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未知死亡_我在印度當神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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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宴會結束后卡爾帕拉和桑杰坐在公共汽車上。
“哈哈哈,沒想到他們真的的認為你是桑杰!”卡爾帕拉猛地拍著前面的欄桿笑得直不起腰。
她還以為自己今天要完蛋了,沒想到事情居然出乎意料的順利,一定是神明在保佑她今天的行程,她想著明天是不是該去還愿了。
“對了,你今天這衣服和租車多少錢,我給你,還有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說著卡爾帕拉開始從包里開始掏錢,別人今天來幫她,總不可能還讓對方花錢。
“卡爾帕拉,我喜歡你,你愿意嫁給我嗎…”這時桑杰開口說道。
不過他的手已經緊張的攥在一起了,他從出生以來第一次如此的緊張。
他發現自己已經被這個叫卡爾帕拉的姑娘徹底迷住了,他也十分喜歡現在的感覺,單純的以一個窮小子的身份和其他人交朋友。
但是他終究有自己的公司,而且現在公司開始進入高速發展的階段,他沒有忘記自己父親的遺愿,他要讓自己的公司成為印度最大的通訊公司。
后天他就要前往英國出差,所以他打算在今天表白,如果卡爾帕拉同意的話,他就會告訴卡爾帕拉自己的身份,如果卡爾帕拉不同意的話,他就會默默的離開卡爾帕拉的世界。
“什么?”聽見這話卡爾帕拉掏錢的動作一頓,她沒想到自己還會有被人表白的一天,一時間她有些慌亂,她的腦子有些亂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讓我考慮一段時間行嗎?明天給你答復。”卡爾帕拉低聲說道。
“當然可以…”桑杰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不過這也讓他松了一口氣,至少沒有直接拒絕,他還有機會,但又想到明天才能得到答復他的內心還是飽受煎熬。
當公交車停下后,卡爾帕拉逃也似的跑了下去,看著卡爾帕拉離開的背影,桑杰的內心百感交集。
一時間緊張恐懼害怕全都涌上了他的心頭,他害怕自己被拒絕,但是無論怎么樣他都會尊重對方的選擇,很快他的司機便開著一輛豪車趕來接他回家。
卡爾帕拉跑回家后,直接將自己的她蒙在被子里,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直跳,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那么一瞬間心動了,但是她又想起自己以前承諾過她要在買到三輛大使牌汽車才會考慮自己的婚事。
她又陷入糾結中,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等到天亮,想要到神明的身邊,想要讓神明為她答疑解惑。
就這樣,卡爾帕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迫不及待的沖出門朝貧民窟的方向趕去。
此時的貧民窟的變化已經越來越大了,她再次路過那條小溝,此時小溝里已經沒有什么垃圾了,雖然小溝的水還是十分的渾濁,但是已經沒有散發著那樣的惡臭了。
地上的地雷也基本上看不見了,甚至連那些如同蜘蛛網一樣的電線都被梳理了不少,卡爾帕拉看著周圍的變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她依舊記得自己第一次踏進貧民窟時的樣子。
但如今周圍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到不可思議,這已經和貧民窟外面的街道很像了,她相信再過一段時間,周圍的環境會更加的好。
很快她就來到神廟外,此時的神廟外早早的就排了一大批人。
卡爾帕拉照常一步一磕頭的走了上去。
顧子安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卡爾帕拉,等待著她今天的絮絮叨叨,不過看她的樣子昨天的宴會應該十分順利,還真是幸運的家伙。
“神明大人,昨天薩欽向我表白了,我要不要答應他?”卡爾帕拉跪在地上虔誠的說道。
聽見有新的樂子,顧子安的眼睛完全睜開了。
“那你喜不喜歡那個叫薩欽的男人?”小安利雅替顧子安開口說道。
“我…有一點…但是我承諾過要買到三輛大使牌汽車才會結婚…”卡爾帕拉猶豫的說道。
顧子安嘴角微微上揚,牛尾巴輕輕甩了甩,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卡爾帕拉,聲音低沉如雷鳴般響起:“若真情堅貞,歲月奈何?若情淺意薄,何必強求?”
