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家電”下鄉_稅收只在機槍射程內!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第14章“家電”下鄉 第14章“家電”下鄉←→:
泛馬德雷集團控制區,某鄉村。
砰砰砰!
村外,連綿不斷的槍聲傳來,呼嘯的警笛聲和慘叫聲不絕于耳。
“你們…啊!!!啊…”
“啊——”
此時,這個村子雞飛狗跳——幾輛只能在美國大片里才能看到的,經過各種改裝加固的防彈警車碾過村子的小路,全副武裝的警察一個個下車,封鎖村子里的交通要道。
這些警察和絕大多數人看到的,身穿一件簡單制服,腰上別一把左輪槍,戴一頂牛仔帽不同。
他們手上都是長槍,頭上都是戰術頭盔,防彈背心直接穿在外面,可謂耀武揚威。
最關鍵的是,無法溝通。
萊利忠實的執行著米爾頓的命令,他冷聲道:“所有人,立刻回到屋子里,這是‘地獄稅吏’先生在鏟除邪教!”
在展示完仁慈,給夠足夠的改過機會,進行足夠宣傳,對邪教高層進行足夠打擊之后,米爾頓終于不再遷就剩下的頑固分子。
警員們得到的命令非常簡單——把所有原始巫毒教,和其他什么破爛教徹底毀滅。
無法從精神上毀滅,那就從物理和生物方面去毀滅。
對一般的頑固分子,抓;對試圖暴力反抗的頑固分子,殺!
所有人,無論生死,都必須全部送到克薩爾特南戈的政府,接受審判。
要是一個村的人全是邪教,那就全抓;一個村的人反抗,就全殺!
聽到警官們的命令,村里有的人臉上是麻木,有的是無所謂,也有的人敢怒不敢言。
萊利接著說道:“鏟除本地教會后,查抄出來的財產,會有50作為罰款和當地發展經費,剩下的錢將平均分配給和邪教無關的個人!”
這句話一說出來,人們臉上各色各樣的表情立刻就統一了。
紛紛變得無比積極,一個個沖進了自己的屋子里。
有的人在關門之前還大喊道:“警官們,長官們,我這里有線索啊,你們如果需要線索我可以告訴你們啊!”
萊利想了想米爾頓的叮囑,“不準讓民眾斗民眾,否則會演化出災難性后果”,還是搖了搖頭,拒絕道:“我們自己掌握了全部的線索,不需要其他人來提供,所有人要做的事情就是乖乖待在屋子里,等待解除封鎖的通知。”
“其他人,跟我上!”
萊利吩咐完,招呼其他警員一起上警車,朝著本地原始巫毒教的教堂撲了過去。
教堂的祭司們要么被殺要么逃跑,但是還是有些地位較高的信眾占領著這個地方。
他們是既得利益者,而且和村子里很多人都沾親帶故的,可謂“村霸”。
看到全副武裝的警察過來了,還有一個人橫著臉,對兩個當地正在配合工作的警員指手畫腳,甚至破口大罵。
“凱利,你還是我們村的警員嗎?你居然和外人一起聯手,來對付我們?”
“趕緊讓他們滾蛋!”
“我從出生起,就在教會祭司的見證下,有沒有用我不知道嗎?”
“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現在長大了,你就帶著槍,帶著那么多外人過來見我嗎?你還有良心嗎?!”
“把槍放下,讓那些人離開,這里是我們的地盤,由我們說了算,我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外面的人說了算!”
“讓他們出去,我們的地方,我們說了算!”
教堂里其他人也是這么喊的。
其實在一開始,他們也不是不怕米爾頓,但是過了一會他們就發現,米爾頓似乎只是針對教會最上層在進行清洗行為,對待信眾,還是在想辦法教化的。
意識到自己有“統戰價值”,很多人一下就沒那么害怕了。
有的人是真的被洗腦,也有的人是看到了發財的機會,想借著原始巫毒教這層皮,多在米爾頓政府刮一點利益。
說不定就能致富!
現在聚集在教會里的,就是這么一群人。
更可怕的是,這種小地方的警員,也出身在這種環境里——平時過節的時候甚至還會一起聚會慶祝,被這么一吼,當地的警員確實就杵在了原地,有點不知所措。
但萊利就沒有這種擔憂了。
“退下,我們來。”
本地的警員互相看了兩眼,還是退下了。
萊利走上去,冷冷道:“立刻讓開,我們的推土機要鏟平這里。”
說著,警車后面就來了一輛推土車——只需要輕輕往前這么一開,整座教堂就會變成一片瓦礫。
那個男人依舊站在路中間,橫著臉:“這里是我們的地盤,我們花錢修起來的,你們沒有參與建設,憑什么鏟掉?你們沒有權利鏟掉!”
