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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他殺氣騰騰

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  明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接著再看更方便。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南婳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地想到林胭胭。

  也就她那么陰險的人,才能做出這么下作的事吧。

  可眼下來不及考慮太多,因為那個出租車司機離她越來越近了。

  南婳手腕被綁住,只能吃力地挪動臀和腿往后退。

  她撐著想從地上爬起來,誰知他一皮帶抽下來。

  手臂和肩膀一陣火燒火燎的刺痛,南婳疼得耳鳴眼花。

  她咬著牙把疼痛忍下去,強裝鎮定說:“那人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只要你肯放過我,怎么樣都行,我絕對不會報警!”

  司機手指摩挲著皮帶,嘿嘿冷笑,“你們這些人啊,說得好聽,不報警,不報警,結果轉臉就報了警!這次休想再騙老子了!”

  南婳聽出這人是個慣犯,且以前吃過虧。

  那輛出租車肯定是他偷來的,沒人傻到開著出租車出來作案。

  眼見拿錢收買這招走不成了,南婳決定改用其他辦法,得盡量拖延時間,說不定阿彪能找過來。

  她假裝平靜地對他說:“師傅,你也有姐姐妹妹和老婆吧,想想你這樣做,會毀了女人一輩子…”

  “閉嘴!”男人厲聲打斷她的話。

  他從褲兜里掏出膠帶把她的嘴粘上,又拿出手機,用膠帶粘到樹上,調出手電筒和錄像功能,調整角度開始錄起來。

  他彎下腰,來解南婳的褲扣。

  南婳強壓驚慌,抬起腳,一腳踹到他胸口上。

  她吃力地爬起來就跑。

  男人吃痛,悶哼一聲,捂著胸口罵道:“你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老子成全你,今天打不死你不罷休!”

  他摸起皮帶,追上來,把她按到地上。

  一下一下地抽下來。

  皮帶落到身上,火辣辣的,抽到的地方馬上腫起一道棱。

  抽到最后,南婳就聽到耳邊嗖嗖的皮帶聲,一聲接一聲。

  她疼得有點精神恍惚,感覺身上已經血肉模糊了,黏糊糊的血液順著襯衫滲出來。

  可是,她想,疼就疼吧,只要不侮辱她就好。

  她真的怕極了被這男人侮辱。

  她不想被弄臟。

  那三年,因為和陸逍床照的事,她被霍北堯罵臟,罵下賤,罵放蕩,罵了整整三年,罵出了深深的陰影。

  她覺得那些羞辱她的話,比疼痛還讓人更受煎熬。

  真的。

  她寧愿被打死,都不想被這男人弄臟。

  后來抽多了,南婳就失去知覺了,也感覺不到疼了,就是燙。

  身體麻木了,她動不了,眼神是絕望的。

  漆黑絕望。

  她絕望地看著黑藍色的天空,心想什么時候天才會亮啊。

  男人見她終于老實了,扔掉皮帶,把她拉回原先的位置,重新調整手機,繼續錄。

  他又來解南婳褲子上的紐扣。

  南婳今天穿的是一條紐扣很多的高腰褲,銅質紐扣很復雜,不好解。

  他解了兩顆,沒了耐心,索性動手來撕。

  邊撕邊罵罵咧咧。

  南婳想抬腳去踢她,可是腿已經被皮帶抽得抬不動了,還被他用膝蓋壓著,掙扎反抗變成了扭動,一點作用都沒有。

  她明明心里有座爆發的活火山,身體卻像攤在砧板上的肉一樣,只能任人宰割…

  忽然。

  她聽到路邊傳來咚咚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是阿彪,阿彪找來了!

  男人顯然也聽到了腳步聲,他閉上嘴不吭聲了,從褲兜里摸出把彈簧刀,來割她的褲子,想快點完事,好交差。

  南婳嘴被膠帶堵住,喊不出聲,只能發出“嗡嗡”的聲音,想引起阿彪的注意。

  男人直接把彈簧刀頂到她的脖子上,壓著聲音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再出聲,我要了你的命!”

  路邊的腳步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還有狗叫聲。

  警車聲,摩托車聲由遠及近。

  警方拿著喇叭大聲喊話:“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快把人交出來!”

  男人拿著刀的手開始抖起來。

  他怕了。

  他匆忙抓著南婳的手臂,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就往樹林深入跑。

  南婳身上都是傷,被他拽著一跑,渾身疼得像散了架子一樣,每一步都像走在尖刀上,走一步,就感覺掉一塊肉。

  警犬已經沖進樹林里。

  警方喊了幾次話后,開始縮短包圍圈。

  男人驚慌失措,刀抵著南婳的脖子沖警方喊道:“你們不要過來,否則我殺了她!”

