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 明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接著再看更方便。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感受著南婳嘴里的清甜和熱烈,霍北堯腎上腺素急劇飆升,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大手拖起她的后腦勺,他熱烈地吻住她。
那吻如疾風如驟雨,如緊鑼如密鼓。
胸中似有千軍萬馬,戰鼓轟鳴。
他磨刀霍霍,恨不得把她連肉帶骨,吞入腹中。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如膠似漆。
纏綿悱惻,情深似海。
仿佛干柴烈火,一點就著。
烈焰正濃時,霍北堯彎腰把南婳打橫抱起來,就往床上走。
南婳掙扎著要下來,嘴里喊道:“快放我下來,你的傷!傷!”
“沒事,一點小傷。”
“這不是小傷!是差點要你命的大傷!”
霍北堯用右手單手抱著她,左手虛虛扶著,“這樣好了吧?”
說話間兩人來到床前。
他把她放到床上,傾身覆上來…
門上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緊接著清脆的小奶音想起:“爸爸媽媽該吃飯啦!蘭奶奶做好飯了!”
頭從南婳的頸間抬起來,霍北堯沉聲道:“爸爸媽媽在忙‘工作’,你們先吃。”
門外。
月月撅著小嘴,一臉納悶,“媽媽不是下班了嗎?爸爸你在休假啊,忙什么工作呢?快出來吃飯吧,別把肚肚餓壞了。”
南婳再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現在的小孩子好難騙啊。
霍北堯垂眸看著她燦若桃花的臉蛋,也笑了。
一笑春風十萬里。
他偏頭對門外的月月說:“爸爸和媽媽要看會兒月亮,你跟蘭姨快去吃吧,等我們看完就出去。”
“那好吧。”
坐到餐桌前,月月還是不理解,問蘭姨,“蘭奶奶,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啊?為什么爸爸媽媽不吃飯,卻躲在屋里看月亮呢?”
蘭姨是過來人。
自然明白那對夫妻打著看月亮的名義,在干什么。
她會心一笑,摸摸月月的小腦袋說:“等你長大了就懂了,現在還太小,說了你也不懂。”
可她的回答,滿足不了求知欲極強的月月。
她眨巴著一雙皎潔如月的大眼睛,“月亮真有那么好看嗎?我也要去看。”
蘭姨但笑不語,不知該怎么拿話哄她好了。
月月好奇地跑進兒童房,揮動著小胳膊小腿爬到飄窗上。
拉開窗簾,滿懷憧憬地朝外看去。
天上烏漆麻黑的,哪來的月亮?
連星星都沒有。
一點都不好看!
哼,爸爸媽媽騙人!
她失望地爬下窗臺,從兒童房里蹦跶蹦跶地跑出來,又要去敲主臥的門。
蘭姨急忙把她攔下來,把她抱到餐桌前放到寶寶椅上,哄她:“小祖宗,咱快吃飯吧。爸爸媽媽有正事要干,你就別去打擾他們了,求求你了。”
月月這才作罷。
嘴里吃著飯,她水葡萄似的大眼睛還瞄著主臥的門,心想:難不成從媽媽的臥室里,看到的月亮不一樣?
肯定是不一樣!
否則他們不會看得那么上癮,連飯都不吃了!
臥室里。
霍北堯和南婳吻得天昏地暗。
難分難舍。
世界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愛著她,也感受到了她的愛。
他愿意為此赴湯蹈火一輩子。
燈在變形,房頂在變形,一切都在扭曲和幻化…
事后,南婳走到浴室去洗澡。
霍北堯躺在床上沒動,剛才太激動,動作幅度太大。
傷口好像掙裂了,很疼。
可他沒敢表現出來,怕南婳會心疼,更怕她下次再也不碰他了。
他側躺在床上,蓋著沾有南婳體香的被子,手指輕輕捻起枕頭上的一根黑色長發,緩緩握在手心里,唇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
他終于再次擁有了他的南婳。
他的小妻子。
從靈到肉。
徹徹底底地擁有。
南婳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陌生的自己。
面孔滋潤紅亮,眼睛潤澤明亮,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黛,腰胯之間有了山巒起伏的美。
這是女人得到滋潤后才會有的容顏,芳香四溢。
她走到花灑下,打開水龍頭。
水淋在肌膚上,驚起令人訝異的溫柔。
回想剛才的瘋狂,她內心的煙花霹靂啪啦作響。
時隔六年,他們再次身心相融。
相比六年前的如饑似渴,多了一些纏綿和接近。
這種快樂更深沉。
不再是從盆腔出發,而是從心底。
她淡淡一笑,不過是一時賭氣所為,沒想到感覺卻這么好。
她干涸太久的愛情回來了,像暴雨打在龜裂的土地上,甜得有點疼。
洗好澡后,南婳換上睡衣,回到臥室。
看到霍北堯還躺在床上,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她的一根長發。
人已經睡著了。
她心里泛起一股溫柔,走到床邊坐下,垂下眼簾,靜默地看著他。
他睡顏極安靜,濃密的睫毛垂下來,在眼窩落下一層極淡的陰影,眼皮折痕很深。
鼻梁挺直,側臉線條冷硬,就連下頷線都完美得挑不出瑕疵。
南婳微微彎下腰,在他額頭輕輕一吻。
起身就要去吃飯,手腕卻被霍北堯拉住。
他醒了。
漆黑的眸子泛著一絲慵懶的性感。
他抓著她的手腕往后一拉。
她跌落到他身上。
他們又吻到一起,吻成一具整體。
南婳窩在他懷里,手指在他漂亮的腹肌上無意識地畫著圈圈,輕聲問:“如果你媽讓你離開我,你愿意嗎?”
霍北堯和她十指交握,“當然不愿意。”
“你媽要給你介紹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呢。”
霍北堯抱緊她,下頷抵著她的頭頂,好聽的聲音落在她耳畔:“誰都不要,只要我的婳婳。”
南婳后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里卻十分受用,“如果我老了,臉蛋不再光鮮,身材不再美好,你還愛我嗎?”
“我比你大三歲,你老了,我當然也老了,到時記得扶著我點。百年后,去閻羅王那里報道時,你千萬不要喝孟婆湯,下輩子我們還做夫妻。”
南婳想笑,眼眶卻濕了。
她想推開他,推不動,用力搗了他一拳。
那意思是你早干嘛去了?
早這樣,兩人也不用互相折磨了六年。
霍北堯從枕頭下摸出一個首飾盒,打開,里面一只熠熠奪目的鉆戒。
碩大的鉆石足足有十幾克拉。
南婳微微吃驚,“你這人怎么隨身帶著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