小安利雅立刻會意,柔聲說道:“神牛大人說了,如果那個男人真的喜歡你,就讓他等,等你攢夠三輛大使牌汽車的車錢,再來娶你,如果他等不了,那這份喜歡也不值得你去答應。”
小姑娘挺聰明的通過這段時間的學習,顧子安說的一些古言,她都可以進行理解了,果然還是要讀書啊。
卡爾帕拉怔了一下,眼眶突然有點發熱,像是心里原本亂成一團麻的線,被這句話給理順了,她低頭磕了三個響頭,聲音哽咽道:“謝謝神明大人!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她緩緩站起身,目光變得堅定,她并不討厭薩欽,甚至確實心動過,畢竟薩欽長得還是挺帥的而且身材還好,氣質也和周圍人都不太一樣,雖然窮了點但是她不認為這有什么。
可她從小就給自己定下的目標,絕不能因為一時的心軟就放棄,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看好她,她也要憑自己本事,攢夠三輛車的錢。
顧子安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背影,輕輕哞了一聲,嘴角露出點欣慰的笑容,這姑娘雖然話多,卻有種股骨子里的倔勁和自尊,比起外面那些貧民窟里的人強很多。
他很欣賞這個姑娘。
孟買一間豪華別墅內 桑杰穿著一身嶄新的西裝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斷的深呼吸,他的內心現在十分的緊張,不知道今天自己能不能成功抱得美人歸。
他的手中拿著一臺諾基亞,還有一串鑰匙,諾基亞是他最近為了接觸卡爾帕拉專門買的里面只有了一個電話,他在等那個電話撥打過來,他無數次想要撥打那個電話,但是又怕自己的舉動太唐突了。
手里的那串鑰匙是他最近買的一家公寓的鑰匙,他打算在自己表白成功后,將這間公寓送給卡爾帕拉。
這時桑杰瞥見了旁邊的放著的那尊神牛像,這是卡爾帕拉之前送給他的,他在拿回家后就一直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在想卡爾帕拉的時候就會看兩眼,不過他倒是還從來沒有祭拜過。
他記得卡爾帕拉說這個神像很靈的,雖然他出生在印度但是他并不相信這些東西,因為他接受過這個世界上最高等的教育,他并不相信這些神明,他只相信自己。
但這次他卻走到那個神像面前,緩緩跪下,虔誠的雙手合十。
“神啊,請保佑我吧…讓卡爾帕拉答應我的求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桑杰感覺自己的緊張的心情平復了不少,這時那臺諾基亞響了起來。
桑杰立刻接了起來,幾乎是脫口而出,“喂!卡爾帕拉,是你嗎?”
電話那頭靜默了兩秒,隨后傳來卡爾帕拉熟悉的嗓音:“嗯,是我,薩欽我在貧民窟的入口等你,記得穿那套租來的西裝。”
桑杰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價值十萬盧比的高定西裝,毫不猶豫地開始解扣子。
二十分鐘后,貧民窟入口處。
卡爾帕拉看著匆匆趕來的桑杰,忍不住笑出聲,他穿著那套明顯小了一號的廉價西裝,領帶歪歪扭扭地掛在脖子上,額頭還帶著汗珠。
“我考慮好了。“卡爾帕拉直視著他的眼睛,“我可以答應和你交往,但是結婚要等到我攢夠三輛大使牌汽車的錢。“
桑杰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正要開口,卡爾帕拉卻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別急著說幫我買之類的話,這是我對我父親的承諾,必須由我自己完成。”
“走吧。”說完卡爾帕拉便拉著桑杰的手往前走,讓桑杰不知道該如何將自己的身份說出口。
很快他們就來到附近一間很小的車行,車行的外面停著一輛白色嶄新的大使牌汽車,上面還放著許多的鮮花。
卡爾帕拉驕傲的拍了拍那輛大使牌汽車的引擎蓋。
“我將我父母給我留的嫁妝給賣了,買了這輛車,還有兩輛你愿意等嗎?”
