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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誰是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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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3章誰是V←→:

  本·布拉德利聽著電話那頭傳來萬里之外的聲音眉頭緊鎖。

  電話那頭,倫敦《泰晤士報》的總編黑利爵士聲音顫抖,語氣充斥著難以置信,他剛才傳遞的信息足以震動整個自由世界。

  胡佛都能是蘇俄的人,這個世界還有誰是值得信任的嗎?

  “約翰,你確定這是真的?”布拉德利很是疲憊。

  最近整個華盛頓的亂象他都看在眼里。

  現在的阿美莉卡,媒體還是為國家工作,而不是為黨派工作。

  像知更鳥計劃:某IA被指控的一項大規模計劃,靠著收買和影響阿美莉卡國內外的記者、編輯和媒體機構。

  根據相關指控和解密文件,該計劃通過在新聞報道中植入有利于阿美莉卡政府的宣傳信息,并壓制不利于其敘事的報道,從而塑造公眾輿論。

  和華國的媒體不同,此時阿美莉卡的媒體希望阿美莉卡能贏得冷戰,他們會為了阿美莉卡的未來而擔憂。

  本·布拉德利更是如此。

  “我不知道,本,”黑利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這封信是寄到BBC編輯部的,沒有寄信人,只有一句簡短的話和一盒錄像帶:‘胡佛一直在為莫斯科工作。’這聽起來像是瘋子的胡言亂語,但你知道,這周所有人都瘋了。

  我們打開錄像帶看了,是在一間類似于密室的房間里里,胡佛在和多勃雷寧交談,兩人親密無間,最后分開前甚至還進行了擁抱。

  最重要的是這封郵件的署名是V。”

  V,自由陣營的夢魘,沒人知道他想干嘛。

  布拉德利沉默了片刻,腦海中浮現出最近的種種混亂:白宮決定增兵,尼克松總統對國防部長麥克納馬拉的不信任,以及克里姆林宮對多勃雷寧出現在胡佛別墅的否認。

  這一切都像是一場精心設計的舞臺劇,但臺詞和劇本似乎都出了差錯。

  “那個錄像帶,”黑利的聲音變得更加嚴肅,“不僅我們收到了錄像帶,法蘭西、德意志、意呆利等所有歐洲的主要報紙都收到了信和錄像帶。”

  “這是個陷阱,”布拉德利下意識反駁道,“蘇俄人想借此抹黑我們的人,讓我們內斗。”

  “或許是,”黑利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奈,“但你知道的,流言和真相的區別并不大。尤其是當它來自V的時候。”

  兩人沒有再說。

  因為這很離譜。

  一旦資料來自V,所有人就跟失智一樣。

  V從出現開始,從揭露肯尼迪總統之死,大家就沒有懷疑過他的資料真實性。

  因為每一次的視頻都太清晰了。

  以肯尼迪之死為例,視頻本身足夠清晰,而且拍下的聲音和其他影像資料吻合。

  哪怕有不合理的地方,大家也自動忽略。

  比如深夜四點,多勃雷寧的臉怎么會那么清楚。

  又比如多勃雷寧和胡佛的見面是怎么被拍的,還拍的如此清晰。

  沒有人知道。

  就像沒有人知道V的身份一樣。

  不知道不代表是假的。

  布拉德利掛了電話,立刻召集了編輯部所有核心成員。

  “我們收到了一封來自倫敦的匿名信件,內容是,胡佛生前一直在為蘇俄工作,并且有錄像帶為證。”他看著面前一張張震驚的面孔,聲音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我知道這很荒謬,但我們必須做好準備,一旦這個消息被公開,它將成為一個巨大的炸彈。”

  倫敦,《泰晤士報》編輯部,黑利爵士坐在他那張堆滿報紙的辦公桌前,頭疼欲裂。

  他們最終還是決定刊登了那段錄像帶的截圖,但同時也在社論里提出了質疑。

  “我們這是在玩火,約翰,”他的副主編喬治擔憂地說道,“我們可能會成為V的幫兇,去摧毀我們最堅實的盟友。”

