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7,從趕山開始嬌寵知青姐妹(憂之著)__都市言情小說_月下 該死的憑什么啊?”
“他憑什么這么對我?”
王金枝回到家,直接就開始耍起了脾氣,俏臉上全是憤怒,“他以為他是誰啊?”
自從她嫁到趙子明,成了城里人,每次回娘家,誰不捧著她?
這也讓她很得意,自認為比別人高了一等。
畢竟,她已經是城里人了。
而石古大隊的人,都是一群泥腿子,誰能和她比?
慢慢的,她越來越看不起石古大隊的人。
但她又很喜歡回娘家。
因為,她享受別人對她的追捧,羨慕,甚至討好。
在公社,她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可今天,她完全被顧惜月比下去了。
秦山更是絲毫不給她好臉色,還對她冷嘲熱諷,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最重要的是,一個村婦,憑什么穿那么好的大衣和皮鞋啊?
她嫁到了公社,都沒買過新大衣和皮鞋呢。
這讓她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更對秦山兩人恨得牙癢癢。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哪,這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王金枝的母親劉翠娥尖著聲音叫道,“快和媽說,我找她去。”
“我閨女現在可是城里人。”
她一臉的尖酸,刻薄,傲慢無比。
她有一個當工人的女婿,也讓她很得意,在大隊,好像處處高人一等。
“你都不知道啥事,跟著湊什么熱鬧?”
旁邊,王金枝的父親王友良瞪了她一眼。
“不管啥事,我閨女都不能被人欺負了。”
劉翠娥大手一揮,瞪著鳳目叫道。
“還是媽對我好。”
王金枝立馬感動了。
“唉。”
王友良狠狠抽了口旱煙,無奈的嘆氣。
這閨女,已經被劉翠娥慣壞了。
“你爸就是個沒良心的。”
劉翠娥哼了一聲,“別管他,快和媽說說,到底咋回事。”
“嗯。”
王金枝咬著牙,“就是那秦山。”
“我不就是拒絕了他嗎?他至于給我擺臉色嗎?”
“再說了,我以前拒絕他,還不是因為他太窮了,又是孤兒啊。”
“他那時要是蓋磚瓦房,再給我買大衣,皮鞋,我說不定就會考慮一下呢。”
“我都主動和他說話了,他咋那么小心眼呢?”
她直接就是一通吐槽。
以前,她確實看不起秦山,說到底,還不是秦山太窮,又無父無母嗎?
即便秦山蓋了磚瓦房,也只是有些價值而已。
而她的男人是工人,她也是城里人了。
她好心和秦山說話,那都是看得起秦山,秦山竟然還不識抬舉,真是太過分了。
不就是要他媳婦身上的呢子大衣和皮鞋嗎?
她都說了,她會想辦法讓他媳婦去罐頭廠上班了,這可是天大的機會。
秦山還不領情,實在太可惡了。
“啥?秦山?”
劉翠娥瞪著眼,急了,“金枝啊,你可不能犯傻啊。”
“秦山運氣好,確實掙了點錢,蓋了磚瓦房,可說到底,他就是一個農民。”
“而你現在是城里人,你男人是工人。”
“這沒法比。”
她可不想讓王金枝犯糊涂。
找一個工人女婿,那她多有面子啊?
秦山?
最近,秦山的風頭確實很大。
那也就是他運氣好,獵到了野豬和熊。
而且,獵人太危險了,一個不留神,就可能是下一個王大柱。
“媽,你瞎說什么呢?”
王金枝不滿的哼哼道,“我才不傻呢。”
“趙子明比秦山強百倍,我怎么會后悔?”
她說的極為肯定。
她從不后悔。
畢竟,她嫁的是工人。
可秦山突然過好了,她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在她的眼里,秦山這一輩子,就該過的很苦,很慘才對。
這樣才能更顯得她眼光好。
現在,秦山蓋了磚瓦房,還給顧惜月買了大衣,皮鞋,雖然還是不能和工人比,可她就是不痛快。
“你說他一個泥腿子的媳婦,穿什么新款呢子大衣和新皮鞋啊?”
“這不是糟蹋東西嗎?”
跟著,她又不忿起來,“只有我才配得上那新大衣和皮鞋。”
她攥了攥拳頭,語氣堅定。
秦山蓋磚瓦房,她不在乎,可秦山給顧惜月買她都沒有的新款大衣和皮鞋,這就讓她無法接受了。
“沒錯,他媳婦怎么能和我閨女比啊?”
劉翠娥立馬附和起來,“不就是新大衣,新皮鞋嗎?子明可是工人,讓他給你買。”
她很是無所謂的道。
在她的眼里,秦山都能買新款大衣和皮鞋,她女婿是工人,給王金枝買大衣和皮鞋,還不是輕而易舉?
