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 明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接著再看更方便。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南婳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
直覺岳雅秋不喜歡自己,否則不會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是啊,畢竟自己只是個掛名的,又不是親生的,貿然登門打擾,肯定會惹她不高興吧。
等她走到跟前,南婳僵笑著向她打招呼:“雅秋阿姨好。”
岳雅秋唇角微微動了動,勉強扯出一絲笑模樣,“原來是你啊。風儒沒提前說誰要來,只說有客人,我沒想到會是你。”
沈風儒笑,“我沒提前說,是想給你個驚喜。這是小婳,可以說是咱們的小女兒。”
“啊?驚喜,驚喜,我很驚喜。”岳雅秋木然地重復著。
可南婳卻覺得她一點都不像驚喜的樣子,甚至有點心不在焉,或者心事重重。
許是察覺自己的態度太過敷衍,岳雅秋臉上的笑容變大,卻依舊很僵,“很開心見到你,是叫小婳對吧,經常聽澤川提起你。”
“是的,雅秋阿姨。”南婳的心有點點涼。
沈風儒忙糾正她:“叫什么阿姨啊,快喊媽。”
南婳干干地喊了聲“媽”。
岳雅秋木木地應了聲“嗯”。
三人落座,傭人上茶。
沈風儒熱情洋溢地招呼南婳喝茶。
南婳微笑著回應,卻遲遲不見沈澤川來,更不見沈家另外兩個女兒。
說好的家宴,就他們三個人。
岳雅秋跟南婳寒暄了幾句客套話,就借口要接電話,去了外面小花園。
來到花園里。
岳雅秋回頭看看,見四下無人,把電話打到沈澤川那里,劈頭就問:“阿川,不是提前說好的,只給那姑娘掛個名,不要來往,更不要讓她來我們家的嗎?為什么我剛才在客廳里看到她了?你在搞什么鬼?”
沈澤川一愣,“什么,她去我們家了?”
“是,你爸說今晚家里要來客人,還特意把你兩個姐姐都支出去。我以為是什么客人,沒想到卻是那姑娘。你這孩子,怎么能出爾反爾呢。”岳雅難掩氣憤。
“我不知道這事,肯定是我爸叫她來家里的。”
岳雅秋質問:“你爸怎么和她聯系上了?”
“前些日子,小婳和霍北堯上了個熱搜,有人曝出她是沈氏集團的女兒,連帶著沈氏集團也上了熱搜,給集團造成了點影響。霍北堯就派人給了我爸一個分包工程,造價在一個億以上。他嘗到了甜頭,事后就請霍北堯吃飯,還叫上了小婳作陪。我提醒過他,不要再把兩人往一起湊了,沒想到他又把人叫到了家里。”
岳雅秋拉下臉,“行,我知道了,回頭我跟他說。”
直到回到客廳,她的臉色才稍微好看點。
聽到沈風儒和南婳在聊家常,她坐過去,端起茶盞靜默地喝起來,心事重重的。
好在沈風儒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
他端起茶盞,遞到唇邊喝一口,慢條斯理地問:“小婳啊,你有沒有談男朋友?”
南婳剛想把先生搬出來,可是一想到搬出來,沈風儒肯定會提出要見他。
偏偏先生神神秘秘的,見不得光。
她干脆說:“沒有。”
沈風儒“喔”了一聲,“那小婳喜歡什么樣的?爸爸認識的人多,給你介紹個。”
南婳捏著茶盞的手緊了緊,語氣略顯生硬地說:“不用了。”
“為什么?你不想結婚嫁人嗎?”
“不想,結婚沒意思。”南婳聲音盡量柔和。
“還是結婚好。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帶著個孩子過挺不容易的,嫁了人有個依靠,爸爸也放心些。”沈風儒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
南婳笑,“我自己能養活自己,沒想結婚。”
“那怎么行,一個人過太孤單了。”
說話間,傭人帶著一個風度翩翩儀表堂堂的男人走進來,恭恭敬敬地說:“老爺,霍先生來了。”
霍先生?
南婳猛一抬頭。
看到來人長身玉立衣裝趣÷閣挺,濃眸星眸,鼻梁高挺,長相說不出的英氣俊朗。
居然是霍北堯。
她在心里冷笑。
真是越不想見誰,就越遇到誰。
難怪這家宴只有他們三個人呢,原來是為了宴請霍北堯提前清了場。
這哪是家宴啊,分明是相親宴。
沈風儒忙站起來,笑容鋪張地邀請霍北堯,“霍總,來,快請坐,快請坐。”
六米長的紅木定制沙發,那么長,可以坐的位置那么多,偏偏沈風儒把霍北堯讓到了南婳身邊。
沈風儒活像個八面玲瓏的“媒婆”,笑得虛偽又真誠,對南婳說:“小婳啊,你也不是第一次見霍總了,好好招待他,我和你媽去廚房看看菜準備得怎么樣了。”
不由分說,他朝岳雅秋使了個眼色。
兩人一前一后朝廚房走去。
走進去就把門關上了。
偌大客廳里,只剩了霍北堯和南婳兩個人。
南婳明白了,敢情這夫婦倆,是給他們兩人制造機會呢。
可惜,他們找錯了人。
南婳后背往沙發上一仰,瞥了眼霍北堯,不冷不熱地說:“霍先生身體恢復得挺快啊,前些日子還要死要活的,這才沒幾天,就生龍活虎了。”
霍北堯不語,拿起茶壺給自己斟茶。
一雙好看的手斟起茶來很是迷人,手指修長,不失剛勁,洗茶倒茶,動作行云流水。
南婳看得怔住。
不由得想起從前,她最喜歡看他洗茶、泡茶,是一種視覺享受。
霍北堯斟好茶,遞到唇邊輕輕抿一口,放下,這才緩緩開口,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笑,“見我婚沒結成,沈小姐覺得有機可乘,就央求你父親撮合我跟你?”
南婳嗤笑一聲,“別自作多情。前幾天,你媽還許諾給我一百億,讓我追求你,并想辦法嫁給你,我都沒同意,怎么可能央求我爸撮合我跟你?”
霍北堯薄唇扯起一絲輕笑,淡淡地說:“沈小姐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媽說了,沒那回事。不過,你要是想追我,也可以行動,但是能不能追到,得看你的本事和造化。我眼光高得很,一般庸脂俗粉看不上。”
南婳眼里閃過一抹譏誚,“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有喜歡的人。”
霍北堯抿了口茶,好看的唇勾起,笑問:“誰這么不幸,被你喜歡上了?”
南婳白了他一眼,下頷微抬,長腿疊起,非常驕傲地說:“先生。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比你這種渣男不知要強多少倍。”
霍北堯瞳孔微沉,眼睫一掀,“是嗎?那他姓什么叫什么?長什么模樣?”
被一下戳中死穴,南婳僵住。
過一秒,她硬著頭皮說:“你管他姓什么叫什么,長什么模樣,反正他就是比你強。”
霍北堯俊美的臉溢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這么說,你的先生沒名沒姓沒有臉,還見不得光?這分明是鬼啊。沒想到沈小姐口味這么重,居然喜歡一只鬼,佩服佩服。”
“你!”南婳剛要反駁。
“咔噠!”
門被輕輕推開。
從外面走進來兩個年輕美貌的女人。