  “不,喬治,我們是在向真相靠攏,”黑利爵士解釋道:“如果這是真的,我們就有責任去揭露它,無論它有多么可怕。如果它是假的,我們也有責任去追查幕后黑手,無論它有多么危險。”

  他知道,他們已經成為了棋盤上的一枚棋子,被V所利用。

  但同時,他也知道,這枚棋子也可以擁有自己的意志。

  “我們要給阿美莉卡人一個機會,一個去尋找真相的機會,”黑利爵士說,“而不是像他們現在這樣,被恐懼和猜疑淹沒。”

  兩天后,整個歐洲被這個消息引爆了。

  巴黎的小報最先刊登了錄像帶截圖,隨后消息像野火一樣蔓延開來。

  照片上,胡佛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異常詭秘,他正和一個被確認是多勃雷寧的男子低語。

  背景是一間充滿文件和書架的密室。

  《華盛頓郵報》沒有立刻發布新聞,而是在進行內部調查。

  然而,這無法阻止謠言的傳播。

  《世界報》《衛報》《法蘭克福匯報》等歐洲主流媒體紛紛轉載,并配以頭版社論。

  社論內容大多傾向于懷疑和震驚,質疑阿美莉卡政府的內部安全,并猜測這是否是蘇俄的離間計。

  在阿美莉卡,媒體的反應則更為復雜。

  《紐約時報》呼吁政府進行徹底調查,《洛杉磯時報》則批評這是蘇俄的又一次“虛假信息行動”。

  一些小報則大肆渲染,將胡佛描繪成一個雙面SPY,甚至編造了各種情節。

華盛頓,白宮西翼,橢圓形辦公室外  基辛格從歐洲返回,連軸轉的談判讓他疲憊不堪。

  他看到尼克松正坐在辦公桌前,面前的報紙鋪了一地,每一張的頭版都印著同一張模糊的照片:胡佛和多勃雷寧。

  總統的臉深埋在陰影里,像一尊凝固的雕塑。

  “亨利,”尼克松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他們相信了。”

  他終于知道林登·約翰遜離職前最后一次在白宮和他談話,語氣中的輕松不是裝的,是真的。

  這個位置是真不好坐啊。

  動不動就給你來點你怎么都想不到的大驚喜。

  基辛格沒有說話,只是將手里的公文包放在桌上。

  他知道總統說的他們不僅僅是民眾,還包括那些動搖的歐洲盟友。

  在巴黎,法蘭西情報部門負責人暗示,他們對阿美莉卡的信任已經動搖,這也是法蘭西日常。

  在倫敦,首相更是直接詢問,華盛頓是否已經成為一個被滲透的篩子,倫敦問華盛頓,可見胡佛事件的沖擊之猛烈。

  “這不像KGB的手法,亨利。

  他們過去只會偷偷摸摸地搞破壞,但現在他們直接把武器扔在了我們的大街上,”尼克松抬起頭,眼神里帶著困惑和不解,“他們想讓我們自相殘殺,而我們正在如他們所愿。”

  基辛格站在那里,腦海里浮現出在巴黎和倫敦的場景。

  歐洲的報紙就像饑餓的鬣狗,對于每一個流言都不放過。

  他知道,這不只是一張照片,更是一種心理戰,一種在信任基礎上進行的核打擊。

  堪薩斯州,一個小餐館的柜臺,一個名叫弗蘭克的農場主,將那天的《堪薩斯城星報》拍在了柜臺上。他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和人爭吵了。

  “這一定是假的!”弗蘭克用他粗糙的大手拍著報紙,“胡佛先生是這個國家的英雄,他為我們和socialism人戰斗了半個世紀!”

