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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哥哥終于發現我們啦

  梨初愣了愣,最后只別過臉嘟囔了一句:

  “學人精”

  打火機上,跳躍著一道橘色的光,恍惚間,她似乎覺得自己的心臟也伴隨著火光輕輕曳動了一下。

  在她喜歡向飛臨這件事情上,全世界都在告訴她她錯了,她喜歡向飛臨就是十惡不赦,是個不知廉恥、癡心妄想的小癩蛤蟆。

  她以為傅淮禮也不例外,畢竟他曾經嘲笑她腦子壞了。

  可他卻好像在一步步地學著向飛臨哥哥寵愛自己的模樣,甚至強勢得要命地去覆蓋掉向飛臨在她心目中存在的痕跡…

  或許,她才是那個離婚會有戒斷期的人。

  梨初垂下眼眸,雙手合十:

  “希望我們兩個離婚順利。”

  傅淮禮顯然不喜歡這個答案,甚至沒有半句插科打諢:

  “換一個。”

  梨初看了他一眼:

  “你連這個都要管,那要不你自己許好了。”

  傅淮禮哼哼了一聲,最終像是妥協一樣:

  “反正換一個,這次你許什么我都不打岔。”

  梨初想了想,雙手合十的手勢都沒有放下來,輕飄飄說了一句:

  “那就許愿你搬出去吧”

  “呼”

  火光熄滅了,青煙裊裊升起。

  傅淮禮咬咬牙:

  “漂!亮!”

  他把打火機收起來,那只還帶著一點火焰溫度的手掐住她的臉,把她兩側臉頰都捏進去一個窩:

  “怎么,一心想著要跟我離婚,又喜歡我的身子喜歡得要死,怕克制不住對我的欲望,所以決定眼不見為凈是吧?”

  梨初被他掐著臉,嘴嘟成了小金魚的模樣,連句否認的話都說不出來。

  怎么說呢,這話是糙了點,但撇開“饞他身子饞得要死”那一段,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

  她只是覺得眼下自己好像理不清對傅淮禮的態度,再加上有昨夜醉酒抱著傅淮禮要親親、差點擦槍走火的前科…

  他們本來就是因為共感糾纏在一起,現在共感結束兩個人就是要走向結束的。

  住在一起不合適。

  她不喜歡做小癩蛤蟆,而且這次還是傅淮禮的小癩蛤蟆。

  空氣靜默了幾秒后,傅淮禮似乎在嘗試避重就輕:

  “那你列個清單給我,要我搬哪些東西出去。”

  您以為是搬兩盆花出去院子里曬曬太陽嗎?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就像是做下重要決定那樣:

  “跟你有關的東西都搬走吧。”

  “行。”

  傅淮禮像是驟然想通了一樣,答應得無比爽快。

  “我今晚就找搬家公司,跟我有關的東西都搬得干干凈凈。”

  梨初低頭去看那個摔得稀爛的蛋糕,半天不愿抬頭,心底仿佛有什么東西悶悶落下,連眼皮都累累的。

  向飛臨趕來的時候,第一個迎上的眼神是傅淮禮的。

  他若有若無地抬起手,揩了一下嘴角的蛋糕屑:

  “喲,哥哥終于發現我們啦~”

  梨初的心臟,瞬間被掐著顫了一下,原地清醒。

  傅淮禮單手插兜,還帶了兩分埋怨的語氣:

  “從半山腰下來怎么那么久,害我等你老半天了,還得幫你看著你家這個叛逆的走失少女。”

  向飛臨承認自己關心則亂,從半山腰下來的路上沿路找得格外仔細,連稍微高一些的灌木叢都翻了翻,生怕梨初在中途迷了路,所以確實白花了不少時間。

  他總覺得傅淮禮這話背后夾槍帶棒的,有一種諷刺他“早干嘛去了”的感覺。

  畢竟,他平時說話就是這個腔調,平等地創飛所有人。

  但傅淮禮這句話確實也變相提醒了他——

  他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自己想要趕到梨初身邊的時候,傅淮禮已經在那里了。

  訂婚宴那次是;

  游艇生日會那次是;

  在L城化妝間是;

  海邊度假別墅也是…

  一次又一次,都是巧合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空氣里無形燃燒著噼里啪啦的火星子。

  最終向飛臨還是按捺著心情問出了那句:

  “你怎么在這?”

  “這還不明顯嗎?”

