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 明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接著再看更方便。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站在外面的人居然是顧北祁!
沈姣慌忙一轉身,后背靠到門上,臉都變了色。
看到她這么驚慌,南婳詫異,“姐,你怎么了?外面來的是誰?”
沈姣聲音壓得極低:“顧北弦,是顧北祁,我該怎么辦?天啊,要死了,完了,我要死了。”
她雙手捂著臉,仰天長嘆。
南婳沒想到沈姣這么情緒化。
跟自己的性格截然不同。
同是一個父母生的,差別居然那么大。
南婳上前,走到她面前,拍拍她的后背安撫了一下說:“你去找個地方躲起來,這邊交給我。”
沈姣略一思索,“好,我躲著去,這里就交給你了,千萬不要讓北祁哥知道我來過啊。”
“放心。”
“愛你,妹妹!”沈姣“吧唧”一下在南婳臉上親了一口。
南婳抬手擦了擦。
沈姣跑進臥室,鉆進了衣柜里。
門外門鈴聲響個不停,越來越急促。
南婳拉開門。
顧北祁看到南婳微微一怔,眼神陰冷,“你怎么會來這里?”
南婳勾唇一笑,笑容更冷,“這話該我問你才對,你怎么會來找林胭胭?那天是你派人在眾人眼皮底下,把林胭胭調包換走的吧?”
沉默片刻。
顧北祁眼珠微微一動,笑道:“是我媽發信息讓我派人把林胭胭調走的。她那人心善,見不得殺生,尤其是還未出生的胎兒。”
南婳下頷微抬,“我們沒殺生,只是想驗一下林胭胭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兩個多月的胎兒,羊水很少,你們逼林胭胭簽了同意書,非讓她抽,就是想害死她肚中的孩子。”
南婳笑了,眼底帶一絲譏誚,“殺人如麻的顧先生,怎么忽然變得這么仁慈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她圍著他轉了一圈,眼里滿是揣測,“這么晚了,你來找林胭胭有什么事?該不會有什么密事要商量吧?比如,她替你頂罪的事…”
話未說完,顧北祁唰地一下朝她看過來,眼神陰冷。
手指不著痕跡地劃到腰帶上。
那一眼,看得南婳毛骨悚然。
她從未見過這么陰冷的眼神。
仿佛被最毒的毒蛇盯上的感覺,陰森寒冷。
明明屋里有暖氣,溫暖如春,可是南婳還是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這更加確定了林胭胭和顧北祁私下有什么勾當!
只是她找不到證據。
不管怎么說,此地不宜久留。
有那么一瞬間,她擔心顧北祁會殺人滅口!
真要打起來,他們幾個人,明顯都不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里,南婳故作輕松地聳聳肩,笑著說:“別緊張,我是在開玩笑。本該被暗殺的人是我,北堯替我擋了一槍,才受的傷。你跟我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林胭胭有,她恨不得我死。”
顧北祁暗暗松了口氣。
剛才那一瞬間,他的手已經劃到腰帶上了。
那里別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可一刀穿喉。
只需要一秒鐘的時間,他就能結果了南婳。
手機忽然響了。
屋里所有人都繃緊神經。
是南婳的手機。
她從兜里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霍北堯的。
南婳來不及接電話,直接掛斷。
她朝顧北祁看了眼,笑著說:“我老公半夜醒了看不到我,找我了。你們忙,我該回家摟著老公睡覺了。”
顧北祁“嗯”了一聲。
南婳走出去兩步,忽然想到沈姣還在臥室里躲著。
她又倒回來,笑著說:“對了,我姐姐怕你怪他,躲起來了,我帶她一起走。我姐姐那人雖然脾氣大了點,但是心思單純,也是真的喜歡你。看在她對你一片真心的份上,今天的事就算了好嗎?”
顧北祁唇角微微一動,又“嗯”了一聲。
要不是他剛才那陰冷的眼神,南婳差點以為他就是霍北堯了。
平時那么油嘴滑舌的一個人,今天居然話這么少,只“嗯嗯”兩聲。
太反常了!
南婳快步走進臥室,把沈姣拉出來,拖著她就往外走。
沈姣心虛,低著頭,不敢看顧北祁。
三個保鏢隨后跟上。
門一關上,南婳拔腿就跑到電梯去按電梯鍵。
也不知怎么回事,電梯遲遲不上來。
南婳顧不得太多,拉著沈姣就走消防樓梯。
幾人噔噔噔下了樓梯。
一口氣跑到八樓,這才敢出去按電梯。
站在電梯里,南婳發現自己后背已經濕透了。
幸好她剛才反應及時,否則還不知會發生什么事。
看樣子,回去得讓人好好搜集顧北祁的犯罪證據了,這個人留在外面太可怕了。
沈姣更是累得氣喘吁吁,不解地問南婳:“小婳,你剛才是怎么了?怎么忽然怕成這樣?”
南婳看了眼那三個保鏢,把嘴湊到沈姣耳邊低聲說:“剛才顧北祁對我動了殺心。”
“不會吧?我們人多,真打起來,誰輸誰贏都不一定。”
“他離我很近,等你們打起來時,我的頭已經和身體分家了。”
沈姣一聽,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出了電梯,南婳給霍北堯回電話:“有事?”
“你去哪了?”
“我們來找林胭胭了。”
霍北堯聲音低沉略帶一絲不悅,“在哪?為什么不叫醒我?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丈夫?”
南婳淡笑,“林胭胭畢竟是你前未婚妻,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怕你來了,影響我們拔刀的速度。”
霍北堯“嘖”了一聲,“最毒女人嘴。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找你。”
“不用了,我們往回走了。”
“快點回來。”
“好。”
出了小區,南婳和保鏢剛要上車。
忽然看到前面開過來一輛銀色的帕薩特。
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身材扁平瘦削的女人,棕色長卷發披肩,穿著銀色的狐貍皮草,黑色大長靴,手里挎一只名牌包。
因為她下車的時間點卡得太敏感,南婳下意識地瞅了一眼。
待看清那張臉,她驚訝了一下。
雖然那女人衣著時尚華麗,臉上也化了妝,甚至有的地方還動了刀子,可是南婳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她以前用過的保姆。
阮杏。
她對阮杏的印象還蠻好的,因為她吃苦耐勞,對陽陽也特別好。
忽然在這里遇到,南婳有點驚喜。
她笑著喊道:“阿杏,阮杏,是你嗎?”
那個皮草女聽到喊聲,朝南婳看過來,突然愣了一下。
緊接著拉開車門跳進車里。
就在南婳一猶豫的功夫,銀色帕薩特發動了,飛速掉頭,朝前開去。
南婳有點納悶。
阮杏為什么要躲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