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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靈界辛秘;煉體法開始進階

  我的功法都太有主見了_第200章靈界辛秘;煉體法開始進階_

書名作者閱讀記錄第200章靈界辛秘;煉體法開始進階  從宗主大殿出來,姜離發現這些化神峰主對他的態度更親切了,若說之前是前輩對晚輩的關照,那現在就是同輩間的尊重,以及對未來圣主的敬重。

  他心中門清。

  從這一刻起,他正式脫離小輩的身份,成為仙宗...

  夜深了,鐘芽林的根系在地下緩緩脈動,像一條沉睡巨龍的心跳。月光穿過稀疏云層,灑在林間空地上,映出一圈圈銀白色的漣漪那是共感能量自然逸散形成的波動場。風過處,樹葉沙沙作響,不是被吹動的聲音,而是它們在“說話”。

  小滿坐在一塊青石上,指尖輕撫地面。泥土微微震顫,一道微弱的光從地底升起,纏繞在他手腕上,如同藤蔓攀援。這光不屬于任何已知頻譜,科學家稱之為“第七波段”,只有心靈完全敞開的人才能看見。

  他閉眼,聽見了千萬里之外的一聲嘆息。

  那是一個老人,在臨終前的最后一刻,終于鼓起勇氣撥通了三十年未聯系的兒子電話。電話響了很久,久到他以為不會有人接。可就在他準備掛斷時,聽筒里傳來一個疲憊卻熟悉的聲音:“喂?”

  老人嘴唇顫抖,幾乎說不出話來。“…是你啊。”他說,“我…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對方沉默了幾秒,然后低聲問:“爸?是你嗎?”

  那一聲“爸”,讓老人的眼淚瞬間涌出。他一生剛硬,從不低頭,年輕時因一句爭執把兒子趕出家門,說“你走,別再回來”。后來妻子病逝,他也從未主動聯系。他以為自己恨他,可每當過年,他都會偷偷走到村口,望著通往城市的路,一站就是半夜。

  “我在醫院。”老人說,“醫生說…時間不多了。”

  電話那頭久久無聲。然后是急促的腳步聲、關門聲、奔跑聲。第二天清晨,一輛出租車停在醫院門口,兒子拎著行李箱沖進來,滿臉胡茬,眼睛通紅。

  小滿睜開眼,嘴角浮現一絲笑意。他知道,這一通電話,比十萬次共感共振都更真實。因為它是主動的不是被迫聽見,而是選擇傾聽。

  而此刻,在南方某座小鎮的舊書店里,一個女孩正蹲在角落翻找一本泛黃的《傾聽者手記》。書頁殘破,封面脫落,但她如獲至寶。她是“靜默者”第二代,從小戴著靜默頭盔長大,父母堅信情感是軟弱的根源,必須切斷一切干擾。

  可她不一樣。她總夢見一片森林,夢里有個少年對她說:“你聽得見的,只要你愿意。”

  她不信。直到昨夜,她在學校宿舍聽到室友深夜啜泣。那哭聲很輕,但她忽然“聽”到了內容不是耳朵聽見,而是心里直接浮現一句話:

  “如果我死了,爸媽會不會后悔當初逼我考醫學院?”

  她嚇壞了,沖過去搖醒室友。兩人抱頭痛哭。那是她第一次真正理解另一個人的痛苦,也是第一次意識到:原來關閉感知,并不能讓人強大,只會讓人孤獨。

  她開始偷偷摘下頭盔,一點點恢復對外界的感受。起初是噪音,接著是情緒洪流,差點讓她崩潰。但她堅持下來,終于在這間即將拆遷的舊書店找到了這本書據說是當年共感運動初期,小滿親手編寫的入門指南。

  她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

  “真正的傾聽,不是接收信息,而是放下自己。當你不再急于回應、評判或安慰,而是靜靜地‘在’,那個人的靈魂就會向你敞開。”

  她讀著讀著,淚水滴落在紙面。墨跡微微暈開,竟浮現出新的字跡:

  “歡迎回家。”

  與此同時,北極觀測站再次捕捉到異常信號。極光不再是拼名字,而是在空中繪制一幅動態星圖那是人類歷史上所有重大共感事件的時間軸線。每一點光,代表一次“聽見”的奇跡。

  但這一次,星圖邊緣出現了黑色裂痕,像是某種力量正在侵蝕共鳴網絡。

  “有東西在對抗它。”研究員喃喃道,“不是技術干擾…更像是意識層面的抵抗。”