“邪教參與了恐怖襲擊,意圖殺死一艘客輪上的上千名游客,現在必須把他們全部拆除…”
男人才不管這些那些的,繼續蠻橫無理的喊道:“我不管…”
萊利根本沒聽他把話說完——按米爾頓的意思,頑固分子直接干掉就行了,能解釋這么一句,已經是萊利在執法中的溫情。
“打!執行‘地獄稅吏’長官的‘家電下鄉’計劃!”
后面的警員早就按捺不住殺意——在米爾頓的精心安排下,其中不少人的親戚朋友都上過那艘客輪。
雖說在當事人的嘴里,那是一次驚險刺激,充滿了新鮮感的硬核度假,但是在旁人聽起來,就非常嚇人了。
今天這次旅游,“地獄稅吏”捕捉到了危險,提前讓軍隊埋伏。
可下次呢?
下下次呢?
萬一飛機上有炸彈呢?
總不能每次都靠“地獄稅吏”提前預判吧?
今天炸的是客輪,明天炸的就是你家!
所以當“家電下鄉”計劃,也就是拿著電棍去揍邪教的計劃一出來,無數警員,甚至是志愿者們都都開始踴躍報名。
一部分荷槍實彈的警員當即抬起槍口,另一部分則是拿起泰瑟槍,對準那個男人就打了過去。
剛剛還囂張無比,對長官大聲啵嘴的邪教徒一下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剩下警員拿著電棍,按下放電按鈕,沖向了教堂內部。
電棍的正負電極迸發出了紫色電弧,發出了駭人的聲音。
噼里啪啦!
警員們對著躲在教會里的邪教徒,直接就砸了上去,金屬電極在觸碰到他們皮膚的瞬間,皮膚和肉體被燒焦的味道就傳了過來。
“啊——”
“啊!!”
教堂里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里面的邪教徒一觸電,就慘叫著在地上翻滾,再也沒有剛才的囂張了。
“全部抓走,拷上,帶回去!帶回克薩爾特南戈!”
一開始在門口的男人這才勉強從泰瑟槍的電擊中回過神來,開始哀嚎慘叫:“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菲爾德的親戚,他是村子里的話事人,你們抓走我,就是得罪了整個村子!”
萊利茫然的想了好久,才問道:“菲爾德?就是那個,在村門口外攔我們的人嗎?”
“就是,趕緊放開我!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談!”
“噢,針對菲爾德先生的落水事件,政府對此深刻關切,并即在村里開展安全教育。”萊利謹記米爾頓的教誨,熟練的說道,“其他人,全部帶走!”
“臥槽,你們這也太黑了…”
但無論他們說什么,都改變不了結局,教堂里所有人都被抓了出來,押送上了后面的一輛經過改裝的大巴車。
手銬數量不夠,就從他們的家里抄出繩子,死死捆住后押上去。
在確保教堂里什么值錢的東西都被搬空之后,終于輪到推土車上場了。
轟轟轟…
履帶碾過了教堂外圍的木質柵欄,鐵鏟對準了教堂底部,毫不猶豫的推了過去。
整棟教堂就這樣在無數躲在屋子里的村民以及大量警員的見證下,徹底倒塌,化作了一地廢墟。
警員們又拿出一些汽油,傾倒在了廢墟上,點了一把大火。
火光照亮了整個村莊。
“在‘地獄稅吏’的土地上,只容得下老老實實交稅,沒有任何政治權力的世俗教會!且嚴格限制規模,不允許主動傳教,只允許募捐收入,不允許開展其他一切的經濟活動!”
“這里沒有神靈,只有一個個納稅人。”
“這里沒有教堂,只有直接隸屬于‘地獄稅吏’的地方稅務局。”
“給邪教捐錢得不到虛無縹緲的庇護;但只要交稅,你就能看到‘地獄稅吏’的戰斗機在你的頭上飛翔,用實實在在的槍炮保護你的性命!”
“走!封鎖解除,大家可以正常活動了。”
其他的警員也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回來,后面或多或少都提著人。
那些躲在其他地方的邪教徒,也逃不過這次對邪教徹徹底底的大清洗。
所有人都被押上大巴車,跟著警車車隊一起離開了村子。
直到連車隊的煙塵都看不到,村民們才敢從自己的屋子里走出來,看著那座從出生就有的教堂化作一地塵埃,都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沒有神罰,沒有天災,更沒有什么詛咒。
教會…不,邪教所宣稱的一切都不存在。
或許在米爾頓的地盤上,真的沒有神靈的立足之地?這位來自地獄的稅吏,真的能鎮壓神靈?