  耀眼的燈光穿過漆黑的樹林照進來。

  南婳眼睛被照得看不清,只能閉上眼睛。

  她感覺男人的刀在她脖子上抖得厲害,刀刃劃著她的脖頸,有血溢出來,剛長好沒多久的傷口,又要落一道疤了。

  忽聽男人痛叫一聲,手里的刀子掉到地上。

  他捂著鮮血淋淋的手腕,哀嚎。

  兩只手腕都插了刀子,很精致的飛刀,殺傷力卻很大。

  驚慌之余,南婳暗嘆警方工作人員素質越來越高了,居然有這樣的神刀手。

  隔那么遠,就能射中目標,堪稱百步穿楊。

  上次她見過有這本事的,是顧一。

  警方很快沖過來把這男人制住。

  高度緊張之后,神經忽然松弛,南婳噗通一聲坐到地上。

  這才感覺身上奇痛無比,鮮血黏膩,血腥味很濃,冷汗流了一身。

  這時,沖過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迅速把她嘴上的膠帶撕掉,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

  他把她一把抱住,抱得緊緊的,緊到南婳快要窒息。

  她聽到他說:“沒事了,沒事了,不要怕。”

  是霍北堯的聲音。

  聲音低沉,帶著隱忍的怒意,焦急和悲痛。

  是的,很深的悲痛,像是怕最重要的人會失去。

  南婳其實已經不害怕了,就是疼。

  疼得厲害。

  她在他懷里,咬著牙忍著疼,牙齒被咬得咯咯響。

  胸口、手臂、肩膀和腿,全是皮帶抽出來的傷。

  但是她心里是慶幸的,慶幸沒被那人玷污。

  她真是怕極了再被霍北堯冷嘲熱諷不停羞辱,哪怕她現在是沈南婳,可她還是怕。

  整整三年,一千多個日夜,那些東西早已經深入骨髓,成了潛意識。

  警方把那男人拷起來,要帶走。

  霍北堯忽然出聲:“慢著。”

  帶隊的趙隊長猜到了他的心思,吩咐隊員們:“你們先收隊,都去車里等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下車。”

  等人都走光后,他留下來看著,怕罪犯被活活打死,不鬧出人命,什么都好說。

  霍北堯低聲對懷里的女人說:“你等我一會兒。”

  南婳沒出聲。

  霍北堯抬手把她散落下來的頭發溫柔地撩到耳后,輕輕合上她的眼睛。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在她耳邊溫柔地說:“等會兒無論聽到什么,都不要睜開眼睛。”

  南婳還是沒有反應。

  她一個字都不想說。

  腦子很亂。

  心也很亂。

  不知道是因為受驚,還是被霍北堯的溫柔攪亂了。

  果然,人在身體脆弱的時候,意志也容易變得薄弱,她想。

  霍北堯拖了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身上,把她扶到樹邊,讓她坐好。

  他邁開趣÷閣直長腿,凜步走向那個男人,走向那個罪犯。

  他抬起腳,一腳踹到罪犯的小腹上,把他踹出去好幾米遠。

  罪犯悶哼一聲,重重落到灑滿落葉的地上,發出噗的一聲。

  霍北堯大步走過去,抓著他的脖子,把他的頭朝樹上撞去,撞得咚咚響,撞得樹葉滿天飛,直到把他撞得鼻青臉腫,頭暈眼花,傷痕累累。

  他把他扔到地上,飛起長腿,朝他胯下重重一腳,一腳斷了他的男人命根。

  罪犯一聲鬼叫,渾身抽搐起來,抖得像篩糠。

  他手腕上還插著兩把刀,傷口往外汩汩地冒著血。

  霍北堯彎腰拔起一把,朝他大腿上唰地一下扎下去,又兇又狠。

  他眼眸泛紅,眼底戾氣橫生。

  分明是張英俊絕美的臉,此時卻陰沉得可怕,渾身殺氣騰騰。

  罪犯嗷的一聲尖叫,疼得沒了人腔,臉變成了豬肝色,在地上直打滾,不停地求饒。

  霍北堯俊臉陰沉如冰,握著那把尖利的刀,一刀一刀往他身上扎,扎了足足二十多刀,刀刀避開要害。

飛翔鳥中文    他是春風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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