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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皇后是真的不把吳充儀當人看吶,平日里辱她罵她,沒事就罰她跪也就算了。
現在,還變本加厲。
等閒一句話沒應答對,或者乾脆就只是瞅她不順眼,就一個耳光扇過去,或者,直接吩咐宮人壓住她跪下,站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扇她耳光。
吳充儀記得清清楚楚,最多的時候,長孫皇后讓人揪著她的頭髮,扇了她三十四個耳光,打得她后槽牙都鬆動了。
幸好,她是皇后,沒干過什么力氣活,我勁兒,要不然三十幾個耳光,怕是把她的臉都打爛了。
長孫皇后還用護甲抓她,那純金的,尖利的,鑲著硌硌愣愣寶石,貓眼,珍珠的長護甲,毫無預兆地抓過來。
也不管是臉,是脖子,還是身上,人家想抓就抓,一旦抓中了,就是三道血痕。
吳充儀脖子上布滿了傷。
幾乎就是奔著她性命來的。
吳充儀對長孫氏的恨,落到了實處,她越發陰冷執著的,想要抓長孫皇后的錯處。
還真的,就被她抓住了。
在元昭帝和傅含瓔離宮八天后,晉王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鳳棲宮。
那一天,鳳棲宮里鴉雀無聲,吳充儀,王御女和一眾宮女太監,都被下令待在自己的房間里,窗戶關閉,大門緊鎖。
迴廊里,都有長孫皇后的心腹把守著。
站在正殿門口的,自然是白嬤嬤和良辰。
兩人面無表情,像死了般僵硬在那兒。
晉王和長孫皇后在殿里說話。
房間里,吳充儀和王御女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圍著桌子團團亂轉。
自從那回把話說清后,兩個人的關係,自然就越走越近了,仿佛像是交上朋友般。
鳳棲宮里的宮人們,包括白嬤嬤和良辰,也都覺得,她們倆大概是在長孫皇后的高壓下,開始抱團了,並不覺得奇怪。
兩人時不時見面,偶爾還會住在一塊兒。
今日,王御女也是到吳充儀這里來串門,結果被堵在房里了。
“是誰來了?”
吳充儀站在窗邊,偷偷摸摸地,把窗戶打開一個小縫兒,眼睛透過縫兒向外瞅。
迴廊里,穿著粉色馬甲的二等宮女,筆直地站著。
背影仿佛一顆青松。
“應該是晉王,前幾次他來,都是這樣。”王御女咬唇。
吳充儀微微吸口氣,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好半晌,突然冒出一句,“我想去看看。”
“看?看什么?被發現的話,你命都沒了。”王御女皺眉。
“那我也想冒個險。”吳充儀小聲,眼睛閃閃發亮,她說:“王妃娘娘的事兒,已經過去那么多年了,她又經歷了那么多,陛下未必愿意因為他處置長孫氏…”
畢竟,千說萬說,白王妃就是失了貞,哪怕她是被強迫的,是無辜的,但事實上元昭帝就是養了便宜弟弟當兒子…
這樣的事,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奇恥大辱,更何況是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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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昭帝能容的白王妃把大皇子生出來,生完后還沒直接把白王妃掐死,又好好地把大皇子養大,甚至還想過繼出去讓他當郡王…
就算身為白王妃的娘家人,吳充儀也得說,元昭帝是可以的。
她對陛下,沒有怨。
死者已逝,肉食不好掀起波瀾的丑聞,破事怎么掀怎么糟爛,元昭帝不一定愿意提。
長孫家,一個太后,一個皇后,一個承恩公,哪是那么容易扳倒的?
況且,皇后他不愛,不算什么,承恩公也是臣子,無足輕重,是非是扁,頂多得個壞名聲,但太后呢?
那是嫡母啊。
就擔了養母的事實,國以孝而治,就算身為皇帝,想把太后搞下去,都是難上加難。
偏偏太后、承恩公府和皇后是連著的,一脈相承。
“王妃娘娘分量不夠,江山的分量總是夠的吧。”
吳充儀瞇起眼睛,冷笑道:“晉王這么三番兩次,偷偷摸摸來找皇后,摻和陛下的子嗣之事,又往宮里添人手,我不信他只是單純地掛念嫂子,體貼表姐…”
“他必然有異心。”
“他是中宮嫡出,身上也有長孫氏的血脈,他生出事端,自然會連累那一脈的人。”
“長孫太后也跑不了。”
“我要看看,我想要拿到更多的籌碼。”吳充儀抬手摸向脖子上,依然未曾痊癒,血淋淋的傷痕。
那是長孫皇后用護甲抓的。
“外面走廊有人守著,不成的話翻窗戶吧。”王御女沉默片刻,嘆聲問她,“我上回給你拿的,宮女的衣服在嗎?”
“我藏起來了。”吳充儀點頭。
王御女就道:“那換上吧,再把頭髮拆了,我給你說成雙環髻,做個宮女打扮,溜著墻根走,小心些…”
吳充儀從善如流,王御女便上前,替她換上宮女衣衫,梳了頭髮,化了妝,兩人推開房后的小窗,吳充儀艱難的,七手八腳的翻出去。
她順著墻根,避著宮人,來到正殿后面。
幸好,鳳棲宮絕大多數的下人,都在下人房關著呢,長孫皇后能用來守門的心腹也是有限的,就那么幾個,全都把守在迴廊里。
吳充儀溜著邊走,居然真的來到了后窗處。
她舔了舔手指,沒有捅破窗紙,畢竟大殿的窗子天天有灑掃宮女擦拭,如果戳個窟窿,誰能看不見?
她只是用唾液,把窗戶紙的邊緣陰濕了,順著沾和的方向,小心翼翼揭開一個小縫兒。
這樣有人發覺時,也只會覺得是風吹開了窗紙,或是下雨時打濕了裂開,不會覺得有人偷看。
吳充儀慢慢地彎一下腰,把眼睛湊近,向里窺視。
透過柱子和簾幔,她看見長孫皇后一身華服,背對著窗戶,一個身穿黑色常服,面容俊美,笑容溫柔的男人,正握著她的胳膊,滴滴的,像是在跟她說什么。
長孫皇后的身體微微抖動,仿佛在哭。
那男人,不必猜,自然就是晉王,憐惜地抬手,替她抹去眼淚。
又用拇指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那動作,那神態,曖昧親膩到了極點,別說她們的身份是嫂子和小叔子了,便是普通男女,都不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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