  他對面,一個年輕的退伍士兵,名叫約翰,正喝著一杯冰茶。

  他剛剛從安南回來,滿身的疲憊和困惑。他指了指報紙上的照片,聲音平靜:“那你怎么解釋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還有,為什么總統不讓麥克納馬拉留在白宮?這些事,都不是空穴來風。”

  “你聽聽你在說什么?你是為這個國家流過血的,現在卻相信報紙上的鬼話?”弗蘭克憤怒地站了起來,他無法接受自己一直信仰的英雄竟然是叛徒。

  “我就是因為流過血,才更要搞清楚,”約翰的聲音里堅持道:“如果他真的是叛徒,那我流的血是為了什么?是為了一個被叛徒操縱的戰爭機器?”

  餐館里的人們都沉默了,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他們每個人都感覺自己被欺騙了,但他們寧愿相信這是一個謊言,也不愿面對那個可能的真相。

  林燃人麻了,我什么時候有這段視頻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一下就知道,這是蘇俄人放出來的錄像。

  “總統先生,我想現在這些都不重要,戰場上的好消息最重要。

  新聞是能被掩蓋的,大家早晚有一天會把它給忘了。

  但我們不能失敗,我們不能再容忍越戰前線的失敗。”

  “教授,你聽過一個叫布拉格之春的笑話嗎?”尼克松突然開口轉移話題道。

  林燃愣了一下,他知道尼克松的思維跳躍,但還是接了下去:“當然,蘇俄人在布拉格橫沖直撞,把杜布切克的嘗試碾得粉碎。”

  “沒錯,”尼克松深吸一口雪茄,吐出煙圈:“但你知道當時全世界的反應嗎?除了譴責,就是譴責。

  華盛頓對莫斯科的強硬保持了克制,沒有越過任何紅線。

  因為我們知道,只要蘇俄不直接威脅我們的利益,我們就可以保持一種可控的對抗。”

  他將雪茄壓滅在煙灰缸里,看著那團熄滅的火星,眼神變得冷峻。

  “但這次,他們沒有用坦克,甚至沒有用導彈。他們用了一個幽靈,用一個早已死去的人,來挑撥我們自己的內斗。

  不管是蘇俄還是V,都是我們的敵人。

  這不是可控的,亨利。

  這是直接打進了我們的神經系統。”

  尼克松站起身,走到窗邊,俯瞰著白宮的草坪。

  “他們讓我們懷疑自己,懷疑我們的英雄,懷疑我們的信念。

  如果一個國家的根基開始動搖,那么再多的勝利也只是空中樓閣。

  越戰失敗只是戰術上的,胡佛事件的失敗卻是信仰上的。

  一個國家的信仰一旦崩塌,就再也無法重建。”

  他轉過身,直視林燃。

  “所以,戰場上的勝利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們如何在這場看不見的戰爭中贏回來。

  我們要讓全世界看到,無論克里姆林宮拋出怎樣的謊言,阿美莉卡都不會被分裂。

  我們要把胡佛塑造成一個被共產主義誹謗的烈士,把多勃雷寧描繪成一個卑鄙無恥的騙子。”

  尼克松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重新找回了方向。

  “這不是一場新聞戰,教授,這是一場正義與邪惡的斗爭。

  我們要贏,不只是在越戰,更要在這里,在華盛頓,在每一個阿美莉卡人的心里。”

  尼克松語氣堅定。

  林燃心想,哦天哪,你知道胡佛和莫斯科的合作有多親密無間嗎?

  你怎么敢這么說?

  你怎么能這么做?

  林燃覺得這出戲從克里姆林宮選擇用V的名義丟出胡佛來降溫開始,就已經失控了。

華盛頓,白宮新聞發布會  “我再次強調,關于胡佛局長的指控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白宮新聞秘書羅納德·齊格勒站在講臺上,汗珠從他的額頭滑落。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相同的臺詞,面對臺下數百名記者的質疑,他的聲音顯得越來越無力。

  “錄像帶是偽造的!文件是偽造的!這是克里姆林宮為了破壞我們內部團結而精心策劃的假新聞!”

