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斃而亡:娘娘重生寵冠六宮(錢多多君著)__小說_小說 z王御女怎么都想不到,她藏的那么隱蔽的巫蠱娃娃,吳充儀是怎么找到的?
這人,這人雖然有幾次進過她的屋,但她也都陪著了,從來沒讓她單獨待過…
啊,對了,有一回她們兩人在屋里,她給吳充儀擦藥的時候,傻丫頭突然喊叫起來,她出去看,卻發現是傻丫頭提水時,把水壺砸了,潑到了良辰的腳面上…
良辰燙傷,我抓了傻丫頭去打板子,王御女只好充當和事佬,好一通道歉低頭陪小心,終于安撫了良辰。
是那一回吧?
只有那一次,她獨自讓吳充儀呆在了自己的耳房里,而且足足有半個多時辰,但是就那點時間,就夠她把自己的耳環翻個底朝天?
甚至連床下的磚都掀開了?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是沖著她來的啊!!
王御女臉色煞白,心里明白,這一局怕是沒法善了,但…但 她深深吸了口氣,眼角撇向窗外。
平靜無波。
只隱隱傳來傻丫頭和吳充儀的心腹宮女,那嘰嘰喳喳的說話聲。
“吳小主,您想用我做什么?”
“不用繞彎子了,直說吧。”
都已經拿到了巫蠱娃娃這種,能直接讓她九族人頭落地的證據,吳充儀也沒向長孫皇后告密爭功,反而偷偷摸摸,跑到她這里來威脅。
必然有緣故。
“小主,我實話跟您說,我不過是區區一個御女,從九品的微末小主,宮里稍微有些頭臉的嬤嬤宮女,都要比我體面的多。”
“只要您愿意幫我隱瞞一下巫蠱娃娃的事,我愿意對您馬首是瞻,聽從您的號令,指東不打西,但是,我能起到的作用很小。”
“我幫不上您多大的忙啊。”
她苦笑著陳情,倒不是推辭,巫蠱娃娃的證據在人家手里,她不敢,她是講述事實。
她確實沒有本事,也生怕吳充儀對她的希望太大,提出她根本就做不到的要求。
“王姐姐,你放心,咱們好歹也處了這些日子,你是個什么情況,我心里很清楚,我提的,自然都是你能做到的。”
吳充儀揚了揚眉,在王御女隱隱松了一口氣的神情下,冷不丁的扔出一句,“我要知道,白王妃是怎么死的?”
這個問題,如同一道驚雷,直直批進了王御女的心,一瞬間,她的瞳孔都好像收縮了,呼吸也變得清淺。
沉默了好半晌,她還尷尬的笑了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說:“白王妃?什么白王妃?”
“你昔日的主子,白淑慧,先禮部侍郎白棋的嫡長女,先帝御賜的英王妃,宮里皇長子的生母,那位明明是陛下原配,卻沒被追封為皇后的白王妃!!”
吳充儀死死盯著王御女的臉,笑容諷刺,“王姐姐,你伺候了她十幾年,從一個人人可欺的,廚房里燒火的灰丫頭,變成了風光無限的王府大宮女兒…”
“那都是白王妃的提攜,你不會忘了吧?”
“這,這,舊主我自然不會忘的。”王御女面色尷尬,眼底布滿警惕,口中卻訕汕,“只是,王妃娘娘已經仙逝那么多年,提她做什么?”
“她就是病逝的啊!”
“病?什么病?”吳充儀沉下臉,目光炯炯。
氣勢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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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斃而亡:娘娘重生寵冠六宮(錢多多君著)__小說_小說 知道為什么,王御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狼狽的別過臉兒,手中吶吶,“就是婦人的病癥。”
“王妃娘娘生大皇子時,很是艱難,曾經血崩過一回,雖然止住了,但依然落下了血勞之癥。”
說白了就是產后月經不停,一直稀稀拉拉的流血。
“…王爺給請了太醫,人參肉桂的養著,但終歸虛不受補,沒撐幾年就去了…”
“是虛不受補?還是根本就沒補?或者說,有人不想讓她活!”吳充儀冷聲,咄咄逼人,“白王妃跟人私通是怎么回事?”
“大皇子究竟是誰的兒子?”
“白家人是怎么死的?是王爺做的?還是長孫家?或是什么旁的人?”
一疊連聲的,她認出句句扎心,句句誅九族的話。
王御女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寒毛倒豎,驚懼萬分,她猛然抬頭,雙眼睛死死盯著吳充儀,驚疑不止的問,“你,你是誰?”
“你問這些要干什么?”
吳充儀能知道白王妃的隱情,王御女不驚訝,畢竟,長孫皇后的嘴是真的不把門,鳳棲宮里,從主子到奴才,誰沒聽見過一兩句。
只是,聽歸聽,誰也不會傻的去多提一句,那可是皇家丑聞,給陛下戴綠帽子的爛事,誰敢去嚼舌根?
白王妃是死了,大皇子還活著呢?人家天天御書房里呆著,國家大事聽著,陛下也沒要把他怎樣,過繼出去也是郡王之尊。
誰沒事討論這樣掉腦袋的話?
所以,無論長孫皇后怎么罵,怎么說,關于白王妃的留言,全都約束在鳳棲宮這一畝云分地,沒往外流傳過一句,也不曾有任何人刨根問底。
這都是大家的默契了。
吳充儀問什么問?
她一個剛進宮的小嬪妃,白王妃如何?大皇子如何?跟她有什么關系?
王御女不能理解。
吳充儀卻沒對她解釋,只是冷冷道:“我是為什么?這跟你無關,你知道什么,跟我說什么就是了。”
“剩下的,你不用管。”
王御女卻只是看著她,咬了咬唇,“我不過是個婢女,當了主子,也是最低等的御女罷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別問我。”
她選擇閉嘴。
吳充儀卻不信,她的笑容變冷,眼神也彌漫寒霜,“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若是什么都不知道,能活到現在?”
“昔日貼身伺候白王妃的丫鬟,四個一等,八個二等,六個嬤嬤,如今只有你一個活著!”
“長孫皇后從乾坤大門抬進來,坐穩著中宮之位后,就把你從儲秀宮要出來,七年了,促進鳳棲宮的嬪妃,除了我,就只有你。”
“你說不問你?”
“不問你,我問誰啊?”吳充儀嗤之以鼻,指著王御女高聲道:“老老實實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自然相安無事。”
“若是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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