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主母要壽終正寢_第234章喪偶與和離影書 :yingsx第234章喪偶與和離第234章喪偶與和離←→:
聽說拂瀚又偷懶了,拂平抹了抹順著臉淌下來的汗,沉默的看著拂瀚。
放拂瀚氣短,恨不得把自己給縮起來。
最終還是拂平嘆了口氣,轉頭對著陳玉壺說:“外祖母,讓我弟弟習文吧!”
陳玉壺拿出帕子,親自給拂平擦了擦汗。
“就算是習文,也得多少會武,咱們家沒有拿不起槍和劍的男人。”
拂平點了頭,“好!”
拂平認真的對拂瀚說:“這是你自己選的,將來不要后悔。”
拂瀚還小,懵懵懂懂。
陳玉壺笑著看著兄弟倆。
宣府不安穩,安之打算讓兩個孩子在京城先養著。
回了宣府,總有她顧不到的地方,興許孩子出了什么意外,就死了。
在京城,林驥的眼皮子底下,可沒有人敢張牙舞爪。
林驥這段時間,一改從前的低調滑頭,好像突然醒了,四處抖威風。
林家也在他的帶領下,全家的風格都變了。
從不愛惹事兒,變成了路過的狗都要踢一腳。
陳玉壺:…不理解,但是尊重。
林驥怎么做事,她從來都不管。
她怎么做事兒,林驥也不管。
陳玉壺還是老樣子,一副活菩薩的樣子,每年捐錢,修路、建育嬰堂、施粥散藥。
出了京城,很多的地方的路都是陳玉壺修的。
路碑上會刻上陳玉壺的名字。
她和家里人幾乎是兩級反轉。
家里的男人,在外面沒什么好名聲。
當官好像也沒做什么好事兒。
兢兢業業的工作而已,要是說那種舉世稱贊的好官,那是沒有。
他們家都是玩政治的好手,那是沒有什么為民奉獻的無私精神的。
好在也沒有出什么,玩忽職守、搜刮民脂民膏、貪污官銀、視人命為草芥的人渣。
陳玉壺已經很滿足了。
而陳玉壺在外面,已經有人給她建生祠了。
她要是個男人,以她現在的聲望,加上又有錢,說不定振臂一呼,她都能組織人造反了。
當然如果她是個男人,有了這樣的心思,可能她已經死了。
自從方千南去世,隨著時間的推移,事情總是瞞不住的。
宣府經過多次的較量角逐,勢力重新穩定了下來。
安之有拂夕和蕭家幫手,到底沒有落于下風,暫時穩住了方家的一切。
更多的,卻要等著拂平長大了。
而林清柏他們,卻步步高升。
林清濁在戶部那么多年,都沒有生的太快,哪怕陳玉壺這個有錢的娘背書。
要知道,陳玉壺自從和朝廷合作,每天拿給國家的錢,幾乎是天文數字。
她拿出去的那些錢,都夠買兩個郡主,縣主這樣的爵位來了。
但是她當然不會這么做了。
這么做了,大家都效仿,她家的郡主和縣主,豈不是就不值錢了?
可自從方千南死后,林清柏和林清濁的官位像是坐了火箭一樣。
林清濁現在代掌戶部了。
因為他還太年輕,所以用了代掌,戶部現在基本上就是他說了算。
林清柏在吏部也是順風順水,但是他運氣沒有林清濁好。
林清濁的上司犯事兒被查了,所以林清濁才能代掌戶部。
林清柏的上司,又清貴,又守規矩,人還年輕,林清柏有的熬。
自從拂平和拂瀚來了家里,陳玉壺又有事情做了。
重拾了養娃的熱情。
拂平習武,帶著家中的姐姐妹妹一起,連朝陽都一起湊熱鬧。
朝陽是會武的,但是她還是喜歡和孩子們待在一起玩兒。
哪怕是哄著孩子們玩兒。
林驥對拂平很上心,尤其是在拂瀚確定要習文之后。
他雖然喜歡男孩兒,但是也沒有偏心到底。
家中的女孩子說要習武,林驥沒有扯什么之乎者也的大道理。
也沒說什么,女兒家習武有什么用,不如繡繡花,這種難聽的話。
陳玉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在旁邊的緣故。
總歸當時林驥面對一群孫女的目光,很豪邁的答應下來。
“想習武,好!那就一起學。”
陳玉壺對林驥的態度滿意極了。
直到蕭薿和郡主她們全都領著女孩兒,來找陳玉壺。
陳玉壺以為是她們覺得不應該讓女孩子習武,所以一起來勸她。
怎么說她們的詞兒,她都想好了,就等著兒媳婦兒們開口。
結果蕭薿和她說:“母親,我們今天去接孩子們。”
“聽到父親和孩子們說,如果未來夫婿對她們不好,做了輕辱她們的事情。
“就把匕首插進她們夫婿的胸膛和肚子里。”
郡主眨了眨眼睛,她是郡主,她祖父也沒教過她這樣的話啊!
頂多就和離。
如果陳玉壺能聽見郡主的心聲,估計會告訴郡主,文化人和流氓在本質上就是不同的。
崔氏接著說:“父親說,直接喪夫,就不會有和離,離不掉的煩惱了。”
“還說,為她們開罪的事情,就交給她們的父親,和祖父。”
崔丹綺說這話的時候,都無奈了。
將來女孩兒們的洞房花燭夜,拿著把劍抵在了夫婿的脖子上。
夫婿不答應以后聽她的,直接血濺當場,穿鞋回家,再找夫婿?
這樣教孩子,以后女孩子得是什么樣兒啊?
她們說不了父親,只能找陳玉壺做主。
陳玉壺正打算叫花姨娘和胡姨娘來吃飯。
聽了這話,突然就樂了。
“好!”
幾個兒媳婦都是一驚,看著陳玉壺。
陳玉壺樂的拍了一下手,“你們父親教得好。”
“這件事兒,我贊成!”
“至于孩子怎么教成淑女,那是你們當娘的,需要努力的,我可不管。”
說著,陳玉壺自己都笑了。
但是她真的覺得,這樣教孩子沒什么不好的。
兒媳婦們無功而返。
陳玉壺叫來了兩位姨娘陪著吃飯。
花姨娘原本身體都不好了,陳玉壺不敢讓她知道安之的事情。
結果聽了安之的消息,之后,她反而掙扎著,一點一點的好了起來。
還反過來安慰陳玉壺,“安之嫁給方家,本就是有自己的野心。”
“比起方夫人,她應該更愿意當方家的家主。”
陳玉壺沒想到她想的這樣明白。
跟在陳玉壺的身邊多年,走南闖北。
早就不是那個說要把自己唯一的女兒,嫁去娘家的愚昧姨娘了。
陳玉壺贊成她的話,“是的,我也只是心疼,她又要吃許多苦頭了。”
花姨娘朝著陳玉壺俏皮的眨了眨眼。
“她當方家家主,她威風八面,她為了自己的兒子,為了自己爭家產,又不給我們。”
“我們能借上幾分的光。”
這是陳玉壺曾經常說,家中男人的。
現在也能拿來說安之了。
陳玉壺和胡姨娘都笑了起來。
女兒家的野心,也是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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