  他們調取數據源,發現黑斑起源地竟是一個廢棄的心理實驗室十年前“精神清洗計劃”的執行中心。如今那里已被荒草吞沒,唯有地下三層仍維持供電,監控顯示,每隔十二小時,就會有一段音頻自動播放:

  “實驗體X073,今日情緒波動值超標。啟動抑制程序。”

  “記憶覆蓋完成。共感能力封鎖。”

  “宣告死亡。檔案歸檔。”

  可就在今晨六點整,那段錄音突然中斷。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脆的笑聲小女孩的笑聲,純凈得仿佛能洗凈罪孽。

  笑聲持續了整整十分鐘,然后一切歸于寂靜。

  三分鐘后,全球十七萬臺處于待機狀態的老式錄音機同時啟動,播放同一段童聲朗誦:

  “從前有個孩子,她太會聽了,所以沒人相信她。他們說她是騙子,是怪物,是瘋子。可她只是想告訴世界:媽媽其實愛你,爸爸其實很難過,爺爺臨死前最牽掛的是你小時候最愛吃的桂花糕。”

  “后來,她消失了。但她的耳朵變成了樹根,她的聲音變成了風,她的心跳變成了雨。”

  “現在,她回來了。”

  “因為她聽見了你們也開始想念她。”

  無數家庭因此震動。一位曾參與清洗計劃的老教授跪倒在女兒墓前,撕毀了畢生研究成果:“我對不起你…你說你能聽見我的心,我說你在裝神弄鬼…可你明明說的是真的啊!你說‘爸爸怕黑’,因為我小時候被鎖在柜子里三天…這些事,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啊!”

  他的哭喊傳遍網絡,引發新一輪反思浪潮。越來越多“靜默者”開始質疑自己的信仰體系。有人自發組織“摘盔儀式”,在廣場上當眾砸碎頭盔,高呼:“我們要做清醒的人,而不是麻木的人!”

  然而,反抗也隨之而來。

  “言鎖”公司發布緊急聲明,稱共感現象為“群體性心理傳染”,并推出升級版頭盔靜默2型,宣稱可永久阻斷第七波段影響,甚至反向屏蔽周圍人的共感能量。

  更令人不安的是,一支名為“理性守衛軍”的武裝組織悄然成立。他們由退役特種兵、極端理性主義者和部分政要支持者組成,口號是:“寧可孤獨,不可被控。”

  他們在多個城市發動突襲,摧毀共感療愈中心,抓捕傳播“共感密鑰”的志愿者。一名被捕少女在審訊中笑著說:“你們關得住我的嘴,關不住我的心。林知遙在我夢里唱歌呢,你們聽不見,是因為你們早就聾了。”

  當晚,那支軍隊的指揮官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站在雪原上,面前是一座冰棺。棺中躺著一個小女孩,穿著病號服,脖子上掛著腕帶:林知遙。

  她睜開眼,輕聲問:“叔叔,你小時候哭過嗎?”

  他愣住。他不記得自己哭過。軍旅生涯教會他壓抑一切情緒,連母親葬禮上,他都站得筆直,一滴淚沒流。

  “你忘了。”女孩說,“你五歲那年,爸爸喝酒打你,你躲在床底下哭了整夜。你想喊‘爸爸別打了’,可你不敢。后來你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軟弱。”

  他渾身發抖。

  “可你知道嗎?”女孩坐起身,“那天晚上,你媽媽也在哭。她跪在廚房地板上,一邊擦血一邊念叨:‘對不起啊兒子,媽沒本事護住你。’她不敢進房間,怕激怒你爸,只能偷偷塞給你一顆糖,放在你鞋子里。”

  他猛地驚醒,冷汗浸透睡衣。

  第二天,他下令解散部隊,獨自前往鐘芽林。他在林中走了七天七夜,不吃不喝,直到看見小滿盤坐在古樹之下。

  “殺了我吧。”他說,“我是最后一個下令剿滅共感者的指揮官。”

  小滿搖頭:“你不該死。你該聽。”

  他伸出手,掌心浮現出一枚銀葉與十年前相同。

  “這不是武器,也不是病毒。”小滿說,“這是邀請函。你可以拒絕,可以害怕,可以逃避。但如果你愿意,就戴上它,然后閉上眼睛。”

