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有點黏老婆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第409章有點黏老婆第409章有點黏老婆 丁圖以涉嫌謀殺罪,車禍肇事逃逸,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
閆嫵被判處死刑。
林胭胭被關進精神病院。
她外婆遺留下的那趣÷閣遺產,一部分用來支付她的精神病治病費了,剩下的,全被她親爹拿去填補公司的窟窿了。
至于她生的那個孩子,被送進了孤兒院。
林世硯嫌丟人,拒絕撫養。
閆嫵死刑的那天,林墨白把他母親的尸體放進棺材里,厚葬于母親家的祖墳里,和她的父母二老葬在一起。
下葬那天,天空飄著毛毛細雨。
林母家的祖墳在郊北的一處山上。
漫山遍野的桃花,開得到處都是,汪著一層細細的雨絲,帶著一股子凄艷的味道。
南婳和霍北堯來參加林母的葬禮。
原來是南婳要自己來,霍北堯不放心,生怕她被林墨白搶走了。
醋勁大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小心眼,覺得除了親戚以外,所有的異性,都在覬覦他的女人。
當然,霍北堯是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小心眼的,他覺得自己只是有點黏老婆而已。
用他的話來說,老婆么,不就是用來黏的嗎?
白天黏,晚上黏,只要一有空,他就黏在老婆身邊,老婆打個噴嚏,都是香的。
南婳說話算話,把自己的兩個親姐姐也叫上了,一起來參加林母的葬禮。
她覺得想要拿下林墨白,就得從他母親這里下手。
像他這種對某種事,某個人,近乎偏執的男人,只要能拿下來,肯定會一心一意的,不用擔心他出軌。
這個浮躁的社會,女人對男人的要求已經降低到,只要他別出軌就行了。
沈姣最近空窗期。
一聽有男人見,就屁顛屁顛地開著車來了。
聽說林墨白是個大帥哥,她還特意精心化了個妝。
春寒料峭的天里,她愣是整了個香奈兒的小黑裙穿上了,露著雪白的胳膊和腿,踩著一雙十厘米的黑色小羊皮紅底高跟鞋,胸口戴一朵香奈兒的白色經典山茶花。
一副名媛淑女的模樣。
和沈姣的精心裝扮相反,沈瑜樸素得多,穿著簡單的黑襯衫黑長褲,黑風衣,素顏,長發披肩。
她單身至今,是因為性格太過內向,人又慢熱,不太愛說話。
因為時隔十一年才將母親下葬,林墨白沒請太多人,就身邊知道的幾個人來了。
他連自己的父親林世硯都沒通知,怕他來了,臟了母親的靈魂。
喪葬隊的人舉行完下葬儀式,把盛著林母尸體的棺材,放進挖好的墓坑里。
棺材是用的上等楠木打造的,雕龍繪鳳。
據林家的傭人說是林母家祖傳下來的楠木打造的,林母家姓白,白家祖上曾是個大戶人家。
原以為母親下葬,林墨白會很悲傷,沒想到他并沒有太悲傷的樣子,反而是釋然。
母親大仇得報,終于入土為安。
他的一塊心病徹底放下了。
把母親葬好后,他臉上的表情是笑著的。
他笑著對南婳說:“謝謝你帶姐姐們來送我媽一程,她九泉之下,知道了一定很開心。”
南婳見他是真的開心,那種釋然的開心,莞爾一笑道:“阿姨是我的客戶,我來送她是應該的。”
沈姣不停地用手指摩挲著冷得起雞皮疙瘩的手臂,哆嗦著嘴唇說:“阿姨是我妹妹的客戶,我來送她一程,也是應該的。”
林墨白這才將視線落到沈姣的臉上,多看了她兩眼。
五官間仔細看,隱約有點南婳的模樣,但是比南婳少些靈氣,多些嬌氣和大小姐的張揚之氣。
他身邊追他的女人中,像這種嬌滴滴的大小姐太多了。
他沒什么興趣。
目光在她臉上略一停留,就重新移到了南婳的臉上,笑道:“我們走吧。”
霍北堯一言不發,把南婳拉到自己身后,不讓林墨白看她。
南婳盯著霍北堯的背影,在心里腹誹了一下他的小心眼。
幾人下山。
沈姣不停地往林墨白身邊湊。
她對他是中意的。
長得帥,皮膚白,人彬彬有禮,很有涵養的樣子,性格不浮不躁,做事穩重,孝順,專一。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長得帥。
她是個顏控。
沈姣穿著高跟鞋,山路不好走,泥多,她歪歪扭扭,不停地往林墨白身上靠。
林墨白本來因為她是南婳的親姐姐,挺尊重她的,但是因為她這種太過刻意的往上貼,讓他有點反感。
他腳步漸漸慢下來,同她拉開距離。
等到和南婳并肩時,他剛要開口和她說話,霍北堯直接把南婳拉進自己懷里,加快腳步帶著走了。
林墨白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搖搖頭,無奈地笑了笑。
這時頭頂上忽然多了把傘。
一個安安靜靜的女子,撐著把黑傘,走到他面前,輕聲說:“一起走吧。”
因為是毛毛細雨,下得不大,他就沒撐傘,但這個女人的細心,讓他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
眉眼長得挺像南婳的,但是沒南婳五官精致,性子也比南婳看起來安靜得多。
因為太過安靜了,一直沒有什么存在感,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她。
兩人并肩往前走,林墨白禮貌地問:“沈小姐芳名?”
沈瑜溫柔地說:“沈瑜,王字旁的那個瑜。”
林墨白淡淡道:“瑜是美玉的意思,名字挺好聽的。”
沈瑜輕輕一笑,“不,瑜是多余的意思,我在我們家是多余的那一個。”
林墨白微微挑眉,“為什么這么說?”
“我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都希望我是男孩,結果生下來后,看我還是個女孩,就給我取名叫沈余。后來還是我外婆嫌女孩子叫這個名字不好聽,給改成了沈瑜。”
林墨白聽得心里微微有點疼。
忍不住偏頭重新打量了她一遍。
發覺她雖然不如南婳那么驚艷,也不如沈姣張揚,但是仔細看,她挺有味道的,嫻靜溫柔,像三月里的小雨,潤物細無聲。
越看越耐看。
他不由得對她生出些好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