在村民小心翼翼的出門時,他們看到了那支并沒有跟隨警隊離開的拆遷隊。
完成拆除后,拆遷隊并沒有走,而是在邪教教會門口搭起了一個簡單的小攤子。
“稅務局興建,招募建筑工人,招募稅務局的工作人員,特高薪招募會算數的人才。”
村民們一下有些驚喜。
還有那么多工作崗位?
溫暖的教堂化作了冰冷的工資…好像也不錯?
同時,一個工頭一樣的人招招手:“我們等會會清點教會的財產,明天所有人都到這里,排隊過來領取,不準爭搶,否則押送克薩爾特南戈。”
“記住,在‘地獄稅吏’的詞典里,沒有‘法不責眾’。”
克薩爾特南戈,稅務局。
大量的囚犯從各地被抓來,送到了米爾頓的領土上。
其中有被米爾頓一鍋端的教會高層,更多的則是邪教徒。
前者是壞,但和敵對勢力有勾結,會被面板算為敵人;后者是又蠢又壞,還自帶狗糧,一切行為發自內心,不會被面板算為敵人。
但破壞力卻幾乎是相當的!
米爾頓看了一眼樓下一輛輛大巴車,又收回了目光。
布蘭登則走進辦公室,匯報道:“老大,算上我們對教會高層的逮捕,各地的特種行動,以及警員們的跨地區執法,這次一共抓了有接近2000人!”
2000人,數字上或許不多,但是已經十分可怕了。
對于一個地方性教會來說,算得上是連根拔起,一點殘留都不會有那種。
以后甚至沒人敢再提及“原始巫毒教”這個詞組。
布蘭登有些為難:“老大,我們原本是想按你的要求,把他們做成,呃,‘京觀’的,但是人數好像有點太多,要做起來,成本有點高了。你看看,這是預算。”
米爾頓皺著眉頭,接過了布蘭登遞過來的那份文件,仔細看了一下。
確實沒說謊,沒有史密斯專員,要把兩千人弄成“紀念品”,筑成“建筑”,肯定是要花點錢的。
“沒必要。”米爾頓現在口袋里沒多少錢,教會查抄上來的錢也不能亂用,“我們不修奇觀…這樣把,簡單的把人頭堆起來,堆成一個小金字塔形狀的建筑,這樣總不算難了吧?”
米爾頓深知思想這種東西,想要根除,要么就是進行教育,用時間去矯正;要么就是發生了重大變故,導致信仰崩塌。
前者不流血,效果也好,根治徹底,但很耗費時間。
但米爾頓沒有這個時間…而且,他是軍政府,他選擇兩者都要。
教育要抓,但人也要殺。
“這樣就沒多少成本了。”布蘭登想了想,點頭道,“那剩下的部分,埋了嗎?”
“讓這些吸毒的傻子污染我的土地嗎?”米爾頓否決了,“不用那么麻煩,剩下的部分,用運輸船裝起來,直接拋到阿爾蘇的地盤,那是他的有害垃圾,讓他自己處理。”
布蘭登看樣子是頗有些可憐阿爾蘇即將遭受的經歷,點頭道:“…明白了。3天后,你就能在馬拉坎鎮看到‘京觀’,未成年人不得進入觀看。”
作為米爾頓的“龍興之地”,好東西肯定不能忘了老鄉。
至于“京觀”,米爾頓則是真的為其發明了一個新詞,特指用敵人尸骸筑造的奇觀。
當然,現在這個詞只是在米爾頓的控制地區小范圍流傳,暫時還沒有傳出去。
米爾頓又說道:“現在核查身份,好了之后就全部押送海岸刑場,我在那里觀刑——如果有游客想來,也可以賣票,但還是那句話,未成年人禁止入內。”
一邊翻看報紙的芙蘿拉吐槽道:“看得出來你真的很缺錢…對了,京觀筑造要在馬拉坎鎮,感覺交通不是很方便啊,這些年洛佩斯只顧著給自己買豪華游艇,根本就沒在交通上下功夫。”
洛佩斯上臺前,兩地的通行就只靠著公路。
別說是馬拉坎鎮和克薩爾特南戈了,就是克薩爾特南戈和錢佩里科港之間,都只依賴公路通勤。
通勤飛機也有,但那幾乎只能進行人員運輸。
“洛佩斯那游艇找到買家了,買家是個俄國能源寡頭,錢多的要命,要不了多久現金就可以到賬。”米爾頓說道,“至于你說的交通問題,我在想辦法解決,是該解決4個省經濟完全各玩各的問題了。”
米爾頓是絕對控制了四個省份,但這只是行政方面的控制,經濟和交通不以人為意志轉移,那是唯物的,難就是難。
比如克薩爾特南戈,海拔一千多米,跟錢佩里科港隔了一座山。
而馬拉坎鎮和前反抗軍所在的韋韋特南戈省,又隔了一座山。
彼此間就靠那么一兩條公路連接,經濟溝通非常薄弱…如果能有一個便利且低成本的交通,那就能爆發出巨大的生產力。
算上面板指數級的提高稅收收入,加上強大的交通,發展幾個重要的自主產業鏈不是問題。
“修鐵路嗎?”芙蘿拉一下就把握住了米爾頓的想法,“這很燒錢啊,而且去哪里找那么高效率的施工隊?感覺沒個五六年這鐵路很難修起來?”
