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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私人專享的叫醒服務

  既然是傅家和溫家其樂融融的畫面,梨初覺得自己作為外人,并沒有太大興趣圍觀。

  結果她電話才剛掛沒兩秒,傅米米直接就轟了個視頻過來,對著攝像頭做了一個士兵“忠誠”的敬禮手勢:

  “初初!我小時候跟溫家姐姐玩,那是我小時候不懂事,但現在我就是你的兵!”

  “我這就幫你偵查前方戰況,你放心,我絕對站在你這邊,主打一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你不許掛我電話,聽到沒有!”

  這傅家的基因里,是不是有什么霸道又不講理、自說自話的東西在。

  她剛想出聲,結果在一陣烏漆嘛黑亂七八糟的搖搖晃晃之后,傅米米突然調轉了攝像頭。

  看到客廳里有不少人,梨初瞬間就不敢出聲了。

  根據鏡頭里展示的畫面,可以推測傅米米已經鬼鬼祟祟地躲在了客廳島臺的后面,手機攝像頭只悄咪咪在大理石臺面后漏出了一小半。

  她看見了溫楚瑰,被傅母拉著手熱絡又親昵地聊著天。

  傅母這個表情,梨初曾經見過——邊葵姨拉著傅米米聊天的時候也是這樣,這大概就是婆婆看滿意兒媳婦的表情。

  而這個鏡頭的角度,只能拍到傅淮禮的側臉,正慵懶搭起大長腿,旁邊似乎蹲著一個白大褂的人,在幫他拆著手臂上的繃帶。

  傅米米嘟囔了一句:

  “初初,你說我哥怎么沒反應啊?他不是屬眼鏡蛇的嗎?應該站起來創飛所有人,維護你的正牌女友身份呀!”

  梨初心底在想,她似乎從來就不能算什么正牌女友。

  她的身份,只是從領證合伙人變準前妻,然后即將變成前妻。

  傅米米的聲音又傳來:

  “初初,該不會我哥真的看上——”

  她話沒說完,手機就被人迅速抽走了。

  傅淮禮的臉就這么直白而坦率地出現在屏幕上,梨初原本正因為傅米米的話發著呆,完全來不及躲,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與他四目相對。

  他嘴角微揚:

  “喲,現在查崗還學會派臥底了。”

  “這樣說起來,你的手段可比你哥高明多了。”

  梨初試圖辯解:

  “…不是我派的,她自愿的。”

  “我只是一個被按頭看熱鬧的吃瓜群眾而已。”

  撇得倒是干凈。

  但傅淮禮看起來心情不錯,他視線往下一瞥,傅米米正蹲在地上扯著嘴角,干干地笑了一下:

  “哥好巧啊”

  傅母也走了過來:

  “米米,你好端端蹲在這里干什么?”

  傅淮禮把視頻掛掉,手機丟回傅米米懷里,自己掏出手機發了條短信,隨后頭也不抬地回沙發拎起自己的外套:

  “在玩兒臥底游戲呢。”

  “我贏了。”

  “你這就要走了?”傅母有些吃驚,“溫家人好不容易來玩一趟,你爸又出差不在,你這幾天不得帶溫家到處走走。”

  “我最近沒空,要去趟L城。”

  “L城啊?那剛好,可以和楚瑰他們一起回去。”

  “剛來就走,您還挺會當著人面趕客啊。”傅淮禮回頭看向溫家的人,“聽到沒,怎么辦,我媽好像不太歡迎你們。”

  溫家的人:“…”

  傅母尷尬得連忙對著客廳一頓擺手:

  “我不是那個意思。”

  傅淮禮食指勾著外套往肩膀一掛:

  “您要是實在閑著沒事干,就給草莓和火龍果挑挑籽再鑲回去。”

  傅母:“…”

  傅米米正偷笑著,傅淮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還有你,看熱鬧不嫌事大,都不會出去多闖點禍,給媽找點事做,讓她多操點心嗎?看她都閑成什么樣了。”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傅米米:“…”

  傅淮禮也不管一整個客廳的人是什么臉色,轉身離開:

  “走了,回去哄人。”

  傅母一愣:

  “你什么時候交的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

  傅淮禮頭也不回:

  “我家的。”

  梨初在傅淮禮一句話不說就掛電話的時候,腦子也有些發懵。

  不過想想也是,人家萬一談聯姻的事情呢,她這個詭異的身份本來就不方便出現。

  結果下一秒就收到短信:

  盤子:等我回家。

  溫家的人都來了,有什么好等的。

  梨初把手機丟到一邊,自顧自去洗澡準備睡覺。

  這幾天她都是十分自覺地一個人睡在了書房,這床相比她上次來似乎大了一些,還被他換過新的床墊,舒服了不少。

  傅淮禮到的時候,梨初躺在書房睡得正香。

  床墊的輕微塌陷絲毫沒有影響她的沉睡,傅淮禮就這么側躺在她身旁,撐著頭就這么看著她,抬起另一只手繞了繞發尾:

  “小梨初我回來了。”

  毫無反應。

  “寶寶我回來了。”

  呼吸平穩。

  他就這么又看了一會兒,忍不住俯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確實本來只有輕吻一下她的額,再摟著她一起安心入睡的心思,可當這個吻落下的時候,梨初本能地在睡夢中往他的方向歪了下頭,他忽然就想不止于此了。

  剛拆了繃帶的大手沿著那身睡裙緩緩向上臨摹。

  梨初被那陣癢意弄得本能瑟縮,想要躲開,一個轉身卻被他趁勢緊緊攬進了懷里,撥開長發流連地吻著她的后頸。

  她是在被咬耳垂的時候醒來的。

  慌慌張張地一把推開了他,把已經被拂到手臂的睡裙肩帶拉了回來:

  “你干什么?”

  傅淮禮慵懶地坐直了身子,聲音也慢慢悠悠的:

  “提供私人專享的叫醒服務。”

  她本想問他還回來干什么,但多少覺得這句話聽起來酸酸的,倒顯得自己越了界,便稍微把問題拐了個彎:

  “你回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

  傅淮禮眉頭一抬:

  “提前說一聲,然后你要帶著女傭們在樓下敲鑼打鼓放煙花拉橫幅迎接我?”

  那只不安分的手趁勢又攀了過來,她直接一拍,后知后覺地發現他已經把手上的繃帶全拆了,除了上面有一些隱約的疤痕,基本上,傷口差不多都好全了。

  “你的手好了?”

  “是啊,今天特地回去蹭了個家庭醫生拆線,拆到一半,溫家的人就來了,我事先確實不知道他們會來,還以為那大龍蝦是他們給慶祝我手臂拆線呢”

  所以,他才不打一聲招呼地回傅家,并不是特地回去和溫家吃飯和談聯姻的事情。

  他忽然抬起手,扯著她的兩只耳朵往兩邊輕輕一拉:

  “聽到沒有,我在跟你解釋呢!”

  聽到了聽到了,兩只耳朵都聽到了。

  他趁勢雙手從耳朵上下滑,最后圈在她的腰上,俯下身,下巴沉沉埋進了她的肩,甚至語氣還帶著一副委屈的模樣:

  “寶寶,我還餓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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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鳥中文    招惹死對頭,被他按在墻角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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