桑杰站在原地,他看著陽光下閃閃發亮的白色大使牌轎車,又看向卡爾帕拉那驕傲中帶著忐忑的眼睛,喉嚨突然哽住了。
“我…”他的聲音有些發顫,手指摩挲著口袋里那串公寓鑰匙,這一刻,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精心準備的驚喜有多么可笑,他以為的慷慨相助,在這個倔強的女孩面前簡直是一種侮辱。
卡爾帕拉誤會了他的沉默,臉上的光彩黯淡了幾分:“如果你覺得太久了…”
“不,我愿意。”桑杰堅定的說道。
“那還等什么,快點上車吧!”卡爾帕拉打開車門,她拍了拍副駕駛的位置,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桑杰:“這可是我的第一輛大使牌汽車,你是第一個乘客。“
桑杰深吸一口氣,坐進車里,皮革座椅散發著淡淡的氣味,儀表盤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他注意到方向盤上掛著一個白牛神像的吊墜,隨著車子的啟動輕輕搖晃。
“出發!”卡爾帕拉一腳踩下油門,然后竄了出去。
這應該是桑杰坐過最差的一輛車了,這劣質的皮革座椅坐得并不舒服,甚至連空調都沒有,但是這卻是他最喜歡的一輛車,因為開車的是他喜歡的女孩。
他看著旁邊興奮異常的女孩,自己的嘴角也勾勒起來。
“卡爾帕拉,你能不能在旁邊停一下,我想打一個電話。”桑杰說道。
“嗯?打電話?那好,我停一下。”卡爾帕拉瞥了一眼桑杰,然后輕踩剎車,車子穩穩地停在了路邊。
桑杰下車后,掏出另外一臺電話,然后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阿米特。”阿米特是他的行政助理。
“老板,你們情況怎么樣了?她答應你了嗎?”阿米特連忙問道,現在全公司都知道他們倆的事,都在磕他們之間的CP。
“她答應了,但是因為一些原因我沒有告訴她我的身份,不過我還是希望可以將公寓的鑰匙交給她,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忙。”桑杰壓低聲音說道。
“放心交給我!”電話那頭的阿米特興奮的說道。
桑杰掛斷電話,長長地舒了口氣然后重新上車,卡爾帕拉轉頭瞄了他一眼:“搞定了?”
桑杰點點頭,笑著說道:“嗯,搞定了。”
“行,繼續兜風去!”卡爾帕拉興奮得像個剛考上駕照的小姑娘,油門一踩,大使牌轎車又躥了出去,尾氣在后方彌漫開來。
一路上,卡爾帕拉講個不停,講她買車時怎么跟車行老板砍價,講怎么賣掉嫁妝首飾,講她小時候偷開鄰居家的破車差點掉進水溝,桑杰就這么靜靜地聽,偶爾插一句,更多時候看著她因為一輛破車高興得像撿到金礦,心里前所未有地踏實。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一輛大使牌車上,跟一個女孩一邊在街頭兜風,一邊暢想著兩人之間的未來。
這時卡爾帕拉的電話也響了起來,她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后接起了電話。
“喂?”
“請問是卡爾帕拉小姐嗎?”
“對,我是。”
“您在我們凌音公司的活動中中獎了,獎品是一間公寓。”
“可我記得我參加的那個活動的獎品是一臺風扇啊?”
“那是普通獎品,您中的特等獎!”
“真的?”
“真的,我們現在在凌音公司的門口等您,請盡快來領取您的獎品。”
卡爾帕拉一臉懵逼,手機貼在耳邊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她狐疑地看了看坐在副駕駛的桑杰,皺著眉頭小聲嘟囔:“這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
桑杰差點沒忍住笑,趕緊側過頭裝作看窗外,內心卻暗自佩服阿米特辦事夠快,辦得比他想象的還利落,居然還能順嘴編個抽獎活動。
“你確定不是搞錯人了?”卡爾帕拉半信半疑地問。
電話那頭語氣十分肯定:“沒錯,卡爾帕拉小姐,就是您的手機號,獎品是由董事長親自抽出來的,恭喜您!請務必盡快前來簽領。”
“好…好吧。”卡爾帕拉掛掉電話,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忍不住轉頭看向桑杰:“哎,你說這會不會是騙子?”
