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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學宮“系主任”

二郎至圣先師_影書  :yingsx←→:

  先前修習儒家聽風訣,沒有相配套的武夫絕學。

  如今看來,順風耳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補上?

  徐永生試驗了一下。

  “很好。”結果令他滿意。

  無需專門修習武夫順風耳,徐永生只需要繼續修煉儒家聽風訣即可。

  有了合適的配套武夫絕學,相應修為果然便自動疊加到了儒家聽風訣上。

  和之前觀火瞳與鷹眸那時一樣,接下來自己再施展聽風訣,除了天閣中儒家“智”之龜甲外,果然也有武夫念氣弓毫無征兆浮現。

  相較而言,儒家聽風訣的功效,更多作用于周圍四面八方一定范圍。

  武夫順風耳則更傾向于單一方向,但能聽到更遠距離的風吹草動。

  眼下兩相結合,二者互取所長,優勢合一,令徐永生聽覺更加敏銳。

  “我喜歡這四門絕學,精益求精,能一直用下去。”徐永生連連點頭。

  相較而言,裂風虎爪手雖然也是不俗絕學,但他已經有執中掌疊加奔雷掌的情況下,便不顯得必須。

  相關武學,熟能生巧,精益求精,一直浸淫其中同樣需要時間。

  接下來,徐永生的生活一如當初,該干什么繼續干什么。

  除了每天修行外,便是打理他的粥棚,只要無其他事,徐永生都會親自前往城外粥棚主持。

  某一日,出城路上,他還在另一鄉間村口,路遇別人也在深秋將要入冬之際專門開粥場施粥。

  徐永生路過之際,剛巧一個年輕書生從粥棚走出準備回東都。

  對方一襲青衿,正穿著學宮正院學子的標準“校服”。

  徐永生不多過問,否則或可寒暄幾句:

  真巧啊,學長也來完成“仁”的歷練…不是,說錯了,學長也來做善事啊。

  是啊,是啊,你一村我一里,大家分片負責,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搶誰的。

  今年要進行這項歷練的人少,鄉間夠分,不用排隊爭搶或者擠在一起,也不用往遠了走…

  他撐舟順水而下,無聲路過。

  和往常一樣,徐永生指揮若定,操持粥棚開始接濟匯聚于此的民眾。

  雖臨近冬日,但河洛東都周圍陸上、河上仍然往旅人眾多。

  遠方有幾騎馳來,途經鄉里不停,徑自向東都城而去,到城門前方才放慢速度。

  為首之人乃是個眉目如畫的少女,著男裝胡服,馬術嫻熟,這時回首后望,笑道:

  “一路上這么多粥棚,不知道幾個是真善人,幾個是儒家武者用于完成典儀歷練的?”

  落后她一個馬頭的中年騎士言道:“不管怎么想,終歸都是做善事。”

  男裝少女問道:“丁叔,你留意剛才有個粥棚沒,主持的人好像是個年輕書生?”

  中年男子頷首:“瞧見了。”

  女扮男裝的少女謝初然回頭朝已經看不見粥棚的后方望了一眼:

  “就算是為了第一層‘仁’之玉璧的歷練,也挺講究了,親自跑來打理,不像其他人,只出面出錢把棚子支起來,堅持做下去就行。”

  她身旁有同樣著男裝胡服騎馬追隨的侍女笑道:“和姑娘你還有大公子當初一樣。”

  丁叔則嘿嘿一笑:“正經做,都差不多,但也不是沒有鉆空子的可能。”

  “哦?”謝初然回頭。

  丁叔:“我雖是習武,可也知道,儒家第一塊仁之玉璧的歷練,是施粥接濟孤老病幼,堅持一月。

  但誰是孤老病幼,怎么樣算孤老病幼,誰說了算,如何精準劃分?”

  謝初然目光一閃,似是想到什么。

  “姑娘你只是經歷事少,但聽我這一提,你也大約想到了對吧?”丁叔嘆息:“有些人家,肥水不流外人田,招待自家奴仆一個月,就算是湊夠數了,當中不乏族中多名子弟反復利用同一批人的事。”

  謝初然失笑:“這都能算數?”

  丁叔認真答道:“古往今來這么多年了,鉆空子的方法遠不止這一樁,大郎自己不用也不教三娘,是他克己。

  就像剛才粥棚里那個年輕書生,別管他知不知道這辦法,眼下他當真施粥濟困,便是好樣的。”

  男裝少女點頭:“這倒是不錯。”

  她撥轉馬頭,重新起步:“好了,走吧,幾年沒來東都了,再領略一下東都繁華,而且既然來一趟,總有些長輩親朋要拜訪。”

  丁叔等人跟上:“三娘不等二郎了?”

  謝初然笑聲傳來:“二哥肯定又遲到,他十月以內能來,我就謝謝他了!”

  徐永生雖不知自己被人議論一番,但關于儒家歷練,托諦聽每天上班打卡的福,有些事他是知道的。

  比方說,某類鉆空子的事與操作方法。

  徐郎君從不諱言,他自己也不是全部老老實實按部就班完成各項歷練。

  先前格物明理的時候格凳子,他就沒有按照一般約定俗成的方法,某種程度上來說同樣是鉆空子。

  但他只會以自己的方式鉆空子,而不是某些人的方式。

  臨近十月份,學宮為期一月的授衣假即將結束。

  已經通過“提前批”考試成功上岸的徐永生,給學宮助教王闡報備后,繼續主持自己的粥棚。

  落在懂行的人眼里,自然知道徐永生當前在做什么,是以王闡勉勵他幾句后便即準了。

  九月二十九。

  徐永生下午粥棚收攤后,返回東都城內。

  他考慮著今晚要不要再去崇本坊夜市看看。

  經過針對香德寺的掃蕩,之前夜市低調了一段時間,如今三個月過去,背景不淺的夜市又重新開張。

  不過,回到永寧坊住處,徐永生遠遠就見門外有一老一少正等他。

  老者是這永寧坊的坊正,少年則是劉德,前者神情尚安穩,后者則抑制不住地激動。

  “坊正公。”徐永生先客氣跟坊正見禮,然后再跟劉德招呼:“三郎,這是怎么了?”

  劉德難掩激動之情:“二…不是,先生,之前有位老人家來給你送請柬,是…是林博士府上…”

  徐永生家里一直沒有仆人、侍女之流,眼下鄰居劉袁氏也常出城幫襯粥棚,故而他外出期間,這段日子如有客人、信件到來,都是坊正代收。

  “徐先生,是學宮林博士府上有請柬送給您。”坊正雙手呈上帖子,然后告辭。

  徐永生打開看過后,輕輕呼一口氣:“林博士邀我明晚去他府上赴私宴。”

  東都學宮授衣假結束,四門學“系主任”林成煊,外出訪友歸來,正式邀請徐永生這個“學前班”學生登門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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