  傅淮禮一把將梨初手上的盒子接了過去,

  “出來找我~的~蛋~糕~”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向飛臨走了過去,像是禮貌地笑了笑:

  “這個是我和初初下午一起做的,可惜了,摔壞了,我幫你處理,回頭我重新買一個給你補上。”

  說完,就伸手就要去接那個盒子,卻被傅淮禮跟護著寶貝一樣兜了回來。

  “不用了,這個不就挺好的!”

  “沒準是連老天爺都覺得你們不適合一起做蛋糕呢,這一摔,奶油都摔走了——”

  傅淮禮忽然抬起眼眸,慢悠悠說了一句:

  “正好減脂。”

  梨初總覺得他們的對話有哪里不對。

  好像說的是蛋糕,又好像不只是蛋糕。

  以至于,總覺得自己好像端了一碗滿滿的水在走鋼絲,然后空氣中還在你來我往地飛刀子。

  向飛臨的目光終于慢慢從傅淮禮的身上滑到梨初身上,語氣也恢復了以往溫柔的模樣:

  “初初,你今晚是不是還要趕著去錄節目?”

  “是是是!我還…挺趕時間的。”

  梨初其實不趕時間,只是早就迫不及待想結束這三個人同框的畫面。

  “那哥哥開車帶你去。”

  向飛臨看向了傅淮禮的方向,

  “淮禮,你上去吧,初初交回給我就行。大家還等著給你提前慶祝生日。”

  “可我已經慶祝完嘍”

  傅淮禮轉過身,單手抱著那盒稀碎的蛋糕離開,只丟下一句:

  “我很忙的,你們可不知道,搬家什么的,可太麻煩了。”

  這場深夜新聞直播節目,依然是沒有傅淮禮監播的一場。

梨初心想,大概,他是真的信守承諾在搬家吧  向飛臨結束了臨時安排的夜班,跟上次一樣送她回去,路上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到了樓下,燈罕見地沒有亮,窗戶也是緊閉的,向飛臨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梨初連忙解釋:

  “可能今天房東奶奶又出去打麻將了,走得匆忙,忘記給我留燈了,平常不會這樣的。”

  其實梨初心里想的是,沒亮才好。

  自從傅淮禮搬進來之后,每次向飛臨送她回來,要是燈亮著,她總是要心里“咯噔”一下,總擔心他站在門外,能一不小心看見房子里有些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

  傅淮禮嘴上說著搬家、搬干凈,但畢竟,他是傅淮禮。

  誰知道會不會在什么地方給她留下點漏網之魚…驚嚇她一下。

  向飛臨最終只是溫柔而有分寸感地幫她把行李箱從車上拎到門口,梨初長舒了一口氣,拉著行李箱,與向飛臨告別,關門。

  一開燈——

  她半天沒反應過來。

  家里,跟進了賊似的…

  甚至這賊還把她家里能搬走的東西全部掃蕩一空,感覺像是連房東奶奶都一起劫走的感覺。

  連冰箱里新買的牛排、掛在冰箱上的小草莓圍裙…都一起消失了。

  二樓的主臥更是重災區,掛在墻上的結婚證是不見了,但連她睡慣了的床上四件套都不見了。

  可以說,這間屋子幾乎完完全全變回了她搬來之前的樣子,看不出一點她曾經生活過的痕跡。

  就算她今晚想去酒店對付一晚上,傅淮禮甚至連一套換洗衣服都沒有給她留…

  她拿起手機直接打通了他的電話,傳來一句:

  究竟是誰把誰當日本人整!

  傅淮禮低笑的聲音傳來:

  “怎么樣,我搬得干凈嗎?”

  梨初一臉無語:

  “你這不叫搬家,叫偷家…”

  傅淮禮的聲線里漾著自豪與得意:

  “是你讓我把跟我有關的東西都搬走的,所以我把我睡過的床品、摸過的衣服全都帶走了,很合理吧。”

  梨初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好了,下來。”

  “干嘛?”

  傅淮禮的聲音意味深長,聽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我當然是親自來帶走和我有關的最后一件東西。”

  夜色中,向飛臨將方向盤越攥越緊。

  他甚至罕見地抽出一支煙點上。

  煙霧升騰而起,他的神色在路燈的明明滅滅中不甚分明。

  終于,他剎住了車,在路口掉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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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鳥中文    招惹死對頭,被他按在墻角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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