桑杰一本正經地搖頭:“要是騙子能送公寓,這孟買我第一個上鉤。”
“也是。”卡爾帕拉這才放下疑心,握著方向盤想了想,“那你說,我要不要去看看?”
“肯定得去,萬一是真的呢。”桑杰笑著說。
卡爾帕拉咬了咬牙:“好!反正我這車油還夠,走,咱們去看看!要真是騙子,咱倆就一起打電話報警!”
說著她掛上檔,油門一踩,大使牌轎車轟轟隆隆地往凌音公司方向駛去。路上卡爾帕拉嘴里還在念叨:“我就不信了,哪天狗屎運還能砸我頭上?”
桑杰靠在副駕駛,看著女孩嘴硬心虛的樣子,忍不住輕輕笑出聲。
很快,凌音公司大樓的牌子出現在眼前,門口還真站著兩個穿西裝的小伙子,手里舉著個寫著“特等獎得主請進”的牌子。
卡爾帕拉瞪大眼睛,小聲嘟囔:“還挺正式的。”
桑杰強忍著笑意,故作鎮定:“看吧,我說的是真的。”
隨后他們倆便打開車門走了進去,那兩名穿著西服的男人笑著迎了上來,桑杰偷偷的將自己口袋中的鑰匙放進其中一個人的口袋中。
那名接過鑰匙的西裝男朝桑杰輕輕點了個頭,心領神會,隨后又將那鑰匙轉交給卡爾帕拉。
卡爾帕拉懵逼的看著手中的鑰匙,她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
當聽見那名西裝男將地址說出來后,卡爾帕拉才回過神來。
隨后她便立即拉著桑杰的手重新坐上車,趕往那名凌音公司員工說的地方。
當她用手中的鑰匙打開那間公寓的房門后,卡爾帕拉才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薩欽我們有自己的房子了,你也可以一起搬過來住!這一定是神牛大人的賜福!”卡爾帕拉興奮的說道,這間公寓比她想象的還要大非常多,她不敢想象如果要自己買的話,不知道要多久。
隨后她又拉著桑杰回道自己租的那間公寓,將那尊白牛神像第一時間給搬了過來,然后放在最顯眼的位置,開始虔誠的祭拜。
“薩欽你也快點來拜,神牛大人會保佑我們的!”
“卡爾帕拉,我明天要去鄉下幾天…”看著旁邊虔誠祭拜的卡爾帕拉,猶豫了一會桑杰說道。
“什么?為什么突然要去鄉下?”卡爾帕拉一愣問道。
“我母親生病了,我要回去照顧她。”桑杰說道,這是他胡編的一些理由,真正的原因是他要趕晚上的飛機去倫敦談生意。
“你可以把母親接過來的,神牛大人可以治好她。”卡爾帕拉說道,她可是知道神牛治療人的能力有多厲害。
“我家還欠了其他人不少錢,我要把家里的幾塊地給,賣了還債。”桑杰繼續有些心虛的胡編道,同時維持著自己窮小子的人設。
“那我知道了…”卡爾帕拉情緒有些低落的說道,“那你晚上再來貧民窟入口找我,我給你點東西。”
桑杰不知道卡爾帕拉要給他什么東西,但他還是點了點頭,隨后他便離開卡爾帕拉公寓回到自己的公司,開始籌備接下來前往倫敦的東西。
當晚上他按照約定來到貧民窟的入口時,看見了卡爾帕拉依舊騎著那輛有些破舊的自行車,他有些奇怪卡爾帕拉不是買車了嗎,為什么還會騎著自行車。
當他走到卡爾帕拉的跟前時,一疊東西放在了他的手中。
“這是十三萬盧比,拿去還債吧。”卡爾帕拉笑著說道。
“你哪來的那么多錢?”桑杰疑惑的問道。
“我把車賣了。”卡爾帕拉裝作不在意的說道。
桑杰震驚的看著卡爾帕拉,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卡爾帕拉會騎著自行車了,同時桑杰也很明白那車對她的意義。
“家里的祖地還是不要賣了吧,等還完債,把你母親接過來,神牛大人會治好她的,車不用那么在意,賣了我還可以買。”
“什么的不用說了,帶上這個,神明會保佑你的。”卡爾帕拉從脖子上取出一個白牛吊墜,然后掛在了桑杰的脖子上,這是她剛剛在神廟里求來的。
“我這幾天會到果啊拍廣告,等拍完廣告你應該也回來了。”
桑杰低頭看著手中的錢和脖子上的吊墜,他從未想過會有人為他做到這種地步,賣掉自己視若珍寶的大使牌汽車,只為了幫他這個“窮小子“還債。
“去吧,記得讓你媽媽多看幾遍我拍的香皂廣告,我覺得我拍的還是不錯的。”說完卡爾帕拉沖他咧嘴一笑。
桑杰喉嚨發緊,原本打算好的所有告白、解釋和身份真相全都堵在了心口,最后他只勉強擠出一句:“好,我保證。”
他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上最貴重的東西不是他手里的公司,也不是名利,而是眼前這個倔強的姑娘。
桑杰抬頭看著卡爾帕拉,輕聲說道:“卡爾帕拉,等我回來。”
卡爾帕拉擺擺手,揮著胳膊喊:“去吧,別忘了帶點特產回來!”