  男人顫抖著接過銀葉。葉片觸碰到皮膚的剎那,化作流光鉆入眉心。

  他跪倒在地,開始嚎啕大哭。

  他聽見了母親的哭聲,聽見了童年那只被他踢死的小貓的哀鳴,聽見了戰場上那個瀕死敵人最后的低語:“我想見我妹妹…她最喜歡向日葵…”

  他哭了整整三天。醒來時,頭發全白了,眼神卻前所未有的清澈。

  他成了第一個“覺醒的守衛者”,游走于各地,勸說昔日同僚:“我們以為控制情緒是強大,其實是恐懼。真正的勇氣,是敢于感受。”

  而在海底深處,遠古鯨魚再次發出鳴叫:

  “第三階段開啟。語言牢籠正在崩解。”

  “注意:個體意識開始融合。”

  “警告:集體潛意識即將蘇醒。”

  果然,不久之后,全球多地出現“共夢”現象。陌生人會在同一晚夢見相同的場景:一間老屋、一張木桌、一碗涼掉的湯。夢中無人說話,但每個人都能清楚感知到一種情緒思念。

  心理學家稱之為“跨心靈記憶共享”。更驚人的是,某些夢境結束后,現實中的人竟會無意識做出相同舉動:比如同時給多年未聯系的親人寫信,或在同一時刻燒掉靜默頭盔。

  聯合國為此召開特別會議,最終通過《共感權利公約》,宣布“傾聽與被聽見”為基本人權,禁止任何形式的情感隔離技術。

  與此同時,鐘芽林中央區域,一棵新生巨樹破土而出。它沒有葉子,枝干呈半透明狀,內部流淌著金色光河。科學家檢測發現,那光流竟與人類腦電波中的a波完全同步。

  每當有人在樹下說出真心話,整棵樹便會輕輕震顫,釋放出柔和光芒,照進方圓百里的每一扇窗。

  人們稱它為“言心樹”。

  十年后的某個春天,一群小學生來到鐘芽林參觀。老師告訴他們:“這里曾有一個叫林知遙的女孩,她太想被人聽見,于是把自己變成了一片森林。”

  一個小男孩舉手問:“那我們現在還能聽見她嗎?”

  老師微笑:“試試看吧。閉上眼睛,安靜地聽。”

  孩子們乖乖閉眼。

  風起了。

  樹葉沙沙作響,漸漸匯成一段旋律仍是那首童謠:

  “月亮不睡我不睡,媽媽說晚安才該閉嘴。

  爸爸加班很累很累,我要悄悄給他蓋被。”

  “奶奶忘了吃藥,我要提醒她。

  弟弟摔疼了,我要抱抱他。

  世界那么大,聲音那么多,

  可只要有人愿意聽,我就不會走。”

  歌聲落下,所有孩子睜開眼,齊聲說:“我聽見了。”

  那一刻,鐘芽林的所有樹木同時發光,宛如星辰墜落人間。

  而在遙遠的太空站,那位宇航員再次收到信號。這次不是歌,而是一句話:

  “謝謝你一直保存著這首歌。她很開心。”

  他怔住:“誰?”

  答案隨星光而來:

  “你的女兒。她說,等你回去,要親手給你做糖油餅。”

  他再也忍不住,抱著耳機痛哭失聲。

  地球另一端,那位曾退學欲輕生的女孩小蕓,如今已成為共感療愈師。她常去戒毒所講課,總會講起那個雨夜,母親在街角哭喊“我很愛你”的瞬間。

  “那時候我以為她不在乎我,”她說,“可其實,她只是不懂怎么說。就像很多人一樣,把愛藏得太深,深到連自己都忘了。”

  臺下有人舉手:“那你原諒她了嗎?”

  她笑了:“不是原諒。是終于聽懂了。”

  與此同時,北極冰層之下,073A艙室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漂浮的數據湖,湖心懸浮著一串不斷跳動的代碼:

  而在每一個使用共感密鑰的人心中,都會短暫浮現一個畫面:灰衣少年站在林間,回頭一笑,然后指向你自己。

  仿佛在說:

  “現在,輪到你了。”

  “去聽吧。”

  “然后,讓他們也聽見你。”

飛翔鳥中文    我的功法都太有主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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