  臺下的記者們對此并不買賬。

  《紐約時報》的記者舉手提問:“齊格勒先生,這些錄像帶不是來自V嗎?白宮方面是否掌握了它是來自克里姆林宮的證據?

  以及如果你所說是真的,這些都是偽造的,請問為什么克里姆林宮會選擇多勃雷寧大使作為主角?為什么地點會是如此隱秘的密室?二人之間會如此熱切?他們有什么能交流這么久的嗎?”

  齊格勒無法回答。

  他只是為了踐行總統的意志而出現在這里。

  總之我們就是不承認。

  我們不能承認,我們也沒有辦法承認。

  在臺下記者們看來,沉默成了最好的證據。

  莫斯科,克里姆林宮,多勃雷寧坐在辦公桌前,面前的茶杯早已涼透,他已經回到了莫斯科,暫時結束了大使任期。

  在克里姆林宮做出要曝光胡佛身份的決定后,就把多勃雷寧緊急調回國了,避免阿美莉卡狗急跳墻,把多勃雷寧強行請去接受“調查”。

  如果現在做個民調,多勃雷寧絕對高居阿美莉卡仇恨榜榜首。

  第二是V。

  他看著從華盛頓發來的電報,嘴角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

  “他們還在否認,”他對坐在對面的尤里·安德羅波夫說道,“這正是我們想要的。他們越是否認,民眾就越懷疑。”

  “下一步我給他們準備了更多驚喜,是時候拿出我們的第二份禮物了。”安德羅波夫笑道。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多勃雷寧:“這是新的錄像帶,它記錄了胡佛把林登·約翰遜上臺后所做的人事安排告訴我們。”

  新的錄像帶有聲音。

  “這會徹底摧毀尼克松的信譽,”安德羅波夫微微一笑,“他們無法反駁,而我們,只需要在歐洲繼續通過我們的‘喉舌’放出這些消息,就可以讓他們自顧不暇。”

  正如安德魯波夫所說,新一輪的證據泄露開始了。

  這一次,不再是只有畫面的錄像帶,而是更加真實的,有清晰聲音的錄像帶。

  錄像帶被匿名寄給了歐洲和阿美莉卡的小報,帶著V的署名。

  它們詳細描述了胡佛到底說了什么。

  《衛報》和《世界報》等歐洲主流媒體這一次不再只是轉發,他們開始深入分析這些文件。

  在阿美莉卡,媒體的立場開始分化。

  但沒人敢否認這些證據的真實性。

  有的媒體開始站出來公開指責白宮,為胡佛這樣的背叛者辯護。

  尼克松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壓力。

  本·布拉德利坐在他的辦公室里,面前是最新一期的《華盛頓郵報》,頭版標題是《胡佛:英雄還是叛徒?》。

  他知道,這個標題本身就是一種妥協,也是一種危險的信號。

  “我們不能再等了,本,”他的副主編卡爾焦急地說道,“我們必須做出選擇,我們不能讓這種分裂繼續下去,我們必須去揭露真相,無論是哪一方的真相。”

  “卡爾,我們該怎么做?我們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些是假的,也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些是真的,”布拉德利的聲音里充滿了疲憊,“我們現在就像走在一根鋼絲上,一不小心就會掉入深淵。”

  “我們去尋找V,”卡爾的聲音里充滿了堅定,“無論是蘇俄人,還是阿美莉卡政府里的其他派系,還是第三帝國的幽靈,我們需要找到這個泄露情報的源頭。

  只有找到這個源頭,我們才能揭開整個謎團。

  否則,這場輿論戰,我們將永遠是失敗者。”

  布拉德利看著他心里已經無語了:“?我們能找到V?”

  不需要找,林燃受夠了被蘇俄當槍使的感覺。

  他打算讓V現身,把這把火澆得更加旺盛。: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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