就這樣桑杰拿著那十三萬盧比坐上了前往倫敦的飛機,同時他也下定決心等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將自己的身份告訴卡爾帕拉,讓她嫁給自己。
但在倫敦最后一天的時候,他接到了卡爾帕拉的電話。
“薩欽,你知道嗎,我今天救了二十五個小姑娘!”電話那頭卡爾帕拉興奮的說道。
“什么?”桑杰疑惑的問道。
“我今天在回孟買的火車上遇見了有人從鄉下拐賣女孩到紅燈區去,然后我救了她們,你是不知道,差一點我也被抓了”
“但好在有神明庇護,我們逃到另外一個車廂的時候,那里面有一群比較善良的警察,他們幫了我們,果然神明還是很偏愛我的。”卡爾帕拉還有著一絲心有余悸,又帶著一絲自豪。
“你是不知道,那些黑幫有多么的壞,他們不僅要將那些女孩拐賣到孟買紅燈區,還將她們的腎給挖了。”卡爾帕拉越說越氣憤。
“卡爾帕拉,你現在聽我說,你現在趕快回家,到安全的地方去!我現在馬上趕回孟買。”桑杰焦急的喊道。
聽見黑幫這個詞,他感到渾身一顫,他可是知道這些東西背后的蠅營狗茍的,那些黑幫一定會報復卡爾帕拉。
“哦。”卡爾帕拉不知道桑杰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但還是應了一聲。
當電話掛斷后桑杰連最后的合同都沒有簽字,直接乘最近的一班航班回到孟買。
卡爾帕拉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手中的電話,她不明白電話那頭為什么那么大的反應,聽見她做了這樣的好事不應該一起高興嗎,雖然確實有些危險,但有神明保佑的她總是可以化險為夷。
這時,她的電話再一次響起,卡爾帕拉還以為是薩欽再次打來的,她立即接通電話:“喂,薩欽還有什么事嗎?我已經在家里了。”
“卡爾帕拉,快點跑…那些人打算報復你…現在正在朝你家趕…你快點跑…”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急促的聲音,卡爾帕拉聽出來了,那是她在把孩子送到警察局后和她交接的一名警察的聲音。
就在卡爾帕拉還想問些什么的時候,她聽見了自己的公寓的門響了起來,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剛才薩欽會那么緊張了。
她立即躲在神像下面的一個小夾層里,屏住呼吸,她通過縫隙看見外面一群拿著鐵棍兇神惡煞的男人闖了進來,那些男人一進來就開始不斷的打砸,同時尋找著什么。
“搜!一定要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出來!”
一名眼睛像毒蛇一樣的男人惡狠狠地吼道,手里的鐵棍狠狠砸向茶幾,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卡爾帕拉蜷縮在神像下的小夾層里,緊緊捂住嘴,胸腔劇烈起伏,耳邊全是屋里鐵棍砸碎家具的巨響,玻璃碗盤四處迸裂,
“人呢?媽的,剛才那個警察明明說她在這!”
