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難道讓搬家公司車隊再一次浩浩蕩蕩地開回去,敲敲向家的門說:
這畫面,想想就很讓人腳趾摳地。
梨初假裝沒聽懂:
“老公,波浪號。這樣可以嗎?”
傅淮禮笑了,板正西裝覆蓋下的胸腔明顯震蕩了一下。
他干脆停了車,解了安全帶,上身朝她這邊傾斜過來,哄她:
“軟一點寶寶。”
要求還真多,梨初表示并不樂意伺候:
“軟不了一點,你說過我嘴硬,上輩子做地下黨的。”
傅淮禮笑意更深:
“小梨初,你那點心眼子全用在跟我記仇上了是吧?”
忽然,后頸被他強勢握住,炙熱的呼吸就這么貼了過來——
這!可!是!大!街!上!!
而且身后還有一排搬家公司的豪車停著!實在是過于惹眼,這個男人想干什么!
梨初又羞又惱,連忙一把將他推開:
“傅淮禮!”
“喲,波浪號這不就自己回來了。”
他不再逗她了,只是拉起她的手在自己的唇上貼了一下:
“你老公很開心,他樂于被你用,你記得往后多用用。”
樂于被用…多用用…
梨初瞬間滿腦子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黃色廢料。
低啞的嗓音瞬間又傳了過來:
“所以,知道你老公都有哪些用途嗎?”
梨初耳根發熱,別過頭不去看他:
“不知道,讀書的時候老師沒教。”
傅淮禮鋒銳的眉眼睨著她,聲音慢悠悠的、蠱蠱的:
“那晚點傅老師教教你?”
梨初咽了咽口水,用力晃了晃腦袋,勉強把腦子里那堆黃色廢料全部晃出去,一本正經回了一句:
“…你,沒有教師資格證。”
傅淮禮輕笑:
“寶寶,想要追到你,真的要考好多證。”
“你是不是暗地里跟那些考證機構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抽成交易。”
梨初輕輕哼了一聲,將視線移到窗外:
“怕了吧,其實我才是萬惡資本家。”
車輛緩緩繼續向前開。
明知道,他就是在給自己謀福利的同時,故意在開一些不正經的玩笑,但她心底那點因為向家而鬧出來的不愉快,確確實實在此刻徹底煙消云散了。
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地下車庫。
搬家公司的人也列著隊、踢著正步、一臉護送重要寶藏一樣地…護送那張床單進到庭院里。
梨初紅著臉就要下車,卻被他大手一攬,整個人翻過中央控制臺,穩穩落在他的腿上: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這么著急,去哪?”
梨初:“…洗床單。”
“會安排的,這個不用你操心。”他仰起頭,低頭吻住她嫩粉柔軟的唇瓣,和她交換著只屬于彼此的氣息。
就在他的手掀開她裙擺的一瞬間,一通電話直接打斷了車內的旖旎。
梨初瞥了一眼他的電話屏幕:
傅窩囊 好…別致的備注啊…
說起來,這個備注,倒是讓她忽然想起了許久之前傅父和傅淮禮的對話:
傅淮禮慵慵懶懶地接了電話。
果不其然,傅父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你過來公司一趟,我有事找你。”
梨初記得傅淮禮說過,傅父之前是刑警,棄警從商,再后來就帶著自己老婆和女兒國外度假,把公司丟給傅淮禮,被他做大做強成行業頭部了。
而且他們之間,還隔著傅淮禮亡兄的事情。
“過不去。”傅淮禮把她的裙擺緩緩蓋了回去,“在幫我寶寶搬家,忙著呢!”
語氣之間,聽著還頗有一種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
梨初暗暗腹誹,其實也就搬一條粉色床單…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最終緩緩問出一句:
“你要和寧氏合作?”
傅淮禮眉頭一挑:
“喲,這都被你發現了”
話是這么說,他卻絲毫沒有被發現的局促。
其實除了傅父,連梨初都覺得怪錯愕的。
寧老爺子是W城著名慈善家,寧氏旗下目前就是研究所、天使醫院、天使孤兒院等等公益項目,怎么看都不是那種經濟效益很高的投資項目。
更何況…傅淮禮和寧氏,算是有夠不共戴天了…
傅淮禮就這樣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梨初的頭發,再開口依然是混不吝的欠欠語氣:
“不行嗎?”
“萬惡資本家做多了,突然良心發現,想陪寧家一起給社會獻獻愛心怎么了?”
得了吧,他要是真良心發現、真心想陪寧家獻愛心,太陽就是綠色的,還從北邊出來。
梨初見過傅父幾次,其實對他的印象還挺好的,雖然話不算多,但起碼看起來,是真心關心自己的兒子,不想讓自己兒子遇到任何危險的那種。
她壓低了聲音:
“要不,你還是去一下?”
傅淮禮仰起頭:
“你叫誰去?”
他的眼神意有所指,喉結緩緩滾動,似乎早就預設好了答案,只是在那等著。
當然,也絲毫沒有顧忌此時此刻的自己,正在和自己的老父親通電話。
梨初默默扶額,湊近他耳邊,盡可能壓低聲音: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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