米爾頓摸了摸下巴:“我知道某個國家,有最便宜的報價,最好的質量,以及最高的效率——他們還很缺美元。”
別看米爾頓在這里打生打死,干掉了一個個強敵,地盤不斷在擴大,但實際占領的地盤,也就和未來以色列的實控區差不多,相當于大半個海南島,修個400公里鐵路,就能很有效的覆蓋大部分地區了。
雖然不能說綽綽有余,但勉強夠用沒問題。
“好吧…就算這樣,想要修一條鐵路,也需要前期的規劃和設計,這至少需要半年,后續的施工階段,我感覺也得要個五年?”
“施工階段要不了那么久。”米爾頓搖搖頭,“設計階段,我來想辦法,現在,我要先找人去溝通。”
面板中已經提示,只要實控區域再多一些,就能解鎖部分行政能力。
大大縮短各種流程問題,甚至可以直接規劃出鐵路橋梁這種大基建的設計圖,只需要施工方和材料到位就能立刻啟動建設。
1967年的坦桑尼亞鐵路,足足接近1900公里,各種前期勘探,各種復雜地形,也就花費了八年時間。
區區400公里鐵路,在免掉勘探時間,設計時間,極大縮短建設流程,加上那么幾十年過去,中國工程隊的進步,最后建設時間壓縮在1年多是不成問題的。
如果運氣好,甚至可以壓縮在一年內。
再說,鐵路也不是必須全部修完才能通車的,修一段就能通一段。
所以,現在最大的事情,是趕緊繼續擴張領土規模,解鎖新功能。
面板還是有人性的,戰略同盟的地盤也算了進去…現在我的地盤規模,墨西哥塔帕丘拉那邊也算了進去。
芙蘿拉有點驚奇:“你還懂設計啊?而且,你的錢確定要拿來修鐵路?不買軍備了?”
“花錢開金礦是絕對值得的一筆投資。”米爾頓擺擺手,“鐵路就是源源不斷的金礦,當然,我會布置好防空系統…以阿爾蘇的能力,突破不了我的防控網。”
“好了,出發吧,邪教這兩千個垃圾,不能再留著吃我的糧食了。”
說完,米爾頓起身,離開辦公室,坐上直升機,飛到了錢佩里科港,來到了“海岸刑場”。
從直升機往下看,都能看看到大量游客聚集在一起,對行刑的過程十分好奇。
就算沒買到門票,在外面聽鞭炮齊鳴也是不錯的。
五天時間,米爾頓真就出示證據,讓法庭加班加點,把這2000個人全部審判了一遍,整個庭審過程全部收入卷宗。
無一例外,全部死刑。
當原始巫毒教大祭司,把人做成器具的鐵證出來后,甚至連阿爾蘇政府都開始和這個邪教進行切割了。
米爾頓跳下直升機,被“稅蝎號”的船長馬里尼奧帶上了戰艦。
由于人數太多,米爾頓決定用艦船的機槍機炮火力對普通犯人進行快速的銷毀。
同樣,也是在鍛煉這些還不熟練的水手——米爾頓的要求是,盡量不要打到頭。
雖然不可能打不到,不可避免的會摧毀一些“建筑材料”,但也算是一種不錯的練習方式。
米爾頓對之前“稅蝎號”的準頭不是十分滿意。
三分鐘之后,第一批200名罪犯被押送上了刑場,每列100人,一共兩列。
“準備…行刑!”
嘣嘣嘣…
船上滿臉緊張的重機槍手和機炮手扣下了扳機。
刑場上頓時血肉橫飛!
邪教徒們的身體一旦被這種大口徑子彈或者機炮炮彈擦到,身體立刻四分五裂!
很多人的身子直接被打爆,只剩下面帶恐懼的頭顱落在地上。
也有少部分人,因為執刑者的槍法問題,頭被打爆了…
現場一片慘叫和血腥,可米爾頓卻只是這么看著,對他們絲毫沒有憐憫——想想那對因為支持自己而慘死的夫妻,他甚至覺得這么死太便宜敵人了。
布蘭登也這么看著,突然問道:“老大,那幾個邪教高層,你打算用什么武器處決?”
“不急,干掉這批人,把頭顱帶到馬拉坎鎮…讓高階祭司們看著京觀,接受最后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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