“再找!床板,柜子后面,天花板吊頂,別給我放過一個地方!”
那些人繼續瘋狂的到處翻找。
卡爾帕拉感覺自己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來,她咬緊嘴唇,額頭全是冷汗,心里默念著神明保佑。
這時她看見那名眼睛像蛇一樣的男人舉起鐵棍朝她這邊走來,似乎發現了什么。
就在那個男人即將打開她藏身的夾層時,那尊白牛神像正巧砸在男人的頭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啊!”蛇眼男痛呼一聲,捂著腦袋后退兩步,他憤怒地抬頭,卻發現神像竟然自己從供桌上滾落下來。
“老大,你沒事吧!”其他黑幫成員看見帶頭的蛇眼男捂著腦袋,紛紛驚呼道。
“沒事…”蛇眼男捂著腦袋說道,但眼睛卻憤怒的看著地上的那尊神像,那白牛神像的牛眼盯著他,讓他感覺一陣發毛。
他舉起手中的鐵棍直接朝那白牛神像砸去,頓時神像便四分五裂。
卡爾帕拉在夾層里死死咬著嘴唇,眼淚止不住滑下來,心里有像是被什么生生扯斷了,但她還是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蛇眼男盯著地上的碎片,惡狠狠地啐了一口,“狗屁神像,也就嚇唬傻子!”
接著,他揮了揮手,對那群手下喊:“走,看來那臭丫頭今晚不在,我們下次再來!”
“是!”幾人應聲答道,隨后拎著鐵棍,罵罵咧咧往外走去。
看著開始朝門外走去的幾人,卡爾帕拉松了一口氣,神明又一次的保護了她,不過她看著外面的神像碎片,還是感覺一陣心疼,她打算等明天神廟多捐一點錢,乞求神明大人的原諒。
就在這時,她的電話又一次的響起,電話鈴聲在這間公寓里異常的清晰,原先已經走到門口的,幾人停下了腳步,同時回頭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當桑杰落地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撥打了卡爾帕拉的電話,但是一直都沒有撥通,他立即感覺情況不太妙。
他又立馬打電話給自己的助理,讓他將立刻將公司可以聯系到的人立馬趕往卡爾帕拉的公寓。
同時桑杰也一路疾馳趕去卡爾帕拉的公寓,當他趕到時發現房門大開,屋內一片狼藉,就連卡爾帕拉最寶貴的那尊白牛神像也倒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的心臟幾乎驟停,這時他聽見房間內傳來動靜,他連忙跑了進去,一進到里面的房間他就看見有一個眼神像蛇一樣的男人,在用鐵棍砸在卡爾帕拉的頭上。
卡爾帕拉身上還插著一把刀子,她身上的血已經再地上匯聚成一個血泊。
他想要沖上去但是卻被另外一根鐵棒砸在腦袋上,他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血泊中。
“呵,就憑你也想英雄救美?”領頭的那個男人冷笑。
卡爾帕拉倒在地上,額頭血跡斑斑,但她的眼睛卻仍然盯著桑杰:“別管我…快走…神明會保佑你的…”
“保佑?”蛇眼男人咧嘴笑了,像聽見個笑話,“我看那破神像都保不了自己。”
說完他舉起鐵棍,準備再次砸在卡爾帕拉的頭上。
就在這時一名黑幫成員過來報告道:“老大,有好多人來了,該走了。”
“算你小子走運。”蛇眼男人啐了一口唾沫,臨走前又一鐵棍砸在桑杰的腦袋上,在鐵棍揮下的那一瞬間,他看見了那個男人手腕上的一條藍蛇,隨后他便失去了意識。
“卡爾帕拉那姑娘好幾天沒來了…”顧子安看著一旁的電視廣告想著。
自從前幾天卡爾帕拉晚上跑到他這里求了一條項鏈,又捐了五千盧比后,就再沒有看見卡爾帕拉的身影了,幾天沒有聽見卡爾帕拉那絮絮叨叨的聲音,一時間還有些想念。
就在這時一個剃了光頭,頭上包著紗布的男人走上了神廟。
顧子安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無盡的痛苦和扭曲,那雙通紅的眼中似乎快要流下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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