王金枝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了。
但她嘴上卻得意的道:“嗯,我回去就讓子明給我買。”
“他很愛我的。”
“我說要當工人,他就托關系,讓我去罐頭廠上班了。”
她昂著頭,一臉自得。
“我閨女就是厲害,馬上就能當工人,拿工資了。”
劉翠娥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閨女,你以后可不能忘了媽啊。”
“這肯定不會。”
王金枝道。
劉翠娥的眼珠子一轉,看向王金枝腳上的皮鞋,“你都要買新皮鞋了,要不,你腳上的這雙,就給媽穿吧。”
“媽還沒穿過皮鞋呢。”
她的眼睛都在放光了,滿是期待的看著王金枝。
王金枝遲疑起來。
可一想到,顧惜月穿著新皮鞋,而她卻要穿著一雙不趁腳的舊皮鞋,心里就很不舒服。
而且,她明天就去罐頭廠上班了,必須讓趙子明給她買一雙新皮鞋。
她笑了一下,“行,給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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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7,從趕山開始嬌寵知青姐妹(憂之著)__都市言情小說_月下 說著,她直接就脫了腳上的皮鞋。
真舒服。
那一刻,她就感覺雙腳都自由了,一下子輕松了很多。
“唉。”
劉翠娥大喜,迫不及待的就去穿皮鞋。
只是,她的腳比王金枝更大,更胖一些,為了穿上這雙皮鞋,真是費了老鼻子勁了。
“嘶,嘶。”
一雙腳更是擠的她直吸涼氣。
但她的臉上卻全是欣喜,“這皮鞋,真好看。”
她還顯擺的走來走去,“閨女,漂亮嗎?”
“漂亮。”
王金枝很是違心的道。
此時,她怎么看這一雙皮鞋怎么嫌棄。
這是人穿的嗎?
秦山家。
磚瓦房工地一直很熱鬧。
上梁是一個辛苦活,要將一根根大梁,拉到山墻上面,再固定好。
固定好所有的大梁,又在上面鋪了厚厚一層高粱秸稈,跟著再用摻了稻草的稀泥壓住秸稈,抹平,然后就能鋪青瓦了。
當然了,高粱秸稈也可以用竹坯子代替。
只是,短時間內,秦山也弄不到那么多曬干的竹坯子,只能用高粱秸稈了。
一個上午,秦山跟著眾人,都在忙這事。
最后,也只鋪了一間房的青瓦。
為了犒勞大家,中午的伙食非常豐盛。
一盆大白菜燒肥豬肉,上面全是油水,眾人吃的滿嘴流油,贊嘆不已。
這些天,他們幫秦山蓋房子,伙食實在太好了,每一人都是紅光滿面的。
“下午繼續,爭取將青瓦鋪完。”
吃完午飯,郭大爺向大家招呼道。
一個個都是干勁十足。
只要鋪完了青瓦,這房子就算蓋成了。
剩下的就是抹白灰,打地坪了。
秦山還想去幫忙,卻看到一個俏人兒遠遠的向這邊張望。
沈艷秋。
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不由向旁邊的顧惜月望了過去。
“去吧。”
顧惜月淡淡道。
很顯然,她也發現了沈艷秋。
那一瞬間,秦山的內心滿是愧疚。
“我去看看。”
他歉然的道。
若不是有事,沈艷秋肯定不會來找他。
“快去吧,我沒事。”
顧惜月沖他溫和的笑了笑。
她好像真的不在意。
秦山點了點頭。
然后,他向沈艷秋走去。
但沈艷秋并沒有等他,眼見他過來了,轉身就走了。
兩人一前一后,很快來到了河邊的蘆葦蕩。
這里全是茂密的蘆葦,也是兩人以前經常來的地方。
蘆葦蕩深處。
沈艷秋望著秦山,一雙眸子中蘊滿了水霧。
“咋了?”
秦山上前,關切的問道。
沈艷秋笑了笑。
然后,她伸出手,撫著秦山的面頰,不舍的道:“我要走了。”
秦山一驚。
“距離高考,不是還有幾天嗎?”
他急聲問道,“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你告訴我,我幫你解決。”
胡國華已經被他送進去了,要不了多久,就會打花生米,這一世,沈艷秋沒有被他毀掉。
眼見著就要高考了,他決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事耽誤沈艷秋參加高考。
沈艷秋笑著搖頭。
“我只是不想待在這里了。”
她說的很輕松。
不想待在這里了?
秦山蹙眉,你也不想見我了嗎?
他很想問。
但他問不出口。
他給不了沈艷秋任何承諾,更不能阻止她高考,又有什么資格問那樣的話?
“不對。”
他很快反應過來,臉色沉了下來,“是不是有人說什么了?”
他和胡國華都喝了下藥的酒。
而他又是沈艷秋送回去的,誰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
他雖然一再強調,他和沈艷秋之間是清白的,可是,有多少人會相信?
別人會不會對沈艷秋指指點點?
“誰在亂嚼舌頭根子?你告訴我,我去找他!”
他的眼神冰冷,身上釋放出可怕低氣壓,看起來很是嚇人。
沒有人能影響沈艷秋高考。
沈艷秋看著他,眼中全是柔情。
她沖秦山笑了笑,“這重要嗎?”
“問題是,我們之間真不清白啊!”
說到這里,她的俏臉有些發紅。
她確實和秦山發生了關系。
這是事實。
別人在背后議論,指點,她也沒有底氣就和人家爭論。
“我也不在乎。”
她又補充了一句。
秦山怔住,抓住對方的手,“對不起。”
“為啥和我說對不起?”
沈艷秋看著他,“那是我自愿的。”
秦山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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