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戲神_第1474章絕對不可能影書 :yingsx第1474章絕對不可能第1474章絕對不可能←→:
姜小花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茫然。
孫不眠則陷入沉思。
“怎么?方塊,你知道?”簡長生立刻湊了上來。
“我能知道什么…這段時間,咱們三個不是一直待在一起嗎?我也沒見過他。”孫不眠又從懷里掏出了那張信紙,看著想去就去四個大字,神情有些猶豫,
“但我總感覺…這個風格…有點似曾相識呢?”
“…似曾相識?”
“你覺得…我只是隨便說說啊,你覺…這像不像是紅心能干出來的事?”
簡長生愣在原地。
半晌后,他直接哈哈大笑起來,用力的拍了一下孫不眠的肩膀,
“我說方塊,你昏頭了吧?
紅心?
紅心能一下子當上紅王?
別忘了他跟我們一樣都是6字輩,是整個黃昏社里資歷最小的…他要是能當紅王,我憑什么不能當?”
孫不眠眉頭一挑,反問道,“你是紅王弟子嗎?你能單殺思災嗎?你有錢給大家漲工資嗎?”
簡長生的笑容頓時僵硬。
“不可能,堅決不可能!”
簡長生試圖硬氣的否認孫不眠這個“天真”的猜想,
但緊接著又有些沒底氣的嘀咕,“他怎么能當上紅王呢…他要是當上紅王,那他就是咱的領導…咱不就都是他的小弟了?”
“我就是隨口一說。”孫不眠也覺得自己的猜測有些大膽,擺了擺手就不再討論。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靈虛界域的邊緣。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灰界與人類界域都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光芒點綴在界域內部…
失去電力之后,人類界域再也無法燈火通明,每家每戶都只能靠煤油燈這些相對原始的照明手段獲取光亮,街道上零星的掛著燈籠,絕大部分都隱匿在黑暗之中。
看著眼前的景象,簡長生不由得想起了極光界域的三區。在那個物資匱乏的極北之城,除了極光城外其他地方也很少有家庭用得起電力,因此每到夜里,也都是這幅景象…
“再這么倒退一段時間,人類界域不會都變成絳天教那樣的部落了吧?”簡長生忍不住感慨。
“…不好說。”
孫不眠仔細觀察了下界域邊境,一座座高大的鐵絲網正佇立在黑暗之中,這是曾經靈虛界域用來防止危險的外來者進入界域的舉措,也能一定程度上阻擋游歷在灰界中的災厄。
“還好,鐵絲網不高。”簡長生當場就開始活動筋骨。
不等一旁的孫不眠說些什么,簡長生便邪魅一笑,下一秒整個人彈跳而起,像是一條黑色的游龍般劃過鐵絲網上空,優雅的劃過一條弧線,然后穩穩的降落在地…
做完這一串行云流水般的動作,簡長生淡然的彈了彈褲腿上的塵埃。
他剛回頭準備說些什么,下一秒整個人便呆在原地。
孫不眠和姜小花不知何時已經穿過了鐵絲網,鬼魅般安靜的站在他身后,看向他的目光古怪無比…
“不是哥們,你倆怎么進來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簡長生匪夷所思。
“哦,旁邊有個門。”
姜小花老實巴交的伸手指向身后。
簡長生順著那個方向看去,只見龐大的鐵絲網另一側,確實開著一扇門,門上還掛著一個極為顯眼的牌子,上面寫著:
黃昏社員請走此門入內。
簡長生:?????
世道真的變了。
“走吧,進城。”孫不眠拍了拍簡長生的肩膀,“明天就開始會談了…我有預感,那位新任紅王,一定會出現的。”
簡長生又多看了眼專門留給黃昏社員的指示牌,心中也覺得怪怪的,但很快這異樣的感覺就被對新紅王的好奇心沖淡,點點頭后,徑直往靈虛界域內走去。
兩人走了幾步,突然覺得好像少了什么,這才發現姜小花并沒有跟上來。
他們回頭望去,只見姜小花正站在原地,抬頭愣愣的看著天空…
“梅花,怎么了?”
姜小花歪了歪頭,抬起手,緩緩指向天空中那輪近在咫尺的,好似輪盤的皎潔明月:
“今天的月亮…”
“好圓啊。”
皎潔的月光下。
一個穿著棕色大衣的身影,緩緩停下身形。
在前方的空地上,一座被層層疊疊的腳手架所遮蔽的,龐大無比的塔身正佇立在月光之下,此時雖是夜間,但這片空地卻到處燃起炬火,借助熊熊燃燒的火光將這里照的亮如白晝。
數不清的工人正滿頭大汗的在其中穿梭,有人負責指揮調度,有人負責圖紙測繪,有人負責扛著一袋袋像是磚頭的東西跑來跑去,有人負責這片工地上萬人的后勤調度…
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像是工廠中的螺絲釘,即便在失去電燈的深夜也片刻不停的運轉著。
“你誰啊?”一個戴著安全帽的身影注意到那棕色大衣身影,皺眉問道。
“我叫林宴,是一位記者。”
披著棕色大衣的身影微微一笑。
“記者?你是哪家報社的?政府沒告訴過你關于這里的一切都不接受采訪和報道嗎?走開走開!”工人煩躁的催促他離開。
“不接受采訪和報道嗎?”棕色大衣身影眉頭一挑。
下一秒,
一條無形蟒蛇便攀附上那人的身軀,一口咬下。
“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怎么不記得有這項規定?”陳伶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郁。
那工人雕塑般在原地愣了一會,然后才茫然的撓了撓頭,仿佛已經徹底忘了自己剛剛在想什么…他又仔細打量了陳伶幾眼:
“你…你跟我來吧。”
“謝謝。”
隨著工人帶領陳伶逐漸深入,他也看清了這片工地的全貌。
這座工地,比陳伶預想的還要大…不,與其說是工地,不如說是一座微縮般的城市,除了大片大片的宿舍之外,還有數不清的餐廳和商店,專門用來保障這些工人的生活,數不清的建筑環繞在那座正在施工的高塔周圍,仿佛在抽調周圍的一切,向高塔“輸血”。
“這座塔,是什么?”陳伶指著那座建設中的高塔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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