突破。

  1970年在法蘭西尼斯舉辦的國際數學家大會的開幕,不是在一片祥和之中開始的,而是在菜市場般、亂哄哄嘈雜的環境下開始。

  擔任組織方負責人的讓·勒雷甚至要組織會場秩序,讓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這就是教授的魔力,從阿美莉卡到法蘭西,從巴黎到尼斯,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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