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斃而亡:娘娘重生寵冠六宮(錢多多君著)__小說_小說 哪怕端寧長公主把那姨娘殺了,把事情鬧得天翻地覆,桑府看似丟盡臉面,可最終結果呢,不還是她和桑寶妞搬出去了…
她是皇朝最尊貴的公主啊,寶妞是御賜郡主,不也一樣,連最普通的宗室男子的待遇都享受不著。
旁的不說,哪怕宗室,或者說,哪個文武百官的妻子,敢光明正大地養面首?
而又有哪個駙馬,沒有妾室姨娘?
就是那最無能,被管得最厲害的駙馬,也有一、二通房…
人家那還是光明正大的,而公主呢,最風光,最有權勢,最受寵的公主,養個面首,都要被說三道四,打上‘荒唐’的名號。
傅含瓔不想生個女兒出來,受這些委屈。
但是,生男生女這個事吧,也不是她能決定的,如今,月份又小,把脈把不出男女,便也只是唉聲嘆氣,暗自憂傷 還憂傷了好幾天。
嚇得元昭帝以為她身體出了問題,找了好幾太醫給她會診,傅含瓔才發現,呃…
“我這回孕期反應這么強烈嗎?”
“懷了個愛傷春悲秋的?”
她摸摸肚子,苦笑不已,開始注意自己的心態,慢慢調整,也是恢復了不少。
她的心態調整過來了,后宮其余嬪妃卻是個大崩潰,小嬪妃們如何羨慕嫉妒,暫且不提,趙淑儀就把自己鎖進內寢,抱著枕頭哭了大半天。
“憑什么?嗚嗚嗚,憑什么她的命那么好?長得也不如何美貌,家世更差,偏偏萬歲爺那樣寵愛她?這就算了,嗚嗚嗚,肚皮還爭氣,一胎就能生出皇子來,如今又懷了…”
“她進宮才三年而已,就,就要有兩個孩子,哪怕這胎生個女兒出來,也是兒女雙全,嗚嗚嗚,我差她哪里了?”
“老天爺為什么那么不公平?”
“柔嬪那樣的能生兒子,皇后也行,我怎么就不行?哪怕是個病弱也好啊,好歹有個依靠,可是,可是…”
陛下已經有兩年,沒跟她同房過了。
來了她宮里,也是看看女兒,關心幾句,連膳食都不用。
趙淑儀嫉妒心臟都在滴血,她趴在榻上,把抱著的被子都哭濕了,都掩不住內心的憤恨和不平,然而,她不是曾經的洪妃,如今的洪才人,她沒那么聰明,也沒有那么強勢的背影和人脈,也不是洪充容,沒那么包天的膽子。
更不是傅梅仙,曾跟元昭帝有過那么點童年情意,自覺是‘青梅竹馬’,‘靈魂伴侶’,她就是元昭帝后宮,最普通的女子。
相貌沒有多美,性格普通,沒什么才藝,也不曾善解人意,在王府時,她也僅僅是個侍妾,連庶妃都算不上,也是運氣好,生了二皇女,入宮后,才得了淑儀之位,那也只是混在‘洪妃’手下做個‘應景的’。
現下,‘洪妃’完了,她身為曾經‘洪黨’里面,份位第二高的‘副主子’,都沒接手‘洪妃’曾經留下的殘余勢力。
可見本事差,膽子小。
癩蛤蟆趴腳面,不咬人,也能膈應人,趙淑儀在自己宮里哭了兩天,眼睛紅腫著,決心出來膈應人了。
她不敢直接找傅含瓔,人家已經是貴妃主子,高她太多,人家一句話,她都要磕頭,真難為起來,誰膈應誰啊?
心里有恨,腦子也就格外靈光,趙淑儀強忍心中不適!
她去找了長孫皇后。
長孫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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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斃而亡:娘娘重生寵冠六宮(錢多多君著)__小說_小說 也很懵。
洪妃一黨,曾是長孫皇后的死敵,當然,如今這個死敵,已經換成傅含瓔了,但也不代表,長孫皇后能忘了,洪妃給過她的委屈。
洪妃,是第一個協理六宮的人。
染指了只屬于她的宮權,而趙淑儀,做不洪妃一黨的二號人物,長孫皇后也極厭惡她,洪妃成了洪才人,被幽禁起來,那是萬歲爺下的旨,也是他的人在管,長孫皇后除了克扣些分例,也做不了太多的小動作。
她心里早就憋屈得不行,對趙淑儀更是沒有好臉色。
如今,元昭帝煩長孫皇后,以她‘病體未愈,不好打擾’為名,斷了后宮嬪妃每日的晨昏定省,只是初一十五時,讓她們來鳳兮宮拜拜,算是粉飾太平,而長孫皇后,身為一國之母,每月就剩下兩天的機會,能向嬪妃們顯示身為主母的威風,勉強撐住皇后尊嚴,自然也是竭盡全力的耍威風,能留嬪妃們請安多久,就留多久。
但她的威風,從來沒耍到趙淑儀身上。
煩她。
不想見她。
趙淑儀也是同樣感受,自從洪妃成了洪才人,哦,不,應該是說,自從進宮后,她就沒私下請見過長孫皇后。
如今,她過來了,還恭恭敬敬地請示白嬤嬤,“勞煩您向皇后娘娘通稟一聲,切,有要事向她通報。”
話說的極客氣。
白嬤嬤心里默默叫了聲不好。不詳的預感縈繞在她心頭,可后妃請見皇后,她一個管事嬤嬤,哪有權利阻止?
只能陪笑著回,“娘娘,稍后奴婢這就去。”
說罷,轉身進后殿,稟報了長孫皇后,皇后…
召見了她。
一則,是對她口中的要事感興趣,二則,她被元昭帝‘稱病’,太后和晉王也都勸她別跟皇帝硬頂…
長孫皇后等閑出不得鳳兮宮,連承恩公府的人都少見,也是煩悶得很了。
有個人過來陪她說話,哪怕是仇人趙淑儀,她也想瞅瞅。
就算是罵幾句,也解煩悶呢。
“傳她進來。”長孫皇后歪在榻里吩咐。
“是。”白嬤嬤應聲,轉身出去片刻,帶著趙淑儀回來。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進得門來,趙淑儀向皇后屈膝問安。
“平身吧。”長孫皇后揮揮手,又淡淡吩咐,“給她搬個秀墩過來。”
“坐下回話吧。”
宮女領聲應命。
“謝皇后娘娘體恤。”趙淑儀謝恩,小心翼翼地搭著半個屁股,坐在小小的繡墩上。
她搓著手,眉頭微微擰著,看得出來,面對宿敵皇后,心也是緊張的。
嘴唇幾番蠕動,卻不知要怎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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